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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八章 (二) 文 / 看劍問情錄

    萬俟文淵道:「明天開始吧,明天我就閉關練功,你幫我準備足夠兩個月的乾糧,清水,希望兩個月以後,我能夠功成出關。如果兩月後我仍然沒有動靜,那麼,你也別管我了,因為我必定已經自行了斷了。兩個月,嘿嘿,她最多還能堅持兩個月了啊!」

    小三呆呆地望著他,嗚咽道:「公子,你,你走了,那我怎麼辦呢?」

    萬俟文淵歎口氣,摸了摸她滑滑的臉蛋兒,道:「你的路還長的很啊,你還小,以後一定會有意中人的,別一直想著我就行了。」

    小三搖搖頭,道:「公子,我不會忘掉你的。」

    萬俟文淵道:「你會忘掉我的,別為難自己了,唉。」

    中飯,吃的分外沉悶,小三除去了那張面具,露出一張清麗的小臉來,皮膚白皙,小嘴潮紅,看上去最多不過十八歲。

    萬俟文淵卻只是笑了笑,就什麼話也沒有了。

    下午,萬俟文淵照常向著島心湖行去。

    小三望著他的背影,狠狠地咬緊了銀牙,心道:「公子,我不會放棄的。」

    翠衣女子本來笑靨如花,聽到萬俟文淵說他有事,要兩個月不和她見面,一下子黯然了,問道:「一定要兩個月嗎,還是公子討厭我,不想和我見面了?」

    萬俟文淵慌忙拉住她小手,安慰她,說自己真的有事。

    心下卻暗自疑惑,怎麼感覺這個翠衣女子和以前印象中的軒轅葉雪不一樣呢?

    好說歹說,翠衣女子終於露出笑容來,面上兀自帶著兩顆晶瑩的淚珠,看上去可愛非常。

    萬俟文淵呆呆地望著她,道:「你好美啊!」

    翠衣女子羞紅了臉,低下頭去,卻暗自喜悅。

    萬俟文淵再也按捺不住,伸臂將她嬌軀摟在懷裡,只覺溫香軟玉,觸感美妙之極。

    翠衣女子也伸臂摟住他脖子,將臉蛋兒貼在他胸口,面上露出幸福的神情。

    萬俟文淵猶豫半晌,終於問出那句話來「我,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翠衣女子微微一笑,道:「人家等你這句話等了好多天了,還以為你不會問了呢。你聽好了啦,我複姓軒轅,雙名葉雪,記住了嗎?」

    萬俟文淵心中一顫,神情卻依舊平靜,道:「我記住了,以後一定不會忘記的。」

    又問道:「你,你是一直呆在這裡,從來沒有去過其他地方嗎?」

    軒轅葉雪笑道:「當然啦,我覺得這裡好美啊,幹嗎要去其他地方呢?」

    萬俟文淵看著她清澈而又充滿情義的大眼睛,心中一陣迷惑。

    軒轅葉雪卻不管這麼多,咬咬嘴唇,問道:「那你呢?」

    萬俟文淵想了想,道:「我叫萬俟文淵,和你一樣,我也是複姓呢。」

    軒轅葉雪皺起柳眉,道:「萬俟文淵,萬俟文淵,這個名字好熟悉啊,我彷彿聽說過似的,可是,怎麼就想不起來了呢?」

    萬俟文淵心中一動,忖道:「莫非,她,她失憶了?那麼,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啊!」

    安慰她道:「沒事,一定是我以前不小心說漏嘴了,被你聽到了,但是你也沒有注意。」

    軒轅葉雪用力點點頭,道:「嗯,肯定是這樣的。」

    萬俟文淵抱緊了她,軒轅葉雪輕輕嗯了一下,鑽在他懷裡不動了。

    周圍鳥語蟲鳴,流水潺潺,兩人享受著這難得的溫情,一時居然都癡了。

    軒轅葉雪附耳在萬俟文淵胸口,呢喃道:「文淵,你,你的心跳的好快啊!」

    萬俟文淵道:「你太誘人了,我才會心跳加快的。」

    軒轅葉雪羞紅了臉,道:「你,你就會騙我。」

    萬俟文淵道:「真的啊,不騙你的。」

    軒轅葉雪歎道:「唉,好想就一直這樣啊。」

    萬俟文淵沉默了,心道:「葉雪,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就這樣離去的,我一定會救你的。」

