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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節 被蹂躪的孩子(上) 文 / 清風與霓裳

    隨著催眠治療的不斷深入,一個可怕的事實逐漸的擺在了治療團隊的面前。

    那是來自葉琳娜的陳述,她陳述的時候彷彿是一個來自地獄的使者,那麼的冷漠和殘忍。誰能夠想像得出一個不到四歲的孩子,謀殺了她的親身母親。

    曾舒怡的抑鬱情況越來越糟糕,整夜整夜的失眠,讓她變得精神恍惚。葉森參加了特殊的培訓,所以有將近半年的時間在外不能回來,所以曾舒怡的情況他一點都不清楚。

    葉琳娜希望她的母親能夠永遠的睡著不要醒來,所以她一次又一次的告訴她的母親該吃藥了,而精神恍惚的曾舒怡,就一次又一次的接過葉琳娜遞給她的藥,送進她的嘴裡。

    葉琳娜在微笑,她一點都不覺得慌張,相反她很興奮,因為她的母親終於在把一瓶安眠藥都吃完了之後,安安靜靜的沉睡了。

    葉琳娜在欣賞完她的傑作之後,無聲無息的消失了。而替而代之的葉安娜卻毫不知情,她只知道曾舒怡在睡覺,她吃了藥,才能睡著。葉安娜根本沒有在意,那一整瓶床頭的藥已經是空空的了。

    而後葉安娜就又溜出去了,直到卓老大夫提醒她該回去了,她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她很奇怪今天曾舒怡沒有來叫她,沒有來找她,但這也讓她覺得很開心,因為這是難得的機會。

    她很慢很慢的走會家,曾舒怡還在睡覺,賀琳舅媽說她媽媽照顧她太累了,所以沒有叫她吃晚飯,而是繼續讓她睡覺,葉安娜就和舅舅、舅媽一起吃了晚飯,然後回到房間,看著還在睡覺的曾舒怡,她多麼希望曾舒怡可以就這麼一直睡下去,永遠的不要醒來。

    她一個人坐在角落畫畫,畫完一張又一張,直到覺得疲倦了,爬上了自己的小床,睡覺。

    第二天一早,曾舒怡還沒有醒來,她自己安安靜靜的下了床,穿了衣服,然後到一樓的飯廳。賀琳舅媽看見葉安娜一個人,開始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了,當她來到曾舒怡的大床邊,拉曾舒怡的手的時候,她臉色蒼白。

    曾舒怡,死了,吃了一瓶安眠藥自殺死了。

    曾舒怡最後那段時間抑鬱症情況嚴重,精神恍惚,所以她的死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但是,可憐的葉安娜卻陷入了痛苦的內疚,她覺得一定是她的詛咒靈驗了,她母親是被她害死的。她在知道曾舒怡死了之後,第一時間暈厥了過去,而就在此時,葉維安的碎片形成了。她是一個積極樂觀,勇敢的化身。

    隨後的催眠治療,揭露了曾舒怡施加在葉安娜身上的一幅幅充滿殘酷、暴行、懲罰和秘密儀式的悲慘場面,令人毛骨悚然,難以承受。

    治療團隊深信葉安娜分裂為多重人格的根源在於俘虜——控制——囚禁——折磨這個複雜的大主題。

    逃脫之門,一扇扇地關閉。對葉安娜這個被蹂躪的孩子來說,當時毫無出路可言。

    在本世紀初,才在醫學上被確認的「被蹂躪孩子綜合症」,卻提早發生在了二十多年前。

    根據治療團隊的推測,葉安娜在出生時是正常的。兩歲半左右以前,她一直在回擊。後來,她尋求外援,終於認識到外援無望,於是她只好尋求內援。

    首先是創造一個虛擬的世界,住著一位幻想出來的親愛的母親,但最終的救援,是變成多重人格,本我破碎分裂。

    為了抵禦那無法忍受的而且是危險的現實,她分裂成好些不同的化身。葉安娜找到了生存的方法。她的病雖然嚴重,但卻作為防護手段而發軔。

    當曾舒怡說:「讓你第一個吃大黃餡餅」的時候,葉安娜哆嗦著昏厥過去,替代葉安娜的變成了葉小米。

    跟著曾舒怡回到家中,葉小米自顧自的走進房間,把門關上,然後旁若無人地活動起來。葉小米拿出彩筆,坐在地板上,一面繪畫,一面唱著一首首各個地方學來的歌,有她父親教的,也有從卓老大夫和其他人那裡學來的歌。

    曾舒怡在門外大叫「停下來那該死的聲音,」葉小米繼續唱歌。「你除了音樂和彩色畫以外,得找另外一些你喜歡的東西,」曾舒怡把門猛地打開,十分氣憤的說,「這個世界不全是仙女,還有女巫,不全是陽光和美麗,玫瑰花也有刺,小心刺瞎你的眼睛。」

