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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八章 :心驚 文 / 穿越之女人是老虎

    有的經驗都告訴我,葉德陵只可以巴結,不可以得罪t3去算計他?省省吧,還是安分守己點,可以活得更為長久,再說了,他葉志遷跟葉德陵之間有私人恩怨,我跟葉德陵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雖然最近有那麼一點點的小摩擦,那都是可以好好解釋清楚的。並且,葉志遷那也不是一個善茬,誰知道事成之後他會不會卸磨殺驢、過河拆橋來著。我打不過他,算計不過他,也就是會賺幾個小錢,能頂個屁用啊。

    這個渾水絕對不可以跟著瞎趟,就算葉志遷再威脅,再利誘,再逼迫,再強勢,反正不干就是不幹,這百害而無一利的玩意,傻瓜才跟著參合呢。我已經下定決心了,不管接下來葉志遷怎麼說,他說什麼,反正只有一個字作為回應,那就是「不」字,說什麼都是不,怎麼說都是不。葉至遷看著我的表情覺得非常的好笑,或許他已經看透了我的心理活動了吧,也是我臉上的決絕之色非常低明顯,被他看出來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我奇怪的只是,怎麼葉至遷好像一點都不著急呢?難道他已經掌握了我什麼把柄,或者他已經知道了必然能夠說動我的方法?我想來想去,都覺得不可能啊。我唯一可以令我覺得惶恐的把柄就是我那個想像力再怎麼天馬行空也想像不出來的穿越身份,只有這一點如果被道破,我被人當做妖怪,當做冤孽才會令我毫無回擊之力,並且足夠毀滅我。但是這個把柄,是除了我自己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的,所以我才能靠著這一點優勢在這個世界上混的風起雲湧的。而足夠能夠說動我的理由似乎也不存在,我最需要什麼?我最害怕什麼,或許人家都不一定能夠猜得透吧。表面上來看,我因為是最需要錢,最害怕失去錢,這一點我承認,我辛辛苦苦賺來的錢我一分一厘也不想丟了,而且我還想著越賺越多,最好跟葉德陵都有的一拼。但是真要到了什麼關鍵時刻,或者原則問題上,我相信我自己還是能夠穩得住心神的,錢財乃身外之物,這句話不是冠冕堂皇說出來聽聽的,而是我自己真的可以這麼做到。只要我的生命還在,我相信我失去的財富,在不用多長的時間之內,仍然可以一點一點的賺取回來,而在那個由貧到富的過程或許我還會非常的享受呢,我現在就是在享受這個過程,所以我才會那麼的有勁,那麼的不怕辛苦。

    所以,我不相信,葉至遷可以掌握我的什麼致命把柄,也不相信他已經掌握了必然能夠說動我的理由。

    但是,等到葉至遷真的開口說了,我才知道他臉上會呈現如此鎮定,如此勝券在握的表情的原因。因為,雖然我將他不是看的非常的清晰,但是他看我卻還是比較清晰的,至少比我想像當中的清晰。

    葉至遷輕輕笑了一聲,淡淡說道:「我知道你心裡在想著些什麼,你在極力避免自己陷入這場我和葉德陵之間的爭鬥中,你想要撇清自己的關係,想要脫身事外,想要作壁上觀。我這麼說,對嗎?」

    我迎上葉至遷的眼睛,既然他都已經這麼說了,我也沒有什麼必要藏著掖著,於是我果斷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就是不想趟這趟渾水,因為這本身就是與我沒有什麼干係的事情,我沒必要為了你們葉家的內部爭鬥而陷身其中。我承認,當初我跟曾經有過一定的口頭協定,但是那些協定也因為你最終沒有跟我合作,所以自然而然的不能成立了。更何況,葉薰應該非常清楚,我現在做的每一項生意都是光明正大的正經生意,但是如果我一旦跟你聯合上了,那麼不僅僅是我給自己樹了葉德陵那樣的一個勁敵,我還將我自己檯面上已經開始成氣候的生意變得不黑不白,我想不應該還沒有蠢到那樣的地步。」

    「宣董,你當然不蠢了,你不僅不蠢,你還相當的聰明。每一次跟宣薰的對話都會讓葉某受益匪淺。但是跟宣董接觸多了,我也學會了一點,那就是聽你的話,不能光聽表面的那一層的意思。宣董的一個特點就是說出來的話永遠是在替對方著想,永遠把自己當成是對方的同盟者和沒有威脅的弱者,所以跟你接觸的人,都不由自主的跟你合作上了,而你就在這種擺出來的弱者的姿態上一點一點的侵入,一點一點的剝食,等到對方有所覺之後,你早已經從當初的哪一個同盟者和弱者變成了一個駕馭者和強者。我想關於這一點,如果你當面去問問皇甫惟強或者馮炎豹就非常的清楚明白了。可是這一個特點還不是宣董你最厲害的。宣薰最厲害的一點是,你在侵入和剝食的過程中確實在給對方帶來一點又一點的

