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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五章 可以問一些問題嗎 文 / 迷世疑雲

    眼前出現了一條長長地走廊,一面是玻璃幕牆.透過它可以看到窗外是一片浩瀚的燈火璀璨的夜都市景象。走廊內的燈光忽明忽暗,照亮了一片狼藉的地面。滿地的雜物、凌亂掉落的鞋子、廢紙等等。在走廊的一邊的牆上,畫著一個真元社十二門徒的時鐘圖。這是在走廊的盡頭出現了一個高大的人影,陳凌越看不清楚對方是誰,但是他的感覺告訴自己對方就是真由麻晃。

    真由麻晃的身影一閃即逝。陳凌越想追上去,但是在玻璃幕牆外傳來了一片光亮。那片光亮漸漸放大吞噬了所有的一切,陳凌越什麼都看不到了。

    然後那股疼痛又襲來,佳佳房間中的景物又回到了他的面前。他現大家都是在關心地看著自己。

    「凌越,你沒事吧。」司徒嫣晴坐過來靠在懶人沙上問陳凌越。

    「陳老師,怎麼了?是不是我泡的茶有問題?」李媽媽有點自責地問。

    「陳老師……」佳佳也關心地看著自己。

    「哦,沒事。我剛才只不過是頭有點暈,可能是昨天沒有休息好吧。」陳凌越揉著太陽**說。

    司徒嫣晴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

    「啊,那還要勞煩陳老師來家訪,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李媽媽慚愧地說。

    「沒事的,只是缺覺而已。」陳凌越站了起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擾了你們了。我們先走了。」

    「好的好的,陳老師回去要好好休息。」李媽媽說。

    「佳佳,你是一個好孩子,如果你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和我聯繫好嗎?我保證我們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司徒嫣晴把一張名片塞進了佳佳的手裡。佳佳偷偷地看到名片上有sdi的標誌,開心地笑了。

    「陳老師,嫣晴姐姐……我一定努力加油……不讓你們失望!」佳佳抬起頭神氣地說。

    陳凌越和司徒嫣晴笑了。他們和李家人寒暄完後就告辭離開了李家。

    「凌越,剛才是怎麼回事?」一出李家的門,司徒嫣晴就關心地詢問陳凌越。

    「那種幻象又來了,不過和上次不太一樣。」陳凌越說,「我們進車裡談。」

    兩人坐進了威帝藍博後,陳凌越把剛才看到的幻象告訴給了司徒嫣晴。她皺著眉頭說:「這裡面意味著什麼呢?如果這些幻象真的是對未來的預測的話,我們能夠得到什麼信息呢?」

    陳凌越沒有說話。他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你說你看到了牆上的時鐘圖,那它是什麼顏色的?」司徒嫣晴問。

    「顏色?」陳凌越努力回憶著剛才的幻象,但是似乎不是很清晰,「似乎都是彩色,但是我不能確定。因為印象不深。」

    「我現在也不能參透其中的信息,也許隨著案情的展我們可以逐漸知道其中的奧秘。」司徒嫣晴說。

    「是的,希望不是太晚。希望這樣的幻象是在向我們提供信息來破案,而不是在預示一種宿命。」陳凌越說。

    兩人都有點低沉,沉默了好一會。

    司徒嫣晴的電話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然後看著陳凌越說:「看來我們又有工作了。」

    威帝藍博開上了專用車道,飛馳而去。

    「剛才是叢輝的電話。他接到了局裡的信息,說又一起與真元社相關的兇案生了。不過這一次稍有不同,受害人沒有死亡。」司徒嫣晴說。

    「活口?」陳凌越吃驚地說,「這是一個重要的線索。」

    司徒嫣晴點了點頭。

    「難道受害人沒有被奪去什麼器官嗎?」陳凌越問。

    「目前還不清楚,叢輝哪裡也只是得到了少量的信息。受害人目前在一處醫院中,我們現在就過去。」司徒嫣晴加快了度。

    威帝藍博用最短的時間到達了目的地醫院。張叢輝已經等在大廳中了。他看到陳凌越和司徒嫣晴兩個人成雙而來,臉上愣了一下,但是很快恢復了常態。他和兩人打了招呼後,帶領兩個人向受害人雖在的病房走去。在途中他簡略介紹了相關的信息。

    「受害人叫蘇家棟,男性,28歲,其職業是一名健身教練。受害人的雙腿被截掉,目前剛剛從手術室出來。」張叢輝說,「他是在自己的公寓中被現的,他的妻子下班回家現他躺在血泊中。」

    「是真元社干的嗎?」司徒嫣晴問。

    「是的。」張叢輝拿出了手持終端器。上面是一些現場的圖片資料,一個時鐘圖被畫在餐桌上。在四點的方向,一個圓形中間有三角形的幾何圖形被塗成了土黃色。

    「又是破門而入!這些歹徒也太猖狂了。」陳凌越看著那些血淋淋的現場圖片憤憤地說,「安檢系統有沒有捕捉到嫌疑人的畫面?」

    張叢輝搖了搖頭:「沒有,真元社的人很注意自己的行蹤,另外可以推測他們一定對作案地點實施了長時間的踩點後才行動的。這個邪教真是用心良苦啊。」

    說話間,三人來到了一處監護病房前。三人走進了病房外的看護室,看到了一名婦女正隔著窗玻璃看著病房內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她的臉上佈滿了淚痕。

    三人站在玻璃牆前看著病床上的病人。

    「剛完成手術,目前孩子啊昏迷狀態。」張叢輝說,「我看還病人需要十數個小時才能甦醒過來。到時才能加收我們的詢問。」

    「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了。」司徒嫣晴說,「在這十數個小時裡,無辜的人或許就要慘遭不幸。蘇家棟是到目前為止唯一一個活著的受害者。他也許能夠描述出一些有關兇手的信息,並且可以向我們提供一些為什麼真元社會選擇他的線索。我們必須讓醫生想辦法喚醒病人。」

    「可是……」陳凌越覺得做這種決定過於殘忍,但是面對目前的情況來說,一個殘忍的決定或許可以挽救更多人的生命。他點了點頭,表示支持司徒嫣晴。

    一名醫生走了進來。司徒嫣晴向對方亮出了sdi中間。她說:「你好,我們是負責這起案件的sdi探員。我有幾個問題想問醫生你。」

    「沒問題。我姓許,是蘇家棟的主刀醫生。」許醫生推了一下眼鏡,向三人點頭示意。

    「請問醫生,現在病人情況怎麼樣?」張叢輝問。

    「目前情況還算穩定。病人的雙腳被截取,因為過度的疼痛而休克。另外因為失血過多,所以目前的生命體征還是很虛弱。」許醫生說,「不過他已經度過了危險期,不會有生命危險。」

    聽到最後一句話,坐在旁邊的婦女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我們可以問病人一些問題嗎?」司徒嫣晴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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