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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二十三章 奪黑龍.tx 文 / 春風春水之天仙令

    「呵呵,是啊,血和尚,還多虧了你啊,你把我打傷了,養傷的時候順便就結嬰成功了,你可是我的恩人啊。」

    血浮屠臉皮直抽抽,這叫什麼事兒啊,對手成了元嬰。

    說地簡單,大家都知道,結嬰怎麼可能順便就成功了!

    「你羨慕本公子是吧?」紅衣一聽陰陽小妹的話,就是氣不打一處來,所謂瘸子就怕別人說拐,紅衣也是,他費勁辛苦就為了成功結丹,你陰陽小妹來這裡說自己結嬰很順利,不是當著和尚說禿子嗎?「要不是本公子不跟女人一般見識,非出去照著你臉上給你一拳。」

    還怎麼玩兒?人家陰陽小妹是個元嬰大修士,一幫的金丹修士別說打不過,當然在德仁拍賣會上也不用動手,可有幾個不拍死地當出頭鳥兒啊。而陰陽小妹也是仗著自己修為高,財力雄厚,一連著就用六百萬這個價格拿走了四瓶。

    這一下,一幫的金丹修士可是真的慌了。加上前兩瓶的話,十瓶已經出去了六瓶,還剩下四瓶。幾個百號人爭奪四瓶,心裡跟猴子抓似的。

    「血浮屠,你難道就準備干看著?我們來可不是來當陪客的!」

    血浮屠被陰陽小妹一個下子給打蒙了,有些神不守舍,卻是有一個聲音傳來。

    「乾坤道人你什麼意思?」血浮屠一個激靈,是啊,沸神水對陰陽小妹這樣的剛進階元嬰的人有大用,可對他們這幫還停留在金丹的修士用處更大,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陰陽小妹波瀾地拿走屬於自己的東西。

    「六百萬。」

    第七瓶剛一拿上來,陰陽小妹就喊了價,整個拍賣會都成了他一個人的了。

    「七百萬!」乾坤道人喊道,同時給血浮屠傳音:「剩下的可不多了,我們要爭一爭,你我二人合力買下第七瓶,下面我們平分。五十滴沸神水可也是很難見的。」

    「好,你喊吧,多少靈石所謂,不就是幾百萬中品靈石嗎!」血浮屠也是鐵了心了,五十滴沸神水雖然說只是一瓶的一半,可那也是難得之物,要知道他成就金丹近二百年,也才不過得到過十來滴,太少了。正因為太少,所以一聽說德仁有了沸神水,金丹修士們一個個都坐不住了,閉關不閉關的全都趕來了。

    陰陽小妹看了一眼乾坤道人,而乾坤道人卻是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今天收穫不錯,就讓給你了。」

    呼!

    一見乾坤道人拿到了沸神水,血浮屠也是大大地出了一口氣,雖然價格高了點,可總算是沒有空手。他都沒有停留,直接就去了乾坤道人的單間,兩人當著眾人的面就分了起來。金丹修士也不是靈石數的,七百萬確實讓他們感到囊中羞澀。

    之後的第八第九全都是合夥買的,一來合夥買能減少對手,二來也是減少開支。

    「最後一瓶。」

    「九百萬!」

    天價!

    最後一瓶了,錯過了可就沒了。所有人都被鎮住了,九百萬還真有人拿地出來啊!出價九百萬的人自己知道,一共十個人一起出的價,雖然最後每個人只能得到十滴,可不買就沒了,狠狠心喊出一個天價。

    沸神水的拍賣圓滿結束,當然,只是對紅衣和某些買家來說才是圓滿,對更多的金丹修士來說心裡只有一個恨,恨冒出來的元嬰修士,恨德仁不把沸神水分成一千份兒來賣,要不然也不會把價格炒到天價的高度。恨又能如何?拍賣會本就是價高者得,怨不得人!

