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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七章 西岐決定伐崇侯虎,四聖援助崇城 文 / 清墟

    上回說到西岐經由姬昌九子周紀之後終於相信黃飛虎是真正歸降了西岐。

    西岐之中,姬發處理著西岐的一切政務,一切都打理的有條不紊。從黃飛虎歸降以來不斷的有諸多小諸侯歸順,卻是紂王假借昏庸不斷的縮減眾諸侯的利益領地,而姬發不知只以為是黃飛虎歸降起的作用。

    姬發聽到外面傳來的腳步聲,輕輕放下手中的奏章,看到來人進來之後問道:「姜尚父來了?前來找孤有何事?

    姜子牙對姬發的認識在這幾年也是大為清楚,姬發乃真王者,懂得帝王心術,只是可惜了,可惜生在這身不由己的亂世,可惜與那神仙大劫連在一起,不得發揮自己本領。姜子牙惋惜的看著姬發那朝氣蓬勃的神情。隨即姜子牙躬身說道:「大王,微臣想出一個決議,但是無法拿定主意,特來請教大王。」

    姬發呵呵一笑說道:「還有尚父無法斷定之事?能讓尚父無法決斷之事孤卻是十分好奇。」姬發笑呵呵的接過姜子牙呈上的奏章,雖是一臉笑意,但是眼神凝重的打開,瞳孔立馬一縮,臉上笑意也是斂去。

    一陣難以忍受的沉默過後,姬發放下奏章,沉聲問道:「尚父已經想清楚了嗎?」說完手中奏章放下,卻見上面僅有四個大字,「伐崇侯虎」。

    姜子牙說道:「微臣已過三思,覺得此事可行。」

    姬發說道:「理由!」」

    姜子牙說道:「崇侯虎蠱惑聖聰,陷害大臣。荼毒萬姓;潛通費、尤,內外交結,把持朝政,朋比為奸,肆行不道,鉗制諫官,無所不為。害萬民而不敢言,行殺戮而不敢怨。惡孽多端,使崇州生民,日不聊生,貪酷無厭。佔大善之地。行大惡之舉,實乃我西岐壯大之良機,不容錯過。」

    姬發不置可否的說道:「名分!」

    姜子牙卻是再次遞上奏章兩份。姬發打開一看,就見一份上書:「今天下多有戰亂,北伯侯崇侯虎造惡如淵海,積毒如山嶽;貪民財物,如餓虎傷人,酷慘似豹狼。蠱惑天子,無忠耿之心,壞忠良,極殘忍之行;普天之下,雖三尺之童,恨不能生啖其人之肉。今日本王起仁義之師,除殘暴於崇地,絕惡黨以暢人神,吾西周姬發願代天討伐崇侯虎。」

    姬發看完奏章之後,仰面靠在椅背,閉目沉思不語。姜子牙也不催促,靜靜站在下面。不知多久之後,姬發坐直身軀,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姜子牙問道:「說是紂王得知此稿助崇侯虎怎辦?此戰若是戰,又有幾分勝算?」

    姜子牙躬身說道:「侯爺,此稿索求是給天下人一個交代。若是紂王不參戰,那正好,可以省卻一半氣力;若是參戰,只需言,紂王昏庸,袒護佞臣。可請天下諸位有識之士參戰。只需事後發稿請罪天下即可,到時木已成舟,也不怕天下之人明瞭之後會如何。至於崇侯虎之流?侯爺西岐大軍威武,定會勢不可擋。再有到時我闡教將有人助戰,侯爺完全可以不必擔心對方的修道之人。」

