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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1老人看亡犬 文 / 莋夢傢

    史絲琪正把沈大興叫到一邊想多打聽點事,她很好奇這老太太是怎樣將馬虎莽撞的沈大興管教的服服帖貼。她問沈大興這老太太是不是打死過野豬。沈大興也不清楚,不過別說野豬,就是老虎沈大興都相信,在他眼裡沒有老太太辦不到的事。史絲琪透過窗子望了下沈平,作為一個警察不能被任何氣場所影響,她知道自己還很不合格。這個老太太好像身上散發著讓人服從的魔力。和眉善目中透著一種莊嚴和高貴。年齡上不敢猜測,四五十歲的媽媽可信,七八十的奶奶也不過。好嚮往女人這個年齡的風采。

    「沈大興」正向這邊走的郝建新大聲的叫著。「立即歸隊」

    「到。郝隊」沈大興一個立正。「這個,還要聽沈老太意見」

    「沈大興」史絲琪忍不住提示的叫了一聲。

    「你都做什麼去了,為什麼擅闖哈氏集團」郝建新追問。

    「調查取證」沈大興解釋到「郝隊,我們有重要案情匯報」

    「什麼案情」

    「您還是具體問下沈老太太吧,她比我知道的多」沈大興看了看屋裡的沈平,的確。和沈平潛伏哈氏有相當一部分時間是被安排在爛尾樓睡覺等待。而這個老太太確是不知所蹤。

    一行人走進了屋,郝建新面帶微笑首先搭話,「沈老太太,還要謝謝您剛才幫助,要不我們真不知道怎麼應對那樣多狗啊,呵呵」

    「哪裡,那些狗應該沒有凶意,不過也確實該加以馴化管教,」沈平的語速不快不慢,嚴肅又不經意的說「還勞煩警局作些善後處理,有的品種軍用警用相當適合,有的是流浪狗,有的是家養的,還請郝隊給這些狗各歸各位找到去處」

    「姑媽」李光浩風趣的說「聽說您前些天找過小侄,我恰巧不在,怠慢了您。」

    「浩局說笑了,」沈平拿出了一張照片,是有李光浩和自己及孫女的合影「我在調查的一些事件涉及名門貴族,這些人也是政界的重要人物。自然要找一個正直可信的人來匯報,冒用了你姑姑的身份,見諒。很慶幸你和這位剛到任不久的張書記一樣值得信賴。不愧是李青州的兒子。只是現在浩局有點難得糊塗的心態。」

    「謝謝沈老太太的誇讚」張聯英謙虛的說「沈老太太是老江湖俠士了,行蹤飄忽,我早想和您結識了。聽說老太太您今天正是要來舉報線索,不知是什麼案情」

    「對,」沈平拿出些打印的稿件,「請浩局郝隊立刻調集武警和公安幹警武裝進入哈氏集團,解救一些被誘拐和招募的一些貧困老區山區的童工,並且監控管制一些哈氏領導,甚至調查或帶來警局協助調查哈氏集團涉黑事件,強姦童工事件,請另派衛生局質檢局審計局派出調查組進駐哈氏調查。並停工正在生產的一些保健營養品。這裡有童工具體聚集位置圖和一些涉案人員資料。由於監控錄像信息外流可能哈氏有所準備或應對,這些資料上也提供了幾位可以信賴的正義人事聯繫方式。還有些手機圖片都是實地拍下的,以證明這些材料可信。」

    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史絲琪當場就傻了,連一直跟隨沈平的沈大興也有些驚訝。郝建新沒有立刻接,張聯英李光浩和郝建新互相看了看,還是李光浩接過了資料,三人聚在一起翻看了幾下,尤其老太太拍下的照片觸目驚心,屬於連環拍攝的切換鏡頭,從門衛拍起猶如線路圖一般景景相連一直拍到廢廠區幾個簡易工棚裡一些可憐的讓人心酸的鏡頭。張聯英和李光浩連忙分頭部署。張聯英指示調集質檢局衛生局審計局由仲樹和帶隊組成工作組入駐哈氏集團,李光浩調集武警官兵和警局刑偵幹警由郝建新帶隊解救被困童工,還調集了一些醫護救護隊伍隨行以防突發變故。所有人員上繳手機,自集合起不得擅自行動擅自離隊。整個行動意圖和內容只限於郝建新和仲樹和知道。沈大興雖然對內容和地形有些瞭解,但被沈平留下了,她給的資料十分詳細。郝建新和仲樹和領命而去。屋內的人也都上繳了手機,並且自此刻起只能和沈平呆在一起。

