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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章 血站?血戰!(二十) 文 / 鬼影在校園

    褚良帶領三人一路直奔血庫而去,路上清樹只是和他簡單的寒暄著,並感謝他的收留,褚良只是淡淡地一笑沒有作過多回答。一路上清樹都覺得很玄妙,現在已經是凌晨1點多了,血站裡幾乎沒有什麼亮著的燈,可是在清樹的右眼裡,這就是一個色彩繽紛的世界,無數的千面佛出柔和的光把四人籠罩在其中,說不出的舒服,有一種泡溫泉的感覺。

    「清樹哥,我現自從進了屋,身體就不再抖了,反到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呢。」

    「嗯,我也是,可能就是那千面佛存在的原故了,其實今天白天的時候我就已經現這個問題了,雖然這光並沒有給我們治癒身體,但是確實很舒服。」

    清樹看著周圍的千面佛幽幽的說道,此時他的心情不是很好,一想到這裡的數以千計的法器是由人的性命煉製的,心中就有一種悲涼感,儘管那光芒照在身上很舒服,可是他的內心,依然冰涼徹骨。

    「不要以為是那光給的你安逸的感覺哦,由於千面指的數量太多,無形中會有很多千面佛機緣巧合組成了不同的陣法,當你正好穿過這些陣時,你的身體也充當了陣的一部分,會有能量從身體中流過呢,因為是無人控制的,這才使能量非常緩和。是不是感覺像是一隻女人的手正溫柔的撫摸著你的第三條腿呢,哦呵呵~不要迷戀上這種意*的感覺了呀。」

    毛澤西的突然話打破了沉寂,引得褚良對這名外國小子「括目相看」,清樹一臉抱歉的沖褚良抱以苦笑,回過頭猛踢了毛澤西兩腳,示意他閉上自己的嘴,後者誇張地大叫著抱著自己的腿,一副無辜的表情。

    「這位是……」

    褚良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看向毛澤西,從他剛才說的話可以看出這個人在法術上的造詣不凡,既然和清樹一同行動,想來也會是一個變異者了。

    「報告長官大人,小的是一個無名小卒,是清樹隊長手下的小兵,因走投無路,只能接受這麼工作養活自己,還好這個老闆很不錯呢,又肯預付工資,月底有獎金,年底給紅包,還免費給我們上三隊一金呢。」

    「哈哈,這位兄弟到是很有意思嘛。」

    褚良被毛澤西的陰陽怪氣的語調逗得笑個不停,清樹懊悔的一啪腦門,臉頰苦笑的都抽搐了,如果說還有什麼遺憾,那就是他需要把毛澤西天天帶著身邊,這真的是人生一莫大的洗具。

    轉眼四人就到了血庫的辦公室中,褚良笑著讓大家隨便做,又給三人沖了荼水。清樹三人確實累壞了,拿起荼水也不管是什麼荼一口喝了個精光,毛澤西更是搞笑,一口喝乾了還好意思讚歎一聲「好荼」。

    (你到不是如說是好爽了呢……)

    「呵呵,別著急別著急,慢慢喝啊,茶水有的是。」

    褚良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看來今晚的場面給三人帶來的絕不只是震撼。四人有一句沒有句的閒聊著,都是些不痛不癢的話題,期間褚良也問了清樹晚上所生的事情,由於也沒有什麼秘密的東西,清樹也沒有作什麼保留,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說起來很平淡,當講到清樹與水鬼面臨生死一搏的時候,褚良也有些激動,他沒想到這個少年可以做到如此,一般的人在面對這樣的情況早就雙眼一閉接受現實了。

    「這麼說,你是靠著那自製的炸彈活下來的嘍?你還有那炸彈的樣品嗎?」

    清樹點了點頭,從書包裡拿出最後一顆炸彈,當時與水鬼戰鬥時只使用了兩顆,而這剩下的一顆也一直沒來得及用,借這個機會清樹也就把它送給褚良去研究了,反正宋英美還可以再造,以後再去要就行了,只是清樹由了個心眼,他並沒有告訴褚良這個炸彈的真正的製造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宋英美的事情,還是不要有太多的人知道的好。