    軒轅葉雪忽然仰起頭來,微微閉上雙目,一幅待君採擷的樣子,萬俟文淵只覺一陣熱血上湧,雙臂用力摟著她,低下頭去,狠狠吻在她紅唇上,用力吸吮著。

    軒轅葉雪用力喘息著,熱烈地回應著,和平時嬌羞的她截然不同。

    良久,兩人才分開了,萬俟文淵躺在草地上,軒轅葉雪趴在他身上,腦袋枕在他胸前,面上露出羞澀的笑。

    萬俟文淵道:「今天,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好啊?「

    軒轅葉雪道:「人家一想到你要離開兩個月,就難過的不行,只想好好,好好和你呆在一起,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啊!」

    萬俟文淵心中感動,摟緊了她柳腰。

    然而,歡快的時光總是有限的,夕陽很快西沉,這對戀人也只好依依不捨地分開了。

    小三坐在萬俟文淵身旁,呆呆地看著他心不在焉地吃著東西,問道:「你怎麼了?」

    萬俟文淵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小三,軒轅姑娘她,她是不是失去了一段記憶啊?」

    小三點頭道:「你不知道你那截脈搜魂手對人體經脈的傷害有多大嗎,她失去了這次中原之行的記憶,失去了所有有關武藝的記憶,並且還以為自己是兩年前那個沒有出過塵沙島的小姑娘。」

    萬俟文淵道:「難怪她一直沒有認出我來。」

    小三道:「你和她道別了,說你要閉關兩個月?」

    萬俟文淵道:「不是,我說我有事要出去兩個月。」

    小三點了點頭,道:「公子,小三祝福你們!」

    萬俟文淵想到她對自己的那一縷柔情,心中感動,道:「小三,你,你一定會得到自己的幸福的。對了,你真名是什麼呢,不會真的就叫小三吧?」

    小三燦爛地笑了一下,道:「當然不是了,我叫葉雨,只是,我希望我永遠是公子心中那個照顧公子起居的小三,別的我也不敢奢求了。」

    萬俟文淵歎口氣,道:「每個人都會永遠欠著一些人的情而無法報答,小三,我永遠欠著你的。」

    小三嗚咽了起來,道:「有公子這句話,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吃完飯,小三道:「公子,我已經將你要的乾糧,清水都準備好了,你練功時千萬小心啊!」

    萬俟文淵慘然道:「謝謝你了,只是,你不明白,一練起那功夫來,我都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除非練成了新的一層。」

    小三愣愣地看著他走進那屋子,然後閉上了門,雙目中不禁又流出淚水來。

    萬俟文淵盤膝坐在床上,剛想運功,只覺小腹之處一陣熱意湧了上來,霎時間口乾舌燥,幾乎無法自抑。

    萬俟文淵大驚,心道:「我還沒開始練功,怎麼就有了走火入魔的跡象?」

    當即抱元一,強自按捺心神,只是那股熱意來的實在詭異,運盡全身功力也壓不下去。

    正自為難之際,忽然眼前一亮,小三舉著一隻蠟燭走了進來。

    萬俟文淵心中正奇怪,小三怎麼會進來呢,但是他看到小三清麗的臉蛋,雪白的肌膚,卻忽然產生了一種慾望,就是將小三緊緊摟在懷裡。

    萬俟文淵嚇了一跳,咬緊牙關忍著這股衝動,問道:「小三,你,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

    小三卻微微一笑,不理會他,而是將蠟燭一口吹滅,扔在一旁,走上前來,嬌軀緊緊貼著他,散著香息的櫻口吻了上來。

    萬俟文淵只覺腦筋嗡地一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聲嘶吼著,將小三摟緊了在自己懷中,兩人瘋狂地吻著。