    姬發立即問道:「何時?」

    姜子牙說道:「發稿天下之後,立即發出,以最快速度衝向北伯侯領地。而後大肆傳播,務要讓天下人知曉。至於伐崇侯虎之事,卻是先行準備糧草後勤,三日之後由微臣上奏。」

    姬發又問道:「那麼何人領軍出征?」

    姜子牙說道:「若是侯爺無異議,微臣想親自率軍前往。」

    姬發沉默一會後說道:「就此決議吧。」

    姜子牙一鞠到地,便緩緩退下。

    三日之後,西伯侯姬發發詔天下,宣告北伯侯崇侯虎罪狀,發兵十萬,令姜子牙為帥征討崇侯虎。

    十日後天下皆知,聞仲知道後,在大發雷霆,聽府內僕人說當日太師直說亂臣賊子。而朝歌皇宮內好似不知一般無一絲反應,只有當日與紂王在一起的妲己知道,當日紂王非常開心,嘴中喃喃自語道:「終於開始了。」而國師在當日卻是消失在宮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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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殺氣迷空;明晃晃劍戟刀,光燦燦叉斧棒。三軍跳躍,猶如猛虎下高山;戰馬長嘶,一似蛟龍離海島。雄赳赳,氣昂昂,殺氣騰騰進崇州。

    姜子牙帶著十萬大軍團團圍住崇城,崇城之內,塵土飛揚,軍士有些慌亂,顯然崇侯虎沒料到姜子牙會在大商虎視眈眈的情況下發兵。再加上姜子牙一路急行軍,卻是在被圍城之後才反應過來。

    城頭之上,崇侯虎與其弟崇黑虎站在城頭觀看敵情。崇侯虎恨聲說道:「姬發暴橫,不守本分,前歲進闕,聖上幾番欲點兵征伐。彼不思悔過,反興此無名之師,深屬可恨!況且我與你各守疆界,秋毫無犯;今自來送死,我豈肯輕恕?」

    崇黑虎說道:「大哥莫急,雖說姜子牙剛到,軍士疲憊,但我軍毫無準備,士氣散亂,也不宜出戰。卻是應該先派人送信前往朝歌,一是求援,一是上報姬發惡行。至於征戰,卻是不急。」

    崇侯虎狠狠拍了下石牆,隨即說道:「弟弟說的有理。有弟弟在,姬昌等跳樑小丑不足為懼。」卻是崇黑虎早就表露自己修道者身份,顯露法術,卻是無人能敵,又訓練一手好兵,卻是讓崇侯虎對其十分重用。

    崇黑虎搖頭說道:「若是西岐,小弟自是不懼,但那姜子牙乃是玉虛門下,雖說本身實力不怎麼樣,但是師門之中,多有高人,我卻是不能敵。」

    崇侯虎聞言大驚,暗自慶幸沒有亂出手,趕緊安排人去送信求援。

    姜子牙大軍中帳,南宮、四駿八賢以及一干將領都在。姜子牙說道:「那崇黑虎乃是北伯侯崇侯虎之弟修有旁門之術,詭異不凡,我們恐難抵擋。不如靜待三兩日,待我玉虛門人前來,克敵制勝,助侯爺取下崇城。想來在探清我軍虛實之前,他們也不會全面進攻。」

    「彭」的一聲,滿朝俱靜。唯有紂王通紅的雙眼殺氣騰騰的看著百官。咆哮道:「西岐,上次傳出鳳鳴西岐,自立為王,孤還沒計較。現在卻是討伐崇侯虎,眼裡還有沒有孤。以前是誰說西岐賢明,良善。」

    看著紂王凶煞的模樣,百官俱不搭言。費仲之流,不敢觸及紂王的霉頭。比干,聞仲二人卻是早知如此,也不多語只是配合紂王。其他忠誠之流卻是因為西岐此舉,有失賢明,俱難理解。

