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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六章 召賢令?這不是YY! 文 / 新漢靈帝傳

    (先一更撒,十一點時全更)

    「不過陛下,僅是如此,還是遠遠不夠的。」戲志才躬身說道:「周王負重八百步,燕王堆累黃金台,臣請陛下,開納良才,下召賢令。」

    「陛下,不可。」荀彧一看劉鴻有些意動,馬上阻止道。

    「唉,我也知道不可呀,戲先生,召賢令,朕早就想下了,早就想了,十年前就想了!」劉鴻長歎一聲,「戲先生或許不知道,郡守可下召賢令,刺史可下,唯獨,朕!不可以!」

    「為什麼,陛下,如沒有合適人才來完全陛下與諸位大人的計劃,就算諸位大人再如何雄圖偉略,再空有抱腹又如何?」戲志才一急,指著劉鴻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劉鴻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豎直著身子,同樣手指著戲志才:「為了什麼,為了平衡朝局!開納良才,朕想!可是世家大族不想!世家佔據著高堂,你看看朝堂,有幾個寒門仕子,朕費了多少先機,浪費了多少整治的機會,才從百官手中爭到這幾個黃門侍朗的機會。」

    「可是就是這樣,揚家還要佔一個,而袁家,更是佔了二個,朕為的是什麼,朕就為著朝局,朝局穩,天下才穩,天下穩,百姓才穩!」劉鴻剛毅的臉上現出一絲絲憤怒:「你以為朕不想!你丫以為這是呀,下召賢令像是吃便飯呀!」

    「是什麼臣不知道,但臣只想問陛下一句,現在天下穩嗎,百姓穩嗎?」戲志才微微一滴熱淚流了出來,眼前的這個皇帝的的確確是一個愛民的皇帝,僅為他如此處心機慮如此廢盡心機,只為了能讓百姓過得好一點,身為平民,身為全家被餓死凍死病死的平民,這一滴淚流得不冤。

    「如果國內不是如此多災多難,這天下早穩了。」劉鴻臉一愣,怒氣更盛,指著戲志才的手巨烈的顫抖,手上青筋直冒。

    「陛下!」戲志才再走向前一步,宣室是沒有台階的,所以他直接就走在了劉鴻的手指面前:「陛下,你看看!」

    「曹大人,這個陛下言親如兄長的人,今年才三十歲,三十歲呀,僅僅只是而立之年而已,你看看,陛下,這曹大人哪裡看得出是三十歲的人,臉如乾枝,瘦骨林立,比忠這樣的貧困人家還不如。」

    「賈大人,這個陛下稱可盡用其才,拜其為師,晨昏定醒的人,這個謀士五境中被陛下評為謀已天下第一的人,現在好像已經微微的委背了,賈大人老是這麼瞇著眼晴,依臣看來,眼晴也不好使了。」

    「荀彧,這個陛下千里召集過來的佐世之才,今年二十有三,陛下,若不是忠對荀世八龍多有瞭解,想必會認為荀文若已經四十來歲的人吧。」

    「荀攸,同為荀氏八龍,陛下看看其半白的頭,班白的眉角,倒是頗有些得道高人的氣度。」

    「劉曄,這個傳聞裡陛下寄以厚望的忠室,聽聞其十年不歸家了,看劉大人的面色,忠自幼病體沉局,對黃支之術也略有所通,劉大人額頭微青,這是什麼,這是死色,想來劉大人必是夜尿頻多,身體虛弱得很吧,陛下現在還能看到十三為母殺惡待的劉子揚嗎?」

    「而李儒李大人,忠剛剛看到李大人端茶時手都在顫抖,比忠還不如!」

    「陛下,你要等到什麼時候,你平衡朝局平衡到這些大臣們都病入膏肓之後沒人用了才下召腎令嗎?」戲志才趴的一聲跪了下去:「陛下,臣聽聞你每日睡不過二辰,十年不曾過淑陽宮,忠看陛下神光湛然,雙目有神,想來陛下是習武之人,可是陛下,剛剛陛下還跟微臣說國之傳承,陛下十年不至淑陽宮,又何來的國之傳承!」

    「陛下,忠知道世家大族佔據朝堂,擁有天下大多兵權,一個不慎,大漢就有傾覆的危險,然而,如果陛下一直這樣下去,待這幾位大臣百年之後,陛下也總有大行的那一天,又誰來穩定朝局?又會有誰再像陛下一般常常以萬民於心間?」戲志才跪在地上,卻直立著身子,看著黯然的歎了一口氣,軟軟的從在椅子上的劉鴻:「大漢經過幾任皇帝的折騰,如若陛下這樣的明君一去,忠敢斷定大漢必亡!」

    「今日,忠與奉孝賢兄既然接了陛下的紫金竹簡,就是身為陛下之臣,自當為陛下分憂,所以,忠與奉孝冒死直諫,請陛下開科納賢。」戲志才從地上爬了起來,躬身說道。

    郭嘉張大了嘴,雙眼無神,空洞洞的看著戲志才,你想孝忠你去,你拖上我算怎麼回事,郭嘉只覺得一陣頭昏目眩,竟然忘記了反駁。

    這戲忠戲志才,剛剛說的沒有一條扯到他,突然末尾來這麼一句,讓正聽得起勁的郭嘉促不極防,一下子大腦被擊得直接空白!

    不過郭嘉必竟不是常人,沒一會兒也就緩過勁來,雙眼像緩緩亮起的太陽燈般,瞪了一眼帶著期望的看著他的戲志才,轉而死死的看著滿臉悔恨與頹廢之色的皇帝劉鴻。

    劉鴻慢慢的抬了起頭來,全身都有些戰粟,身體各處都好像有心臟般,一陣的亂跳,一會兒在手臂上彈動幾下,一會兒又在額頭上跳幾下。

    緩緩的掃視著自己幾個心腹,曹操用擔心的眼神望著自已,賈詡微閉著眼晴,李儒深有同感的樣子,二荀一揚都用希冀的眼神注視著自已。

    仔仔細細的看著這些第一波跟隨自已的大臣,這些都是與他同一條心同一戰線,最為知心知底的心腹們,看到他們蒼老的臉色,枯瘦的身體,還有就是有些神經質的顫抖!

    劉鴻一時間,心裡百感雜陳!

    「戲先生,你知道嗎?朕如果寫下這麼一道召賢令,壓下的可就是朕的性命,是幾千萬百姓的性命,是大漢的希望,是大漢四百年的國運!」

    「陛下,不破不立!」賈詡微張著口,輕輕的舒緩道,而在此同時,一個十四歲的年青人,一個長著讓天下所有男人都忌妒的年青人,也是這樣,貌似毫不在意的大聲說道!

    不破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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