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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54.伯利亞幫打上門來 文 / 黑暗狂瀾

    154.伯利亞幫打門來

    「那怎麼辦?」劍春焦急地問——「你現在擔子重了,神州的大事好多都得你出頭呢。」劍春並不擔心出塵有生命危險,過去那麼多大風大浪都闖過來了,而且他還有乾坤聚靈塔防身;但如果又像以前那樣一困幾年,她怎麼受得了?

    出塵笑笑說:「別擔心春妹。你夫君也不是過去的李出塵了,哪能由他們欺負?安娜妮娜跟別的人咱也不急著放,就說等戰後交換戰俘的時候再做一次性解決。讓我看看他伯利亞幫現在有什麼能耐,敢向我挑釁。」

    「我聽你說過了,原來伯利亞幫的那批人的確沒什麼好怕的,我就是擔心他們又弄來什麼新人,什麼我們不知道的高人。世外高人多著呢,肯定有許多咱們不知道的。」

    「沒關係,就算長長見識。他們是怎麼說的?時間地點?」

    「時間地點隨我們定,我就跟他們說了今晚十點到密雲水庫中心的湖心島。」劍春是在湖心島跟出塵成親的,所以對那裡特別有感情,認為是自己的福地。

    「沒問題,現在才七點,來得及。」

    「還有,我也傳識告訴了悅辰,他一聽非要去見見世面,於是靈劍也一定要去,」說到這裡劍春臉已經泛了笑意。

    「怎麼笑成那種詭秘的樣子?」出塵問。「是不是他們倆已經好了?」

    「嘻嘻,沒錯。前兩天悅辰一見我就坦白了,說他原來對我有些小心眼,說不定什麼時候冒犯過我,所以向我正式道歉,還說他現在打算追求靈劍,讓我給他『美言兩句』。我當然就跟小妮子旁敲側擊了一通,現她居然春心也動了。那接下來的事還不就簡單了?他們還說要跟我們一起辦事呢。到那時啊,一個是部長,一個是將星,嘖嘖,不知有多熱鬧呢。」

    這話一說倒提醒了出塵。「春妹,今兒晚我跟爺爺一起喝酒了呢。」

    「哦?咱倆的事你說了?爺爺怎麼說?」

    「他沒問題。還說我們再辦一次人間婚禮是個好主意呢。」

    劍春一聽大喜。她倒是一點也不擔心爺爺會反對,但女孩兒家臉皮薄有點抹不開是真的,現在一聽不必自己出面了自然高興。

    「那就這樣,我們先去接悅辰和靈劍,然後就去湖心島。對了,這事也跟辰丹大哥說一聲,看他有興趣沒有。他很快也會成嬰了,看看高水平的爭鬥有好處。」

    「行,隨你安排了塵哥。我們怎麼去?還坐天涯咫尺嗎?」

    「天涯咫尺也成,不過就咱倆的時候我們可以直接瞬移。快極了,立刻就到。」

    「我們有時間,不要那麼快。我想跟你多呆一會兒。」出塵一想可真是的,他們就是新婚之夜一起呆了一晚,從那時起在一起的機會都不多,全都在忙。好在現在神州已經在戰爭中佔了優勢,說不定不久後戰爭結束就可以讓劍春退役,回家跟他共同修煉。但他馬就想到自己不長時間就要渡九九天劫,那時就到了大成期,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該飛昇了;而劍春現在才元嬰,飛昇遙遙無期,那不是又得經歷無窮的等待?想到這裡他不覺有些黯然,感到真的虧了劍春許多。好在劍春沉浸在與他在一起的喜悅中,全沒注意到他在想些什麼。

    出塵也不多說,拿出天涯咫尺,兩人了戰車,相視一笑。出塵動戰車,頭腦中鎖定悅辰與靈劍的氣息,讓天涯咫尺慢悠悠地飛著,心裡還在和那倆人傳訊,而劍春依在他懷裡,感受著他身體的溫馨。

    才五百來公里,天涯咫尺再怎麼放慢度也是一會兒就到了。劍春在戰車放眼望去,只見一座大陣連著另一座大陣,綿延千里,雄偉壯觀,讓人聯想起漢民族的象徵:萬里長城。她又回想起當年在南江邊看到的原始八陣圖,覺得跟今天的比起來,那座單一大陣的氣勢已經遠遠不如了。

