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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八十七章 搶叫花的錢 文 / 舒本凡

    老婆的這種事不好向別人打聽。周文華出獄後就找書看。沒有互聯網的時代,找這方面的書很難。四處搜尋也算找了不少,但都語焉不詳,大致的意思都是白虎剋夫,男人如果命不硬很容易受傷。能克住白虎的一要命硬,二要青龍。

    周文華一點也不認為自己命硬。相反他認為自己命很軟,只有背靠大樹才可以走得長遠。他也不是青龍,充其量也只是蚯蚓。所以他是心甘情願的當馬屁精,他是這個命。

    祁漢明弄了一個店舖給周文華後,這個店他連頭都不伸。他對周文華也算仁至義盡,從此不再管他。他自己要用紙筆都是去別的店買。

    這次遇上這樣的事,周文華越發地認為秀秀沒命硬的人壓,所以他就倒霉。周文華甚至想到過離婚,只是一時半會想不出正當理由。現在他與王春秀是分床睡,告訴王春秀的理由是他太累。

    張秋生命硬不硬,這還用說嗎?麒林第一大禍害的名頭是白叫的?張秋生是秀秀最大剋星!周文華得出這個結論。

    將秀秀送給張秋生除了克制白虎外,還可以取得張秋生的好感。雖然不當公務員了,買賣上也有求張秋生的地方。但這個好處絕不能讓尹天壽得了去,拿我的老婆做人情,虧你想得出來。

    尹天壽知道周文華時刻提防他,於是亮開底牌說:「我準備讓香香也去陪張秋生。秀秀去不去,你們自己看著辦。」

    尹天壽走了後,周文華就在想怎樣找到張秋生呢?這事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所以還不能隨便打聽。對了,問他爺爺去。安然珠寶行就在市中心,離周文華家不太遠。

    周文華對王春秀說:「你在家等著,我去找張秋生。」事先沒商量,似乎這事就這麼定了。王春秀一陣心慌,臉紅得發燒。她也沒一點反對,這事也只能這樣辦。否則那些無賴要讓她家傾家蕩產。

    周文華剛到文成街,就看見張秋生在街口取摩托。文成街是步行街,任何機動車輛不准入內。張秋生將摩托存放在街口,再將小籠湯包送到爺爺那兒。陪爺爺說了會話,再看看店內的商品。爺爺奶奶已經在家吃過早飯,小籠湯包只有當中飯了。所以張秋生不著急,過會再給奶奶送。

    這真是巧了,周文華急忙喊道:「張秋生!」

    張秋生回頭,看見是周文華。心想尹天壽這就做通了他的工作?將老婆送人的工作這樣好做?何況還是送給對頭。

    周文華先賠禮道歉,說以前許多事對不起張秋生。張秋生將手一擺說,以前的事就不提了,我們扯平。

    周文華楞了一下,又打算說他目前的困境。張秋生又是將手一揮說,這些尹天壽都與我說過了。你就直接說,找我要幹什麼?

    這個尹天壽果然是落井下石,果然是拿我老婆做人情。周文華氣得發抖。不過,傳說不假,張秋生不記隔夜仇。周文華陪著小心說:「張秋生,如果不忙的話,去我家坐坐?嫂子,就是我愛人在家等你去呢。」

    張秋生雖然滿腦子的幻想,與同學們經常口花花,但臨門一腳不行。這事說來也怪,許多男人殺人都不怕,戰場上衝鋒陷陣悍不畏死,可遇到女人就膽小。而另外一些人,膽小如鼠貪生怕死,對女人卻膽大狂為。人的思想太複雜了,性格就更複雜。

    這個,這個,張秋生吱吱唔唔,不知道說什麼好。假裝大義凜然地拒絕,我張秋生是堂堂正正的君子,絕不做偷人老婆的事。可是,這也太假了吧?我心裡明明在想吔,想見識江湖兵器譜排名第一的寶器。如果這麼一大義凜然,周文華竟信以為真,恐怕從此就再也見不到了,豈不是太可惜?

    可是就此跟周文華去他家吧,張秋生還真的做不出這樣的事。這個,這個,太無恥,非正人君子之所為。

    周文華見張秋生猶豫不定,加緊做動員工作:「秋生,你剛才說以前的事算一筆勾銷。那麼,我們能不能做兄弟?」他現在直接叫秋生,將前面的張姓去了,顯得非常親熱。

    周文華繼續做戰前動員:「我年紀比你大,算是大哥吧。從此哥哥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你也別叫嫂子了,直接就叫名字。她叫王春秀,你叫她秀秀就行了。」

    這個,這個,不太合適吧?張秋生摸著頭皮還是猶豫不定。他想問問,王春秀是不是白虎。可是怎樣都開不了這個口,太無恥了。

    有什麼不合適的?周文華說:「這事你知我知,秀秀知。沒人知道,就沒什麼合適不合適。你這麼大,也算男子漢了。男子漢怎能沒女人?又不用做老婆,更沒什麼合適不合適之說。」

