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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一七章 收復天機鏡 文 / 末日洪荒

    趁著天機鏡攻擊戒癡的空擋的分心,楚安果斷的將射日箭射了出去,藉著戒癡後背的掩護成功的穿過了將戒癡的肩膀,將天機鏡釘在了一棵巨木之上,並且,楚安竟然在射日弓上加入的暫時的封印力量,使得天機鏡一時半會根本無法從巨木之上脫身。趁著這樣的機會,楚安大聲叫道:「撤!」隨後,火舞化成本體無尾妖狐,載起眾人奪路飛奔而去。

    天機鏡試著動了動,卻現一時半會根本無法離開射日箭的束縛,好在封天印已經奪得,怎麼說也算是賺了,雖然說,他一代神器被一個小輩給釘在了樹上,臉面上多多少少有些過不去,但是這種事情,遮一遮總會過去的。

    然而就在天機鏡暗自下決心要抹除蜀山弟子這段回憶的時候,他感到了一陣讓他不安的氣息正朝著他快的運動而來。

    沒錯,的確讓天機鏡感到了不安,這是一種很透徹的威脅感,浸透肌膚向著天機鏡冰寒的心臟而去。但是,一旁的蜀山弟子去沒有任何的感覺,依舊很是焦急卻又夾雜著玩味的諷刺眼神看著天機鏡。

    「這種威脅是只針對我的?」天機鏡暗自想到:「能搞將殺念集中的朝著一個點鋪撒而去,這該是多麼強大的存在?」

    彭的一聲,宛若一顆小流星砸在了地上一般,爆炸波將撞擊點周圍三丈的巨木都給搖動起來,而離撞擊點最近的天機鏡自然感受到了這種強勢。

    是的,的確強大,而且強大得一塌糊塗。

    爆炸之後,地面出現了一個半丈深的坑,一個男子蹲在裡面。

    男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這個出場動靜太大了,」而後從深坑中跳了出來,揚了揚頭衝著蜀山的女弟子就是一個微笑,而後一個躬身說道:「大家好,我是四方城獨孤郎壯,奉家父之命前來將天機鏡帶回四方城問罪,」說道這,獨孤郎壯話頭一轉,嘻嘻一笑衝著蜀山女弟子說道:「各位神仙姐姐,天使妹妹,我是獨孤郎壯,記住了哦,我是獨孤郎壯,其實你們叫我郎壯就可以了,郎是郎壯的郎,壯是郎壯的壯,有意找男朋友的,請和我聯繫。」

    獨孤郎壯,確實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咋一出場確實迷住了不少蜀山女弟子,但是,他的那張嘴也太過輕浮了,惹的自己渾身一身騷味。

    倒是也有敢吃螃蟹大蝦的人,此人正是陳嫻,凌波的弟子。

    陳嫻一如既往的嫵媚,問道:「你稱我們為姐姐妹妹可真是好笑,你一個神者修為的人,怎麼說也得有百把的年紀,叫我們姐姐妹妹豈不是將我都給說老了。」

    眼見有女孩跟自己搭腔,獨孤郎壯正是也不幹了,樂呵呵的湊了上去,扯了扯自己的臉蛋問道:「我真的可以叫你姐姐的,你看我的臉蛋,像是一個百把年紀的人嗎?」

    這是一張剛毅而又顯稚嫩的臉蛋,臉蛋中錯落有致的排布著一雙澄澈的眼睛,宛若剛出生的小孩一樣纖塵不染的清明,骨幹的劍眉將整個臉盤托顯得剛毅無比。

    卻是不怎麼像一把年紀的臉蛋,但是神者易容,那是常有的事情,別說臉上的皺紋,就算是換成一張女人的臉蛋,對於眼前這個神者修為的人來說也不是一件多麼費神的事情。

    眼見女孩都有不信的神色,郎壯急忙說道:「你們可以到四方城打聽一下,誰不知道我獨孤城少少主獨孤郎壯只有十八歲。」

    眼見獨孤郎壯如此斬釘截鐵,女孩們也漸漸的相信了,並且接受了這麼一個事實:自命不凡的他們,今日終於打破了一個常理,和他們一樣年紀的人也可以躋身到神位。

    平息了女孩們的猜疑之後,獨孤郎壯又轉過身對著天機鏡說道:「當日四方城下令,讓華宇大6各界聯合一致,共同對付魔獸世界的入侵,如今,你為了自己的片面私利竟然對一群青年施展殺手,奉我父之命,聖武大帝之意,今天由我將你押解到四方城問罪。」

    「聖武大帝還活著?」蜀山弟子一片嘩然,看來這場大戰勢必將把許多重量級人物拖出水面,就連一直傳說身亡的聖武大帝都已經再現於世,想必其他諸強也不能夠在隱匿下去了吧。

    天機鏡臉色很是難看,來者竟然是華宇大6四方城內的人,而且來到的目的竟然是將他押解回去問罪!!