    沸神水一沒,金丹修士如潮水般散了。買到沸神水的高高興興地走了,沒買到的心情沮喪,也沒心情待下去。

    金丹修士寥寥幾,一幫的築基修士才算心神一鬆,被幾百的金丹修士在頭頂壓著,誰也不好受。

    「嚇死老子了,總算走了!」

    「誰說不是呢?你看看今天的架勢,差點就動起手來了!」

    對金丹修士怕,可面對一幫築基修士的時候,德仁就展現出自己的威嚴來了。

    「咳咳,諸位,言多必失,我們還是繼續拍賣會吧。」主持人提醒一句,畢竟場子裡還有一些沒有離開的金丹修士,有些話在心裡想想就行了,沒必要說出來給自己找麻煩。

    等了半天,終於到了最後一項了,破基丹,五十顆,每一顆低價八萬中品靈石。這樣的東西雖然很貴,幾乎是一般築基修士平均身家的全部,可這才是築基修士能夠消費地起的東西,貴點兒沒事兒,關鍵是少不了。

    今天來的人一大批就金丹修士,那些人已經走地差不多了,還一大部分人是衝著破基丹來的。極品破基丹可不多見,都是煉丹大師的手筆。

    五十顆破基丹,連拍賣五十次,讓紅衣難受地沒法沒法的,他多想一次解決戰鬥啊。

    「那個,」他還是開口了,「我看,還是跟沸神水那樣兒吧,連拍十次,五十次太累了。」

    「靠!哪兒個王八蛋啊,你以為我們都跟金丹修士一樣有錢啊!」

    「滾下來!」

    別看紅衣坐在單間裡,可他們誰也不怕一個築基修士。一顆極品破基丹就差不多要十萬中品,要是五顆一起拍賣,得四五十萬才行,築基修士一次拿出那麼多靈石,能心疼死。再說了,極品破基丹可不是一般的破基丹,一般人吃一顆就行了,誰也不想結個四五十次丹還結不成。

    「上面的道友,你不會是想開丹藥鋪子吧?五十顆破基丹,你吃地完嗎你!」

    對紅衣沒好感的人大有人在,雖然誰也不認為紅衣能夠全部將五十顆破基丹拿到手,可都覺得那是個存心搗亂的主兒。

    就連主持人都對紅衣皺了皺眉,能進單間的人都是有些身份的,可看紅衣的架勢,肯定的不止想要一顆。就算你想多要幾顆,也別來搗亂啊。

    被人一通說,紅衣可沒好氣,心說本公子今天來就是想將所有的破基丹都買走,你們來了就來了,好好看著就行,鬧個什麼勁啊。

    啪!

    在椅子扶手上一拍,說道:「本公子有的是靈石,怎麼?你們不服啊?不服拿靈石出來,要是誰比我出的價兒高,破基丹就是你們的。」

    「好了好了。」德仁可不想有人鬧事,趕緊就勸住了,「誰也別吵了,現在開始,第一顆,底價八萬中品。」

    「八萬!」

    「加一百!」

    「再加一百。」

    這樣才是築基修士的拍賣會,其實就是金丹修士的拍賣會也不會像之前沸神水那次一樣一次能加一百萬,那次完全是幾個瘋子在主導。

    「十萬!」

    紅衣一下就加到了十萬,破基丹他志在必得,一點不心疼錢。而且他剛才大概數了一下,一千滴沸神水怎麼也得五六千萬中品靈石,有了幾千萬,他還在乎一點點靈石嗎?十萬,不過是九牛之一毛。

    大伙其實都在等著紅衣那,要看看他到底多有錢。要是讓下面的築基修士知道沸神水的主人就是紅衣,他們估計掉頭就走,論身家,他們誰能跟紅衣比啊。

    見紅衣開口,很快價錢就躥到了十一萬,喊價的人還盯著紅衣的單間,那意思就是看你出不出價。

    「加一百。」紅衣淡淡地來了一句,十一萬已經是很高的價了,他雖然有錢,可他不是變態,不能跟那幫金丹變態比,一點點地加才符合他的習慣和身份。

    天亮時分,紅衣邁著四方步,優哉游哉地從德仁大門走了出來,心裡那叫個得意,揣著幾千萬塊的靈石,四十三顆破基丹,嘿嘿,收穫良多。

    「哎,」紅衣站在德仁門前,仰天歎了口氣,「哎,本公子現在也是個有錢人了,嘖嘖,還是特別有錢的人,卻是什麼時候能夠結丹呢?」就在剛剛,他拿到了四十多顆破基丹,心中狂喜就準備結丹,卻是猛然覺得一股不好的感覺襲上心頭。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是覺得自己結丹可能會出現什麼意外。

