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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二十九章 悲涼 文 / 鴻蒙聖祖

    可愛的小萱萱讓趙小譯忽然間越來越喜歡看著他那在水邊歡雀的模樣趙小譯就有種欣慰的感覺有個這樣的小妹妹似乎真的不錯

    看到他不由得趙小譯又是想起了姐姐趙靈兒自從上次趙靈兒被天顏教帶走之後到現在趙小譯也沒有再見到過

    那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也是無法割捨的親人從小就是趙靈兒將自己養大可以說這份情已經超越了一般的姐弟之情趙靈兒那關愛的眼神時不時的還會在趙小譯眼前閃過

    不過趙靈兒在天顏教趙小譯也還是比較放心的天顏教畢竟是東世界一流勢力在那裡面應該不會被人欺負也不用擔心她的安危只是不知道她在裡面過得怎麼樣這麼久都吃了什麼苦

    要說吃苦可能最苦的還是莫過於妍曦了此次回到東靈神族妍曦定然也恢復了本體但他將要面臨的東西卻是更加的沉重

    作為東靈神族族長的女兒族長重傷未癒她這個女兒將承受多大的壓力要肩負多大的責任可想而知這期間恐怕她也在拚命的提升自己的實力身體和心靈的雙重苦楚卻要讓一個羸弱的女孩獨自承受

    若琳那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自從來到西世界便再沒有若琳的消息這女人身份很神秘到現在趙小譯也還沒有搞清楚當然他也沒有想要去瞭解什麼身份對趙小譯來說沒有多大的區別他看中的只是若琳這個人而已

    當然對於若琳趙小譯只是將其當做紅顏知己來看待相比對妍曦那種難以割捨的愛他和若琳的關係倒還差那麼一點不過真要是若琳有什麼事趙小譯就算是付出性命也不會猶豫哪怕一下

    濃烈的酒一口一口的下肚不知不覺趙小譯竟然有了些醉意腦袋暈暈乎乎的視線也開始有些不太清晰起來

    喝這罈酒趙小譯沒有動用過任何的元力純粹是以普通的狀態來喝的而這樣也才導致他現在浮現出醉意當然他壓根也沒有想要抵擋這股醉意一個人喝酒要是還用元力排除酒力的話那就沒有意思了要的就是這種模模糊糊的醉意這種讓人放鬆的醉意

    小丫頭在那玩的不亦樂乎一會兒抓起來一個烏龜一會兒又逮住一條小魚等她回來的時候天都已經漸漸暗了下來

    看趙小譯喝得迷迷糊糊的小丫頭有些擔心起來怕趙小譯出什麼事便架著趙小譯回了裡面在一個侍女的服侍下最後將趙小譯安排在了一間雅靜的屋子之中

    把趙小譯放在床上小丫頭也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門不過她剛出去趙小譯便坐了起來

    酒醉心裡明雖然腦袋有些迷迷糊糊的但趙小譯心中卻是明亮的很而且也還並沒有達到喝醉的地步桌子上的酒罈拿起來抱著酒罈又是出了房門既然放開喝了一次不喝好又怎麼能行

    夜色已經襲來一輪圓月高高的懸在了天空之上朦朧的月光灑下如銀紗一般鋪在了島嶼之上讓島嶼變得更加美輪美奐

    可能宴會上大伙都喝了不少的酒此刻外面已經沒有那麼熱鬧了只能見到仙宮的一些侍女在忙碌的收拾著而趙小譯卻抱著一罈酒跌跌撞撞的在這島嶼上四處遊蕩著

    究竟到哪去究竟已經到了哪他也不知道反正只要別掉在湖水裡就行了

    「呵飄渺聖府想要動我的妍曦你們還不配」趙小譯兩眼昏花一口酒下肚喃喃的自顧自道了一聲

    原本剛來西世界的時候對這飄渺聖府趙小譯還抱著一些敬意但經過今日之事趙小譯卻已經完全將飄渺聖府當成了對手只是奈何他現在實力還太過低微並不能幫上太多的忙回去之後那祀空秘境就是他久居的場所不讓自己徹底蛻變絕不出來

    跌跌撞撞的向前走著趙小譯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遠只是四處已經見不到一個人影周圍靜悄悄的還帶著一股涼意

    迷迷糊糊的在周圍掃視了一圈趙小譯感覺像是走進了一個院子一樣而且周圍景色還不錯朦朧的月光下更是有種旖旎的感覺

    前面有棵碗口大小的綠樹而在那綠樹下竟是一個水潭水潭不大有四五米寬月光之下似乎還能見到有著水汽蒸騰

    趙小譯左腳絆右腳一路扭扭歪歪的便走到了水潭邊上懷裡抱著酒罈子一屁股就坐在了水潭邊的光滑石頭上

    淡淡的涼意從水面吹來讓趙小譯微微清醒了一些不過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罈子裡的酒還剩不到一小半趙小譯抱起來咕咚咕咚的就灌了一大口

    看著那清澈的湖面趙小譯苦笑一聲酒罈放在旁邊隨後緩緩吟道:「別恨離腸空惻惻風動虛軒池水白獨坐愁吟暗斷魂滿池風動池水影」

    「哈哈哈老天你究竟想要我趙小譯幹什麼我趙小譯背井離鄉被自己最敬重的人從東世界逼迫到西世界來難道還要我眼看著自己最愛的人被人滅殺而無能為力麼」趙小譯悲涼的笑了起來一股涼風吹過在那眼角處竟是有著淚痕浮現

    想著妍曦的處境想著自己眼下的實力想到唐哥對自己的態度趙小譯便悲從心生儘管他已經很努力很努力但有的東西他卻依舊無能為力今日若不是隱世仙宮沒有和飄渺聖府聯合恐怕他便真的只有眼看著東靈神族覆滅了

    晚風吹拂趙小譯靠在了旁邊的大樹之上

    而這時候一道黑色的身影卻是悄無聲息的從外面飄了進來他一身黑袍整個人都遮掩在了黑袍下面就連面部都看不清楚

    來者不是那神秘的隱世仙宮宮主又是誰

    似乎他根本沒有注意到趙小譯的存在腳步輕盈的落在地面他幽幽的歎息一聲隨後伸手緩緩的將身上的黑袍解了下來

    黑色衣袍隨著衣帶的解開慢慢的被褪了下來而隨著那黑袍的落地一道妙曼的身影竟是自那黑袍中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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