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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三章 少帥 文 / 奮鬥在民國

    第二天上午,北京還沒有就廣州東征做出最後結論的時候,就收到了廣州傳來的一封電報,上面有教導團兩個團所有排連級以上軍官的簽名,內容為請戰.

    原來蔣介石在看完演練之後,就果斷的在軍營當中,當著眾人告知了黃埔校軍在軍委會上的遭遇。當他宣佈不能夠參加東征討陳之後,台下的軍官無論曾經時候有過隔閡,一致的想法就是請願,向代元帥胡漢民和北京的孫中山請願。他們從來到軍校的第一天起,受到的教育就是東征平叛、北伐中原、打到軍閥,而現在就要東征了,馬上就能夠用行動證明自己等人並非空談之時,卻的來這麼一個打擊,還沒等蔣介石煽動他們,就已經怒火朝天。

    看到這種情況,蔣介石滿意的點了點頭,順理成章的組織了簽名請戰,並與第二天清晨,親自拿著這些簽名來到大元帥府,找到胡漢民之後,鄭重的把這些簽名交給了他,同時當著胡漢民的面,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胡漢民對他所作所為沒有準備,有些吃驚的翻看著這些簽名,腦子裡有不由得回想起楊希閔和劉震寰往日的種種,兩種反差的對比,讓他有些感動。很快這些簽名請戰書電報就傳到了北京,此時的孫中山雖然病臥在床,卻還沒有接受真正摧殘人身體機能的放射性治療,忍著病痛,讓高振和汪精衛來到面前。

    看到他的示意,汪精衛從高振手上接過電報後看了一遍後說道:「總理,這封電報是黃埔軍校的請戰書,自黃埔軍校上到校長介石兄和仲愷兄,下到學校各師生都有簽字,我個人認為這件事情光靠展堂兄即可處理了。」

    孫中山點點頭,想要做起來訓話,坐在床上的宋慶齡連忙把他扶起來,然後又從張榮光手上接來兩個枕頭電灶孫中山的腰部。

    「這是我們革命的希望,兆銘,這就是我們革命的希望啊。忠革,你說說你對他的看法。」孫中山有些激動,又指了高振,示意他來表達一下看法。

    「總理,學生個人認為,應該讓黃埔軍校的校軍參加東征。一個軍校的學生如果沒有上過戰場,那麼他永遠不能成長為我們革命需要的有機分子。」高振表示道,這句話也恰恰反映出他對於革命,更多是寄托在暴力推翻軍閥,而不是光靠政治就能夠解決的。

    孫中山想了一會兒,示意汪精衛把筆拿來,有些艱難,顫抖著在紙上歪歪扭扭的寫下:

    「同意參戰,孫文」

    高振和汪精衛在得到了總理的答覆後,迅的離開了孫中山的起居室。

    一出門,汪精衛就說到:「忠革,總理馬上就要接受化療了,你覺得那個方法有效果麼?」

    高振搖搖頭,歎息道:「兆銘兄,管不管用我們也無能為力了,還是希望老天爺能夠多幫幫忙吧。」

    汪精衛聽完也失落的歎出一口長氣,多少顯得有些無奈:「對了,忠革對於黃埔校軍參戰有什麼看法,要知道他們可都是剛剛畢業,我怕…」

    後面的話汪精衛沒有再說,高振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便說道:「介石兄這一手玩的好,就拿剛才來說吧,你我二人即便都反對,總理也會同意的。至於看法,一個軍校不應該宣傳那麼多政治方面的東西,很容易讓學員走向分歧,現在不是這樣麼。」

    「這倒是,好了,我去回電報了。總理這邊也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聽聞忠革原來是北京人士,不如今天就好好逛逛北京這座古城吧。」

    高振的話說得很白,汪精衛也有同感,從這一點上,他也比較欣賞高振的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政治方面雖然有些見解,卻只願做好本分;卻不知高振內心當中對他有多麼倦惡。

    接到孫中山的電報後,胡漢民當即找來了軍事部長許崇智和加侖顧問及蔣介石死人,對於黃埔校軍的參戰已經不是問題,但是具體到部署上面,還是需要深入的研究。許崇智欣賞的給蔣介石投去一抹眼神,對於這個小老弟,他說不出的喜愛,所以在之前,他就力主黃埔校軍參加南線戰鬥。而且還推薦蔣介石但任南線總指揮,統一指揮粵軍和黃埔校軍在南線展開進攻。加侖顧問本來就計劃著以南線為突破口,校軍來到南線也是他力主要求的,這兩個人的先後表態讓蔣介石非常高興,自此,校軍參加東征之事已定。而收穫到更多的就是北線和中線無論是哪只部隊,都成為蔣介石的陪襯,即便是先前反對自己的楊希閔和劉震寰也不得不如此。