    隨後,雙雙倒在了身後床上……

    清晨,萬俟文淵醒了過來,身側余芳依舊,昨夜的瘋狂旖ni卻早已不再,除了潔白的床單上那幾點觸目驚心的猩紅,提醒著昨夜之事的始作俑者,他,昨夜生了什麼事情。

    桌上,用硯台壓著一張紙箋兒,似乎寫的有字。

    萬俟文淵拿過紙箋,讀道:「昨夜西風凋碧樹,碧樹心甘。今夕風過了無痕,妾身情願。」

    紙箋下面還寫著一行小字:「昨日飯菜中有迷情之藥,非公子之錯,請勿自責。」

    萬俟文淵長歎一口氣,握緊拳頭。

    紙箋在拳頭中化為飛灰,四散飄失在周圍。

    萬俟文淵吃了點乾糧,將門關好了,盤膝坐了下來,開始練功。

    或許,現在天下只有萬俟文淵一個人知道修煉這截脈搜魂手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

    剛剛打坐了半個時辰,萬俟文淵全身便劇烈地疼痛起來。

    萬俟文淵咬緊牙關,繼續運轉真氣,因為他知道,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良久,劇痛才稍稍減緩,萬俟文淵停了下來,拿了點東西吃了,然後又開始打坐。

    這一次,疼痛比上次更加劇烈,萬俟文淵臉上的肌肉都因為極度的痛苦而扭曲了,牙齒咬的咯吱響,然而,他還必須運氣,守神,不能分心。

    近乎地獄般的修練方法注定了截脈搜魂手近乎變態的威力,因為,修煉者付出的痛苦比之其他任何一種功法要大不知道多少倍。

    一天修練下來,萬俟文淵只覺這個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靜靜地躺在床上,回憶起自己最後一次修煉這功夫的情形。

    那已經是兩年前了,當自己修煉到第四層時,已經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能夠忍耐那椎心的痛苦了。

    可是,當自己看到那第四層功法的威力時,又決定冒險修煉一下。

    結果,當自己在第五層功法將成之時,忍耐的神經到了極限,整個人幾乎崩潰了,那如潮的痛覺讓他暈了過去。

    再一次醒過來時,才現自己居然將第五層練成了,只是,全身上下流出的鮮血,瘦了一圈的體形,仍然不斷傳來的劇痛,都讓他無法因為這個事實而高興。

    整整痛了七天,他自己才逐漸正常了下來,再以後,他再也不願意去修煉那第六層了。

    經歷過第五層的他,是無法想像第六層會達到什麼樣的痛楚的,作為名震江湖的金刀萬俟文淵,他的意志力已經不是一般的強了,可是在第五層的煎熬下,仍然痛暈了過去,而第六層,要比第五層還要痛上三成,那該是怎樣的痛楚呢?

    他無法想像。

    終於明白數百年來,為什麼唐門只有唐驚天一個人練成了這功夫的第七層,後來的唐門中人,最強的也就是傳授自己這麼功夫那人了,練到第四層。

    自己能夠練到第五層,實在是僥倖之極,因為在最緊要關頭,如果真氣散亂,是可能走火入魔的,幸運的自己居然安然無恙,不能不說是一件奇事。

    現在,自己居然要在兩個月內練到第七層,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萬俟文淵望著窗外蒼白的月,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今天才剛剛開始,自己就已經痛成這個樣子了,且不說自己能不能忍的下來,就是真的能忍下來,那這兩個月的折磨,絕對足以讓自己瘦上不止一圈,到時候恐怕是真的皮包骨了。

    ***

    來到這小島上已經十幾天了,鐵成鋒逐漸適應了這裡的生活,每日早起練氣,然後吃飯,上午就仔細研究那玄陰三式,下午則研練玄陰劍法,或者和練星雨以及另外兩個姑娘切磋切磋,教她們幾招。晚上仍舊是練氣。