    張聯英十分敬佩的看著沈平,鄭重的說:「沈老太太,感謝您所做的一切,也辛苦您了。」

    「哈氏自作孽,正義該得到伸張,我只是幫助你們簡單些」沈平語氣依然很平靜。「還有,請立即立案調查鄰市監獄沈小之死,一定另有蹊蹺,獄方的說法太過荒唐。不足以信」

    「我們已經派人過去,」郝建新補充說「想不到老太太身在馨陽對鄰市的事也都清楚,他們到現在只是說人死了,原因一直沒說清楚,好我們立案調查」

    「沈奶奶」史絲琪忍不住了「現在網絡和電視盛傳的手刃野豬的神氣老太太是您吧」

    「呵呵」沈平笑了笑「老了,還要靠手中的鐮刀有夠鋒利呀」

    「還有件事情」李光浩也想確定一下「前陣子有超齡狗咬死哈億源,這件事讓我們這裡的刑偵高手郝建新大隊長都百思不得其解,您知道個中緣由嗎」

    「上次去醫院沒有看,」沈平略微有些激動「我想看到它的時候是招事真相和告知背景的時刻,我想現在去看看那隻狗。」

    很合理,辨認清楚。在場的都沒有反對,雲存恩也趕了過來,抓補的嫌犯被帶到審訊室突擊審訊。然後連同雲存恩一起隨行到了醫院,公安醫院和市公安局相鄰,有後門相同。規模不小,特別是傷情鑒定科和法醫科匯聚了一些業界精英。幾乎百分之八十的馨陽各分局司法程序裡遇到傷情鑒定都是來這裡辦。進了醫院先是太平間,沈平並不急於看,提出先看下沈大興的父親,誰也沒有阻攔。好像只有一個發號施令者,那就是沈平。沈小輝並無危險,弩箭很深但射中了骨縫,只能靜養。人們對沈小輝的惶恐謙恭很詫異。沈平就像是個迷,一個讓大家想知道答案的迷。然兒沈平依舊漫不經心似的,走到了一間病室前又停了下來,又邀請張聯英一起看望李青州:「李老是當今馨陽繪畫名家,舊時有名的才俊,也是可敬的懦弱英雄。如今已是九十六歲高齡了吧。張書記可願意和我一起表達敬意。」

    聽到沈平的稱讚,李光浩意外的懵住了,「正是九十六歲。原來沈老太太是家父的舊識,難道我真有個姑媽?」

    「浩局誤會了,我從未見過令尊」沈平解釋著:「那照片是借用了您新聞鏡頭的影子合成的。不過我很遺憾沒有真正認識令尊,勞煩引見」

    「照片是沈老太太自己用軟件合成的,而且全英文操作」沈大興不知道是表述還是讚歎的說了一句。

    大家雖然都不知道李青州住在那間病室,甚至有的連他在公安醫院頤養都不曉得,天知道沈平為何如此清楚,但是經沈平這一介紹誰都想去看看。一群人一起走進了病室。李光浩喚醒昏昏欲睡的老人,沈平必恭必敬的叫了一聲「李老前輩,您好啊」接下來的一目讓大家更是驚訝,老態龍鍾的李青州漫漫的越來越激動,顫抖著想要坐起來,李光浩上來相扶,這是他很久沒有看到的父親緩慢的矍鑠的目光「家父一直到九十二歲才因為視覺不及才真正意義上完全離開繪畫事業,之前雖然年紀大但還能經常教讀學生審評作品,沒想到離開繪畫身體各方面都好像一下子衰老下來。」