    紂王見百官不答話,冷聲說道:「著國師申公豹即刻帶領仙師前往崇城助北伯侯,擒拿叛逆!太師準備討伐西岐。退朝吧。」

    紂王退朝,回到**,卻有比干見駕而聞仲卻是準備之後的大戰。紂王隨即將比干招進。

    比干見到紂王拜道:「拜見大王。」

    紂王此時也沒有刻意的表現昏庸神色,反倒是一臉清明,擺手說道:「皇叔莫要自責,若非武祖相助,朕如今也是茫然不知,更是渾渾噩噩背負昏君之名,葬送我商湯六百年基業。只是為了掩飾朕的本性,迷惑逆賊,卻是可惜了梅伯一干忠臣了。」

    比干跪倒在地說道:「為了商湯,為了大王,諸位大人必然含笑九泉。有朝一日,臣下也願為陛下獻出一切,無怨無悔。」

    紂王點了點頭。深信不疑。紂王還記得當初與比乾等人攤牌之時的情形。

    紂王問道:「皇叔,商湯危難,若是需皇叔之命,皇叔如何自處?」

    比干說道:「萬死不辭!」

    「若是為朕以無稽理由殘殺,皇叔又如何自處?」

    「君要臣死,萬死不辭!」

    旌旗蔽日,塵土遮天。卻是崇黑虎接到聖諭,離開崇城召集了自己的軍隊。大軍氣度儼然,殺氣沖天,卻是是難得的精銳勁旅。

    行軍過程之中,崇黑虎策馬而行,眼神卻是不時的注意著不遠處的五道身影。不是因為五人長的樣貌奇怪,坐騎不凡,而是因為五人都是正宗修道之人。不是他這種練有一手旁門左道法術的凡人。

    這五人就是九龍島四聖和申公豹,被紂王派來助崇侯虎之人。

    崇黑虎一行人到達崇城,就見西岐大軍還是井然有序駐紮著,從崇城城牆上可以看出,並未發動過進攻,但是遠遠看去,崇州城樓上的守衛卻是無精打采。整個情況顯得有些怪異。而且對於他們一行人的到來,西岐方面除了做出一些防備動作以外,並未阻止他們進城。

    當他們進到城中侯爺府之後,就明白為何如此了。就見崇侯虎之子崇應彪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氣若游絲。崇侯虎坐在一邊,神情有些呆滯。知道一行人走到跟前,才算有些反應。

    崇侯虎有氣無力的說道:「賢弟來了,這幾位是陛下派來的仙長吧,本侯崇侯虎見過諸位道長。」

    崇黑虎怒聲說道:「兄長,是何人傷我侄兒?他們現在傷勢如何?」

    崇侯虎說道:「說來話長。卻是一言難盡。看著彪兒如此淒慘,為兄心裡難受啊。」

    忽然一個粗狂的聲音說道:「那就先救了他再說。」正是四聖之首王魔

    崇侯虎施禮說道:「不知這位仙長是何人?可救得他們兩人?」申公豹五人早有朝廷文書傳來消息,但是崇侯虎只是凡人怎麼認得處王魔。

    崇黑虎說道:「這位是九龍島四聖之首王魔道長,本領不凡,大王請他前來征討逆賊。」

    崇侯虎施禮道:「原來是王仙長,見過仙長。」說話間就見王魔一擺手,隨即拿出一顆丹藥,一下捏碎,塗在崇應彪心口一點紅點之上。沒多久就見紅點消退,原本氣若游絲的崇應彪一聲呻吟,隨即一下起身,一口烏黑帶有腥味的血液噴了出來,躺下之後,起色確實好多了。

    見到崇應彪無恙,崇侯虎鬆了口氣,向王魔道謝,然後讚歎幾句本領高強之類的話,這才說起了崇應彪是如何受的傷。

    在西岐大軍到達的第二日,崇黑虎領命前去搬兵。而崇城這邊就派兵挑戰,一是為了一探虛實,二是為了迷惑西岐。領頭之人盤龍冠,飛鳳結,大紅袍,猩猩血,黃金鐙甲套連環;護心寶鏡懸明月,腰束羊脂白玉鑲,九吞八扎兵奇絕。手提明亮金鑭,出城就上前挑戰,正是那崇應彪。

