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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四章 暗度陳倉 文 / 日月重光

    ,一系列的計劃擺出來。一個龐大的組織就成型了。性…生沉,這個組織將會佔領江西的經濟、社會乃至官場主導領域,往大裡說,它可以輻射江南幾個主要經濟省份,一旦成長為大鱷,那麼將直接影響整個清廷全國的經濟!這,才是張昊的根本目的!

    如此龐大的計涉及到的利益之大,兩家加盟者當然看得出來,他們甚至都做好了將來被人分薄股份的準備。無他,一旦三步計劃全部成功,他們面對的將是數以億萬計的財富,哪怕是百分之一的股份都幾輩子花不完!他們甚至有點擔心,將來真正做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時,會不會引得清廷心急眼熱出手搶奪!不過反過來想想張昊手中的軍事力量,起碼簫拂衣大少爺是不怎麼害怕因此而遭災破產的!他很清楚那幫傢伙究竟有多厲害!

    張昊與他們緊鑼密鼓籌備商業航母的同時,邱和尚對「百花樓」的改造也在緊鑼密鼓的進行當中,作為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部分,這個原本單純的青樓妓院將成為南昌最大的情報中心,並會在不久之後,借助商號提供的龐大現金流對外擴張,爭取第一步先把江西境內的青樓產業一舉囊括,建立一斤。龐大無比的集團!

    商定好操作細節後,張昊在南昌沒有呆更長的時間,留下邱和尚和徐文俊繼續商定方案,他自己則帶著一半的護衛人員回返,途中經過建昌府時,他持著方中通寫的薦書拜帖,以方以智關門弟子的身份前往拜見知府高天爵。

    建昌知府高天爵乃是方以智知交好友,方在建昌府活動了十幾年,多方受到其照顧,二人之間感情那不是一般的好。本身高天爵是個酷愛書畫技藝的典型文人,其子高其佩更是指頭畫的開山鼻祖,對於方以智這等江南屈一指的大才除了佩服還是佩服,所以一聽張昊自報家門是好友弟子,當即熱情的請進去招待,一點都不見外。

    張昊卻是比較有自知之明的,那封方中通的書信中就先寫明白了,他這個關門弟子乃是方以智在山野閉關時收的,本身讀書不多,肚子裡面文采有限,但卻是天生一副妙手,深得方氏格物窮理之學乃至百工技藝的精髓,甚至有點青出於藍的意思云云,免了高太尊習慣性吟詩作對找麻煩的可能,那種場面,張昊自認為這輩子是指望不上了,索性當個粗人也罷!

    儘管如此,高天爵卻一點都不敢小看,方某人的徒弟拿出一個來響噹噹的有料,不可欺之以方。果不其然,兩個人交談之中不用多久,張昊憑著自己的本事就將太尊大人忽悠的熏熏染陶陶然不知其所以然。不要忘了,他的本行可是做業務的,察言觀色逢場作戲乃是基本功,這年頭的讀書人多少要點臉皮,誇人捧人都有個底線,張昊卻壓根沒有那種概念,只要能把自己想做好關係的人捧舒坦了,怎麼都行!

    一番詳談之下賓主盡歡,張昊先報出其來的目的,便是要在壽昌寺自己的「老家」為師父方以智建衣冠塔以為供奉,同時捐資若干擴建寺院。

    這一條高天爵自然樂得同意。本身張昊身份已無問題,為方以智建塔或者爪甲塚的又不是他一個,而壽昌寺本為建昌府最重要的禪林之一,更是赫赫有名的「曹洞宗」兩**脈之一,在整個佛教禪宗之中地位顯赫影響巨大!方以智本就是「曹洞宗」大德高僧,幾方面加起來,他這個請求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其後,張昊又提出另外一個據說是師父「遺下」的重要提議,便是在建昌府內由官府出面正式提請朝廷,將前明以來封閉的廣大山林重新開禁,准許流民、棚民有組織的進山開地,如此方式將那些原本是大麻煩的人都編入官戶妥為管理,又解決了他們的生計問題,極大的促進了地方民治安定,可謂一舉數得。

