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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七十九章 一人挨一鞭 文 / 舒本凡

    老何叫秦若蘭趕快脫了衣服躺被窩裡去,先將被窩焐暖,鄭局長還有半小時就到了。

    秦若蘭打開帶來的箱子,猶豫著不知穿什麼才好。老何叫道:「快點!鄭局長來了,被窩還是冰冷的像什麼話?脫光!那些是沒事時穿了給鄭局長看的。」

    老何去車站接鄭局長,臨出門時還對秦若蘭說:「待會兒,我就不跟鄭局長一道進來了。記住,要主動,要聽話!」

    秦若蘭縮在被窩裡,怎麼都閉不上眼。她的身子除老何外還沒別的男人碰過,這讓她不由自主地害怕。

    秦若蘭做自我心理調整,怕什麼怕?這種事多了去,反正是老公叫的。老公都不在乎,我在乎什麼?

    然而時間一點點過去,鄭局長卻始終沒來。秦若蘭在床上一直躺到中午,老何回來了,讓她立即起床回麒林。

    部裡的會議結束,別人都趕著回家,鄭局長卻被留了下來。他的前妻到部裡告了他,材料詳實證據充分。

    新來的局長很好,為人非常正派。老何就是在他手上由副段長升成段長,一點禮都沒送,更不要說將秦若蘭當禮物了。

    可惜好人不長壽,這個局長後來得了肝癌,發現時就是晚期。此時麒林無線電廠已經倒閉,秦若蘭更怕老公。雖然做為留守人員,每月工資一點不少。但大家都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

    就在那次圍攻市政府之後不久,正是清明前後春暖花開之時,老何又一次對秦若蘭說:「去美發廳將頭髮打理好,要性---感一點。新來的局長沒帶家眷,孤身一人是很難熬的。尤其是這春天,你說是吧?」

    老何與秦若蘭說話從來都是這樣的露骨,一點不顧她是否難堪。這次是下午三點的火車,五點多鐘到省城。老何讓秦若蘭自己先做飯吃好,然後再做點醒酒湯等局長來時喝。

    老何自己出門去請局長喝酒,這是已經約好了的。酒後再帶局長來家,剩下來的事就看秦若蘭了。

    秦若蘭按照老何的吩咐,穿著開---襠褲---襪與網狀胸罩在家等。不知是她幸運,還是老何太背。局長被別人接走了。接局長走的是調度處的一個辦事員。這個辦事員將自己新婚的妻子獻給了領導。這女人不僅年輕,還是大學生。老何甘拜下風,他認為秦若蘭無論怎樣都比不過。

    就在何強第二次被抓去八合湖挖地,張秋生從國外回來又一次救了孩子們後不多久。那個調度員的老婆被保送帶薪讀研,局長身邊出了空缺。老何叫秦若蘭打扮好,趕緊地搶先去為領導服務。

    何強剛好回家,就問老爸:「你不是有**麼?那**多年輕啊,怎麼不讓你**去?」

    老何一點不以為恥地說:「這個不是年輕不年輕的事。領導還缺女人麼?將你媽送去是表示我對領導忠心,知道嗎?**隨時可以換,只有老婆才是自己的。」

    何強根本不吃老爸這一套。老婆還可以離婚。老媽才是自己的,想換都無法換。你將我老媽送人,那我面子往哪放?

    秦若蘭很感動,兒子將他老爸打了一頓。還是兒子好啊,關鍵時刻總是向著老媽。從那以後老公再也沒回過家,直到犯事坐牢。

    吳嫣與秦若蘭聊天。憑秦若蘭的心理素質哪是吳嫣的對手?幾句話一問,秦若蘭什麼都說了,邊哭邊說。連老何數次打算將她送人的話都說了,現在連家都沒了,她活在這世上一點意思都沒有。

    吳嫣問秦若蘭願不願意隨她去京城?並且明說了,如果不是為了張秋生,她是不會留秦若蘭的。其實吳嫣心裡想的是,如果張秋生不要也行。這樣的尤---物可以用來攻關,幾乎是大小通吃老少咸宜的女人,可遇不可求啊!像這樣走投無路的女人,最是容易擺佈。

    秦若蘭不想去京城,覺得太渺茫。可是她又無處可去,現在身上連吃飯的錢都沒有。

    吳嫣也沒催逼,讓秦若蘭自己慢慢想。遇到何強時,正是臘月二十九。吳嫣將何強一頓臭罵,然後回去對秦若蘭說:「你兒子放出來了,你回去與兒子過年吧。」

    吳嫣拿出三千元錢,說:「如果願意跟我走,可以預支一個月的工資,你拿去過年。初三就要回來,劇組裡有很多活要干。」

    秦若蘭初二就回來了。女兒沒回家過年,連電話都沒打一個回來。兒子吃完年夜飯出門,直到初二中午都沒回家。這個家已經不是家了,毫無留念之處。

    《紅水塘》到正月底才殺青。吳嫣帶著秦若蘭找牛躍進。她要秦若蘭先將婚離了,以後幹什麼就沒了家庭之累。為防止老何不同意,吳嫣找牛躍進,問他監獄裡有沒有正在坐牢的朋友,老何膽敢不同意就打。