    「呸!」往地上吐了口吐沫,狠狠地踩上去,「奶奶的,都說走捷徑的人很難結丹,不會是真的吧?難道本公子就不能打破慣例?」紅衣眉頭緊皺,心裡那種不好的感覺越來越重。修道之人一般都會對危險有一種莫名的感應,所以,紅衣隱隱覺得還是晚些時候再結丹的好。

    「如果不能結丹,以後的日子就要小心翼翼了,可不能再招惹強人了。」一想到不能盡快結丹,紅衣心就是一縮,沒有實力就要夾著尾巴過日子。

    東邊的天空微微一白,太陽要出來了,新的一天即將開始。

    轉悠間,街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有買的有賣的,炊煙裊裊,凡人們開始做飯了。聞著淡淡的飯香,紅衣摸了摸肚子,有多少日子沒有好好吃一頓飯了?自從開始修道以來,好像每次都是匆匆吃點兒,就算是吃也是吃那些靈獸的肉,靈谷和靈藥。

    「鍛寶樓。」手中折扇一合,嘴角微笑,低聲念著頭頂拍扁上的字,邁步走了進去。

    「這位爺您有什麼吩咐?」鍛寶樓中一個青衣小子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

    「自然是來請你們煉製一件法寶的。」

    「法寶嗎?」青衣夥計一聽紅衣說法寶,眼睛就是一亮,低著的頭稍稍一抬,快掃了紅衣一眼。鍛寶樓雖然名字中帶著個「寶」字,可要真說一年裡能鍛造出多少法寶來還真不多,哪兒有那麼多法寶材料啊,再者說了一般金丹修士都是自己煉製法寶,雖然手法上可能粗糙一點,好在使著順手,所以,他們鍛寶樓的生意一般都是以法器,靈器為主。大生意啊,夥計常年接人待物,看人的眼光還是很準的,只是一眼就看出紅衣不像個窮修。「您請,請坐。」夥計趕忙將客人上茶,「您是自備的材料嗎?」

    「自然,」紅衣端起茶杯,隨意舔了一下,算是喝過,折扇放在桌子上,左手一翻,一片白花花的東西就出現了。「看看吧。」

    夥計見紅衣都不用自己說,自己就把東西拿出來了,不由又高看了紅衣一分,伸手摸了一下,隨即就鬆手。心說好東西,煉製法寶絕對夠了。趕緊就進去請來大師傅,又是詢問紅衣煉製什麼樣的法寶,又是量身材,搞了半天,紅衣才面帶微笑地走出去。

    紅衣如今很閒,每天在大街上逛逛,什麼事情也不做,很久沒有跟凡人們接觸了,都有些生分了,正好趁此時機轉轉。

    時間往往就在眨眼間過去,很快,快到讓人不適應。

    而紅衣卻還是很慢,不慌不忙的樣子。他有了不少錢,不用再想之前那麼小心地忙碌著,有的是時間。

    一身白袍,對,就是一身的白袍。

    噠!

    噠!

    噠!

