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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18章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文 / 星球商人在行動

    第五名結束午飯和大家一起動手收拾好了廚房和飯廳t新泡的熱茶回到臥室繼續看實況監視時,所看到的實時畫面就是安塞爾在大辦公室裡對一名部下下令,去查那間賭場。

    幸虧他上午投放的追蹤者數量夠多,在這名警員穿過層層大門來到外面街上時,一隻追蹤者靈巧的藏在了他制服的領子下面,隨他一起前往那間賭場。

    回到安塞爾的窗口,見他又在看案卷,第五名操縱著追蹤者輕輕的飛到他頭頂的窗台上,拉近鏡頭窺視卷宗。

    粗略的看了幾行,第五名有點佩服這名冰山隊長的工作效率,還以為報紙上放的風聲是煙霧彈,沒想到是真的,警察們真的在約談吸食鴉片鼻煙的人。

    因為案卷這第一頁上面的名字他認得,就是球賽第一天犯癮的那四個年輕人中的一個,可想而知,既然是在警察面前犯的癮,那麼警察肯定先就拿他們開刀。

    第五名繼續往下看,跟他猜想的差不多,這年輕人把他買鼻煙的渠道一五一十的說了,與之前裡恩跟他說的一模一樣,追蹤者就是憑這個正確的線索才追到這個秘密出貨的店老闆的。

    第五名看得快,安塞爾看得慢,正等著安塞爾翻頁呢,他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就聽安塞爾說了聲「進來」,他的部下打開門在外面報告有記者請求採訪。

    畫面上看不到安塞爾的表情,但從他的語氣上判斷得出他情緒不好,因為他回絕了記者的採訪請求。

    部下去覆命,他翻過一頁卷宗,繼續閱讀。

    第五名也繼續跟著偷看。

    部下很快回轉,一頭的汗,站在門口急急巴巴的請安塞爾出去應付兩句,外面的記者實在來得太多,連局長都被驚動了,不出去露個面不行,見不到人記者們根本不走。

    安塞爾這才重重地合上卷宗放回櫃子裡。抓起帽子戴好。趁此機會。第五名操縱著追蹤者小心地藏在了他地制服領子下面。只把鏡頭從領子地中間縫隙裡伸出來記錄著整個世界。

    安塞爾在部下地指引下直接來到大廳。聚在這裡地記者們一見他出現立刻圍了上來團團包住。嗡嗡地嘈雜聲四起。追蹤者敏感地麥克風都沒能完整地錄下幾名清晰地話語。屏幕前地第五名更是被不斷晃動交織地明暗光線弄得眼花。

    警察局裡再怎麼條件有限物資缺乏一定不會缺了警察。不用安塞爾下令。旁邊地警察們就圍了上來頗為粗魯地把記者們推開。有話好好說。

    於是又一個案情報告會就這麼開始了。

    安塞爾無意多說。無奈記者們不肯善罷甘休。為了讓安塞爾多說兩句有價值地。他們還用上了激將法。好在安塞爾身為一名經驗豐富地老警察。不上記者地當。說完他能說地掉頭就走。把剩下地善後事宜留給了眾同事們。

    第五名坐在桌前托著下巴笑得歡暢。如果這些記者們動作夠快。今晚地晚報上就會有精彩內容。他可期待著呢。

    安塞爾回到他的辦公室,拿出剛才的案卷繼續翻閱,第五名跟著看了個遍,見他沒有下一步的行動,遂把當前窗口最小化,調出隨警員去賭場的追蹤者的實時畫面,看他現在到哪了。

    畫面顯現出來,警員已經下了馬車,正步行在一條偏僻的小街裡,這條街兩邊都是破爛的房子,再陽光明媚的城區也有太陽照不到的陰暗角落。第五名暗暗點頭,地下賭場,果然藏得隱蔽。

