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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零九章 才子之謀 文 / 極品混亂時代

    年初二的時候,被朱元璋准了幾天假的朱允炆也參與到了拜年的活動之中。

    朱允炆一加進來,拜年的隊伍便完全的提升了一個檔次,於是,胡言便有了重新再去拜一次年的想法。

    不過這收壓歲錢的事兒卻不能再讓小趙雲去做了,畢竟這過一次年可沒有收兩遍壓歲錢的說法。

    三人一合計,朱允炆說自己那個八歲的妹妹南平郡主正跟皇宮裡閒著呢,所以,年僅八歲的南平郡主變成了三人斂財的工具。

    朱允炆跟著胡言和李景隆瞎鬧純屬為了好玩,要來的壓歲錢自然不用與他平分,不過那南平郡主卻是個正兒八經的「財女」,絕沒有眼巴巴的看著別人分自己壓歲錢的道理。

    胡言還想用『我幫你存著』的話哄騙對方,但那南平郡主卻是聰明的很,根本不上當,舉著小手一拍桌子:平均分三份,不給錢就去自己皇爺爺那告狀,說胡言兩個把自己騙出來,要對自己圖謀不軌。

    無奈,胡言只能將手裡的銀子分給了南平郡主一份,把她打發回宮了。

    「胖子,你還有哪個妹妹閒著呢?」胡言覺得自己能帶著人去拜第二次年,也能拜第三次,第四次……只要朱允炆的妹妹資源充足,胡言覺得自己完全可以靠著拜年收壓歲錢發財致富。

    胡言三人的這一番折騰自是撈了不少的銀子,而張居正那裡對於胡言的這般舉動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以張居正多疑的性子來看,不少張系內部看起來並不是太過忠誠的官員,恐怕就要有麻煩了……

    日子一天天過著,朱允炆的妹妹雖然還有空餘,但京城裡的那些官員們卻沒了什麼壓搾的價值,所以,在接下來的幾天裡,胡言三人便閒了下來。

    不過很快,出過年三十之外的另一個重要節日就快要到了——正月十五的元宵節。

    元宵節也叫上元節,中原地界上無論哪個國家都要過的節日。

    而元宵這一日當是所有節日之中最為熱鬧的一天。

    即便那些平日裡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媳婦大閨女也在這一日裡被准許出門一日。

    至於街上的小販和才子們也都如雨後春筍一般的萌發了出來。

    小販們忙著掙錢,而才子們則是做著他們所認為的比較高雅的事情,猜猜燈謎,對對燈聯,吟一吟元宵詩,既能彰顯品味,又能展露才華,自是才子們的最愛了。

    百味齋作為京城中最大的酒樓,在元宵節的這一日自是要舉辦一些活動的,猜燈謎,對對聯當然少不了的,最重要的是這百味齋每一年還要舉行一屆詩會。

    正是因為有這詩會的原因,所以,這百味齋在元宵節的一日,總會聚集一大批的才子佳人。

    京城的才子不少,不管是自詡才子,還是真有幾分才氣的,都喜歡來這個詩會湊湊熱鬧,順便找一找跟自己一樣懷才不遇的知己。

    往年的時候,京城四大才子皆是這詩會主角,只不過此一番的元宵節,卻不見了那四大才子之首唐伯虎的蹤影。

    「伯虎兄不會真的給人當書僮去了吧,這一屆的詩會若無伯虎兄的話,實在是有些太過無聊了一些。」文征明和周文賓前些日子才會京城的,所以對於那唐伯虎已經成為胡言書僮一事知道的並不詳細。

    直到今日詩會之時,發現那唐伯虎一直未曾現身,這才向那祝枝山問道。

    「誰說不是呢。」祝枝山歎了口氣道「論詩才,伯虎兄可是要略高我們一籌的,我早些日子便準備了一首上元詞想與伯虎兄切磋一番的,不過現在看來伯虎兄是來不成了。」

    京城的四大才子雖是好友,但四人之間卻也是經常切磋文采的,那唐伯虎無論是在詩詞或對聯上都比其餘三人要稍高一籌,而其餘三人自是以擊敗唐伯虎為目標的,如今唐伯虎不在了,只有三人相互比試的話,實在是有些味同嚼蠟的。