    高天爵對於此提議極為重視,經過一番深刻討論之後,認為此議極為可行,再次感慨一番老友故去的惋惜之情,設宴款待張昊,流連半日方才離去。二十多天後,一封《請敕山林封禁納流民及編棚入戶折》從江西建昌出,到了北京紫禁城康熙皇帝的案頭。

    康熙一看裡面的內容頓時欣喜不已,可謂是瞌睡時來了個軟枕頭,卻正解了他極為頭痛的一個大問題!江西、淅江、福建、廣東、湖廣等這些地方,相當數量都是在山高林密的自然環境中,因為種種原因這些地方藏匿有大量的流民不肯歸附收攏,雖然經過了多次的清理,卻仍舊不可斷絕。

    儘管早在順治年間朝廷就已經下令墾田歸農,借此收攏民心,然這政策也主要是在江北那些打仗打空了人的地方比較好用;在江南,因為戰卓波及不是多麼的利害,對於當地原有的頑固勢力影響不大,早已在明朝兩百多年間形成的士伸、地主和佃農之間的關係網絡牢不可破,根本沒有多餘的地供他們開墾。所以,流民和失地農民的問題一直得不到有效解決,而隨著兩次遷界禁海的影響,從沿海冊二縣誹往內地的人多矛外容身,不得不講入山林當了標比此也給地方增加了巨大的壓力,也給那些不死心的反叛者留下了不少的機會。前幾咋,月的江西「中興天軍。之亂之所以能夠搞那麼大,妾要還是因為山裡面不服王化的寨子流民太多!幸虧他們沒有蔓延到江淅武夷山一代,否則那麻煩將會巨大無比!

    這封來自建昌府高天爵的奏折卻提出來一個極為有效的解決辦法,便是開放廣袤無邊的山地,准許流民和棚民進山開墾新地,以土地將他們拴在那裡,將其重新編造戶籍加強管理控制,如此可一舉根除所有的麻煩!

    在乾清宮召集的朝議中,康熙將這封折子當眾展示出來,待下面幾位重臣粗粗瀏覽之後,帶著一臉掩飾不住的愉悅欣然道:「列為臣工,這封奏折所言之法究竟是否可行?都說說看」。

    滿朝大臣都不是傻子,只看他的表情和各自通過其他途徑得到的反應,都知道這位皇帝陛下其實已經表示認可了,這事情關係到天下民生,戶部尚書米思翰當仁不讓,出頭奏道:「皇上,奴才以為此時或可試行

    兵部尚:「奴才也以為此議可行!且不但可施行於江西一地,甚至其餘省份皆有借鑒之處!若真能將流民、棚民一舉收攏,則國泰民安,天下大定,治世指日可待!」

    兩位重臣都表示了近乎完全的支持,康熙那張略有些黑的麻子臉上不由的神采飛揚,任是他再怎麼少年老成,也難以完全掩住自己的心意。

    大學士索額圖卻皺著眉頭沉吟道:「皇!這折子上說的開闢山林倒也輕易。可這開墾之後所種之物究竟如何,目前朝廷所知甚少!若是大量流民進入之後不能見成效,則不免要孽生新的麻煩!」

    他這一副老成持重的做派,在場的某些人是不怎麼待見的,這等於是說人家幾介。太過孟浪魯莽,慮事不周是怎麼的?