    四方城是華宇大6最為神秘的存在之一,沒有人知道四方城是什麼時候建立起來的,但是卻是眾多不想躋身天界的神者,甚至更高修為的人所想要到的地方,沒有人知道原因,只是有一種佛徒朝聖的感覺驅使著這些強者往四方城彙集。

    而如今站在天機鏡跟前的獨孤家郎壯,年紀輕輕便已經到達了神者修為,而且此時絕對有壓制性的優勢,容不得天機鏡反抗。

    凌波自然也是知道四方城的強勢,既然聖武大帝都有要懲辦天機鏡的意思,雖然天機鏡是他蜀山的鎮山重寶,但是此時還是由不得蜀山了。

    天機鏡自然不願意就這樣束手就擒,他需要時間將封天印煉化,最大程度上的提升自己的修為,此時絕不容得旁人阻擋,即便是聖武大帝也不行。

    「是的,連聖武大帝也不能夠阻擋我!」天機鏡忿忿的想到:「當年我鼎盛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麼聖武大帝,即便是上古洪荒年間的大成者也不是能夠小覷於我,如今即便虎落平陽也由不得你聖武來對我號施令。

    眼見射日箭慢慢的虛化,天機鏡知道射日箭即將追隨射日弓而去,射日箭上的封印力量也會在離開的時候徹底消失,到時候與獨孤郎壯大戰一場,而後再找個隱匿之地煉化了封天印。

    這就是天機鏡的計劃,而且似乎執行起來顯得很是順利,因為現在的獨孤郎壯一門心思的放在了和蜀山女弟子聯絡感情去了,根本沒有注意到射日箭的虛化。

    「有機會,我請你們到我家做客,要不今日就隨我到四方城去也可以,」說到這,獨孤郎壯掏出一個大包,從中拿出很多的紙鶴一一遞給了蜀山女弟子說道:「日後嘛,我還是會離開四方城到四方外的世界走動,到時候我就會用這個紙鶴和你們聯繫,」說道這,獨孤郎壯對著紙鶴一陣輕語,而後將紙鶴往空中一拋。頓時紙鶴就變成了一隻白如雪的飛鶴,衝著雪萱飛去,而後停落在雪萱的手中,伸長了脖子在雪萱的耳邊一陣低語,雪萱皺了皺沒有,而後對著紙鶴一陣低語,隨即拋向了獨孤郎壯。

    獨孤郎壯大喜過望,急忙接住紙鶴,很是興奮的聽雪萱到底給他說了些什麼,聽完之後,獨孤郎壯尷尬的笑了笑,便不再說什麼。

    蜀山的男弟子們簡直就是樂壞了,同樣的年紀他們實在找不出自己有什麼地方能夠和獨孤郎壯相比的,但是雪萱似乎刺激到了獨孤郎壯這一個事情卻讓他們很是幸災樂禍。

    「記住了哦,要是想我的話,用紙鶴聯繫我哦,我隨時準備著!」說完轉向天機鏡問道:「你弄了這麼久,這麼還沒有弄出來了啊!」說著一個箭步走到天機鏡跟前,單手抓住逐漸虛化的射日箭,而後猛力的一拉,連同著天機鏡的血肉給一併拉了出來。

