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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97)婚前生變 文 / 大膽妖孽

    怔怔的坐在茶桌邊,冬蘇看著躺在地上的長劍,擺弄著花大價錢買來的鋒利無比的匕,眼神越來越沉。

    敲門聲讓她有些著惱,頭都沒抬,便怒道:「不要打擾我。」

    「是我!」慕容的聲音,有著很明顯的擔憂。

    冬蘇歎口氣將臉埋在平放桌上的雙臂間,她不想開門,不想在未來尹龍澤流淚後,還要面對慕容那個呆瓜的安慰。

    她真的覺得自己無恥,真的覺得無法面對慕容,即使他再如何的體貼,再如何的好,卻也不及尹龍澤送回來的那一個讓人措不及防的消息。

    「我進來了!」慕容呆瓜從來就不是一個會站在門外,會久等進不了屋的人。只等了這一會兒,他便已經站不住

    冬蘇沒有說話,抹了抹眼角的淚,伸指在額角揉了起來。慕容果然立即推門走了進來,反正他也是要娶冬蘇的,哪還管什麼避嫌不避嫌的。

    「人家不是說,成親前日不准見面的嗎?」冬蘇扭開頭,趴在了桌上。

    慕容坐到冬蘇身邊,拉著冬蘇的手臂硬將她扯了起來,「早上怎麼回事?我聽說你的別苑進來了一個黑衣人行兇?」他的眼睛在冬蘇身上轉了一圈兒,沒見到任何傷口或者受傷的跡象,才安然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沒什麼事。就是一個黑衣人,衝進來也許是想偷什麼吧。我拿著劍要抵抗地時候,家丁們衝進來,那黑衣人就逃走了。」冬蘇想了想又補充道:「我就是嚇了一跳,倒沒受傷。」

    「真是好事多磨,好不容易要把你打包帶回家了。又給了我一個驚嚇。」慕容伸手撫了撫冬蘇的頭頂,像在安撫她一般,「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冬蘇咬著嘴唇。如果是昨日。她會在慕容安撫自己時朝他笑。或者輕輕踢他一腳。假裝嗔怒地斥他成親前還要來見她。沒出息云云……

    可是現在。她……

    慕容像撫摸小貓一般。寵溺地揉亂了她本就沒梳洗地。「好了。我出去了。你也梳洗一下好吃早飯。我回去準備明天地事情。你自己再玩一玩。跟娘親聊聊家常。」

    冬蘇難得乖順地點了點頭。慕容心裡一喜。便俯身輕輕吻了吻冬蘇地額頭。看著她鬆散著。剛哭過地眼睛紅紅地。像只委屈地兔子。卻又帶著女孩兒特有地嬌媚。心裡喜歡著。想著明天這就是他地夫人了。情緒便更加高漲。恨不得今天就辦了喜事。

    冬蘇目送著慕容出去。咬著唇摸了摸額頭。那裡還遺留著慕容嘴唇地溫度。

    她該怎麼辦?

    抉擇,抉擇,放棄一個世界,而去選擇另一個世界。這兩個男人,象徵著兩種生活,兩條路,兩個圈子,兩個世界,她該如何選擇?

    可是,她現在有的選擇

    冬蘇推開門,滿眼的紅色,滿眼的喜氣,早上的插曲早已消散殆盡,只有明天的親事,才是真正最重要的,不會有人去認真地追查今早來的是什麼人,大家現在沒時間,他們在忙著笑,忙著為她感到高

    別苑的鞦韆上,哥哥坐在(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手機用戶登6,章節更多,請登6閱讀!)那裡不知道想什麼,冬蘇走過去從哥哥身後抱住哥哥的脖子,輕輕地蹭著哥哥的腮,撒嬌喚道:「哥……」

    瑞冬楠拉住冬蘇地手臂,「以後可不行這樣了,姑娘大了,嫁給別人了,就要跟爹爹哥哥疏遠了,哪能還這麼黏著。」

    冬蘇歪著頭看著哥哥的臉,才現哥哥一臉地哀怨,「怎麼倒像是你在嫁女兒

    瑞冬楠將冬蘇拉著,並排坐到鞦韆前的樹下,捏著冬蘇地鼻子蹂躪了半天,才唉聲歎氣道:「看著你長大,小妹妹突然要嫁出去了,以後就姓慕容了。唉……」

    冬蘇靠在哥哥肩頭,想著心裡的煩惱,很多次都有跟哥哥傾訴的**,卻是一遍遍的壓下這種**什麼都沒有說。

    接下來的一日裡,似乎風平浪靜的過,只有冬蘇自己知道她心裡的波瀾。

    她的思維像野馬,她甚至猜想,如果尹龍澤來搶親……

    可是這種念頭很快就被冬蘇抹煞了——這樣想,對慕容太過不公平。

    直到一張紙條隨著一把飛刀插入冬蘇鞦韆後的樹幹,冬蘇平靜的一天,終於被打破

    捏著展開的紙條,撫平紙條上飛刀插壞的裂痕,冬蘇看著紙條上的字:平鶴樓春香居。

    六個字,六個字……

    冬蘇手指微微顫抖著,輕撫著那幾個字,突然轉過身朝著門口跑去,當家丁和護衛追上來時,冬蘇只是匆匆的道:「我去買點東西給娘親,你們不要追來,小姐私事!」

    家丁聽了是私事,才終於頓住腳步,冬蘇一溜煙跑了出去。她腦袋嗡嗡的響,臉熱的像剛出爐的紅薯,紫紅紫紅的。

    平鶴樓……平鶴樓……

    她和尹龍澤曾經在平鶴樓租過春香居,他們一起坐在春香居的窗前,一起看星星聊天到很晚很晚才回家。他們在窗下談過月亮上的情侶故事,尹龍澤很認真的對她說過,任何不可能的奇跡,都會變成可能,關鍵只在於這個期望奇跡的人到底能為了這個期望中的奇跡做多少事情,做到何種程度。