    警員來到一棟小平房前,大聲的叫了一個男性的名字,很快屋裡出來一個佝僂著背臉上掛著諂媚的笑的男人,殷切的詢問有何貴幹。

    警員說出一個名字,就是給店老闆放高利貸的人,問面前這佝僂男知不知道那人現在在哪裡。

    僂男嘻笑著說不知道,警員一把抽下腰上的警棍指著他的鼻子再問了一遍。

    看警員像是來真的,佝僂男這才點頭哈腰的說這個放高利貸的人早不在了。

    警員敲了一棍子再逼問那人不在的原因,佝僂男揉著肩膀痛處苦著臉說那人在去年底被仇家尋仇打死了。

    警員突然棍子一橫,架在佝僂男的頸上把他一下摁在牆上,逼問這個消息的真實信。

    咽喉被掐,生死一線,佝僂男不敢耍花招,連連揮手很用力的從嗓子裡憋出來一迭聲「真的真的真的」。

    警員這才慢慢收回手,威脅的揮了揮警棍警告佝僂男保守秘密,對方咳得都喘不上氣,摸著喉嚨保證絕不亂說話,終於得到解放。

    警員快步走出小街,搭馬車回警察局報告。追蹤者還藏在他的衣領下,拍不到他的表情,也不知他此時心情如何,反正第五名是覺得無所謂,這事已經徹底曝光,警察們在查,記者們也在挖,不論誰先得到線索,得益的都是他。

    音箱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追蹤者跟蹤的幾個人暫時都沒了動靜,第五名也樂得休息一下,起身去後花園裡吹吹冷風,整理一下思路。

    等他在外面吹得一身冰涼重新回來時,外出的警員也回來了,第五名隨即操縱著這只追蹤者躲到了大辦公室的文件櫃頂上,選了個合適的角度,整間大辦公室的場景就全部呈現在了屏幕上。

    整理了一下現在在警察局裡的追蹤者,關在監牢裡的那幾人已經沒有了跟蹤的意義,連同還有幾隻空閒的,第五名操縱著它們小心的從拘留所飛到安塞爾的大辦公室,貼著牆角來到文件櫃的頂部,與同伴匯合,這裡就當是它們的大本營。

    做完這些,第五名不再關注電腦,轉手抽出一張信箋紙,提筆寫了封短信,折成豆腐塊後點燃花粉喚來白色絨球,讓它們送回地球給一號。

    可憐的小冬瓜連遭兩次襲擊,做老闆的總得給點慰問,口頭慰問太沒誠意,就換實物的,相信這個慰問品一定能讓小冬瓜滿意。

    完了信,第五名又回到電腦前,關掉能關的窗口,剩下的全部最小化,耳朵一邊「聽」著監視現場的聲音,一邊玩著麻將遊戲打這個下午的時間。

    等了一下午,終於有了一個不算好消息的消息,店老闆交待的那間特殊功用的餐館,警員趕去的時候前後門緊閉,詢問周圍鄰居,沒人知道怎麼回事,最後還是掛著兩條鼻涕的不到十歲的兩個男孩子告訴警察他們在後巷玩的時候,這

    的後門是開著的,廚師出來倒水還叫他們走遠點,廚t]他們看到有個年輕人過來走進了餐館,沒多久餐館裡的人就全部出來,餐館老闆鎖好後門在巷子口坐馬車走了。

    警員只好又去市政廳,查找這家餐館的開店申請資料,找到了老闆的家庭住址趕了過去。開門的是老闆的妻子,一直堅持說她男人不在家,她一個女人不方便接待客人,抄著把掃帚擋在門口硬是沒讓警員進屋,僵持了很久沒辦法警員只好先回來報告。

    報告完畢,警員遞上了有關那個老闆的一些個人資料,第五名透過鏡頭看到地址,很意外的現離教會街不遠,只隔兩個街區。

    不做多想,第五名拿出工具盒,激活了一隻追蹤者,通過軟件輸入目的坐標,下達即刻前往的指定。

    第五名深信,在百姓對鴉片的危害還沒有充分認識的時候,餐館老闆就算知道自己做的不是好事,得了信溜了,也不會跑太遠,他不可能像重刑犯那樣拋家棄子流落天涯,所以他一定還藏在城內某處地方,盯住他的妻子守株待兔即可。

