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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九十四-二百九十六章 文 / 魔武征途

    第二百九十四-二百九十六章對於有著某種信仰,而且是為信仰而生存的人來說,無法抵抗的是來自信仰的打擊,這樣的打擊並不是壞事,可是唯一不同的在於,有些時候,來自於信仰的打擊會讓這些人心神崩潰,可是有些人只會越的更加忠誠於自己的信仰。

    思若水不知道祭祀會變成哪一種情況,可是因為需要祭祀的幫助,不能崩潰,也不能更加的忠誠,讓思若水有些舉棋不定,畢竟對於魅族最為瞭解的,特別是這些無法解釋的事情,也只有祭祀是唯一可以信任的對象。

    祭祀怎麼做,沒有人知道,祭祀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幫助自己,還是沒人知道。思若水真的不敢賭,因為出現一絲一毫的意外,思若水都會抱憾終身。

    好在思若水知道,還有綠族的存在,將祭祀單獨關押起來之後,對著老族長說道,老族長沉默的點點頭,自己最喜愛的女兒在老族長的心中也不想出現任何的意外,而現在,對於祭祀,老族長也是不相信的,思若水的提議正好可以同時解決掉這樣的事情,對於老族長來說這是再好不過的了。

    就在兩人還在各自思索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連綿不絕的槍聲,特別是屠殺者獨有的槍聲的時候,思若水立即轉身,朝著一線天跑去。

    思若水知道,出現這樣的聲音那是因為在一線天附近的野獸還有動物已經開始了攻擊,可是聽著不絕於耳的槍聲,難道動物和野獸的攻擊已經進入到白熱化了嗎?

    也僅僅是在山谷中隨意的轉了轉,思若水已經有些喜歡這個幽靜的地方,難道真要毀掉這裡,思若水有些不願意。

    急忙的趕到了現場,可是軍官立即跑到思若水的面前匯報到,思若水冷靜的回答道,一邊說,一邊朝著臨時防禦的陣地走去,用潛望鏡查看著正在進行攻擊的野獸和動物。

    曾經被老族長叮嚀過的那些野獸和動物是士兵們最為關注的打擊對象,也正是如此,呆在臨時防禦陣地裡的士兵每個人的臉上都顯現的很輕鬆。沒有絲毫的懼怕,如同在玩遊戲一樣的心態讓思若水鬆了一口氣。對著軍官點點頭,在軍官的帶領下走向臨時被羈押的可以男子面前。

    可疑男子是一個中年壯漢,渾身邋遢,彷彿如同密林之中搞得野人一樣,思若水明白,那是因為在連綿不絕的大山之中長期生活所導致的。就在思若水還在疑惑的時候,老族長突然出聲疑問道,可疑男子猛然抬起頭來,狠狠地盯著老族長,細細的之下,呵斥道,突如其來的呵斥讓老族長疑惑不已,老金只是凶狠的盯著那些黑衣人,恨不得殺掉他們的眼神是如此的強烈,老族長瞬間就明白了老金為什麼這麼說。老族長指了指思若水說道,老金的眼神變得渾濁,思若水趕忙揮揮手,羈押著老金的士兵鬆開了老金,老金掙扎的站起身來,渾濁的眼神中流出幾滴淚水,對著老族長說道,老族長連忙扶起了老金,老金擦拭掉自己的眼淚,對著老族長說道,思若水對著老族長說道,老族長只是點點頭,思若水這才離開,站在不遠處默默的看著。

    兩人說了一會話,老族長這才帶著老金走到思若水的面前。老金開口說道,老金毫不避諱思若水,對著思若水繼續說道,金大叔完全是自來熟一樣,對著思若水這個小輩直接的吩咐著,話音剛說完,就離開了這裡,老族長抱歉的看著思若水,思若水卻也不在意。對著老族長說道,老族長說完轉身離開,一邊走一邊說,聲音雖然很低沉,但是思若水靈敏的耳朵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微微的笑了笑,轉身朝著正在搭建圍牆的俘虜們走去。

    俘虜的工作說起來很輕鬆,在劃定的位置搭建一個相對堅固,可以抵禦這些野獸和動物攻擊的防禦設施。不但如此,還要在防禦設施上留夠可以反抗的牆道,還有垛口。

    已經忙碌了一天的黑衣人在士兵的看押下積極主動的建設著防禦圍牆,短短的一天之內,防禦圍牆的主體建築已經完成,而現在這些黑衣人的主要工作就是進行進一步的加固和擴充。在士兵指導下的防禦圍牆看起來由一根根原木搭建而成,高度達到了三人的身高,不但如此,防禦圍牆的外層還將碎石塊與沙土混合緊貼在原木的外層,這樣進一步的加強了防禦圍牆的防禦能力。

    思若水對士兵們指揮下的黑衣人修築的防禦圍牆很滿意,對著身旁的軍官低聲說道,軍官點點頭,牢記在心,對著思若水說道,思若水看了一眼天色,猛然想起自己的四弟田書東,急忙問道,軍官指了指祭祀大堂說道,思若水點點頭,趕忙朝著祭祀大堂走去,走進大堂,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四弟呆呆的坐在塑像的面前,一動不動的,思若水大聲的喊道,雙眼通紅的田書東轉過頭來,看著自己的大哥,臉上的淚痕沒有消散,清晰可見。對著大哥思若水傷心的說道,思若水走到田書東的身旁問道,思若水一邊溫柔的說道,一邊擦拭著怎麼也擦不完的眼淚。

