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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九章 想瞭解一點情況 文 / 迷世疑雲

    「叢輝先回去了。這邊的工作先告一段落,凌越,你也可以先回去休息了。」她說。

    「好吧。希望這不是另一個殺戮之夜。」陳凌越皺著眉頭說。

    司徒嫣晴點了點頭說:「是啊,希望這是平靜的一夜。」

    兩人離開了醫院,司徒嫣晴把陳凌越放在了最近的一個捷運車站,然後駕駛著威帝藍博回到sdi局裡去了。雖然她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好好休息,但是敬業的工作態度讓她又回到了工作崗位上。

    陳凌越坐到了捷運上,準備回到自己的診所。他坐在捷運車上翻看著手持終端器中有關真元社案件中四位受害人的檔案資料。陳凌越想從這些看似尋常的資料中找到某種線索出來。

    王敏的軍隊生涯無疑是令人感到好奇的,但是目前焦鳴雷那邊還沒有得到軍隊的消息。海馬體是人腦中非常重要的部分,專門負責學習和記憶,已經情感表達的功能。這件器官在四位受害人所遭受的創傷中明顯具有鮮明的代表性。而且真元社也把王敏作為了第一個犧牲品。

    劉蓮琴是目前為止唯一的一名女性受害者。她的死亡方式同她的生平一樣充滿著令人扼腕的遭遇。原本寄托著整個家族希望的「生育能手」卻有不育的結論。

    那麼,是什麼原因造成了劉蓮琴生理上的變化?

    陳凌越翻看了關於劉蓮琴之前婦科檢查的資料。她的主任醫生的診斷結果是卵巢功能萎縮,子宮不允許著床等等。但是這些僅僅是結論,卻並沒有給出為什麼這樣的原因。

    假設劉蓮琴在生命的早期是沿襲了他們家族的傳統,具備了成為生育能手的潛質。但是因為某一種原因而導致了生理方面的突變。

    那麼這種因素到底是什麼?

    也許真元社盜取劉蓮琴的生殖系統的寓意,就是由旺盛轉而凋謝這樣的隱喻的存在。

    如果這個隱喻貫穿了所有受害人……

    王敏的大腦「海馬體」由原本高效率變得低能。

    朱松濤的血液變異。

    蘇家棟的體育技能離他而去。

    這樣的推理有可能真正契合了真元社的意圖。邪教組織的價值觀決定了這樣的隱喻非常符合他們的價值體系,而且真由麻晃明確傳達了世界末日審判就要到來的信息。而挑選由盛而衰的犧牲品就是他在傳達的最強烈的信號。

    陳凌越捕捉到了真元社的動機。

    按照這樣的思路,真元社的下一些目標應該同樣是像之前死者一樣的,生理上由盛而衰的個體。

    但是,怎麼才能找到他們?

    真元社是怎麼找到他們的?

    陳凌越把圖片翻到了真元社十二時鐘圖。那些幾何圖案,還有已經出現的四種顏色一定預示著某種標準,但是現在陳凌越一籌莫展。

    這時陳凌越接到了電話。他看到來電顯示是一個不知名的號碼。他接了起來:「喂,你好,請問是哪位?」

    「你好,是陳凌越探員嗎?我是朱松濤的父親朱立權。」聽筒中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朱先生,你好。我是陳凌越,請問有什麼事情嗎?你兒子的案件我們正在全力地偵破中。」陳凌越說。

    「謝謝陳先生和sdi,我非常感謝警方的努力。」朱立權說,「我今天打給你是另外有一件事情。」

    「哦?朱先生請講。」

    「事情是這樣的,我之前向陳先生說過因為我和松濤母親生理的原因,導致了不能生育,所以松濤是一個試管嬰兒。像我們夫婦這樣情況的夫妻還是不在少數的。因為有相同的家庭情況,所以令我們之間有著共同的語言。就有這樣一對夫妻同我們夫婦在同一個時期,在同一個醫院進行了生育手術,也得到了一個孩子。所以我們成為了多年的朋友。而不幸的是他們的孩子同松濤一樣患上了血液病。這也許是某種宿命吧。」朱松濤說,「現在他們聽說了松濤被害的消息,在表示悲痛的同時,他們也擔心他們的孩子是否也會成為邪教的目標。所以我想同陳探員聯繫一下,看看能夠得到警方的保護。」

    陳凌越能夠理解對方的心情,就真元社的作案動機和手段來看,他們應該不會對另外一個具有相同缺陷的個體實施謀殺,這也不符合他們的價值觀,所以那個孩子應該是安全的。

    於是他向朱立權說明了情況,告訴對方不必過於擔心。朱立權似乎也並不期望能夠達到願望,畢竟只是朋友間的杞人憂天罷了,而他也盡到了詢問的義務。於是他和陳凌越道謝後準備掛電話。

    突然陳凌越心裡一動。相同的時間、相同的地點、相同的試管嬰兒、相同的血液病。如果用常識推理一下的話,得出的結論恐怕是一起醫療事故,只不過普通善良的民眾寧願相信這是宿命。

    「如果你的朋友還不放心的話,我可以過去和他們談一次話,以消除他們的恐懼心理。」陳凌越決定走一趟。當然真正的目的不是像他說的那樣,而是想調查另一個血液病個體的情況。看看他與朱松濤有什麼不同,為什麼真元社選擇了朱松濤而不是另一個。

    「其實不必麻煩陳先生的……」朱立權感到有點不好意思。

    「沒事,安撫民眾也是sdi工作的一部分。」陳凌越胡謅道,「你說個地址吧,我趕過去……」

    陳凌越到達了朱立權提供的地址,是一家優雅的咖啡店。他到達的時候,朱立權和另外一個女士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迎接他。

    「陳先生,你好。這位就是我說到的那個孩子的母親,鄭素秋女士。」朱立權指著旁邊一位有點愁容的女士說。

    「陳探員,你好。」

    「鄭女士,你好。」兩人打了招呼。

    「陳探員,我的孩子真的沒有生命危險嗎?」鄭女士看來還是不放心。

    「沒問題的。」陳凌越又把有關邪教作案動機和手段,以及價值觀說了一通,「當然,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sdi的直線電話,你現有什麼可疑情況,可以迅和sdi聯繫。」他把sdi局裡緊急事務中心的電話寫給了對方。鄭女士感謝地收了起來。

    「另外,我想瞭解一點情況。」陳凌越開始切入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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