    山徑上,一個白袍男子,右手一把折扇,左手背在身後,一步步走著。白袍很新,在陽光下反光,刺人眼。仔細一看才現白袍上還是有不少花紋的,花紋是有各色的細絲織成,遍佈白袍。

    一隻蝴蝶翩翩起舞,飛著飛著落向白袍,卻是腳底一滑,沒有落上,蝴蝶試了兩次,最終飛走。

    在剛剛蝴蝶試圖著落的地方,用扇子輕輕拍了兩下,低笑一聲,「還真是有意思啊,呵呵,一件法寶衣服,奶奶的,花費了本公子幾十萬的靈石,要坑死我啊!」嘴裡雖然罵著,可臉上全是喜色。身上的衣服別的功能沒有,純防禦。一件單純防禦型的法寶,防禦力可不是蓋的。紅衣試過,自己全力一擊,根本不會在衣服上留下點印記,真要是想攻破那得費老鼻子勁了。

    不得不說,紅衣人長地雖然不咋樣兒,可身上披一件法寶,手中再拿一柄折扇,還真有那麼點風流公子的模樣。

    一步步走著的紅衣突然頓了一下,腳底震顫一下,很輕,不過他還是感覺到了。

    「有人打架!」

    折扇打開在頭上打了個涼棚,轉著圈兒看了一遍,什麼也沒看到。

    「不會啊!」眉頭一皺,紅衣神念放出就要看看是怎麼回事兒。自從離開七派之後,紅衣一直就很悠閒,過著閒雲野鶴般的日子,說實話他有點懶了。這不,前後有三個多月了,這會兒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了。離開京城後就一直朝著兩國戰場方向走,可因為沒什麼重要的事兒,一路上走走停停,連個路都沒問,至於現在在哪兒,他不知道。

    為什麼去戰場,他給自己的理由是,戰鬥,唯有戰鬥才能讓自己的基礎更加牢固。論結丹的時候會出現怎麼樣的意外,只要自己的基礎夠牢固,什麼困難也不是苦難。

    走著走著現有人打架,紅衣手就癢癢,他倒要看看是個什麼情況,搞不好還能一筆外財。人外財不富,紅衣可是很詳細這個道理的。悄悄順著動靜的方向就摸了過去,能有三十里地走了,才看到點人影。

    給自己拍上漲隱身符,雖然不一定管用,想著有總比沒有強還是用上了,慢慢靠近過去。

    在遠處的時候就覺得動手的人有點眼熟,卻也想不起來,快到跟前兒了,猛地一拍額頭,不是眼熟,就是熟人。

    慢慢坐在一塊石頭上,紅衣眼睛就瞇起來了,十個小子在幹什麼呢?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七派的十少。十少在七派年輕一代那可是神一般的人物,在同輩當中實力強悍,越級對敵那就是家常便飯。不過,紅衣大爺也不是個簡單的人,他自然不會去崇拜他們十個了。他也就知道十人被稱為十少,就連十個人都叫什麼都不知道,沒記住。也怪不得紅衣,在修界,修為高,拳頭硬才是根本,十少雖然在同輩中還算很不錯,可不能跟紅衣大爺相比。十少修為都在築基四五層,再看看紅衣,築基十二層,就是隱藏了修為那也是築基九層,十個人一起上,紅衣都不帶怕的。撓撓頭,不解,喃喃道:「他們十個怎麼跑這兒來了?難不成本公子已經走到前線了?」也不去想那麼多,等著看熱鬧吧。紅衣最不喜歡想問題了,看,看是最直接的方式。

    十少在一個巨大的山谷口設置陣法,山谷中轟隆直響,好像有什麼厲害的角色在裡面。

    看了半天,十少還沒忙完,紅衣倒是急了,低聲罵道:「瑪德,狗屁的十少,他們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搞這麼大的動靜,不是找死吧?」就紅衣坐下來的工夫,就至少有十道神念過來查看了,好在大部分都是低級修士,沒什麼威脅,迅退走。可紅衣卻不認為就沒有高手過來。

    而紅衣不知道的是,十少也是全都眉頭緊皺,對山谷裡的那位恨之入骨,恨不得抽筋拔骨。鬧騰的時機也太對了吧,早不鬧晚不鬧,就等哥們兒忙了半天了再鬧,不是存心給我們找麻煩嗎!