    「不妨事,不妨事。別起來」沈平也過來扶。

    「你。」老人顫抖的說「你,真想不到,你會來」

    「李老前輩。不急,漫漫說。漫漫說」

    「真,想不到,有生,之,年,還,能,再看到你」李青州的眼角溢出激動和喜悅的淚「上天垂愛啊。我那短命的賢妻啊,青茹(方青茹,李青州的妻子。陪伴李青州到九十歲,享年八十五歲。夫妻二人一生恩愛有佳,青茹去世後李青州的眼睛遂逐漸視物不清)你要是能陪我到現在多好啊」

    大家看情形不妙,連忙有人出去叫大夫。

    李青州用勁全力抓住扶過來李光浩的手說「不用了,不用叫了,我的大限到了。」語氣平穩清晰了很多「浩兒,你知道她是誰嗎。那畫,是該交給她了,她,主人」

    李光浩一下子明白過來,難道是天命安排「爸爸,爸爸」

    「李老前輩。李老前輩」

    在人們的呼喚聲中。李青州漫漫閉上了眼睛。

    眾人安撫著李光浩,趕來的大夫檢查了下,也勸慰著家屬,大家陸續的走出了病室。張聯英要李光浩留下處理善後。沈平也深感歉意。李光浩相當理解這和沈平沒有關係。他打電話通知了家人。吩咐了一些事宜。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個卷軸。打開看了一會。起身追了出去。

    好像知道李光浩會趕來,或許是有別的原因,沈平一行動作遲緩。恰巧剛到太平間。眾人被示意等在隔離室,只有沈大興陪同沈平進去。眾人透過審視窗看到沈平似乎更加遲緩。甚至步履蹣跚。工作人員推過蓋著白布的狗的屍體。沈平的手有些顫抖,看了下沈大興,沈大興騰出手向窗外招呼了一下,史絲琪會意的走了進去,沈大興讓她找了杯水遞給沈平,沈平從兜裡拿出瓶藥,『美多芭』,誰能想到這PS高手竟是患有帕金森症的滄桑老人。吃過藥,沈平的手依然有些顫抖。她漫漫的拉開白布。一隻沒有血色的慘白的老狗的屍體,體毛已經稀疏。帶著一股寒意。

    「沒錯,是,我家烏斑」沈平的語氣有些寒意,讓人冷到有點痛。緩緩的,沈平用依然控制不住有些哆嗦的手伸過去撫摩烏斑的頭。就在觸摸到的那一刻,所有人有些驚呆,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幻覺,大家彷彿真的看到了一股寒氣,順著沈平的手掠奪著她的血氣和精氣。她的肌膚一寸一寸的失去血色,一寸一寸的松懶下來,她的臉緩緩的多出許多細小的皺紋。銀亮的白髮失去了亮澤。連眉毛也變成了灰色。如同被白化了一般。難道人可以一下子瞬間衰老。大家感覺到這滄桑老人在經歷著無法忍受的痛。

    「是,我家烏斑」沈平又重複了一遍。她腦子裡浮現出許多畫面,過電影似的許多鏡頭在腦海閃回。她想起了許多過去和烏斑一起經歷過的事,想起了烏斑調皮後撒嬌的追著她的可愛的樣子,想起烏斑在麥場為村民表演時的快樂,想起自己和烏斑被困在地窖裡那些戰戰兢兢的日夜,想起烏斑率領群狗解救自己的經歷,想起痛失密伴的烏斑在慘白月光下近乎狼嚎的悲鳴,想起自己在捕殺烏斑時透過瞄準鏡它那可憐的目光,,,,,,沈平想起了太多太多,想的自己覺得有些累。

    沒有人催促。也沒有人覺得沈平磨磨蹭蹭。雖然大家都想知道謎底。

    沈平緩緩轉過身,讓工作人員收起狗的屍體,在沈大興的攙扶下走出了太平間。張聯英一起找了間辦公室,史絲琪為各位到了水,大家坐了下來,小學生似的看著沈平,沈平沒有坐,喝了口水,問張聯英:「老書記可聽說南唐北陸」

