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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蘇十二節 甦醒…… 文 / 劉公子德平

    「可是,我沒罪,這不是我的罪!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我不甘,因為我愛著這片國土,我不想要死啊!小曾,你知道嗎————其實你的父親是最大的罪人,他是整個華夏最骯髒最壞的人!但他也不能死!因為我們都要活著!這就是命運!多麼該死的命運啊!」

    「活著,被迫的或活著!苟延殘喘的活著,又有什麼意思的?所以我不想死啊!」

    「咳咳咳!」一連說了這麼多,鍾浩然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臉漲得通紅,滿是不健康的紅,這是病入膏肓的狀態。

    「咳咳咳!」

    聽著鍾浩然語無倫次,前言不搭後語的話,曾少天的眉毛緊緊地蹙著,猶豫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心底的疑惑,問了出來:「鍾叔叔,你在說什麼,我的父親為什麼有罪?你又為什麼有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的……父親他——沒有罪!是這個時代錯了,我們沒有錯!事實上呢?這個錯沒有人知道!」鍾浩然瞪大了雙眼,眼睛彷彿要蹦出來一樣,格外恐怖,咬牙一字一句說道。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們到底做了什麼?」曾少天始終不明白,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一定會放下一切的執念,看淡一切,鍾浩然又為什麼變本加厲變成這幅摸樣?實在是匪夷所思,讓人感覺不知所謂。

    這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

    「鍾叔叔!請你告訴我!」曾少天又問了一句。

    「告訴你?」鍾浩然用呆滯的目光望著曾少天,這樣反問了一句。

    曾少天心中一沉。看來鍾浩然是不準備說了,這樣想著,難免更加陰沉。

    「你!」鍾浩然說。

    「我怎麼了?」曾少天一愣,連忙問道。

    「你很好!」鍾浩然眼睛瞪的渾圓。不過就算是這樣,依然是沒有任何神采,這多半是痛苦的,怎麼忍不住,從而面容扭曲起來,強撐著清楚說話,代價不可謂不大。

    「很好!你要繼續這樣?!」

    「繼續哪樣?」曾少天都快哭了,鍾浩然這究竟在說些什麼啊亂七八糟的。

    「你這樣啊……」鍾浩然說著。「就這樣啊……還能哪樣……不要變,就行了!」

    「咳咳咳!」鍾浩然突然猛地咳幾聲,竟然生生咳出了血液,噴灑在氧氣罩上面。

    「醫生!!」曾少天一怔。立刻大聲喊道。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連忙跑了過來,望著情緒激動無比的鍾司令,頓時嚇了一跳,心臟在砰砰砰猛地跳動,這位祖宗若是死去了。自己多半也是性命不保啊!想著,差點流出了眼淚。

    「都是……苦命人!」鍾浩然奄奄一息說道。

    「我這樣?罪人?為什麼有罪?」曾少天喃喃自語,心中滿是困惑,這是想不明白的迷。有一種感覺讓他覺得心慌,就是一種在盒子裡的感覺。他一直呆在一個小盒子裡,外界的一切都無法知曉。然後固執的以為這個盒子裡的空間就是這個世界。

    盒子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什麼樣的?

    曾少天面露痛苦之色,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感覺,這一定有什麼蹊蹺的地方,父親,鍾浩然叔叔,兩者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究竟是什麼原因讓鍾叔叔有這種慚愧的感覺,他的神色之中充滿了痛苦,慚愧,彷彿做過了什麼大錯一樣,就連將死之時都無法放下。

    哎!究竟是什麼?又有誰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曾少天暗自歎了一口氣,有些頹然。

    「鍾司令需要安靜的環境,以及平穩的心態,才能活得更長一些……」這醫生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活得長一些?這不是說人家隨時都可能死嗎?這種話也是可以從醫生的嘴裡說出來的?

    「我知道了。」曾少天低聲說道,望了一眼鍾浩然,心中不免陰沉,長者為重,死者為大,無論有什麼原因都不該在這個時候去糾纏。

    見曾少天如此通情達理,醫生暗自鬆了一口氣,連忙打開了醫藥箱,輕聲詢問著:「要不要打幾針『拉索』?」拉索是一種類似毒品的鎮靜劑,最新研製出來的,一旦用上這種東西,完全就是要讓患者能活幾天是幾天了。

    猶豫了一會兒,曾少天點了點頭。

    「司令的身體很差,要不要打幾針來補補身子?」醫生再一次小心的問道,這種東西不得不小心又小心,他們這樣的小人物在人家的眼中無關輕重,一隻手就可以隨意捏死。

    曾少天又點了點頭,這兩次點頭就是代表了鍾浩然能活多久就是多久了,這很殘忍,但也是無可厚非的。

    「哎!」曾少天痛苦的歎息。

    ……

    ……

    易文轉醒,剛一睜眼,就覺刺眼,陽光正亮,這是白天了,而且還是中午,只消片刻不適,眼睛就適應過來,起身活動了一下,走出了這間簡陋的房間。

    首先注意到的是天空中的煞雲已經散去,易文揚了揚眉,也不覺什麼不對,望著晴朗的天空,本來陰霾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大人!」侍衛注意到易文,連忙打著招呼。

    易文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突然眉頭蹙起,望著遠方,飛來一個人,有什麼事嗎?這麼巧?

    卻見一人飛了過來,行了一禮,就說著:「我們首長請您去開會。」

    「哦?」易文點了點頭,暗自有些不滿,這不是巧合,而是自己被監控了,想到這裡,心中不免有些涼意和憤懣,自己幫助他們,竟然還得了這個待遇,好像囚犯。

    那人望著易文的臉色,立刻察覺到易文的不滿,苦笑著又說著:「我們並沒有監控您,是我早就來了,首長下了命令,要等您休息好才能打擾您,會議也一直在等您呢!我都在這裡等了三個小時了,見您轉醒,就立刻來了。」

    聽了這話,易文點了點頭,若是真的監控自己,這些人也就太不厚道了。

    就跟著這人參加會議,在場一眾將軍參謀的確等候多時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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