    「怎麼辦?要不我們撤吧?」

    「還能怎麼辦?都費了半天的勁了,怎麼能說撤就撤?」

    「我們快點,希望沒有高手過來!」

    「對,戰決,然後馬上離開!」

    十個人商量已定,手上度加快,心可都提起來了,求爺爺告奶奶,千萬別來大高手。

    「現在知道度了,晚了。」再次拍出一張隱身符,紅衣淡淡一笑,雖然此地好像人跡罕至,可還真別說,在紅衣的神念範圍內已經出現了兩個築基後期的高手,此二人對紅衣來說自然不算什麼,然而在十少面前那可真是不小的高手了,兩人聯手也許能擊敗十少也不一定。「看來本公子運氣不錯,也許能夠當一次漁人。」摸著下巴的紅衣慢慢在周圍轉了起來,先看看都來的是什麼人。

    吟!

    還沒邁步的紅衣猛然就被一聲吟叫給驚了一下,不是嚇的,而是喜的。是龍吟,而龍吟之聲正是從十少正在圍困的山谷中出的。

    「靠!本公子運氣啊!」折扇啪地一下就拍在手中,龍可算是傳說中的東西了,而現在能見到的也就龍的那些近親了,品種多多。不過只要能跟龍沾上邊的東西都不一般,寶貝。龍皮龍骨都是煉器的好東西,連龍血也不例外,價值極高。

    不是紅衣貪財,現在他的身家已經極高,可見到好東西他就走不動道兒。要紅衣搶十少的東西,有點說不過去,總覺得面子上不好看,雖然十少不會認出自己來。紅衣也不會傻到對十少出手,自有大把的人動手,自己只需要等十少失手後再搶一回就行了。

    一隻黑色的巨爪緩緩從山谷中探出來,拍到了還沒有完成的大陣上,一陣波紋震動,十少紛紛亮出兵器來,叮叮噹噹地砍到巨爪上。巨爪吃痛,又縮回去。龍吟不斷,看來是被揍地不輕。

    「笨蛋!」十少還沒怎麼著那,就有兩個人跳了出來,指著十少的鼻子大罵起來,「你們十個就是笨蛋,連這點小事兒都辦不到。」

    出來的一個築基十二層,另一個稍稍矮,十一層,臉上都帶著面具,一黑一白,應該是夥伴的關係。

    十少自然知道有不少人在藏著,可萬萬沒想到有人會此時就耐不出跳出來,拉開架勢,冷冷盯著兩人。

    「怎麼?不服氣啊?」黑臉掐著腰,聲音尖細,滿嘴的諷刺之意,「趕緊他媽的幹活兒,只要我們兄弟得到了黑龍,就放你們走!」

    「嘿嘿!」紅衣此刻又找了個地兒坐下來,兩人雖然修為不弱,可紅衣從不認為是少是那種任人擺佈的主兒。十人可是七派中的精英中的精英,雖然是低級弟子中的精英,可上位者就是上位者,你要他突然對兩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人俯稱臣,辦不到。「兩個混蛋,還真以為你們有本公子的王霸之氣啊,你們才笨!」

    果然,就在紅衣心裡笑的時候,十少臉上青,那是冷冷的青。

    「不好!」白臉忽然叫了一聲,隨即就想著要逃跑,可兩人都消失不見了。紅衣眼睛一瞇,十少不簡單啊,他們是早就算好了有人要鬧事兒,所以不僅對付黑龍,還留著心思對付外來者,在地上隱藏了個大陣,黑白兩人是被困住了。

    「哼!我們十人在辦事,誰再來搗亂就是同樣的下場!」

    還真別說,很有幾個人被十少這麼一手給唬住了,兩個築基後期的高手眨眼間就被困住了。

    金丹難顯,元嬰不出。

    世人都知道,金丹修士是高手中的高手,一旦到了金丹層次的高手,很少有人能夠見到的,可以說,金丹已經是這個世界的頂尖高手,他們很少在外行走,就算是出來也很少會跟築基練氣修士混在一起。而元嬰修士就更不用說了,他們那個層次的人根本就不屑於找築基修士的麻煩,當然了,紅衣是個例外,誰讓他惹地麻煩大那。