    那種甜頭會讓人欲罷不能,於是深陷其中,然後你才)e越陷越深的過程中,越來越把握住對方的致命點。但是這一個致命點確實最大的利益點,而轉變的關鍵卻很無奈的都被宣董你緊緊地握在了你的手心裡。也正(eb用戶請登6。)是這一點,宣薰你才可以這麼安全,這麼有恃無恐的光鮮亮麗的活著。你甚至因為這一點而根本不怕葉德陵。因為你現在又開始了一個循環,那就是你在葉德陵的面前擺出了當初你在皇甫惟強和馮炎豹面前擺出的那一種同盟者和弱者的形象,而其實私底下,你或許已經想好了好幾個可以跟葉德陵合作的方案。這一些方案也無不例外的以利益為誘惑,這一種誘惑中,你的對方才會是最大的受益者,看上去你永遠都是分得了很小一杯羹的小角色,但是那只不過是你循序漸進的一個措施和手段。我這麼說,你同意嗎?」

    我的心有一些的抖。我心底早已經承認,從葉德陵駕臨那一次詩詞歌詠大典之後我就已經開始在琢磨跟葉德陵的合作項目了。我知道唯一一種不跟對方成為敵人的方法,那就是跟他成為朋友,而跟商人,一個真正的商人成為朋友,那沒有跟他成為利益的共同夥伴來得更為快捷,更為牢固了。對於商人,只要利益牢牢地綁在了一起,那麼就算是雙方是世仇,也仍然可以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共飲共食。就像葉德陵和馮炎豹,就像葉德陵和皇甫惟強。也就像我和郭藥眠。

    我點了點頭,回答道:「我同意,我同意每一個跟我合作過的人我都不是如表面上那樣簡單的跟他在合作。但是我更要說明的一點,那就是雖然我的動機和過程是複雜的,但是我的目的卻是單純的,單純只用一句話就可以說完了,那就是我只有一個目的——賺錢。我不想傷害任何人,也不想要取代任何人,所以我才會努力在所有大佬的空檔中求生存。只要是某人扛霸的行業我都盡量不參合,我正在努力尋找著我宣心照獨有的財之路,這一條路將會盡可能的不打破現有的利益均衡,這條路也將會盡可能的不侵吞掉任何一個人的利益。這會是一條被人們忽略的財大道,每一個人都已經有了一條陽光大道可走了,我不擠掉任何人本該走的道路,我只是自己多找出了一條路而已。」

    「宣董的口才,我一直以來都是相信的。但是,既然你不想傷害任何人,也不想要取代任何人,那麼淮水和渭水上的那一些船工和造船廠的人是怎麼回事?」

    我有些受驚地看向葉至遷。他這麼說話地樣子。好像是他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了。

    果然。葉至遷看著我有些微變地臉色繼續說道:「當初一趟長江之行。你不僅留下了一個得力地手下在那裡統籌長江水線地黃金漁業。還帶回了另一個左膀右臂。可是這一些其實算起來都不算是你地最大收穫。那一趟長江之行。你最大地收穫其實是說服了馮炎豹地兩個手下。然後讓他們說服馮炎豹採用了你提出地那三個建議。也就是從那三個建議開始真正實施之後。你地人手開始遍佈在淮水和渭水兩岸地。那一些船工和水手甚至挖沙清淤泥地普通雜工。我到現在都搞不明白到底有多少人是你地人。可以說。在傳說中由馮家壟斷地長江漕運上。暗中掌控地卻是宣董你地人。表面上長江水線上南來北往地仍然是揚著馮家地旗幟。但是不管在哪一個角落。只要你一聲令下。任何一個港口。任何一個渡口。你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截下馮炎豹地船、糧甚至人。你足夠有這樣地能力。我這麼說。你敢承認嗎?」

    我地心已經被驚得差點停止跳動了。但是我雖然被葉至遷說中了。但卻仍然可以問心無愧地。所以我仰頭回道:「葉董。果然眼線密佈。勢力龐大。我不否認在長江水線上有我地人存在。而且那些人還是誰都搞不清楚地誰是誰。但是我想說地卻是。雖然我有人佈置在那。但是不到必要地時候。我根本不會動用他們。他們每個人都已經有了自己地新生活。每個人現在都過得不錯。所以我不會輕易地打破這一份寧靜地。」

    「當然了。就如宣董你自己說地。你不想傷害任何人。但是也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如果真地有那麼一天。馮炎豹想要跟你翻臉。對你不利了。你會以雷霆手段讓他知道你根本不是一個可以任他宰割地小羔羊。這些你在佈置地當時就是為自己留地一條退路。所謂地退路當然是不到走投無路時不會選擇地道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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