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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1她惹火,就像有毒的花 文 / 火卿精

    01她惹火,就像有毒的花

    大家好,初來乍到,請大家關照。小女子這項有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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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電梯出來,范見就聽到自己粗重的喘息聲,他把鑰匙從兜裡掏出來的時候碰疼了正在膨脹的「小二黑」,他的這個東西有著不同的叫法,這個稱號正是斤斤給它的暱稱,別說,還真有斤斤的,這個稱呼非常恰如其分。

    他已經說不清楚,這兩年來,有多少次從這部電梯進去、出來。因為斤斤的存在使這部電梯充滿了魔力和快樂,也是通向這快樂的中間媒介。男人在和女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經常對別的女人想入非非,斤斤有一種本事,但凡范見和斤斤單獨相處的時候,別的女人立即消失。

    跟斤斤頻繁的身體接觸無法抵消對斤斤的思念,范見的腦海裡時常浮現出的還是兩年前的那個非常憂鬱的女孩,那個女孩在等人,每天下午,斤斤都在「小神仙」的茶園裡,叫一杯錢塘綠,安靜地坐著,除此之外什麼也不做,只是發呆,直到日落西山,才拾起小手袋走進暮色,她尖俏的肩膀一定刺疼過夜空,范見就是在那個時候注意到斤斤的,一連很多天,為了看到這個神秘來又神秘消失的女孩。

    於是,范見每天下午都到幸福大街的「小神仙」茶園去,他是茶園的老闆。在這個地方,「小神仙」是一個品牌,有茶園、有洗浴、有度假……而且正在蓬勃發展,作為這樣的老闆,范見沒有地方每天去一個地方。那段時間,范見每天下午就想赴約會一樣,到「小神仙」去的目的就是看到一個憂鬱的女孩,麻木地坐在靠窗的地方,有時太陽曬紅了她的臉。

    范見吩咐服務員,把靠窗第二格的位置一直給她保留著,知道後來斤斤跟了他,不再去「小神仙」茶園,那個位置才恢復了自由。范見現在到幸福大街的「小神仙」茶園去的時候,仍舊不自覺地在那個位置看一眼,有時那裡有人,有人的時候范見的心裡有一種針刺的感覺,尤其那裡坐著男人的時候,范見感覺就想坐在了斤斤細嫩的大腿上。

    有時候那裡沒有人,沒有人的時候,范見的寂寞便來了,他期待斤斤到來,仍舊坐在那裡發呆,坐在那裡等人。

    雖然,那個座位給了范見如此多的不適應,他卻什麼也沒有做,這是他的生意,生意是他的工作,他不能讓自己的感覺代替工作,不能讓靠窗的第二格永遠擺著留位牌。

    「小二黑」是他最得意的一個身體部位,它讓他因此獲得了很多的快樂,和簡單的辛酸。春天的酥風已經遠遠地拋在了外面,可他的心中卻蕩漾著更軟的酥風,深入骨髓。他已經隱約聞到那道門裡面散發的濕漉漉的芬芳,五、四、三、二、一,嘩啦!門根本沒鎖。

    「啊——小二黑……」呂斤斤驚喜地撲過來,就好像得到了一份意外的大禮包。

    范見立即向撞到了一面牆上,「小二黑」被斤斤緊緊握住。

    范見抬手輕輕地煽了她一個耳光,

    「**,又少捅了。」

    「嗯。」

    斤斤半閉眼睛,斜著挑釁。眼波流動之時范見的身上就像螞蟻在上樹。

    范見熟練地揪住斤斤的頭髮,把她推倒在地毯上,范見是深諳此道的老手,已經三周沒有見到斤斤,他並不急於草草成事,范見非常明白滿足女人第一關鍵是能夠控制自己,他玩起欲擒故縱的把戲,讓斤斤抓他不著。

    斤斤是那種渾身散發邪氣的女孩,尤其是身上的那貨和那活兒,就像一口深井,越是探尋就越是不知道那井的深度,越是不知道她的深度就越是沒有把握,越是沒有把握就越想弄個明白,可是,這樣水深的女人是迷得住男人卻得不到男人的婚姻承諾的。

    范見很在意斤斤,一直想知道這兩年來,斤斤除了跟自己交往是否還另有他人,他處處留心卻一無所獲,如果是別的女人,范見也就多半放下戒心相信了對方的忠誠,對斤斤他做不到,他是認定了斤斤的不忠卻抓不到把柄,他常常希望找到斤斤偷情的蛛絲馬跡,這樣他也就塌實了,不用再像現在這樣提心吊膽。

    簡單地說,范見根本就不相信斤斤這樣任何時候都煽起男人邪火的女人,能安心地等著他有時三五天,有時一個月才來一次。在范見看來就連斤斤的姓氏都充滿了艷情,呂,雙口呂,兩個口呦,上面一個,下面一個……