    獨孤郎壯看了看射日箭,而後向著楚凡等人退去的方向猛扔過去……

    眾人驚歎,天機鏡無法辦到的,卻被眼前這個只有十八歲的男子辦到了,而且顯得是那麼的簡單容易。

    天機鏡對於自己能不能戰勝獨孤郎壯產生的懷疑,眼下提高自己的修為才是關鍵,他不在乎現在就退走。

    「你要是認為你能夠逃走的話,可以試一試。」一邊說話,獨孤郎壯一邊從包裡掏出一串包著的冰糖葫蘆,上面已經被吃掉了幾個,甚至還有一個是被咬了一半的造型。

    獨孤郎壯一點也沒有將天機鏡的事情放在心上,他咕咚的嚥下一口的涎水,迫不及待剝開包在冰糖葫蘆外的紙,他舔了舔手指,而後很是享受的咬了上去。

    天機鏡自然是暴怒不已,一個後輩竟然是這樣赤;裸裸的輕視於他,作為一代神兵他當然是嚥不下這口氣,眼見胸口的箭孔慢慢的癒合,天機鏡緊了緊拳頭,準備對獨孤郎壯動手。

    獨孤郎壯舔了舔冰糖葫蘆不緊不慢的說道:「不要著急,等你的傷口全部都好了,再對我動手也不遲,再說了,我也不急,你慢慢來。」

    刺激,這是絕對的刺激。

    沒有等傷口完全癒合,天機鏡便衝了上去。

    「靠!」獨孤郎壯為了不破壞自己的形象低聲的罵道:「你不要這麼自私好不好,我的冰糖葫蘆還沒有吃完!」

    說話間,獨孤郎壯狠狠的咬了一口冰糖葫蘆後不慌不忙的將冰糖葫蘆重新包裝起來,滿口包著冰糖葫蘆的他說話含糊不清,嗚嗚的說了一陣後,總算是將冰糖葫蘆給嚥了下去。

    「我給你說了,這可是你先動的手哦,」獨孤郎壯連連躲過天機鏡的攻擊說道:「我爹說了,盡量和平的將你請過去,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正好圓了我大戰一場的心願。」說完獨孤郎壯不再閃躲,而是迎著天機鏡的攻擊就衝了上去……

    兩者的大戰暫且不提。

    視線穿過層層樹林,跨過湍急的瀑布流川,疾馳而過一馬平川的坦蕩平原,而後將搜索的度提升到極致,讓視線週遭變得模糊,當一座巨大的古城出現在視線當中的時候,隱約的,依然感受到了一種洪荒般古樸的淒涼和滄桑。

    無盡歲月沖刷的城牆卻依舊沒有留下歲月的痕跡,整個城池就像是建成不久一樣,但是每每望向城池,觀望者都會有一種自內心的悲慼,彷彿觀望者和著城池一樣經歷了歲月的無情,眼望著一次次的花開花謝,了無生趣的過活了萬載歲月。

    城池之下,一個英偉的男子負手而立,靜靜的看著城門之上的三個倉頡的古體字:四方城。

    城樓之上,只有少數的幾個人在執行者巡邏,一切顯得祥和。城下,人流不息,雖然都是百姓人家,卻少有凝神階位之下的人。他們之中,或背負背簍,或肩挑籮筐,也有人帶著各種手藝品往城內走去,儼然一副尋常城市的熱鬧。

    但是這裡畢竟是四方城,強者雲集之地,城市當中的商販交易的物品都不是一些凡品,若是這些販賣的東西流向了外部的四方世界,都將是價格不菲的東西。

    男子看了看熙熙攘攘的人群,臉上露出了些許從滄桑中掙扎出來的笑容,而後怡然自得的向著城內走去。

    城中,已經沒有人能夠認出他來,這倒讓他感到些許的快慰,畢竟浮名虛華轉頭空,即便功勳卓著者,終會有一天會被世人給忘記。但是,被人記起何嘗又不是一種負擔呢?

    最後,男子在一座城府前停了下來。高門大院和男子身上樸實無華的衣著顯得格格不入。

    男子敲了敲門,而後負手等待。

    「誰呀!」門的那頭守門人極不高興的嚷道:「城主今天不在,午時才會回來,你到時候再來吧。」

    男子微微搖頭笑了笑,而後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他轉身的時候,身後一個身著戎裝的男人頓時單腿半跪在地,一臉激動的叫道:「王上,你可算是來了!」

    男子正是一代人傑,統合整個華宇大6的聖武,聖武大帝。

    聖武大帝捋了捋男人的一襲長髯說道:「這麼多年了,你這小子還留著這個造型啊。」他又撫了撫男人身上的戎甲說道:「你不會一直都穿著這身盔甲吧。獨孤將軍。」

    獨孤將軍,正是這四方城城主,獨孤昭烈。三百多年前,獨孤昭烈跟隨著聖武大帝征戰四方,最後完成了華宇大6的統一,與東方,西門,南宮,北野世家相同卻又不同,獨孤世家鎮守的是聖武王朝最為根基的所在。