    她一邊頓腳亂踩女兒的彩色筆盒,一邊按著頓腳的節奏,字字句句從牙縫裡迸出來。

    葉小米繼續唱歌。她不能用彩筆,便去擺弄玩具。敢發脾氣的葉小米也敢公然反抗葉安娜的母親。

    快吃晚飯前,葉安娜回來接替了葉小米。看見斷了的彩色筆,一片茫然。她不知道彩色筆怎麼突然全都斷了。

    葉安娜心疼的看著喜歡的畫筆都斷了,她問曾舒怡,而曾舒怡卻無緣無故地大笑起來,目的是叫她女兒在有理由流淚時不許流淚。

    打從葉安娜能夠記事時起,那粗聲的狂笑便伴隨著她母親特殊的晨間護理。曾舒怡不工作,因為她不想和陌生的人打交道,所以她待在家裡照顧孩子。這樣葉森也能夠全心的投入工作。

    葉安娜出生只有六個月,這種特殊的護理就開始了,直到曾舒怡去世。

    清晨,葉安娜的父親一離開房間去上班,母女二人整個白天都在一起,這位神經質的母親就開始大笑了。

    「我們不讓任何人來偷看!」曾舒怡鎖上所有的房門,把窗簾拉上。

    「我不得不這樣。我不得不這樣。」曾舒怡嘟噥著。她不慌不忙地把女兒放在浴室的浴缸裡。「你別動。」這位母親命令孩子。

    下一步怎麼來?每次不完全一樣。但曾舒怡的一個心愛的儀式是用一根粗短的擀面杖,將葉安娜的雙腿分開,把兩足用擦碟布縛在棒子的兩端,然後把她綁在浴室天花板垂下的燈泡線上。

    這位母親逕自到水龍頭那裡,讓孩子還在空中擺盪。嘟噥了一句「唔,我看這溫度夠涼了。」她就會把成人用的灌腸袋裝滿,再走回孩子身邊。在孩子還在來回擺盪時,這位母親會把灌腸頭插進孩子的尿道,用涼水把膀胱灌滿。

    「我辦成啦,」曾舒怡在完成使命後,會勝利地尖叫起來。「我辦成啦。」尖叫聲後便是一陣陣大笑和狂笑。

    這一類晨間儀式還包括一次次毫無必要的灌腸,次數頻繁得駭人。

    每次用的幾乎都是涼水,用的是成年人的灌腸袋,裝著超過嬰幼兒用量約一倍的涼水。灌腸後,曾舒怡還堅持要那孩子肚裡裝著涼水在屋裡繞圈爬、繞圈走,引起了要命般的肚子絞痛。但若葉安娜哭起來,曾舒怡便會揍她,一邊揍,一邊說:「我叫你哭。」

    這儀式還沒算完,非要曾舒怡警告幾句才告結束:「你敢在人前提一句,我不必懲罰你,老天會替我辦到的。」然後又是一陣陣的狂笑。

    曾舒怡還會強迫她女兒喝下一杯滿滿的鎂ru(瀉藥),也是在葉安娜嬰幼兒時期,次數也多得嚇人。葉安娜肚子絞痛起來。曾舒怡就會提起孩子,讓雙腿直直地垂著。

    肚子痛得更要命了。葉安娜懇求放她去廁所,曾舒怡卻要她去臥室。是曾舒怡故意讓葉安娜弄得滿屁股屎的,但反過來還要為此懲罰孩子。

    曾舒怡用毛巾堵住葉安娜的嘴,不讓任何人聽到葉安娜的哭聲。葉安娜害怕毛巾堵嘴,便不敢哭。

    將近三歲半的時候,葉安娜再也不哭了。

    還有另外一種晨間儀式,更是痛得要死。家裡沒有人的時候,曾舒怡把葉安娜放在廚房裡的吃飯桌子上,然後想到什麼便把什麼往孩子的**內硬塞——手電筒、小空瓶、小銀盒、餐刀把、小銀勺、紐扣鉤等等。

    「你最好還是習慣它,」她一邊這樣做,以便對女兒解釋道。她女兒那時才六個月,到她死之前,還是如此做。「等你長大後,男人就將傷害你。所以還不如我為你作準備。」

    曾舒怡為女兒準備得如此徹底,使葉安娜的**在嬰兒時期便遭破裂,**內有永久性瘢痕形成。因此,葉安娜二十多歲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要懷孕是何其的艱難。

    即使曾舒怡說什麼「我不得不這樣」而使葉安娜信以為真,她起初還是反抗的,雖然在兩歲半的時候被鎮壓得服服帖帖,她怪罪的還不是那位行兇作惡的人,而是那個人所使用的工具:手電筒、毛巾、小湯勺、鞋帶。

    有一個休息ri的早晨,葉森說:「小安娜,我真不明白,為什麼每次我替你穿這些鞋子的時候,你總是這樣尖叫?」

    其實葉森不知道:使葉安娜尖叫的並不是那雙白色的兒童鞋,而是那上面的鞋帶。

    這些無名的虐待狂行為瞞過了葉森,並以幾條門簾和窗簾瞞過了世人。

    當然,這些折磨與葉安娜的過失無關。但當曾舒怡真想懲罰她女兒的話,那還有其他手段。那時,曾舒怡會打葉安娜的嘴巴子,把葉安娜打倒在地。要不然,曾舒怡會把葉安娜從房間這一頭扔到那一頭,有一次竟然把孩子的肩關節摔脫臼了。要不然,曾舒怡會用手猛砍葉安娜的脖子,有一次竟把葉安娜的喉部都砍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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