    米思翰的臉色當即就不怎麼好看,運了運氣勉強壓了下去。那明珠卻是新近提拔上來,正要藉著政績穩固自己的個置,方才也已經把話說得挺滿,此刻毫不猶豫站出來反駁道:「大學士所言差異!那折子上已然寫的明明白白,江淅閩粵之間山地封禁百年,地力肥厚,開闢種植成效必高!且所種之物玉米、紅薯皆耐寒耐燥之物,不須佔據良田平地,產量甚豐,乃是養民之絕佳補充,何來麻煩之說?。

    索額圖冷冷瞅了他一眼,不悅的道:「那玉米紅薯究竟是否可行,眼下並無定論!若遽然通令施行卻無所成就,豈非大損朝廷顏面?屆時出了問題,何人負責?。

    米思翰上前一步,衝著康熙拱手道:「稟皇上,據奴才所知,玉米此物在各地早有種植,山東兩淮之地所種者迄今已有五十年餘,概因此物於良田之中產出量遜於稻米小麥,故民間所種者尚少!而紅薯此物於閩粵之間也頗有種植者,實情與奏折中所言不差,故而奴才以為,此議斷然可行!」

    「山東兩誰氣候土質與江淅閱粵多不相同,豈可一概而論?」索額圖咬定不放,寸步不讓。

    殿中其他沒有看過奏折的大臣們眼看兩方面要掐起來,不免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是一名知府來的奏折而已,至於讓幾個大佬如此興師動眾麼?尤其是索額圖大學士,皇上那兒擺明了都認可的東西,你這麼堅持反對,這不是誠心跟他過不去麼?便是你如今當朝一品,那也不能這麼目無君上吧?這位皇帝,那可是胸中錦繡深沉乾綱獨斷的主兒,豈能容你這麼折騰啊!康熙不由的皺了皺眉頭,輕輕一拍桌子:「好啦!不要吵了!此事依聯看就先著江西酌情試行吧!事關天下黎民生計,豈可因噎廢食?聯非是那等因循守舊之君,但有幾分成效,也需盡力一試!」

    「皇上聖明!」米思翰、明珠帶頭,一幫跟屁蟲齊齊拱手稱頌。

    索額圖卻壓不住了,再次躬身道:「皇上!此議干係到那叛逆方以智之事,奴才以為還是暫緩為好!」

    這個時候他也不能不把實情說出來了,奏折上寫的明明白白,此事關係到眼下還沒有徹底定案的粵案反賊頭目方以智!那位建昌知府高天爵真是一個重情義的人,他在這封奏折中,言明這等可以解決大問題的建議乃是方以智提出來的,並非他個人的功勞。其用意不問可知,定是要以這種方式來告訴朝廷,那位朋友不是真正的叛逆頭目,其心中也懷疑天下蒼生福社!

    若是這奏折痛痛快快就同意了,那豈不是間接的要讓朝廷領受他的情意?如此一來,在他的案子上就免不了要再出周折,而偏偏對於這件事。索額圖卻知道皇帝是非常不甘心的!沒能收服了這個江南大宗師,導致其收攏士林之心的計劃沒能搞成,康熙皇帝可是曾經過幾次火的!

    方以智的案子鬧得沸沸樓揚天下皆知,當朝衰震諸公哪個不知道?明珠米思翰都清清楚楚,但他們卻故初一二二提,因為他們心裡都很清禁,這事情只要皇帝卞熾誰提出來的其實根本不重要!如今方以智已經死了,方家幾個子女親友也都放了,此案擺明是要從輕落,再死抓著不放,就顯得皇帝有點太小家子氣了,所以他們根本不當回事!

    這麼算起來,其實兩邊人都是在為皇帝著想,只不過出點不同而已。對於這些,康熙是心知肚明,故而他不會因為索額圖的抗拒就對其不滿,只用這種各讓一步的手段冷處理。面對索額圖揭開的底子他微微一笑道:「大學士多慮了!不管此議來自何人之手,只要上奏至此,足見此人心中是向著朝廷,向著天下黎民百姓的!聯又怎麼能辜負了他們的一番好意呢?既然那方以智一案業已查明,朝廷也是時候還其一個清白!」

    「皇上仁德,奴才感佩萬分!」索額圖聽明白了,皇帝這是要玩一手順水推舟的把戲!怪不得他這麼鄭重其事的提到朝堂上來講呢,內裡還有這麼一介。暗著!不用問,皇帝是要接著這個機會向天下宣揚,「看看,方以智死了都要給朝廷提建議,朝廷也採納了,當真是配合無間!」