    三百多年前,完成華宇大6的統一後,聖武將統一的王朝安置以後,獨自南下前往萬里不周山脈悟道修煉,隨後捲入第一次魔獸入侵的抵抗戰中,最後以身為印,封印了魔獸世界連通華宇大6的通道。

    三百年過去了,再次回歸的聖武大帝已經只是殘魂一縷,但是這絕沒有影響他在他部下心目中神聖不可侵的地位。

    戰爭結束了,而我的士兵依舊保持忠誠。

    望著聖武大帝,獨孤昭烈難以平復內心的激動,即便在在不久前已經知道了聖武大帝將要到四方城的消息。「這造型不是王上您曾經的最愛嗎?這身盔甲不也是您送給我的嗎?」

    聖武大帝哈哈一笑,宛若一個長輩撫了撫獨孤昭烈的頭說道:「你小子什麼時候把一個戰士的氣魄給丟了,對我這麼文縐縐的用起了『您』。」聖武大帝拍了拍獨孤昭烈的肩頭,將他拉了起來。

    「南宮他們四個什麼時候能夠趕到,我得當面安排一下日後的一些事情,然後重新練魂和淬煉一副新的軀體。還有,天機鏡的事情,你辦得怎麼樣了?」

    獨孤昭烈笑了笑,「我派我的小兒子獨孤郎壯去辦這件事情了,他年紀輕輕,也該好生的鍛煉鍛煉了。」

    「哦?」聖武大帝笑了起來說道:「什麼時候又添了一個?」

    「他,十八歲了,能夠把事情辦好了。」獨孤昭烈一臉認真的說道……

    獨孤郎壯卻是把事情辦得很是妥當,為了不違背獨孤昭烈和平帶回天機鏡的要求,獨孤郎壯千方百計的刺激天機鏡,使得天機鏡暴怒出手。

    「我可是被動出手的哦,各位神仙姐姐,天使妹妹可要給我作證哦。」與天機鏡大戰,獨孤郎壯也不忘為自己網絡一些有利的證據。

    此時的天機鏡被打得鼻青臉腫,可以想像一下,能夠在一代神兵的身上留下點印記該是多麼強悍的偉力啊,但是獨孤郎壯辦到了。

    天機鏡退意又生,眼下他確實無法和各種神法精通武術修為強猛的獨孤郎壯戰鬥,他根本就討不到一點好處,被打得這般模樣,自己卻連獨孤郎壯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兩人是同階的修為,不同階的戰鬥力。

    兩人最大的懸殊在於,獨孤郎壯精通各種神法,而天機鏡知之甚少,有時候,明明擊中了獨孤郎壯卻現只是虛影一道,反而被獨孤郎壯從背後給來上一腳,狠狠的踹在天機鏡的**上。

    又是一道虛影,獨孤郎壯晃身就到了天機鏡的身前,一把奪過天機鏡手中的封天印說道:「該是誰的就該是誰的,你家一個強體修為得到了,你卻恃強凌弱的奪了過來,真是……」說著獨孤郎壯彎曲胳膊衝著天機鏡的肋骨就撞了上去……

    天機鏡被撞飛,這卻給了他逃脫的機會,他身形開始虛淡,眼看就要撕裂空間遠遠遁去。

    「啊呸!」獨孤郎壯小聲的暴了一個粗口:「娘的,你當我是沒有準備就來了?」

    獨孤郎壯依舊不換不忙的說道:「天機鏡強的防禦和穿越空間的能力。」說畢,大手一伸,向著虛空拍壓而去。

    彭的一聲,空間隧道被獨孤郎壯生生的碎裂,天機鏡被打倒在地,「我雖然還沒有那麼強的能力去感應你遠遁的方向,但是要是再你的身上留下我的印記,找你就不再困難了,記住了,我爹說:有些事情要先計劃好在行動,有些事情只要行動不需要計劃,我想,對付你這個老東西就應該先計劃一下,在你的身上埋下點伏筆,你說是不是?」說著獨孤郎壯漫步走到被打倒在地的天機鏡跟前蹲了下來,從天機鏡的身上取出一個山楂核,笑了笑說道:「我就說了,這冰糖葫蘆是個好東西,我的伏筆也埋得太好了。」