    吳嫣當著秦若蘭的面聲明這是為秋生留的女人。這麼大的男孩也應當嘗嘗女人滋味了,我們做朋友的要幫他,別讓這小子憋壞了。

    鳳姑,就是牛躍進老婆看著秦若蘭讚歎:「這女人真漂亮吔,麒林就是出美女。你叫什麼名字啊?」

    吳嫣說:「她叫秦若蘭。你看她臉漂亮吧?其實她身上更漂亮。真的比大姑娘還好。可惜男人看不到,看到了一定著迷。」

    生性懦弱的秦若蘭,此時就像砧板上的肉,隨便吳嫣與鳳姑對她評頭論足。她現在一點退路都沒有,吳嫣給的三千元錢,除了年夜飯其餘的都被兒子拿走。她要離開,這個錢退不出來。

    女人們在一起說話有時比男人更葷更黃,這些我們就不多說了。

    操守仁是聽牛躍進說了,何強媽成了秋生的女人才決定收下何強。否則何強要餓死,哪個單位敢收他哇?

    我們回過頭來。話說張秋生一幫人坐仁和茶樓前看街,何強來給他們倒水。這些人看到何強就想到他的那幫兄弟。由何強的那幫兄弟就想到他們的老媽。想到他們的老媽,就免不了要胡說一番,甚至心裡都咯登咯登地跳。

    王紹洋一夥的人品雖然不怎麼樣,他們的老爸也不怎麼樣,但他們的老媽卻個個都是尤---物。正像二孫子所說的,這些女人是中年男人眼中的肥肉,青少年啟蒙的活教材。

    李滿屯突然說:「老吳,你不是心裡悶著個嬌嬌嗎?我們去將她叫來,撈個油水再說?」

    吳痕現在也夾一起胡說了。這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進步。但要是叫他來真的,還是沒這樣大的膽。從小養成的基本品德不是那麼容易墮---落的。再說,自從在朱惠娟家拍電影,他與張秋然的關係差不多已經確立。前不多久,元旦那天,吳痕鼓足勇氣向張秋然表白。

    張秋然沒說話,低著頭,看見吳痕小腿肚子都在顫抖,忍不住轉過背去捂著嘴笑。吳痕以為遭拒絕了,灰心喪氣地說了聲對不起,無精打采地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張秋然罵了聲:「白瓜,回來!」

    吳痕興奮地差點暈過去,一把抱住張秋然。這次真的遭拒絕了,張秋然推開他,說:「我要看你的表現,考察期為一年。」

    現在的考察期尚不滿一個月,吳痕哪敢胡來?再說了,由悶—騷轉口花花已經很了不起,再要下滑一步真的不行。這是他的本性,倒不是怕張秋然。

    五個兄弟正口若懸河胡說八道,突然一條鞭子抽過來,將茶几上的煙啊,小吃啊,茶杯啊全都打翻在地。五個男生不用想就知道然然姐抽的。

    男生們呆呆地坐著,然然姐要打你還敢躲?繩鞭第一個就抽在張秋生背上,再就是宋念仁。最後一鞭終於抽在了吳痕背上。

    吳痕挨了一鞭卻出了一口氣,覺得非常舒服。張秋然如果不抽,就說明將他當外人。這一鞭抽得非常好,吳痕希望能抽重一點。

    張秋然準備再給他們一人一鞭時,茶樓內突然跑出兩個人,衝著張秋然跪下,口中大喊:「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這兩人是五年前被張秋然用打仙鞭抽過的槍手。那次操守仁帶著他們去紡織小區找梁司琪講和。這兩人帶著槍躲在大樹上,結果被張秋然打下來。從此這兩人看見繩子就害怕,尤其今天,繩子竟然在抽人。

    張秋然是非常怕羞的女孩。她抽也只抽自己弟弟與男朋友,連李滿屯與孫不武她都不抽。而且弟弟與男朋友剛才的污言穢語太讓她生氣,不打,不打今後還了不得呢。

    兩個大男人跪在面前讓張秋然受不了,衝著弟弟說了一句:「秋生,你將這兩人的毛病治一下。」然後扭頭就跑回車上去,再立即發動車子走了。

    張秋生反過手摸摸還火辣辣痛的後背,然後對那兩個還跪著的人說:「起來,起來,讓我看看你的毛病。」早聽說操守仁的手下有兩人得了恐繩症,一直沒當回事,今天終於見到了。這個其實很好治,給他們一點安神訣就行了。

    將人打成這樣也確實要給他們治好。可是又不能輕鬆動動指頭,唉,這牽涉到修真機密。好在張秋生做這種假馬日弄鬼的事已經駕輕就熟,將簡單的事往複雜處做就是。

    茶樓裡跑出幾個人,大家一齊拉著這兩人,七嘴八舌地說:「快起來,秋生答應給你們治病了。快起來,讓秋生給你們把把脈!」

    張秋生假馬日弄鬼地把了一會脈,然後開了一張方子,叫茶樓的人去藥房照這個方子抓三副藥。

    茶樓的人趕緊去抓藥。張秋生卻扭頭對吳痕說:「你什麼時候與我姐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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