    面對崇應彪的挑戰,西岐一方,一位通體連環銀亮甲。手持厚重長板斧大將拍馬而出,卻是西岐大將辛甲。兩人二話不說,舉兵器交戰在一起。

    戰陣之爭,沒有花哨招數,招招實用。兩位凡人一流,力不能排山倒海,速度不能追星趕月,但是金鑭與板斧相交,火星四射,錚錚入耳。一舉一動間,殺氣四溢,風雲肅然,盡顯沙場慘烈。

    雙方很快交戰幾十招,卻是難分勝負。交戰之中,辛甲撥馬而逃,崇應彪見狀緊追不捨。卻是在奔出幾丈之後,辛甲一勒馬,然回身一斧,其勢迅若奔雷,在崇應彪眼中只見一道寒光閃過,整個頭髮已經因為臨體的寒意紮了起來。

    就在辛甲以為激昂要首戰大捷之時,卻見崇應彪馬匹居然一頓,似乎有所預見一般。而後崇應彪金鑭一揚,一道金光迎上板斧。

    叮的一聲,板斧本就厚重,加上辛甲自上而下蓄至巔峰的氣勢與力道,崇應彪胯下戰馬一聲悲鳴,幾乎要跪倒在地,一個踉蹌才站穩。但同一時間,辛甲卻是一聲慘叫。原來不知何時,崇應彪左手之中,一把鋼鞭揮出,抽在了辛甲肩頭,若非崇應彪戰馬倒退,這一鞭卻是本該落在辛甲腦袋上的。

    這次辛甲是真的撥馬逃走,崇應彪卻沒追趕,卻是胯下戰馬剛才那一下筋骨具酥了。於是崇應彪勒馬大笑道:「枉你西岐名將。不過如此。如此粗陋計策就想讓本將上當,真是可笑,哈哈哈哈!!」

    回到軍營的辛甲聞言卻是嘩的一口鮮血噴出,不知是傷的還是氣的。

    就在崇應彪準備準備回城之時,就見西岐大軍之中,傳來一聲怒喝:「惡賊修走,待貧道前來會會你。」隨著話音落下,就見一匹駿馬奔出,上面端坐的卻是一個俊朗英氣的道士,只是眉宇間的那抹高傲,言語的惡毒,讓人不喜。

    崇應彪原本打算離去的動作停下,看著來人說道:「西岐沒人矣,居然讓你這方外之人出手。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道士冷哼說道:「無知凡夫,道爺乃是玉虛門下鄧華,你父子無道,合該當誅。」

    崇應彪暗道果然,對方乃是玉虛道士。若是他人,崇應彪大可不理會退下。但玉虛門人已被其從小崇拜的叔叔崇黑虎說的不可力敵,反倒讓崇應彪打算會一會眼前道人。一是試探一下虛實,二是對於外邊看來年齡相仿的鄧華的行為的不滿,三是料想鄧華修道不久道行不深,想要表現一下。

    想到此處,崇應彪立功心切,招手讓士兵牽來一匹戰馬換上,而後以金鑭指著鄧華說道:「你這道士,好生狂妄,就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

    鄧華一聲冷哼,似乎不屑與崇應彪分辯,提起馬上方天畫戟,催馬上前。兩人交戰在一起。鄧華不過初入仙道,雖然身體脫胎換骨,但是兵器上的功夫卻是差得遠,反倒與崇應彪打得不分上下,甚至漸漸落於下風。再加上崇應彪在試出鄧華本事之後,心中鬆了口氣之餘,更是大肆嘲諷,使得鄧華怒氣橫生。

    就在崇應彪再次嘲笑之時,就見鄧華一揚手,崇應彪只覺得眼前紅光一閃,緊接著胸口一痛,頓時倒地不起。崇侯虎一見自己兒子倒地不起便率兵纏住鄧華救了崇應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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