    「這個當然知道」其實在座大家差不多都知道「南唐北陸是上海二十世紀初最為有名的兩位名媛的代稱。即指南方有被稱作全上海最摩登的女人唐瑛,當年拜倒在唐瑛石榴裙下的身份顯赫的男人不計其數,其中包括孫中山的秘書楊杏佛和四大家族之一的宋子文。北方有通曉外語擅長戲劇表演的北京女畫家陸小曼,身邊歷史名人更不計其數,曾經有梁啟超為她和徐志摩正婚。此二人皆在兩地以美艷出名。」

    「不錯」沈平繼續說「古往今來英雄不計其數。雖然女子身單力薄,而名媛佳麗的故事在各時各地也數不勝數,老書記可知在本地也有個弱女子的故事在流傳」

    「這個當然也知道,」張聯英似更被調動胃口「馨陽這個地方有著神奇的魔力吸引著我,有許多本地傳說,聽聞此地有『南唐北陸中世昕』一說。王府大小姐沈世昕十六歲率家族義軍獨自抗戰將近六年之久,有力打擊了日軍妄圖建立國中之國計劃。是名聲顯赫的美少女英雄,許多日軍將領主動請纓駐守馨陽想一較高下。其中還有什麼鷹狼傳奇,犬神的故事。我瞭解的只是這些故事的名字,沈老太太一定瞭解的更多。」

    「鷹狼傳奇,」沈平轉過身看著雲存恩郎知義「我想向大家介紹下這兩位英雄之後,我們雖然第一次見面,但我想這位目光敏銳的帥小伙應該就是當年將軍府麾下副將叫做雲鷹的綽號鷹飛雲之後吧」

    雲存恩連忙起身向大家微鞠了一躬,「正是,老太太好眼力,在下先輩確實有此綽號」

    大家睜大眼睛傻傻的看著。

    「好」沈平甚是欣慰的說「這目光當年一樣的犀利有神,還沒有荒廢。而這位郎知義身手敏捷行動如飛,應該就是當年將軍府護衛飛狼郎青之後吧」

    郎知義向大家抱了下拳。

    大家的好奇心越發的不夠用,這些人,這個老太太,也太過玄妙的背景。

    「鷹狼二人是當年老將軍專門為當時星陽城訓練出的守護神,馨陽當初叫做星陽,那時侯民風純樸與世無爭,百姓安居樂業,可以說夜不閉戶路不拾遺。除了當時百姓善良人人厚德,也有很大一部分功勞非鷹狼二人莫數。鷹眼雲鷹目功相當了得,熟悉星陽每條街道每個制高點,更擅長she術,捕繩,彈弓,飛鏢,弓弩箭槍,凡是能發出去的樣樣精通。而飛狼郎青,自由輕功了得。因為他的功夫大多在壽石山身負沙綁手腳並用攀爬而練,所以竄牆越脊身形無拘,」

    「我知道了」史絲琪打斷說「他就是監控錄像裡那個在哈氏集團裡跑酷的人」

    郎知義不好意思的摸摸頭「確實曾到哈氏一遊」

    「史姑娘見到只是一般」沈平接著說「當時星陽建築雜亂無章,不比現在高樓大廈。雖有高牆大宅但是擋不住飛狼,郎青熟悉每條街道,星陽城騎快馬城南城北沒有人能跑的過郎青。兩位英傑前輩已是傳奇,更在日後鬥敗日本名狙擊手和一流忍者。更是出奇的了得。要是推算到現在雲郎兩家應該是五世以上輔佐將軍府。真是令人欽佩呀」