    拿這個當引子,再經過一些人的刻意宣揚曲解,搞不好就成了「方以智其實已經向朝廷臣服,只不過命薄沒有挺過考驗」要知道,這位大才子大宗師可是江南無數讀書人心目中的旗幟啊,若是借此機會將他的態度扭轉成這樣,朝廷於其間所獲利益那是相當大的!因此。不要說這奏折說得事情可行,便是沒有那解決辦法,康熙也是會幫著找出辦法來的。什麼叫機關算計,帝王心術?從小小一件事就能看出端倪。

    所以這件事就沒有再繼續爭論下去的必要了。明白了皇帝的心思,索額圖當然不能再爭執,不僅如此,他馬上提出來,要將這份奏折附在邸報之中送到各省各府,著各地官員照著察看實情,共同商議是不是真的可以實行,順帶著就將其中一些東西夾雜著弄下去了,至於能夠揮多大的作用,就看下邊人的反應度。

    糜熙對此從善如流。於是在半個月後,離著春節沒有幾天的時候,一封區區一個江西建昌知府出的奏折竟然傳遍全國各地!而江西省內,巡撫董衛國更是得到明確指令,要趕在明春之前將一應開闢山林收攏流民之事準備停當,務必紮實做好安定民生之大計!

    這樣的結果令董衛國驚喜交加!本來出了「中興天軍」那麼大的事情之後,他的仕途基本就已經走到頭了,若非朝廷需要一個熟悉當地政務的人來收拾妥當尾巴,他早就被召回京城按罪論處了!建昌知府高天爵將折子送到他手裡時,他其實已經沒有心思去考證行不不行,之事本著為朝廷負責,兼且顧念方以智朋友一場的兩個問題上,將奏折呈上京城,卻不料竟然獲得了如此意想不到的結果!倘若當真能夠按照奏折所寫的在離任之前作出一番成績來,弄不好自己可以將功折罪,再續前程也說不定!

    董衛國當即連年也顧不得過了,正月跟上急急忙忙將高天爵召到南昌詳細詢問一番內情,而後馬上下令附近幾府官員,抓緊時間調集錢糧物資,搞好因為戰爭導致的大量流民的收容安置工作,並擬定計劃,在開春之後立刻調集流民先在建昌府幾縣之內開荒闢地,安置丁口,整編棚民!

    張昊從建昌府治所在的南城離開後就直接回了五福鎮基地,不久之後徐文俊忙完了南昌商號的事情趕回來,馬上接到任務,在明年幕月底以前,務必將新城縣北部各鄉鎮的山地盡可能的買下來,同時準備好現有人手的假戶籍,隨時準備迎接滿清朝廷的整編!

    徐文俊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但待到張昊將給高天爵的那份建議拿出來細細看過之後,他不由得驚呆了:「昊兄!這事能行麼?那輪子朝廷會答應麼?這是不是有點太懸了?」

    張昊胸有成竹的告訴他:「絕對有譜!這樣的主意教子們自己是想不出來的,但卻正是他們奇缺的手段,為了盡快收攏民心安定地方,他們必然會答應!不信你等著看,很快就會有人給咱們幫腔的!」

    徐文俊將信將疑,但他對張昊做出來那些看起來沒譜但實際上都成功了的事情已經有些免瘦力了,不再爭執,卻又擔心別的:「若勒子當真認可你的建議,大規模推行起來怎麼辦?那豈不是等於幫了他們的大忙?」

    他們都是要造反的,而要掀翻赴子的攤子,先就要奪了他的民心,若是按照張昊的建議,豈不是等於幫著他們收攏了民心麼?

    張昊嘿嘿一樂:「沒那麼容易啊!他起碼得先試試水才敢決定,那起碼就要拖下去一年的時間,一年之後這天下會變成什麼樣還兩說呢,你以為我會留出時間讓他安安穩穩的消化咱們的勞動成果?做夢!」,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州,章節更多,支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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