    看著北京傳來的電報,蔣介石長長地出了口氣,原先的忐忑不安已經雨消雲散,自己這破釜沉舟之舉看來算是成功了,接下來要面對的就是東征了。通過這件事情,自己不但在黃埔師生中的威望會更加的提高,手上的實力也會倍增。

    正當蔣介石在廣州興高采烈的時候,北京的高振卻不得不愁眉苦展的面對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奉系的軍閥——張作霖。

    原來高振剛帶著自己的警衛在北京城散心,感懷著歷史偶然與必然之間的關係時,一聲車鳴聲打斷了他的思路,車上的人正是先前有過一次不良好接觸的張作霖。對於張作霖的邀請,高振不能表示出反對,也沒有資格,畢竟高振在北京也是代表革命政府的一份子,如果因為他而導致最後的談判破裂的話,雖然本來就是如此,他也不得不被有心之人扣上一頂帽子。

    隨車來到張作霖的暫住地之後,張作霖笑著請高振走進了絢麗的公館時,高振顯得有些猶豫,不明他此舉為了什麼。

    「哈哈。怎麼,前日的虎威那裡去了,難道老弟認為我在這裡擺了鴻門宴不成?」張作霖看住了高振的猶豫,以為他是在顧慮什麼,哈哈一笑的打趣道。

    問道此言,高振對張作霖一笑,不慌不忙的說道:「張大帥欲除我,不是有些顯得小氣。即便如此,也不會在此處行事,我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話雖如此,心裡卻止不住的嘀咕他葫蘆裡買的什麼藥。

    「哈哈,忠革可是好膽色,來,隨我進去吧。」張作霖對於高振的回答顯得很滿意,特意的給高振作了個請的手勢。

    高振連成不敢,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讓張作霖在前,自己微微在後,就這樣,朝公館走去。

    步入公館之後,高振率先的看見了一個年級和自己相仿之人,沒猜就知道此人定是張學良。此時的張學良,已經年近25歲,已經是津榆駐軍司令,卻依舊稍顯稚嫩。

    張學良也看到自己的父親有說有笑的引領者一個年輕人走過來,這個年輕人的衣著還應該是革命黨的人,不由得好奇,走過來迎接道:「父親,還有這位是?」

    張作霖一笑,知道兒子的心思,介紹道:「這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革命軍獨立師師長,高振,高忠革。與你年紀相仿,卻已經在南方闖出一片天地了。」

    自從上回被這個年輕人頂撞之後,張作霖就對高振起了好奇心,這種好奇心來自於多年以來沒有人趕在自己面前如此頂撞自己。於是就派人調查了一番,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青年並非狐假虎威之輩,而且還是當今中國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一番思考之後,決定把此人叫來,和自己的兒子認識一下,以來鞭策張學良,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小葵了革命黨人。

    張學良聞言打量了高振一下,伸出手說道:「高將軍好,張學良,字漢卿。」

    高振於其握手後泯然一笑,不卑不吭道:「高振,高忠革。」

    張作霖似乎欣賞二人的舉動,看到倆人互相介紹完自己,笑道:「好了,我還有別的事情,你就幫我好好接待一下忠革吧。」

    說完,扔下不解的二人,獨自帶著警衛離去。

    張學良對於自己父親的舉動也沒有任何準備,聽聞梅蘭芳從日本歸來,本來已經買好票準備去聽一場的他,只得訕訕作罷,帶著高振來到公館裡接待客人的休息室入座,連忙招呼人給他們倆倒好水之後,表示道:「看來忠革兄在國民黨內也是一員大將,不知是否是貴黨那個軍校的高材生?」

    高振搖搖頭,笑著說:「少帥過謙了,我哪裡是什麼一員大將,更不是什麼高材生。倒是少帥年紀輕輕就統帥津榆,到可謂虎父無犬子。」

    張學良一聽,不由得有些驕傲,自己的確是一刀一槍拼出來的,這方面也不用過謙:「哈哈,忠革兄此言倒不差,想我2o歲就上陣殺敵,到現在已經快5年有餘了。」

    一聽,高振就知道張學良的意思,暗笑道,這你還跟我比,於是說道:「看來少帥才是真正縱橫疆場的真豪傑,看來你我本是同命相憐之人,我16歲就被迫走上了戰場。現在想起來,當時在戰場上的恐懼與迷茫,就心虛不已」

    這句話即表明了我也是縱橫疆場之豪傑,你沒什麼可以跟我顯唄的,又表明你我都是被趕鴨子上架之人,是有共同語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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