    雖然說聽上去的確有些臭屁,但是他的確做得很好。

    獨孤郎壯封印力量盡出,將天機鏡封印成圓形,而後他掂了掂手中的古色銅鏡,而後裝到包袱當中。

    「各位神仙姐姐,天使妹妹,記住了,你們一定要聯繫我哦。」獨孤郎壯揮了揮手中的紙鶴,想起了雪萱對他說的那句話:

    「對於你,我不敢任何的興趣,你要是想要招惹我的話,可以來試一試,到時候,我絕不會因為階位的差異而有所遲疑,對於挑釁我尊嚴的,我會鬥爭到底。」

    「這是一個多麼冰冷決絕的女子啊,回絕得如此不留餘地,或許,她有了心上人。」獨孤郎壯亂想了一番之後,決定不去在意這個問題。

    「我也該將封天印還給那個什麼誰才是,叫什麼來著?」獨孤郎壯努力的回想不久前他聽到的那個名字。

    「哦,楚凡,」獨孤郎壯笑了起來,「我這就把封天印還給你,希望,有它在,可以保證你能夠達到神者修為,到時候能和我切磋一番也說不一定,畢竟,你的修為方式真的很特別,特別得讓我很是期待……」

    於是一個好戰的狂人向著楚凡等人遠去的方向,撕裂空間,建立隧道,快的追了上去……

    此時的楚凡依依舊昏迷不醒,戒癡和尚卻已經形狀過來,沒心沒肺的找著楚安理論。

    「你要穿我也要給我事先招呼一聲嘛,要不然我怎麼知道你要穿我呢?我要是不知道,我就不會擺出一副更好的造型,再說了,你要是給我說了,我會不讓你穿嗎?……」

    耳旁是戒癡和尚叨叨不休話語,眼前又是昏迷不醒的楚凡,眾人心情糟到了極點,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空間碎裂,獨孤郎壯再一次驚爆出場,出離空間隧道後他就很是直截了當的撞在了地上,又是一個半丈深的坑……

    對於突然出現的獨孤郎壯,眾人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好感,戒備之心頓生。

    想來想去,眾人實在無法理解一個神位強者半路攔截他們的和善理由,最後只能夠將獨孤郎壯當成敵人對待,一個可能垂涎射日弓的敵人。

    好在,射日箭不久前回歸,讓楚安等人不至於陷入絕對的被動當中,要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楚安也會毫無保留的使用射日弓上的禁忌術,魚死網破的和獨孤郎壯一拼。

    這獨孤郎壯也是,明明是來給楚凡送封天印的,好心的他眼見楚凡生命垂危甚至有要立即拯救楚凡的意思。可是,他就是遲遲的不說,而是保持著一個思考者的造型,靜靜的定在生坑當中。

    有火舞這樣的絕色美人在,獨孤郎壯當然想要多擺一會兒的造型,留下一點不俗的印象。

    但是他哪裡知道,就是他現在裝出來的深沉讓楚安等人沒有任何猶豫的將他判定為敵人,楚安彎弓搭箭,隨時準備一擊。

    而一副思考者造型的獨孤郎壯哪裡又能看到楚安的動作,耳聽周圍沒有聲音,獨孤郎壯心中樂開了花,「該不會都被我迷住了吧……」

    就在他這般自我陶醉的時候,射日弓一聲輕鳴,射日箭離弦而出,閃電般向著獨孤郎壯射了過去……

    措手不及的獨孤郎壯根本就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只看到了一支金色箭羽向著他的心口射去。獨孤郎壯被射中,強大的箭力扯動著獨孤郎壯在深坑中犁出一長長的深溝。

    沙塵漫天,獨孤郎壯就這樣被一箭射死了嗎?

    塵埃落定,獨孤郎壯胸口插著射日箭,沒有任何動彈的癱在深溝當中……

    本卷即將結束,開始地球2o12世界末日的旅程,我也正在很糾結的瞭解一些科普知識,希望最小化日後所要進行的描述當中的漏洞,當然若是被現了漏洞,希望能夠快的反映一下,我好處理……

    下卷主要涉及一些科幻類的思考,為避免漏洞的出現,我會盡可能的壓縮章節數目,所以下一卷可能是最短小的一個分卷,但卻也是有意思的一個分卷。所以敬請期待……然後你們是不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點一個收藏,認為寫得不錯或寫得臭屁的給我留個評。想最快的瞭解,那就訂閱嘛,反正是免費的,抖抖手就訂閱了,我這頭就哇哈哈的積極性暴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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