    「好神奇豐富的故事呀」張聯英讚歎著。「那聲名顯赫的沈世昕那」

    「談不上顯赫,環境塑造人,逆境弱女子沒有屈服罷了。到是那犬神一說,法西斯戰爭天怒人怨,狗是人類忠實的朋友,甚至有些家寵,也都紛紛起來抗爭,我就來給你說說烏斑的故事」說到這,沈平示意沈大興拿過隨身攜帶的公文包,從裡面拿出幾張很大的紙,有的已經發黃,甚至散發著霉味。她將紙依次在桌上鋪開來,一共四張。第一張是張告示,現在的說法叫通緝令。畫著一幅狗頭,字跡淡淡的很模糊,費勁的辨認下大概就是什麼『茲有惡犬行兇鬧事禍壞鄉里,擾亂治安,有提供線索或協助捕獲者賞大洋一百』。第二三四張都是報紙,從顏色的陳舊上能看出不是一個年代,但展開的都是頭版新聞頁面,都有一個惡狗行兇傷人的新聞,第四張報紙上刊登的就是最近咬死哈億源的警局公告。

    大家好奇的看看這張又望望那張。

    「其實應該還有一幅畫像,作為這故事的開始,但是當時好像沒有人畫出」沈平看了看李光浩「因為那幅畫像還連累了李老前輩。」

    「不」李光浩好像豁然開朗,他拿出自己帶的卷軸,展開來鋪在報紙前「應運而生,那畫像畫出了」

    一幅裝裱精美的美女圖,估計時間上都能用古董來比喻,畫中人陽光靚麗,應該也是自出畫時期起眾人沒見過的漂亮。

    「好美呀」史絲琪忍不住脫口而出。

    「是容入了畫家的意想。」沈平稍微有些變色「當年日軍意慾海捕犬神烏斑和它的主人沈世昕,憑借日本畫工的幾次烏斑圖犬神身價最高到過五百大洋。而對於沈世昕日本畫工怕不夠傳神不敢下筆,也因此日軍還屠殺了多名星陽本地不願屈從的繪畫人士。最後威逼利誘著名才俊李青州。一界文弱書生卻沒有一絲奴顏媚骨,舉家逃亡外鄉。我海以為李老前輩根本沒有理會日軍,沒想到還是畫出了。而且並非佈告的精美之作」

    「沈老太太誤會了」李光浩連忙解釋「此畫出於日軍來犯之前,是家母幾次街上偶觀沈大小姐儀容,憑借記憶描述由家父完成的,沈大小姐陽光美艷,家父每每街上相遇都有偷看的慾念,也正因此覺得自己有些齷蹉,以至於沒有正眼相望。完成之後夫妻如密寶一樣欣賞珍藏,後日軍進犯走漏消息曾兩次搜家未果。威逼利誘高價想買,父親看躲不過去,才全家逃亡」

    沈平點了點頭「如此說來。方青茹也是正直無私之人,有容人之量」

    「父母二人一生恩愛有佳」李光浩反倒有些自豪「當畫對飲酒是二人的樂趣,尤其當時外鄉逃亡,父親身不能擔肩不能挑,很是清苦,後來聽到畫中人弱小女子的不凡之舉很是受到鼓舞。也正是當時歷經磨難,家裡認為保家衛國留駐人間美好要文武齊強,我自然也就被送到警校學習,到警局憑借父親教的一些繪畫皮毛在當時的偵緝畫像方面表現突出,晉陞也非常順利。其實對那畫像母親喜歡的更多些,她不滿二十就嫁給了父親,本就長的漂亮,愛美之心更勝過父親,自然多看。保養的也好,去世時八十五歲有若不到七十的容顏,母親常說欣賞美就能夠長的漂亮。」

    「難得」張聯英接過來說「記得聊齋誌異曾有一折,說有一秀才偶見當地絕色美女是一權貴大戶人家的三小姐,偷畫下來每日賞畫飲酒,後被發現,那權貴大戶搶來畫像,刁蠻的三小姐見畫藝絕佳便偏要秀才休妻和自己再婚,秀才誓死不從,想不到李老前輩也是正直倜儻之人」

    「那大街上偷拍多看的人……」史絲琪狐疑。

    「好色之心」沈大興接過來「如果許可就不只是看了,現下只有沾花惹草的人,柳下惠是古老傳說了」

    眾人大都想起剛剛李青州臨死前的表情,目光紛紛投回在沈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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