    煉心訣還有那四脈沒有打通,這些天來勤加修煉,但是除了真氣更加充裕一些以外,仍舊沒有一點鬆動的跡象。鐵成鋒心知不易,卻也不急。

    練星雨練習劍招時由於內力普通,艱難非常,讓鐵成鋒大為頭痛,可是手邊一時又沒有適合她的內功心法,只得讓她加緊練習她原來的功夫。

    那兩個姑娘卻資質要好的多,鐵成鋒所授劍招,幾乎一教便會,所差的,只是如何在實戰中運用而已。

    這一日,鐵成鋒忽然想起了唐天葉所說過的那部《煙月真經》,心道:「反正我也不練,不如交給練星雨吧。」

    主意打定,便從那隻小箱子裡面取出《煙月真經》來,自己先隨便翻了一下,這才現,這是一部相當深奧的秘笈,只是,自己實在沒有必要去練了,還是讓練星雨去練吧。

    當時月如梅所說的只有門主能練這門功夫的話早就被他忘掉了。

    練星雨看到這秘笈,自然十分高興,當天上午就拿去研究了,可是到了下午,練星雨卻苦著臉來找鐵成鋒。

    鐵成鋒皺皺眉頭,讓另外兩個姑娘自己先練著,問道:「你又怎麼了啊?」

    練星雨撅起小嘴,道:「那《煙月真經》太過深奧了,我看不懂怎麼辦啊?」

    鐵成鋒大感頭痛,道:「你看不懂,難不成要我一點一點給你解釋啊?」

    練星雨興奮地跳了起來,道:「我就知道幫主一定會幫我的,謝謝幫主了。」

    鐵成鋒一愣,便知道麻煩來了,可是也沒有辦法,誰讓自己的話柄被抓住了呢?

    第二天,鐵成鋒便先看看《煙月真經》,然後逐句給練星雨解釋。

    練星雨卻很乖巧地拿著一隻筆,將鐵成鋒講的每一句都記錄了下來,以免自己沒記住還要再來問。

    那《煙月真經》果然不凡,就是鐵成鋒對這內力運行的方式十分熟悉,有的地方也得好好想想才能夠想明白,大概花了三四天才解釋了一半,卻已經搞得疲累無比。

    練星雨眼看著《煙月真經》一頁頁地翻過去,心中卻又開始後悔當時用筆來記錄了——如果沒有記下來,不是一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可以拿來問鐵成鋒了嗎?

    倘若鐵成鋒知道了練星雨的想法,肯定要吐血而亡。

    到第七天時終於完全解釋清楚了,兩人也基本上將這《煙月真經》完全記在心中了。

    鐵成鋒長舒一口氣,道:「終於完了,唉,明天你就好好練吧,說不定這《煙月真經》很適合你練呢。」

    練星雨點點頭,道:「我和小雨,小星一起練好不好?」

    小雨,小星就是和鐵成鋒他們一起來那島上的兩個姑娘,她倆都是玄武堂主收養的孤女,以年齡排行,沒有自己的名字,於是練星雨便自作主張,將自己名字給了她們倆一人一個字。

    鐵成鋒只得苦笑。

    以前,他覺得已經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觸動自己的感情了,所以,他可以笑對一切而毫無感情,但是自從得知紫茜只是被人救走了之後,他自己都能覺察出自己心情變好了許多,再也不像前些時間他自己所說的「沒有感情可以隱藏了」。

    聽到練星雨這麼說,鐵成鋒也不好反對,只得點點頭。

    翌日,練星雨便讓鐵成鋒充分瞭解到了資質這兩個字的真正含義。

    平時對劍招一點都不感冒的練星雨練起這《煙月真經》來,簡直有如神助,短短一上午,練星雨就說自己感到精神倍增,內力增進不少。

    鐵成鋒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問道:「不是真的吧,我以前看到我一個小兄弟練功,還以為自己見到了天才,現在才知道,還有比他更厲害的人。」

    練星雨得意地一笑,道:「知道我聰明了吧,哼,前些天還嘲笑我,說我資質不好呢。」

    鐵成鋒摸摸鼻子,大為尷尬,小星和小雨卻在旁邊偷笑不已。

    小星和小雨練起來可就遠遠不如練星雨了,鐵成鋒道:「看來,是你們的體質不適合練這種功夫。」

    小星道:「幫主說的是,我和小雨應該是比較適合練那劍招。」

    事實上,她們以前被訓練的時候也著重的是殺人的招數,內力方面的練習很少。

    饒是如此,鐵成鋒還是讓她倆每天用一些時間來練內力,畢竟真正的上乘功夫都是以雄厚的內力為基礎的。

    安置好了練星雨和小星小雨,鐵成鋒這才有空在島上仔細轉轉。

    這島也在東海,據練星雨說,和那軒轅世家的塵沙島離得不遠,只是航線非常奇特,周圍還有暗潮,因此軒轅世家之人並不知曉有這麼一個鄰居。

    島上風景不錯,有許多海外的奇花異草是在中原所沒有的,但是鐵成鋒感興趣的,卻是月如梅所說的那株奇特的花樹。

    那一生只花開一度的花樹。

    島上只有一株,是月如梅十歲那年所種植,如今已經十幾年了,據她說還沒有開過花。

    也正是由於沒有開過花,那花樹才能夠存活至今。

    很快,他就在島西重新找到了那株奇特的花樹,看上去普普通通,除了葉子比平常植物都要稀少的多以外,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鐵成鋒撫摸著這花樹,心中感慨萬千。