    見張秋生還是不說話,周文華催促道:「走吧,秀秀在家準備好了,就等你去。」

    在周文華的一再催促下,張秋生終於,終於,終於當了可恥的逃兵。那個,這個,張秋生說:「我這人吧,向來是先付錢,後收貨。我先將你的事擺平,然後再說,你看怎麼樣?」

    我們現在是兄弟,擺平不擺平都一樣,周文華慇勤地說:「不管那些無賴怎麼鬧,秀秀都是我倆的,主要是你的。這是兩碼事。走吧!你騎摩托快,要不,你先去。」

    不不不,不管怎樣規矩不能壞。張秋生說完就發動摩托準備逃離。周文華見催他不動,趕緊說:「要不你將聯繫方式說一下,我好找你。」

    慌亂中的張秋生將自己手機號碼留下,就騎著摩托一溜煙地跑了。跑了一段跑,張秋生又後悔。尼瑪,老子面對鬼仙都不慌,怎麼竟怕一個女人呢?這事可千萬不能讓李滿屯他們知道,否則要被笑死,比老吳還要死得慘。

    安然公司的一、二層租出去給人當酒樓,三層是卡拉ok歌舞廳,四、五層是寫字樓。頂上的半層才是安然公司。其實也沒半層,只有三分之一不到的樣子,其餘部分都是樓頂花園。

    時間還早得很,酒樓還沒開始營業,但要飯的已經來了。兩個正值壯年的男人跑進大堂,站在吧檯前糾纏大堂經理。

    張秋生乘電梯直達頂層。將小籠湯包送給奶奶,再陪奶奶說會話。沒一會,兩個壯漢來了,穿得很破。奶奶沒等兩人說話,就拿出四元錢,一人給了兩元。

    兩個壯漢不接,說:「這麼一點,還不值我爬樓的錢。再加點,起碼五元要給。」這已經不是要飯了,而是強行索要。

    奶奶也不與這兩人爭論,依言一人給了五元。張秋生卻不服:「是我要你們爬樓的嗎?」奶奶趕緊阻止了孫子,說:「行善是一種心態。別人善不善我管不著,只要我善就行了。送人玫瑰手有餘香,我還得感謝他們給了我行善的機會。」

    奶奶只是對自我要求嚴,對別人還是充滿著悲憫。奶奶告訴孫子,一段時間以來,麒林市突然就多了這麼一種要飯的。

    可能是麒林的經濟搞得比較好,於是外來人口就多了起來。外來人口絕大多數都是好的,他們幫助了麒林市的經濟建設。其中也有一些壞人,他們來麒林什麼古怪事都幹。

    其中最常見的就是要飯。這些要飯的與以往的叫花不同。他們不在街頭乞討,而是專門去公司、單位、商業門點或者上居民家去討。這些人只要錢,其它東西如舊衣、飯菜等等一概不要。

    這些所謂要飯的上門,門裡面有人,他們就要錢。沒人呢,要飯的立馬就轉換成盜賊。公司、單位或商業門點沒辦法,只有增加保安力量,這其實增加了運營成本。

    增加運營成本還好一點,大不了也就是錢的事。可是居民們就受不了了。這些人敲門,裡面有人就要錢,沒人就破門而入。家裡東西被偷還是小事,如果家裡只有婦女或小孩,生命與健康還要受威脅。

    張秋生問奶奶:「這不成了麒林市一害了?警察局難道不管?」

    奶奶搖頭歎氣。警察局怎麼管?要飯又不犯法。偷盜時警察發現不了。發現時他們只是要飯的。

    張秋生估計,周文華就是遇到了這些人。要錢,少了還不行。不給就無理取鬧,稍有反抗就訛詐。

    樓下又傳來爭吵聲。大概是承租安然大樓的公司在與剛才那兩個壯漢在爭吵。

    奶奶的!即使不為周文華,這些人也一定要將其滅了。為的是還麒林人民一個安寧。

    怎麼滅呢?他們老窩在哪兒?麒林市這幾年發展得很快,已經有七八十萬常住人口。城中村,城鄉結合部,一些老的小區等等地方都是藏污納垢之地,怎樣去找呢?

    張秋生一邊陪奶奶說話一邊思考上述問題。樓下爭吵聲停止了,大概是那些公司做出了妥協。放出神識看看,那兩個壯漢正在下樓,兩人靠在電梯裡一臉得意的笑。

    安然大樓的門前有一廣場,種了五棵大香樟樹。圍著香樟樹是座椅,兩個壯漢正坐在椅子上清點戰果。張秋生來了,伸手將那些錢全部抓過來。

    叫花子身上搶錢,這種事比較少。但張秋生就搶了,否則就不叫第一大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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