    「即便是伯虎兄真給那個胡言去當書僮了,也不至於連個過年的假都沒有吧,鄉下來的長工過年的時候還能回家探親呢。」文征明皺著眉頭道「年初一的時候我去伯虎家裡拜訪,聽伯虎的十八位表妹說,伯虎竟是年夜之時都未曾回家,哼,那個叫做胡言小子實在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他不欺人便不叫胡狗少了,那胡狗少仗勢欺人文兄和周兄又不是不知道,而這些日子以來此人又屢立軍功,更是無法無天,唉,伯虎兄想要逃脫那個胡言的魔掌怕是難了。」胡狗少的名頭不只是在普通老百姓裡穿的比較廣,在讀書人的文化圈裡也是十分有名的。

    當然,這都是胡言那個前身的功勞,那時候的胡言文不成武不就,而胡惟庸卻又想著讓胡言去識文斷字,整天逼著胡言學一些之乎者也之類的東西,胡言學的煩躁了,卻又不敢跟胡惟庸抗議,只得是將怨氣撒在了那些才子的身上。

    京城之中,除了那些家中有背景的才子之外,誰沒受過胡言的欺負?只是那胡惟庸位高,即便受了欺負也無處去報仇。

    「咱們三人與伯虎如親兄弟一般,如今伯虎有難,總不能幹看著吧,咱們得想個辦法將伯虎兄救出來才是。」周文賓是京城四大才子中學問最末,但卻是最講義氣的,跟唐伯虎的關係也最好,他自是希望唐伯虎能夠脫離胡言魔掌的。

    「救伯虎兄……這談何容易啊,以我等的家世雖然不懼那個胡言,但卻也沒到主動招惹的地步,萬一有個不慎,說不定我們三人也要栽進去的。」祝枝山搖了搖頭,他雖然也想幫助唐伯虎,心裡卻也對胡家有所忌憚,去招惹當朝左丞相的獨子可不是鬧著玩的,而且現在那個胡言可是正兒八經的五品官。

    「那你的意思是不打算救伯虎了,哼,伯虎交到你這樣的朋友我都替他覺得不值。」周文賓見祝枝山是這種態度自是然是頗為氣憤,京城之中誰不知道與唐伯虎最為交好之人便是這祝枝山了,如今唐伯虎有難,這祝枝山竟然因為懼怕胡家的權勢打算置之不理,如此作為那周文賓當然看不下去了。

    「文賓啊,你先別生氣,我有說過不救伯虎嗎,只是這如何去救咱們還得好好商量一番才是。」眼看那周文賓又抄起桌上酒壺砸自己的趨勢,祝枝山趕緊改口道。

    其實在祝枝山看來唐伯虎在胡家當個書僮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那一年的期限也已經快過去一半了,半年之後唐伯虎也就自由了,自己三人根本沒有必要冒著得罪胡家的危險去救唐伯虎。

    但眼下自己若是說個『不』字,以那周文賓的火爆脾氣還真有可能衝自己大打出手。

    「文賓,你脾氣應該改一改了,凡事不要這般性急,希哲說的對,救伯虎之事得從長計議,否則的話便可能適得其反,害了伯虎。」文征明也勸道「要救伯虎決不能使用強硬手段,須智取才是。」

    論文采書畫,這文征明在京城四大才子之中絕不是最好的,但論智謀,四人之中佼佼之輩,他一開口,那周文賓也冷靜了下來。

    「那征明你說,咱們該如何才能把伯虎救出來。」

    文征明一笑,似是已經胸有成竹「文賓啊,你說咱們三人最大的本事是什麼,是文采,我們要救伯虎的話,便從這文采上下功夫,伯虎為什麼會給那胡狗少當書僮文賓你也應該很清楚嗎,是因為與對方打賭對對聯輸了,才落了個那般的下場的,而此番我們也要和那個胡狗少打賭,以伯虎的自由為賭注,只要我們贏了,那伯虎自然就能脫離對方的魔掌了。」