    「嗯,以血作為主體,以炸彈的基本原理作原力,再加上刻有風系法術的符文……高運動的血可以對鬼造成傷害,當炸彈爆炸時,血的高運動激了瓶身上的風系符文,使得血的能量全部釋放,以風系的力量對周圍的鬼大面積殺傷……好思路啊,清樹這是你想出來的嗎?雖然可能實際意義並不大,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是可以存儲著的可移動能源啊,這樣一來,即使是一個沒有特殊能力的人也可以對付鬼了呢。」

    褚良明顯對這個炸彈很感興趣,按他的意思來說,最好是可以把這東西量產,雖然不見得會有什麼重大的影響,但是所能解決的問題也是不小的,如果可行的話,國家也不用再直接拿活人的性命煉製法器了。

    「呃,這個……製造者嘛,其實不是我,而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他叫楚……」

    「哦呵呵~我的隊長大人,你怎麼可以在別人面前這麼展示我的傑作呢,要知道雖然我比你們聰明一點點~但是我平時還是蠻低調的,畢竟太多的鮮花和掌聲會讓我迷失方向的。」

    「哦?這個炸彈是你作的?」

    褚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毛澤西,之前他就感覺這個人不簡單,這下一看,此人的實力只在自己之上,不在自己之下啊,可是怎麼看這個黑人也不像是變異者,難道他和自己一樣都是異能者嗎?

    「雖然你這樣問,可我還是要再謙虛一下,我太怕成為焦點了。」

    「媽的,要你說話時你就好好說不行嗎?再貧嘴我扣你工資了哈。」

    清樹笑罵著毛澤西的不正經,他端起已經空了的茶杯走到茶几前,藉著彎腰倒茶的機會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坐在對面的褚良回過頭看了一眼毛澤西,後者彷彿像個白癡一樣還在那傻笑個不停,可是清樹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毛澤西剛才是有意在搶我的話說吧,他在在意什麼?不想讓褚良知道楚天的名字嗎?難道說楚天與這血站也有什麼瓜葛?)

    由於有褚良在場,清樹不好當面問,只好默默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上低頭喝著荼水。張宇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屋子裡的人幾乎都把他給忘了,害得他一個人無聊得直打哈欠。

    「原來是這樣!看來兄弟的法術才華真的是很有造詣啊,不知兄弟的名字是……」

    有了毛澤西的耐心「解答」,褚良對那炸彈的構造原理又有了新的瞭解,頓時對毛澤西佩服得很,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和炸彈的身上,連清樹的異樣和張宇平連連的哈欠都沒有現。

    「毛澤西,我的中文名字,怎麼樣,很配我吧?」

    「呃……呵呵,是個挺不錯的名字。毛澤西……好像在哪聽過呢。」

    「哦?哈哈,要是沒聽過就奇怪了呢,你不會連你們國家的領導人都不記得了吧?」

    毛澤西拿起空空如也的茶杯傻笑地說道,等把茶杯放到嘴邊才現裡面根本就沒有水,這才又尷尬的走到茶几前把水填滿。

    「毛兄真會開玩笑,這怎麼可能,呵呵,可能真的是我記錯了吧。嗯?清樹你不舒服嗎?」

    坐在一旁的清樹眉頭緊鎖,似乎像是在思考什麼問題一般,當褚良撇見他時,還以為他是身體有些不舒服。聽到褚良在問自己,清樹想了想,決定「借坡下驢」,把褚良支開,他有些事情想單獨和毛澤西說。

    (雖然血站這邊也有很多事情沒搞清楚,但是想來明天褚良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的,反到是毛澤西,如果不把他*緊了,有些事情他是不會交代的。)

    「唉,可能是剛剛的戰鬥有些疲勞過度了,現在渾身的沒有力氣,而且也很睏,褚良大哥這裡有可以休息的地方嗎?有什麼事情我們還是明天白天再說吧,現在真的很晚了。」

    「哎呀,你看我這人,一興奮起來就忘事,都已經到了後半夜呢。血庫這邊條件差,不過到是有幾張病床,如果你們不忌諱的話可以過去住,今晚就在這裡呆著吧,等到天亮後我們再聊,明天白天孫先生會過來的,我要先向他匯報今晚的情況,如果你們有空也一塊過來吧,畢竟今晚的場面你們也見過了,多聽一些信息對你們也是有幫助的。」