    見兩個築基十二十一層的高手被困住,十少心裡都捏著一把汗,希望不會有金丹修士出來。

    「厲害啊!」紅衣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翹著二郎腿兒,完全是看戲的模樣,「殺雞給猴看,哦,不,是殺猴給雞看,嘿嘿,鎮住了。」看十少又開始忙活了,而沒有人再次跳出來,紅衣暗暗佩服十少的手段。

    十人一邊忙活,一邊不經意間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緊張的。

    黑龍不甘受縛,多次出爪攻擊十少,都被十少仗著大陣給擋了回去。

    「走!」十少停下佈陣,冷冷地朝著四周看去,十人各自掃視了一遍,寒意,許多人都被十少的目光盯地遍體生寒。沒有理會躲藏的人,十少也不用理會,十個築基四五層的人聯合起來也是一股極強的勢力了,現實中可不會像紅衣的經歷一樣到處都是金丹元嬰,那是不可能的。十少往那兒一站,真要說戰力,就是金丹修士也要小心應對。

    作為同門,紅衣還是沒有走,萬一,萬分之一的可能要是有人來搶十少呢,嘿嘿,作為同門,我們的紅衣大爺在必要的時候還是要給予一定的支持的,當然了,能白做不能白幫,出手費不會低的。一想到這裡,紅衣還是很期盼有人來向十少出手的。

    舔了舔舌頭,紅衣眉頭一挑,暗道:「那兩個笨蛋太不自量力了,就算是要出手也該等十少完事兒累地半死才行啊,得,傻了吧,提前冒出去,等十少收拾了那條黑龍,兩個笨蛋估計就要被玩兒死了。不是給人送菜嗎?」暗暗咬牙,紅衣可把那兩個混蛋給罵了一通,真想上去拿大腳丫子狠踹。心說兩人修為也夠高,十少累地半死的時候猛地出手,十少肯定要開溜啊,那時我們紅衣大爺突然出手多好啊!

    就在紅衣罵罵咧咧詛咒那兩個傢伙不得好死的時候,一個人影從山谷中踉蹌而出,隨後就是九個搖搖晃晃的人。

    呼地站起來,紅衣眼珠子都瞪出來了,厲害啊,從十少進去山谷到出來前後不過小半個時辰,度啊。而真正讓紅衣高看十少一眼的是,他分明感覺出來那條黑龍實力不弱,築基巔峰的修為。而龍這種東西,通常是可以越級挑戰的,說地直白點兒,單挑的話,一個築基巔峰的還真不一定能夠從同等修為下的黑龍手裡逃地性命,是少不僅做到了,還一個沒死,連缺胳膊少腿兒都沒有。

    不是紅衣詛咒同門弟子,而是他對黑龍有些瞭解,也是有過交手經驗的。十少的行為從側面告訴了大家,十少戰力極強,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十個築基四五層高手可以相比的。

    黑龍極大,十人跟十隻小螞蟻似的。

    吟!

    龍吟不斷,而龍吟也遠沒了之前那種九天十地唯我獨尊的氣勢,帶著悲憤,兩只能裝下一個人的大眼睛血紅血紅的,都快能滴出血來了。眼睛裡沒流血,身上倒是隨著龍吟而龍血亂飆,濺地到處都是。看地紅衣心疼不已,那可是龍血啊,很珍貴的,真想指著十少的鼻子上去罵一頓去,太敗家了。

    十少看了看黑龍,微微搖頭,黑龍太大了,如果不變小根本就帶不走。十個雖然都是宗門精英中的精英,儲物袋也是很大空間那種,可帶走一條巨龍還真有點困難。並不是每個修士都有紅衣那麼好運的,身上有一件空間寶物。能分割掉,不過,一旦分割掉,黑龍可就不值錢了,那價錢就能從天上掉到地下去。

    「十位,大家不如就地分了吧!」

    「對,見者有份,十位不會是想吃獨食吧?」

    「他們敢!才十個人還真有那麼大的膽子嗎?看看他們一個個腳步虛浮,還想吃獨食,想地美!」

    打劫的來了!