    出塵讓戰車緩緩下降,早就看到了等在下面的悅辰和靈劍。四個人都是老朋,見面就甭提有多親熱了。靈劍對出塵的依戀如故,但她現在跟悅辰在熱戀之中,對出塵已經完全沒了男女,純粹是兄妹之情了。劍春本來就憐惜靈劍,現在見她有了歸宿,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但她卻突然想起了胡霞霞,這時卻也只能感歎天下事從來沒有十全十美的了。

    出塵打趣地問:「你們倆都走了,這八陣圖大陣沒問題?」

    靈劍馬說:「塵哥你成心的?誰不知道這套大陣不是我們倆主持的,是悅辰的部下在裡面主持的。我們走了,你說有問題沒有?」

    劍春在一邊笑道:「可是塵哥只想讓悅辰去,不想讓靈劍妹妹你去呢。」

    靈劍經驗不足,馬當:「門都沒有!悅辰哥在哪,我就在哪。」

    出塵和劍春同時嘻嘻笑了起來,悅辰忙扯了靈劍一把說:「你們兩個呀,枉我們叫你們哥哥姐姐呢,就知道欺負人!」靈劍聰明透頂,到現在哪有不知道的,也抓住劍春的胳膊不依不饒了起來。

    「好了好了,大家都去,現在就車,」出塵趕緊說。「咱們還有一個人說不定也想去呢。」

    一邊說出塵一邊跟辰丹傳識,他一聽有熱鬧可看也是非常興奮,於是說好了戰車先到西郊機場接他。白龍江邊到燕京也就一千多公里,咫尺天涯十多分鐘就到了。雖然天色已經不早,但實驗場還是有許多人在忙著,其中就有鳳凌。她一見出塵他們下來就跳了來,左手拉著出塵,右手拉著劍春,開心地說:「主哥哥,主姐姐,你們好幾天都不在,鳳凌好想你們啊。哦,這位姐姐這麼漂亮,怎麼還戴著個靈氣罩?這位哥哥我好像在報見過,對了,你就是將星孫悅辰!」鳳凌大聲喊了起來,這一下整個實驗場全都歡騰了起來。鳳凌說的話沒有人不信的——這些天來這個小姑娘簡直就是神奇的化身,是試驗場所有人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著的心肝寶貝,而且言出必中,從不落空。大家一齊湧來,和神州第二號英雄見面,爭著跟他合影留念。當然,李靈劍的名字大家也都不陌生,不過見她長的樣子太普通了,活脫脫一個鄰家小妹,在意她的人就沒那麼多。

    正在外面巡邏的辰丹聽見裡面熱鬧,知道肯定是出塵他們回來了,急忙進了結界。他過去在劍春家和出塵同住的時候見過悅辰,兩人握手格外親切。出塵為辰丹和靈劍做了介紹,他們互相也聽說過對方,所以一見如故;只是辰丹看著靈劍好生疑惑:不是說萬年靈芝草的容貌和劍春春蘭秋菊,各勝擅場嗎?怎麼她看去一點也不出色啊?出塵看著他嘻嘻笑著也不說話,還是劍春前對他耳語幾句他才恍然大悟。

    大家熱鬧了一番,看看時間將到,出塵招呼幾個人了天涯咫尺,藉著月光,轉瞬之間已經到了密雲水庫的湖心島。次他們在島的時候還是秋天,滿島子的楓葉,現在卻是冬季,楓葉都落了,前幾天剛下過大雪,島銀裝素裹,雅麗非常。遠遠的在天涯咫尺出塵便已經現下面有幾個強大的精神體,其中兩個渡劫期一個元嬰期他都沒在意,知道是夫、黑列巴和娃;但第四個精神體卻讓他感到很危險,讓他很警惕。「嗯,果不其然,真的找了一個靠山,怪不得敢尋事向我挑戰。」於是他用靈識向劍春一干人說:「你們就在乾坤聚靈塔裡觀戰,他們來了個絕頂高手。」劍春本想在外面幫助出塵的,但也知道自己功力比起出塵來差得太遠,就沒說什麼,四個人一齊進了乾坤聚靈塔。