    剛退出這命令面板,音箱裡傳來安塞爾的聲音,清晰明瞭的對部下下達命令,派人盯著這餐館老闆的妻子,日夜監視,餐館老闆一定還在城裡,他也一定會和妻子聯繫。

    第五名嘿嘿一下樂了,這位隊長先生腦袋轉得挺快,人工盯梢雖然辛苦笨拙,但卻是不可少的一項基礎工作,辛苦了。

    第五名摸摸下巴,覺得有點對不起這位隊長先生,要是等他找到幕後主使現點什麼更有價值的案子,一定把重要線索往他身上扔,總不能讓人家忙活一場什麼也沒得到。

    捧著喝乾了水的茶壺下樓續水,才剛下了一半就聽到客廳熱鬧非凡,一聽那聲音就知道是出去幹活的男人們回來了,正跟餓死鬼似的互相搶著點心補充所消耗的能量。

    見著老闆當然要打招呼要問好,只可惜他們的正經模樣只保持了兩秒鐘,一低頭又搶上了。

    第五名去廚房續了水踱回客廳,一腳一個把這幫傢伙踢上樓去梳洗整理,獨留下遙控板報告今天的裝修進度,聽完了才放他上樓去更衣洗臉。

    過了一會兒武松也回來了,手裡拿著剛送來的晚報,腳步輕鬆的蹦著進來。

    「踩著釘子了?」第五名伸手要報紙,語氣一點不像關心。

    武松晃晃手裡的報紙才「啪」的一下搭進第五名的手裡:「今天廠裡來貴客了。」

    「嗯?」第五名一心只在報紙上。

    「稅務官。」

    「嗯。」翻到社會新聞版先看重點新聞。

    「查了我們一天的賬,最後唐僧送了他一套最昂貴的鋼筆套裝才走。」

    「嗯?」聽出意思不對,第五名放下報紙看著武松等他詳說。

    可武松不說了,脫下外套大喇喇的上樓去了。

    第五名繼續埋頭在報紙裡找他到想看的文章,下午在警察局的那場案情報告會已經被記者們寫在了報紙上,那上面的內容讓他邊看邊樂。

    晚飯上了桌,大家圍坐一圈,武松這才慢條斯理的把稅務官來廠裡查賬的事原原本本的講給在座眾人聽。

    稅務官用的理由很好,說是上面佈置的任務,要瞭解一下各廠的財務情況,打擊偷稅漏稅的行為,結果一呆就是一天。

    上午來的時候還以為是真為公事來的,誠惶誠恐在邊上伺候,中午還請他在附近的餐館裡吃了一頓,到下午現這稅務官還在看同一本賬本,這才覺得有問題,唐僧就拿了一套廠裡最貴的鋼筆套裝去試探,那稅務官一把揣進口袋,五分鐘後告辭走人。重點是,那本賬本在他走前還沒看完。

    「呃……這是這個國家稅務官的特色辦公方式嗎?」霍冬面無表情的給自己舀了一勺豆子,但誰都聽得出她憋著的那股笑意。

    「可能哦。」滿桌的人互相擠眉弄眼。

    「武松你覺得呢,只是一個來撈好處的稅務官,你也不會特意說給我們聽吧。」第五名不甚在意的執起酒杯在手中晃晃欣賞杯中漂亮的顏色。

    「武松,你居然釣我們胃口。」第五名的話讓大家恍然大悟,難道還有下文?

    「哎呀,真是的,老闆這麼快就說破了。」武松故作可惜的搖頭晃腦。

    「少來,快說,後面又怎麼了?」大家不幹了,拍桌子要聽完整的故事。

    「我送那個稅務官上的馬車付了車資看著他走,然後我坐另一輛馬車去了我們的下屬分廠。廠長和主管們跟我說,稅務局不打招呼上門突擊檢查的情況有,但是看了一天賬簿最後卻是收了好處走人的,那就肯定有問題,起碼不是真的為公事來的。很有可能是稅務局看我們不順眼故意整我們,要我們小心,這個稅務官要不了幾天還會再來,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和稅務局長搞好關係,不然稅務官三天兩頭來一趟,工廠不要開工了。」

    「哦~~~~」大家齊齊拉了一個長音,原來故事精彩的地方在這裡。

    「只是單純的稅務局看我們不順眼?」第五名夾了一個蝦仁放進嘴裡,眼睛望著霍冬。

    霍冬狂擦汗:「我們真沒給各個政府機關領導們送過一毛錢的禮品,贈票那些也只是送給關係廠,副廠長們也沒提過這事,難道真是沒送禮鬧的?可是大家都沒送,稅務局單獨跳出來幹什麼呢?」

    「對啊,工廠區那些主管部門都沒收到你們的禮品,稅務局急火火的跳出來做壞人幹什麼呢?」第五名引導著員工們繼續開拓思路。

    「不會又跟鴉片有關吧?」都是隨著第五名走南闖北經驗豐富的老人了,只要稍微提醒一下,大家的腦子馬上就轉過來了。

    「武的不行換文的了?」

    「有可能哦,兩回武的都被我們見報曝光,人家也是要面子的,看出來我們不吃硬,就換個文的,溫水煮青蛙,咕嚕咕嚕燉死你。」

    「唉,文的更留把柄啊,官員的社交圈的交集那叫一個密,行了,正好警察那邊的線索暫時僵住了,現在又來了個現成的,浪費是犯罪啊。」第五名端著酒杯一抽一抽的笑,特詭異。

    滿桌哄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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