    梗咽的田書東對著思若水急促的問道,思若水自己也忍不住的流淚,看著淚眼迷濛的田書東,思若水忍不住的別過頭,擦掉臉上的淚痕,抬眼,只見大堂的門口,老族長也和自己一樣,兩人相視一望,都尷尬至極,紛紛抹掉臉上的淚痕。

    思若水對著老族長說道,老族長低聲的說道。走到田書東的身旁,蹲下身子,著田書東的腦袋,緩緩的說道,田書東呆呆的搖搖頭,隨即又點點頭,疑惑的看著思若水又看了看老族長,轉過身看著栩栩如生的塑像說道,停頓了片刻,田書東對著老族長還有思若水說道,思若水強忍住的眼淚再一次的朝著眼眶擁擠而去,捂著眼睛思若水沖出了大堂,眼淚就如同決堤的洪水一樣,毫不停歇的奔湧出來。面對著石壁的思若水,淚水瞬間就浸了自己的衣袖,痕緩緩的擴散著。

    老族長不知道何時也走了出來,蹲在一旁的石壁旁,雙手抱著頭,低聲的哭泣著,似乎害怕驚擾到祭祀大堂內的田書東,牙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似乎不知道疼痛一樣。淚如雨下。

    呆在祭祀大堂內的田書東依稀的記得,大哥曾經說過,自己的妻子能照顧著自己,而自己也應該照顧自己的妻子。呆呆的田書東輕柔無比,似乎害怕重力之下會讓塑像疼痛一樣,一邊輕輕的擦拭著,一邊溫柔的說道,祭祀大堂內生的這一幕早已經被站在遠處陰影下的金大叔看的清清楚楚,自己家人被殺害金大叔沒有掉過一滴眼淚,看著地面上的自己家人的屍體被風狼啃食,金大叔也沒有掉過一滴淚,可是偏偏是呆呆的,自己僅僅見過幾面說過幾句話的田書東此時此刻讓金大叔不知不覺的流出了淚水。

    這是因為什麼,金大叔不知道,但是金大叔明白自己的心境。默默的看著,就呆在陰影下。一言不,一動不動。

    嘩啦啦……嘩啦啦……劈天蓋地的大雨紛紛落下,夾雜著冰冷的寒風,金大叔仰著頭,看著那星空,默默的想著,上天,你也在為他們感動嗎?

    思若水,老族長也不約而同的仰面望著星空,黑漆漆的星空什麼都看不見,可是兩人的心底,不約而同的都是感慨萬千。

    思若水默默的想著,你讓我到底怎麼辦,到底怎麼辦,一邊是自己的四弟那張流著淚的帶著心痛的感覺的臉龐,對著自己梗咽的話語,一邊是翹企盼的田道鋒還有霍雨芸。萬分糾結的思若水感覺到自己的心裡也是在流淚,可是卻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

    渾身透的老族長沉默著,嘴唇都已經流血,被雨水的沖刷下迅的消失不見,又再一次的出現在唇角,週而復始。

    燈光的照亮下,那些被彈幕襲擊到的黑衣人留下的碎肉碎骨,此時此刻正被衝進來的野獸與動物啃噬著。黑壓壓一片的密集著,到處攢動的野獸與動物啃噬時候出的聲音讓人心寒,以至於守夜的士兵不約而同的用小物件堵塞自己的耳朵,不時的用眼睛大概的下而已,盡可能的避免看到讓人難以忍受的畫面。

    雨下的短暫,此時稀稀落落的雨滴掉落,渾身透的思若水與老族長返回祭祀大堂,大堂內,田書東依偎在塑像的腳旁,緊緊的摟著,臉上帶著甜蜜的微笑。

    思若水從一旁拿起一張毯子,輕輕的蓋在田書東的身上,看了一眼老族長通紅的雙眼,淡淡的低聲說道,老族長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思若水說道,思若水沉默的點點頭,走在前面帶著路,兩人走進了一間石室內,落座不語。

    片刻之後,老族長低聲的說道,這些話說完,老族長似乎蒼老了十歲一樣,停頓了一下,老族長繼續說道,老族長說不下去了,思若水明確的

    知道老族長要表達的信息,這些話語中的涵義,但是思若水也不知道怎麼說下去,沉默了一會,思若水看著老族長一眼,低聲說道,老族長只是沉默的點點頭,彎曲的身軀,在經過自己女兒妍兒的塑像的時候,蹲下身體,將田書東蓋著的探子細細的壓了壓,緩緩的一步步的離開了祭祀大堂。

    這,思若水沉默的坐在石室裡,一言不,未睡,與思若水相同的是,老族長也是如此,還有一名更加想不到的人,金大叔也是未睡。

    直到天色透亮,軍官輕輕的敲擊著石室的屋門,思若水沙啞的說道,軍官看到面前的思若水卻是一愣,卻又趕忙低下頭,低聲的匯報著,思若水雙眼突然一怔,牢牢的盯著軍官,問道,軍官大聲的說道,思若水點點頭,走到祭祀大堂,耐心的等待著,很快,幾名負責人還有老族長,金大叔都走進了祭祀大堂,思若水對著眾人沉重的說道,沒有一個人有疑問,都是靜靜的聽著思若水的話語,就連金大叔也是一臉的沉重。思若水的目光從老族長的臉上掃視而過,看著眾人一眼,繼續說道,思若水看了一眼眾人,斬釘截鐵的說道。絲毫不容人否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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