    「打賭?賭什麼,對對子?連伯虎都輸了,你以為我們能夠贏得過那個胡言。」祝枝山立即否等的文征明的主意。

    唐伯虎在京中可是被稱為對王之王的對子王,對對子可是京城一絕,他所出的對子皆是絕對,但儘管如此,卻也是敗在胡言手上。

    祝枝山還記得胡言當初給唐伯虎出的那個對子,而至今,祝枝山也沒能把下聯對出來,跟那個胡言對對子,不是找死嗎。

    「希哲啊,你是不是被那個胡言給嚇傻了,為何總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文征明道「那個胡言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只是一個紈褲公子罷了,他能對得上伯虎的對子,估計只是僥倖罷了,至於他出的那個對子恐怕也是不知從哪抄來的,我就不信,以伯虎之才,真的會輸給那個胡言。」

    文征明覺得祝枝山有些太過高看胡言了,在他看來,胡言與京中的那些紈褲少爺根本沒有區別,即便有些驚人之舉,恐怕也是意外,或者使用了什麼低劣的手段,根本不值一提的。

    「我看希哲是害怕那胡言的家世所以才畏首畏尾的,既然希哲你這般膽小,那此事你便不用參與了,等我們救出伯虎來,這京中便只有三大才子之名了,至於希哲你……哼,還是去做胡家的走狗吧。」周文賓性格耿直,說話自是頗為直爽,直接開罵。

    「文賓你不用這麼說我吧,我只是覺得用對對子的方法對付那個胡言不太穩妥而已,又如何成了胡家走狗了。」祝枝山也是有脾氣的人,被人罵成走狗,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好臉色。

    「希哲,文賓,你們切莫爭吵,咱們三個只是在商量對策而已,別辦法沒想出來,咱們便先打起來了。」文征明見祝枝山和周文斌大有一語不合便直接開打之勢,便趕緊和起稀泥來「既然希哲覺覺得用對對子的方法不太穩妥,那便再與那胡言賭些別的東西,比如……詩詞!」

    「詩詞?好好,這個主意不錯,征明,你的詩才與伯虎相若,又極擅元宵之詞,正好可以用此優勢與那胡言去賭,保準他有輸無贏。」聽得文征明之語,那周文賓立馬點頭。

    文征明吟詩作賦的本事周文賓可是知道的,若是比詠物寫景的詩詞,這文征明比之唐伯虎或許稍遜一籌,但在節日詩詞上,文征明卻是可以與唐伯虎一拼的,如此詩詞之才,當屬京中才子裡的第一人。

    「與那胡言對對子的話,或許對方還有取勝的可能,但若是論其詩詞來,那個胡言恐怕真就沒半分可能取勝了。」祝枝山也對文征明的詩詞頗有自信,不過他卻也還是有一分擔心的「征明啊,上次我跟伯虎與那胡言對對子時,覺得對方的對子既有可能是抄襲而來,若是此番對方還要抄襲的話該怎麼辦。」

    「抄襲?呵呵,我看希哲你是多慮了,我文征明的元宵詩詞或許算不得大明第一,但卻也是前五之列,即便那胡言抄襲了詩詞過來,豈能比的過我所作的詩詞?至於那些偶然得之的絕妙詩詞,恐怕那胡言更抄不來的,若有那等詩詞,恐怕早就傳世了,他若抄的話,我定然讓他身敗名裂。」說起詩詞來,這文征明也是頗為狂妄的,大明朝中,論詩詞比他強的人可是寥寥無幾的。

    祝枝山思量一番,覺得文征明所言有理,與那胡言比詩詞的話,自然能夠必勝,但對方萬一不敢跟己方去比該怎麼辦「既然征明你有這般的信心咱們便與那個胡言好好比上一比,但若那胡言怯戰的話,恐怕又有些麻煩了。」

    「這個希哲也無需擔心,紈褲公子好面子,一會兒胡言來百味齋的話,咱們便對其奚落一番,對方不忿,定然要與我們理論,我們再刺激他一番,不怕他不上鉤,區區一個紈褲子弟罷了,豈能逃出我等的手心。」對於比試的事情這文征明自是自信滿滿,那胡言他不是沒接觸過,根本就是個沒什麼本事的二世祖罷了,略一用計便乖乖上鉤,即便現在憑著運氣做了官也是如此,絕不可能有什麼太大進步的。

    正說話間,樓下傳來了一陣騷動,三人定睛一看,來人正是他們朝思暮想的胡言胡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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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節斷不開了,兩更合在了一起,明天可能也是和在一起的大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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