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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59章 最瞭解你的人! 文 / 瘋狂的轉身

    離天河山莊最近的一處別墅裡。

    天明和曾天賜兩人對坐著,都沒有出聲。

    本來這麼晚了曾天賜還在處理幫裡的事,結果天明一個電話打過來說有急事找他。可是等來到兩人約定的地點,天明既然坐著一言不發。

    「管家,大半夜的你叫我來有什麼急事?」曾天賜還是忍不住開口打破了沉默。

    「這裡又沒有外人,難道你就不能叫我一聲父親嗎?」天明沒有回答曾天賜的問話,而是問出了這麼一句。

    「如果這是你要說的事情,我就先走了!」曾天賜說完就要起身離去。

    讓曾天賜叫天明父親,真是笑話!

    本來曾天賜以前開朗活潑,突然有一天,天明管家告訴他,自己是他的孩子,是矮國人。

    從哪以後曾天賜就變的不苟言笑,沉默寡言起來,很少與人交流。

    他之所以那麼早輟學是因為學校裡的人,只要談到矮國就憤怒無比,義憤填膺。

    同學們對矮國人已經憤怒到無可附加的地步,一句「寧可華夏四處墳,也要殺光矮國人」就可以體現的淋漓盡致。

    曾天賜每次看到同學們的表現,彷彿感覺他們是在針對自己,他沒有勇氣去面對這些。

    至此他就輟學開始混社會,把心中的壓抑全部通過一些事情發洩出來。

    每次打架他不因為自己是曾老大的乾兒子而躲在後面,相反了他卻衝在最前面,下手也狠。

    他痛恨自己的出身,痛恨自己流著矮國人的血。

    這些都是天明帶給他的,他恨眼前這個男人!

    「等等…我派出去的忍著都沒有回來,已經都殉道了!」天明看到曾天賜迴避自己的問題,只能無奈的開口說道。

    「哦…那又如何?」曾天賜聽到天明的話,停下了腳步。

    「我之所以這麼晚找你,因為林子小姐告訴我他已經得到了洪門令牌,現在已經起身回國了!而我們的身份已經被我派出去的忍者出賣!」天明簡單的把事情給曾天賜講了出來。

    「錯,是你!不是我們…」曾天賜冷冷的反駁著,卻顯得相當無力。

    他能坐穩南豐第一黑幫的代理龍頭,除了曾江的支持,還因為在暗處天明給予他很大的幫助。

    他現在可以說和天明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你掙脫不了,我也蹦不出去。

    「八嘎!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大小姐已經帶著鍾山去見曾江了,如果曾江對我們動手,我們根本沒有能力反抗,只有死路一條,你明白嗎?你明白你那個慈祥的養父有多麼恐怖嗎?」天明在這個時候已經失去了冷靜,在他發現曾可姿帶著鍾山去見曾江的時候他就害怕了。

    曾天賜聽到天明的話,只是冷笑:「要知今日何必當初?」

    天明剛才那麼一番話說出來之後,察覺到自己太激動把話說過了!

    「天賜,剛才我說話衝動了點!你要明白為父的苦心,既然林子小姐已經把令牌帶走,那我們回國吧!這二十多年來我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回到黑龍社再憑借咱們父子兩的能力,一定能幹出一番事業!」天明呆在華夏國每天都是擔驚受怕的,生怕自己的身份暴露。

    「事情那有這麼嚴重?忍者已經死無對證…曾江根本就沒有證據來證明你的身份,外加你在他身邊這麼多年,難道還比不上他只見過一面的人?」曾天賜自然知道鍾山是誰?這些天南豐圈子裡那些流傳的八卦中,那個沒有鍾山的身影。

    外加鐘山既然把他手下的弟兄送進去了,他怎麼不會對鍾山進行一番調查?

    「你還不瞭解你的養父,他根本不會因為別人改變他自己的想法,如果他相信我們父子,別人說再多也沒有用!關鍵是從來他都沒有相信過我們…而且他殺人從來不需要證據和理由。」天明又開始激動起來,在曾江身邊他如履薄冰,真怕一不小心就被這隻老虎撕的粉身碎骨。

    「錯,曾江懷疑的是你,不是我!你別總把我們放在一起…」

    「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知子莫若父,你痛恨你骨子裡流的血…但是這是事實,支那豬的血統有什麼好的?你就這麼厭惡你自己的血統?」

    「別任性了!我們回去黑龍社,你叔叔現在是黑龍社的副社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黑龍社的勢力就像洪門在華夏的勢力一樣巨大,比小小南豐第一黑幫強多了…」天明真的是無可奈何,是自己對不起天賜,現在說這話的時候都帶上了點哀求的意識!