    紅衣嘿嘿一笑,沒有出手的意思,他打的也是搶劫的主意,可不會因為大家是同門而上去給十少當白工,紅衣很貪的。看看身上的隱身符快要失效了,再次拍上一張,就是不出去,同門也不行,面子不夠。

    十少早知道會有如此一樁事情,冷冷地看著漸漸圍上來的人,嘴裡苦,十八個築基修士,還有二十多個練氣後期的。放在平時十少還真不把他們當回事兒,築基修士裡有幾個築基後期的,可十少也不是吃乾飯的,打不過還是跑地過的,而此時卻都被黑龍折騰地不輕。

    十少每人手裡都是一截繩頭,整只黑龍都被繩子給捆住了,龍吟連連,只能跟山石較勁,也不知道十少手裡的繩子是什麼寶貝,勒住黑龍後就順著龍鱗上的縫隙鑽了進去,龍血將繩子染透了都。隨手一動,黑龍就嚎叫一聲,疼地。

    「畜生!還不變小!」十少齊齊動手,將繩子狠狠的拉動,黑龍眼睛猛地瞪了起來,疼地直打哆嗦。

    「哈哈,」見黑龍雖然疼地受不了,卻仍然保持龐大的體型,許多人哈哈大笑起來,他們知道只要黑龍不變小,十少就沒辦法帶走黑龍。剁碎是個好主意,可不會有人給十少時間的,所有人都盯著他們。「大個子,不要聽他們的,你可要忍住啊,我們會來救你的!」

    「呸!你會救他?你們難道什麼心思我們不知道?」十少冷冷地盯著眼前之人,「我們是七派十少,如果諸位不想跟七派為敵的話,還請退走!」

    「嗯?」紅衣微微一愣,「難不成這裡還真是快到七派地盤兒了?」七派雖然在尚華帝國也是有一號,可畢竟實力不強,面子不是很管用。

    七派。

    一聽十少報出名號來,人群就是一陣騷動。

    「還真是走到自家地盤兒上了。」紅衣心裡一笑,怪不得十少有點張狂那,七派雖然不大,可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哼,你說你們是七派就是七派了?老子還說我是鐵林帝國皇帝那,兄弟們別信他們的,他們十個肯定是冒充的。」

    大家都知道眼前的十個築基修士十有**就是七派的人,可人就是一種特殊的動物,只要有一個名頭在,事情就好辦。

    「敢冒充七派的人,兄弟們上,殺了他們將他們的人頭送到七派說不定還能有賞錢那!」也不知道是哪兒位居然還敢用七派十少的人頭去七派拿賞錢,真是活膩歪了。

    「殺!」

    群眾的力量真是偉大的,紅衣猛地揉揉眼睛,幾十號人馬呼啦啦就上去了。十少一看也有點傻眼,知道對方是明知道他們的身份還要動手,那是財寶動人心。十人猛也知道此刻不宜動手,互相看一眼,同時一抖手,層層纏繞在黑龍身上的繩子呼啦一聲被抽走了個乾淨。十少這一手玩兒地漂亮,可把湧上來的人群給坑苦了。大半截身子還在山谷中的黑龍在繩子抽走的瞬間全身如蟲噬,一個翻身就衝出了山谷,正好撞上那群人,後果,後果就是直接有八個築基修士被龐然大物給碾成了肉泥,還有十來個練氣修士躲地慢,給撞飛出去,倒在地上亂哼哼,就是爬不起來。

    吟!

    黑龍長吟一聲,擺尾而上,衝向空中。

    「別讓他跑了!」

    「快追!」

    被十少給坑了一把,卻也沒有人顧得上十少了,恨,卻還是認為抓黑龍是終點,終於諸人狠狠地瞪了十少一眼,拔腿而去。

    「夠黑的啊,寧肯自己什麼也得不到也不讓別人得到!」見除了那幾個死的,和哼哼唧唧起不來的,就剩下滿臉頹廢的十少了,紅衣抬腳就要走。

    「幾位,事情已了,把我兩位師弟放出來吧。」

    順著聲音看去,一個不知何時出現的人站在了十少身前,手持拂塵,一身的玄色道袍看著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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