    「那麻煩褚良大哥帶路吧,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

    清樹假裝疲倦的隨意抬了抬手,褚良見狀歎了口氣,他也知道現在時間太晚了,可是剛才有一瞬間,他似乎想起來些事情,卻由於清樹的原因不太記得了,見實在想不出來,褚良苦笑著搖了搖頭,帶著三人到了一間病房。

    房間裡一共四張病床,看那樣子似乎很久沒有住過了,雖然開了燈,但還是有一種陰森的感覺,清樹微微皺了皺眉頭,但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有個地方住總比給血站守大門要強得多。

    「多謝褚良大哥了。」

    感謝的話還是要說的,雖然這地方清樹並不是很滿意。

    「沒事沒事,呵呵,那你們早點休息吧,我還要把今天的事情打成書面材料進行整理的,就先去忙了,不奉陪了啊。」

    「褚良大哥慢走。」

    送走了褚良,清樹心中鬆了一口氣,剛剛看到有四張床時他還以為褚良也會住在這裡,那自己的借口算是白找了,好在褚良還是離開了,這下他也可以當面直接找毛澤西問個明白了。

    「oh~yeah~終於有床可睡了呢……等會!這張床是我的,小*平平去那裡睡哦,嘿嘿。我們來比賽看誰先睡著吧,我跟你們說哦,比起睡覺你們可贏不了我的。」

    「毛澤西,你過來一下。」

    「嗯?隊長你要幹嘛,別和我提太過分的要求哦,告訴你我還是處男呢,而且我對男人沒什麼興趣啊,我的性取向正常得很呢,要找你也得找小*平平啊。」

    「別廢話了,給我正經一點好嗎?你知道我想問什麼的。」

    清樹現在是有脾氣也不出來了,從和毛澤西接觸這段時間開始到現在,清樹已經明白了和他生氣就是和自己過不去,實在是犯不上。

    「一談到上床就這麼正經,你……咳,問吧。」

    見清樹的目光都快噴火了,毛澤西吐了吐舌頭,不敢再開玩笑。

    「先解釋下你剛才的舉動吧,為什麼要打斷我的話,你是在害怕什麼?不敢讓我說出他的名字嗎?」

    「啊……嗯……這個……」

    這還是毛澤西第一次被問的啞口無言,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毛澤西心裡也犯了難,他還記得楚天對他的叮囑,有些事情,他必須裝傻。

    「說啊?有什麼不好說的,現在就我們三個人了,你還怕什麼?」

    「小清樹啊,你得相信我哦,我這麼做肯定是有理由的啦,有些事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不能說,但是有些事,即使是我不說,你也可以猜得到的,不是嗎?」

    (血站,楚天,猛鬼,符文……)

    「要不了多久,小清樹都會知道的呢,但是眼下你的主要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提升實力,把你的力場突破成反力場,到時,你就可以當面和楚天問個明白了。」

    毛澤西像是有些為難的說著話,他現在既想幫清樹,可是同時他也不能出賣楚天,面對這樣的境地,連平日裡搞笑的他也收起了笑容。屋子裡的氣氛很不好,即使是困得要死的張宇平也不好意思去睡了,坐在床前一會看看清樹,一會又看看毛澤西,不曉得他們在爭執什麼。

    「算了,按你的意思,將來有機會我親自問他吧。明天我們要去見那個孫先生,到時血站的大部分內幕就會揭開了,那些鬼真是強的恐怖啊,真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會變成什麼樣子……」

    清樹轉身躺在了床上,他不是困,而是太迷茫了,周圍的迷霧非但沒有一步步的散去,反到是自己前進的步伐一次次跌入另一個陷阱,究竟什麼時候才是個頭,清樹不知道,他除了再爬起來,沒有別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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