    沒有開花,或許是它的幸運吧,但是,它長了十幾年,是不是就為了那短暫的花開時分呢?

    前些天,幾人將月如梅師姐妹的身體安葬在了這株花樹下,立了兩塊小小的碑,上面蓋了一個小棚子,用來遮風擋雨。

    回去的路上,練星雨問鐵成鋒:「你希望那花樹開花嗎?」

    鐵成鋒想了想,道:「如果它想開花,那就開吧。」

    幾人一起默然。

    以後幾日,鐵成鋒苦練煉心訣,無果,便決定暫時放開它,全力修煉玄陰**,參悟玄陰三式。

    玄陰**有了煉心訣的基礎,果然進境飛快,只是玄陰三式實在太過於變態,就是他功力大進以後,也不過能夠連續出四五次玄陰九轉,更不用提那還沒搞明白的第二式和第三式了。

    只是,他一直在堅持修煉著。

    一個多月以後,終於練成了第二式陰風飄灑,鐵成鋒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站起身來。

    唐天葉當時花了那麼長時間,只練完煙月真經的第一層,而練星雨卻已經練到第三層了,雖然臉上仍舊戴著那張面具,可是她那雙迷人的眼睛比以前更加誘人,鐵成鋒幾乎不敢直視,心中暗呼:「怪不得當日居然和唐天葉差點…,原來這《煙月真經》真的這般詭異。」

    小星和小雨則差了好多,不過也有很大進步就是了。

    到得來島上第四十九天之時,鐵成鋒道:「守靈七七之數已齊,我必須前往中原處理幫中事務了,你們是呆在這裡修煉呢還是和我去中原呢?」

    三女臉上登時流露出喜悅的神色來,練星雨喜道:「這還用說啊,島上風景雖然漂亮,可是哪有中原好玩啊。」

    鐵成鋒笑笑,他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

    不過想問題比較周全的小星皺皺眉,問道:「幫主,中原不是有柳堂主她們嗎,我們在這裡多提升些功力不好嗎,這裡這麼有靈氣,練起功來肯定比在中原要容易的多。」

    她剛剛說完,比較活潑的小雨便在她頭上敲了一下,嗔道:「你還想呆在這個島上啊,那你留下來看家吧,我和練姐姐可要和幫主去中原了。」

    練星雨重重點點頭,道:「就是,讓小星留下來看家吧,順便練功,呵呵。」

    小星委屈地道:「我只是問問幫主嘛,又不是自己不願意回中原,我很高興呢。」

    鐵成鋒笑道:「有些事情,是柳堂主她們所決定不了的,所以我必須回去,而且,我自己回中原還有好多事情要做。」

    小星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常年的訓練讓她們對除了殺人以外的世情幾乎一無所知,和鐵成鋒以及練星雨生活了這麼長時間,她們倆才逐漸明白了許多事情。

    幾人當即收拾了下東西,去給住在海邊的幾個船夫說了一聲,然後第二天便起程向中原趕去。

    船行出剛剛一個多時辰,坐在船頭說個不停的小雨和練星雨便看到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小黑點看上去非常奇異,連忙叫鐵成鋒過來看。

    幾個船夫也好奇地湊過來看去,其中一人只看了一眼便肯定地說道:「那是一隻軒轅世家的小船,我見過好多次的,只有他們會把船做成那個樣子。只是,這裡離中原那麼遠,他們的方向彷彿也是向著中原啊,那種船,怎麼可能抵禦海上風浪呢?」

    鐵成鋒心中一動,道:「我們快點,趕上去看看。」

    幾個船夫應了一聲,將帆都升了起來,大船乘著順風,向前快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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