    「真的?叔叔真有這麼大的勢力?」曾天賜聽到天明的話,眼中冒出了精光。

    「我騙誰也不會騙你。」天明聽到天賜既然喊出一聲叔叔,心裡一陣激動。「你能叫我一聲父親嗎?」

    「父親大人,兒子我以前不懂事,在這裡給你磕頭了!」曾天賜說完就跪在地上準備給天明磕頭。

    「好,好,好…」天明看到天賜如此,連忙去扶天賜。

    等天明伸開手去扶天賜的時候,曾天賜從袖子裡滑出一把匕首,握在了手中。

    天明正沉浸在那聲父親的喜悅中,多少年了自己的兒子終於肯叫自己一聲父親。

    這時候的天明哪有對自己兒子防備的心理,曾天賜拿著匕首毫不猶豫的刺進了天明的腹部,再用力一攪,這下天明就算被及時送去醫院搶救能救過來的機會都不大了。

    曾天賜握著匕首的手沒有停歇,把匕首抽出來之後又是一刀,他狠心要送自己的親生父親去死。

    他感覺從天明肚子上噴到自己臉上的血的溫度,心裡感覺到一陣快意。

    「你…你…」天明想要說什麼,但是話已經說不出手,鮮血從他的嘴裡流了出來。

    眼睛瞪的大大的,眼裡充滿了不可思議。

    天明就那麼倒在了曾天賜身上,半晌曾天賜才從興奮中反應過來,扒開了天明的屍體。

    「哼…什麼狗屁叔叔!難道當我不知道黑龍社副社長就是一個有名無實的廢物嗎?即使他假裝廢物,讓你這個親哥哥在華夏一呆就是這麼多年?說明他也對你這個親哥哥不怎麼好。」曾天賜又變成了他那副冰冷的摸樣,喃喃的對著天明的屍體說道。

    「南豐第一黑幫怎麼了?它在我手中注定發揚光大,不久的將來南豐第一黑幫,就要去掉第一兩個字了!」曾天賜拿起手中的匕首,直接就把天明的腦袋割了下來。

    天明的腦袋是他的頭名狀,他現在還需要曾江的支持,而第一黑道太子爺的身份他不想失去。

    這麼幾年中,他已經體會到擁有權勢的快感。

    只要擋著他登上權勢寶座的人,他都要幹掉,包括他親爹。

    也許當年他討厭的是自己身體裡流的血,現在他依然討厭,但是現在卻是因為也許這身血會讓他失去現在的身份。

    不管怎麼樣,天明都要死,只有他死了曾江應該對自己很放心,畢竟他是看著自己長大的,知道自己對矮國根本沒有什麼感情。

    天河山莊!

    「爸爸,我們怎麼對付天明,他在幫裡的聲望也不小!如果突然殺了他,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曾可姿現在知道天明是讓她失去母親的罪魁禍首,黑道太子女的風格也表現了出來,說到殺人既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個女兒家家的,怎麼提到殺人像吃飯喝水一樣?這樣可不好…」鍾山其實對曾可姿這樣沒什麼意見,就是想調戲一下曾可姿而已。

    「哼…女人怎麼了?男人能做的事情,我都能做!」曾可姿挺了挺胸部,現在有老爸在場,她可不怕鍾山把她怎麼招?

    「哎喲…是嗎?」鍾山毫不避諱是在什麼場合,直接把眼光瞟向了曾可姿的下體。

    鍾山的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說男人有的那東西你木有吧?男人能做的你不一定都能做!

    「咳咳…」曾江聽到兩人的話,心想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難道當自己是隱形人不成?

    還好曾江是混江湖的,還算開明,如果是老古董,見到這情形不被氣的腦淤血才怪。

    「好了,不逗你了!你難道不知道,成王敗寇?只要你做了他,然後有個還算過的去的解釋,誰會為一個死人跟你較真?」鍾山悠悠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歷史從來都是勝利者書寫的,因為失敗者沒有這個權利。

    曾江聽到鍾山的話,不由微微點了點頭,這孩子真的很不錯,不僅國術厲害,而且頭腦也很精明。

    「那我們要不要商量一下,怎麼對付天明,別讓他跑了!」曾可姿感覺自己在這兩人面前,自己的聰明勁都去那了?

    在父親面前自己一些事情想的不全面,那是因為父親比自己見多識廣。

    除了暴力自己再其他方面輸給這個混蛋,這讓曾可姿不能接受。

    「不用商量了,直接出手就行!如果天明這時候還沒有準備離開南豐的話,見到他直接動手就成。」曾江對天明可是很瞭解,猜測他可能已經逃了。

    「直接動手也要選能一擊必殺的人,不然的話讓他跑了,再殺他就難了!」曾可資沒有再問幼稚的問題。

    聽到鍾山剛才的話,她已經想到,有時候絕對的勢力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還是一盤菜。

    就算你在有錢有勢力,在能隨時取你性命的人面前你屁都不算一個。

    「伯父,既然你這麼瞭解他,為什麼先前不說?他真跑了,我們難道去矮國追殺他」鍾山聽到曾江的話,皺了皺眉頭。

    他真心想不通,曾江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你不明白也正常,是你不瞭解他們父子兩的關係!」曾江已經猜到了,天明如果要走的話一定會叫上曾天賜。

    而根據曾江對自己這個乾兒子的瞭解,他完全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認定曾天賜絕對不會捨得南豐第一黑幫太子爺的身份。

    而現在這個時候他還想要這個身份,必定會用天明的命來換自己的富貴!

    天明之所以感覺曾江恐怖,就是因為曾江好像能未卜先知一般,對於一些事情根據人的性格和情感,外加一些別的因素,能把事情推斷的**不離十。

    天明這次之所以會被曾江算中,是因為天明自己身在局中,當局者迷。

    常言道,最瞭解你的人一般是你的敵人,因為只有你的敵人才會長期用心的去研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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