    范見把五指張開抓住指縫間立即流淌著嬰兒般的嫩脂,滑得如同泥鰍游動的腰身。

    「我擦油了!」斤斤得意洋洋。

    「別說話。」范見嚴肅地說。

    范見的手觸到了滑膩膩毛茸茸的東西,刺癢得他就像試圖用牙齒咬透嚼過的口香糖。斤斤穿著蕾絲的蝴蝶內衣,黑色的底,上面鑲嵌著朱紅色的綢花,這兩個色彩的搭配既邪惡又淫蕩,關鍵是斤斤這個小妖精居然在內褲上自己又加嵌了勾人的毛皮,剛才他就是觸到了這塊輕柔的毛皮,也正是這塊毛皮再度勾起了范見的**,范見有一些敏感區總是被順利找到,通常人們並不去追究男人身上的細微感覺,就連男人自己也往往有意識遺忘自己身體的識別功能。

    范見不是,范見很有效的保留著自己的敏感,他喜歡去感受,女人的睫毛貼到臉上眨眼,喜歡女人的頭髮輕輕地咬在自己自己身上的任何部位,喜歡女人輕輕地吹自己身上汗毛時的風吹草低,喜歡女人的手輕柔地劃到身體的任何部位,尤其是下面,稀疏的軟毛。范見最喜歡的是到女人那裡去釋放「小二黑」。

    「小二黑」無限膨脹,范見的頭嗡嗡直叫,他必須給自己的「小二黑」找到一個入口。

    「啊——」范見呻吟了一聲。

    斤斤這小妖精已經反過來,簡單地撕開他的襯衫扣子,正在用舌尖舔拭范見已經凝固的左乳。

    「小樣的,看我怎麼收拾你,」斤斤繼續挑逗,

    「我要,我要兩個,我要三個,我要五個!」

    一個「我要五個」徹底激起了范見最深是**。這是他們之間的一個信號,起源於一個臥室笑話,說的是,在很早很早以前,一個老女人和一個年輕的和一個男人胡鬧,為了公平,仨人約定,男人在每個女人身上行5下,

    年輕的女人說:「1——2——3——4——…………………………………………5……………………5,啊——555——………………」

    老女人不幹了,老女人說,「輪到我了,」

    老女人說:「1、2、3、4

    「2、2、3、4

    「3、2、3、4……」

    就這樣,老女人幾乎得到了那男人整個的。當時,范見把這個笑話講給斤斤聽,斤斤樂壞了,經常模仿小女人「1——2——3——4——…………………………………………5……………………5,啊——555——………………」後來索性精簡成他們的暗號:「我要五個」。

    范見憋著邪火把手伸向她撩撥琴弦。

    「啊,好煩,別逗了。」斤斤扭動腰身試圖躲開這致命的侵犯。

    范見:「看我怎麼收拾你。」

    斤斤:「別,別,不要啊……」斤斤適時地做出被征服的姿態。

    范見:「……」

    現如今,在一些女人身上總是看到不同的修飾,有的女人穿肚臍孔,把金屬和鑽石鑲到那個小孔當中,有的女孩會在**部位打孔,這些裝飾,她們自己是不是很舒服沒有人說清楚,男人不舒服,總是和虐待聯繫起來,因為那裡的確是留下了把柄,讓男人有揪住那裡讓她們流血的**,就像一個人自己總是當眾扇自己的耳光,別人還會在意不去扇她的耳光嗎?

    斤斤下面的黑毛叢也是修飾過的,她用的是剪刀,修剪過以後不但沒有讓人產生虐待的邪念,反而有相反的感覺,那裡非常清爽,潔白的皮膚從深棕色的短毛從透出來,彷彿有點泛青,就想半大的女孩那般潔淨。

    看著斤斤面似桃花,范見再也忍不住……那種猛虎歸山的塌實感立即包圍了范見。

    斤斤醉眼婆娑,倪斜著看著他。

    范見讓「小二黑」停頓了一下才加快了身體的動作。斤斤乖巧地附和著。

    從進門到現在,主動權彷彿一直把握在斤斤手上,直到此時才交換發球權,他自然不肯放過任何佔上風的機會。

    ……

    「哎,哎,俺服了呦……」斤斤口齒不清,卻格外楚楚憐見。

    范見有一個毛病,只要是有節奏的聲音,他便在心裡默數。才數到40多次,范見已經控制不住,他感覺洪流正在沖毀一切閘門,

    「寶貝,我不行了。」

    斤斤扭動腰肢,把「小二黑」褪出一半,試圖控制眼前的情況。

    斤斤:「別,別,不要你停……」

    范見大聲叫:「忍不住了!」他向黑暗、溫熱而潮濕的深淵使勁全力衝了過去。

    斤斤一口咬住范見的肩頭堵住了自己的嘴,范見本能地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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