    天涯咫尺一落下就聽到夫哈哈大笑著說:「李道真是信人,果然準時到來。這位是苦木真人,是本幫前輩,聽說李道好身手,特來相會。本幫這次就跟李道把過往恩怨一次了結,不知李道意下如何?」

    出塵心中好笑:「你們哪次不是氣勢洶洶地來,垂頭喪氣地走,我倒想看看這次會有什麼差別。」但他還是笑嘻嘻地說:「行啊,正要請教各位高招。」然後他心意一動,收起了天涯咫尺。

    苦木向前跨了一步,夫三人向後退了一步,把中間的地方讓給了出塵和苦木。

    出塵看那苦木身材瘦小,看去六十下,頭雪白,用一根金環紮住;臉倒是面色紅潤,氣色蠻好,看不出苦在哪裡。只見他開口說道:「嗯,我看你年紀不大,有如此修為也實屬不易,可惜啊可惜。」

    「有何可惜,請前輩明示?」出塵也不在乎,看他能說出什麼東西。

    「想我苦木真人修仙至此也有八百餘年,像你這樣的人才實屬罕見。但你不幸得罪了我們伯利亞幫,所以你灰飛煙滅就在今日。」

    「類似的話我已經聽過許多次了,包括跟你一起的這三位都跟我說過,」出塵指了指苦木後面的三個人。「但我今天還活得好好的,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達到你們的願望。」

    「那是你運氣好,沒有碰到真正的高手,」苦木這麼說,其實就把身後伯利亞幫的幾大高手都說成不是真正的,但那三個人誰也不敢有半點反駁的意思。「但今天的情況可就不一樣了。不過我也不願意以大欺小,今天我不用修為壓你,就隨便來兩招,看你抵擋得住不。」

    「那好,前輩你就隨便來那麼兩招,讓我看看真正的高手風範好了。」

    「好說,好說,」苦木臉古井無波,接著左手一招,就聽得天空「潑辣辣」的一聲響,接著整個天空都像被烏雲遮住了一樣一下子黑了下來,只見不知多少只蒼鷹從天而降,對著出塵飛了過來。出塵靈識閃處已經知道,來的可不是塵世的鷹,而是那苦木不知多少年來煉就的法寶。原來驅獸一法是伯利亞幫多少代傳下來的秘法,但對施法人要求極高,必須天生具有與鳥流的特質,否則根本無法修煉。就是因為傳人實在難找,所以此法幾乎已經不傳,修仙界也很少聽說有人具有如此神通。但這種方法一旦修成,則有神鬼莫測之機。這也是伯利亞幫這次敢於門挑釁的仗恃。這批蒼鷹經苦木鍛煉了幾百年,經過了千代的進化、淘汰、雜交,現在不但嗜血嗜殺,而且能出靈魂攻擊,能讓修仙者失魂落魄,任由它們宰割。

    出塵心中暗笑:「不知你這些禿鷹碰到了我的火行符會如何?」自次奔襲秘魔崖以來,出塵和元塵花了不少功夫,煉製了許多新的行符,這次出塵就準備拿苦木來試試招。心裡一邊想,出塵的火行符早就出了手,迎著天那些無邊的禿鷹飛了去。這次出塵知道對手厲害,用的是兩層疊加的行符。那些禿鷹雖說是煉製的法寶,知道的卻只不過是苦木的心思;而苦木從來不知道行符還可以疊加,而且疊加之後火元素大部分都隱藏在兩層之間,所以他也看不出過來的行符有多大威力,心裡難免存了輕視之心,所以就催動蒼鷹加向出塵襲去。但夫三個人是識貨的,一見火行符出現便飛身退卻;苦木見了也無所謂:甩了他們我打起來還更輕鬆。

    出塵看得暗暗冷笑,心想,過去有多少人輕視我,他們都為此付出了代價,今天看你的了。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行符在天空中兜了一個大圈子,把全部飛鷹都罩在圈子裡面,接著就聽得一聲響亮,接著整個天空便是一片通紅,那雙層火行符猛地一下燒了起來,好像頓時照亮了整個無邊的天穹。

    本∼∼∼∼∼∼∼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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