    奇跡……奇跡……

    腦子裡瘋狂滾動著所有不切實際的信息,那些他說過的話,他們在春香居裡地嬉戲。他在春香居窗下刻下的那幾個字:不要被身邊人迷惑。

    只有兩個人才能明白地八個字。

    尹龍澤說:「你身邊的人,總會告訴你這件事是不可能的。那件事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習慣平庸,因為他們用自己的魄力衡量每一個人地魄力。他們覺得不可能,是因為他們不知道這件事對他們來說到底有多重要,他們沒有我的經歷——冬蘇,你是我生命裡唯一的光亮。我會走到那一步,會讓你能更快樂,更幸福,你是我的,就永遠是我的。我說過會娶你,就一定會娶你。像我這樣從來沒有真正品味過幸福的人,更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更懂得如何去爭取,如何去珍惜,冬蘇……冬蘇……」

    眼淚沒辦法糊住她地視線,她即使閉著眼睛也認得平鶴樓的路。尹龍澤……尹龍澤……我記起來了,記起來你的話。記起來你當時的表情,記起來你的決絕,記起來自己當時的所有感動,所有決心。

    我曾經那樣相信你。那樣執著你,那樣單純的幸福。我記得全世界都消失,只有你在地那種感受。那種眼睛中只看得見心中唯一的情緒……

    用力的抹去眼淚,彷彿在懲罰自己這幾個月無數個忘記他的時刻。

    不在乎身邊人地眼光。不在乎所有人投來的詫異視線,冬蘇此刻只是想著那些個片段。所有地精神都在剛剛的那個瞬間崩潰了,她耳邊聽不見聲音,只有腦熱時嗡嗡不斷地鳴叫。

    尹龍澤痛苦時圓睜的杏眼,他蒼白地臉色,他漂亮的五官,他漠然的眼神裡為她閃爍的光彩……

    尹龍澤只有在她面前才會露出的笑容,他羞澀時突然紅起來的面頰,他潔白的牙齒和黑白分明的眸子……

    尹龍澤噴在她耳邊的溫熱的呼吸,他冰冷的手指,他手腕內側的疤痕,他炙燙溫軟的嘴唇……

    尹龍澤……尹龍澤……

    春香居……

    冬蘇瘋跑著,腦子裡設想著:他安靜的坐在桌邊窗前看著她跑過來;她推開門時,看見他就坐在那裡,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或者無助的看著她,用溫軟的聲音喊她的名字;或者帶點怒氣和冷漠,指責她明天居然要嫁給別人。看見他後,她會用力的衝過去,不管他是怎樣的表情,即使他因為她的過錯而怒甚至冷漠的嫌棄她,她都不管!

    她會用力的衝進他懷裡,不在乎是否會衝撞的他摔倒,不在乎是否會撞疼他,不在乎他是否會覺得她像個瘋丫頭。她要用力的打他,哭著罵他,要把幾個月的委屈和想念全洩在他的身上,她不會克制自己的手勁兒,會用力用力的打他。

    也許會咬他,會因為太過想念而忘記他的壞,哭著吻他……

    當終於跑到平鶴樓下,冬蘇卻始終不敢抬頭,不敢去看那扇她認識的窗。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害怕看見,還是害怕看不見……

    平鶴樓的掌櫃的看見冬蘇時,臉色瞬間變得比窗紙還白,口中呢喃著:早知道不能心存僥倖,放行了這家,肯定就得罪另一家,這下闖禍了,這下闖禍了……

    冬蘇聽不見掌櫃的說的話,也看不見掌櫃的的臉色,她甚至看不見平鶴樓裡還有其他人。

    冬蘇快的跑上樓梯,掌櫃的伸手去攔時,被冬蘇漲紅的臉色嚇了一跳,下一瞬間,冬蘇已經推開他跑了上去,掌櫃的大喊一聲:「瑞小姐大駕光臨——」所有人都聽出了掌櫃的聲音的古怪,這聲音太響亮,也太急促了,不僅不合時宜,還突兀的讓人側目心驚。

    冬蘇卻完全聽不見。

    只是,當跑到二樓,看見春香居那扇門,她的腳步卻慢了下來,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她覺得頭暈目眩,卻強自鎮定,她不能在這時候暈倒,她不能在這麼重要,這樣激動的時刻突然變得軟弱。

    為什麼這樣激動呢,只是見一個熟人啊,只是見一個死而復活的熟人啊,她為什麼這麼沒出息。

    腳步仍想錢挪動著,直到……她終於走到了門口,推門吧,推門吧,難道還能反身退回去嘛……

    手心平貼在門上,冰冷。過熱的手心和門板的溫度反差太大,讓冬蘇一個機靈。

    似乎在這一個機靈中受到了某種堅強和狂肆情緒的召喚,又似乎是在這一個機靈中找到了某種衝動的勇氣。

    冬蘇一把推開了門,瞳孔瞬間的收縮,她僵在門口,表情從一種瘋狂的亢奮霎那間化作一種無法言喻的模樣——從拐角走出來的店夥計,甚至覺得瑞家大小姐看見了鬼,或者是他看見的瑞家大小姐已經變成了鬼……

    今天是四個月以來第一次逛街,下午回來後很累,但是還是強迫著自己碼字。

    終於出來了。

    希望大家不會被我亢奮的情緒下寫出來的東西嚇到。

    ……(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om,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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