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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五十四章 有人找張秋生 文 / 舒本凡

    江小嫻老爸說:「我寫個字條,麻煩你轉交給張秋生,行不行?」

    這個,這個,王朋面露為難之色。他有意拖延時間,看江爸能不能主動給他點錢。

    江爸暫時沒給錢的意思,而是說:「要不,我將字條放桌上,張秋生要問的話,你就說是我留的。」

    王朋刁難了。既然不想給錢,王朋當然要刁難:「張秋生認識你的字嗎?他要是不認識你的字,就會說我在撒謊。說我隨便找了個什麼人,瞎寫了這麼個字條來嚇他。張秋生這人很不講道理的,他真打人。」

    江爸本來就想著給王朋五十元做辛苦費的。他是商人,商人都是用錢說話。但是王朋這麼這一說,他覺得有道理。說了聲謝謝,就帶著老婆離開宿舍。

    江爸寫了一封信。信裡告知張秋生,江小嫻不需要他寫劇本;並警告張秋生,如若糾纏江小嫻將對他不客氣。然後江爸就到了公證處,做了一個公證郵寄。

    江小嫻爸媽如此鄭重其事,張秋生只覺得可笑,壓根沒將這封信當回事。江小嫻本人也覺得難為情,張秋生根本就沒糾纏她。這事要是傳出去,真的難以見人。好在張秋生轉背就將這事忘了,連高山寒都不知道。

    話說回來。張秋生與李、孫二人跑了近一星期,終於找到一個樓盤。路有點遠,都接近郊區了。但環境非常好,風景宜人,房價非常便宜,每平米統價兩千。一樓與頂樓才一千八,估計還有砍價餘地。

    唯一讓張秋生感到不足的是,全是大戶型。張秋生希望的是,五十到七十平米的小戶型。在校期間在這兒住,要不了太大的房子。小戶型便於出租,房價上漲或離開梁臨時也方便脫手套現。

    這年頭就別想十全十美的事,大戶型就大戶型吧。砍到一千五每平米,就再也砍不動了,還都是一樓與頂樓的價。整個售樓部的小姐都簇擁著他們,七嘴八舌地說這是揮淚大甩賣,主要是看他們買的多。

    他們每人有四十八萬的預算。一百二十平米的房,每套就是十八萬。首付五萬,其它部分按揭,每人買九套需四十五萬。張秋生與李、孫二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就這樣了。

    二百二十五萬的首付當場付清。售樓小姐們熱情似火,簽訂好協議就立即陪張秋生等人去銀行辦按揭手續。

    按揭手續也很好辦。大家還記得何為吧?就是理工大的修真者教授高斯實的研究生。何為的未婚妻叫宋曉晴,就在銀行工作。

    宋曉晴原來只是個普通櫃員。自從張秋生們將資金池放到她工作的分理處,行長立即就將她調到vip客戶部。開玩笑,兩千萬趴那兒不動的活期存款上哪兒拉去?那個時代,各銀行拉存款恨不得給儲戶磕頭。

    分理處無權經營按揭業務,宋曉晴帶著張秋生等人去市行。市行更好辦。市行行長是趙如風的師哥。趙如風早就打了招呼,張秋生如果有什麼事,請全力支持。

    當然,無論怎樣全力支持,必要的程序還是不可少。張秋生也不想投機取巧,銀行只要不刁難就行了。其實銀行也放心他們的還貸能力,兩千萬趴在他們銀行呢。

    即使銀行大力支持,這事也辦了一個多星期才算基本結束。張秋生正在與童無茶說:「十年按揭,每個月五萬多就靠你了啊?還有兄弟們的**費,都要靠你了。」

    張秋生還有話沒說完,過來一個人,低頭彎腰地說:「各位少爺,我們佟總有請。」

    張秋生問都沒問佟總是何許人也,頭都沒回地說:「不去!沒見我們正忙著嗎?」不想與社會上人多打交道,所以直接回絕。

    來人毫不氣餒,掏出一張名片,雙手給每人遞了一張,然後說:「佟總是新拉丁集團的總裁。我是他的助理。請各位少爺務必賞光。」

    這人低聲下氣,張秋生回過頭來說:「不去。我們很忙,一個多星期沒上課了。簽完最後一個字,我們立即就要回學校。」

    助理還想說什麼,行長來了。行長對張秋生說:「秋生,手續辦好了?辦好了來我辦公室坐坐。」

    張秋生立即隨行長去他辦公室。李滿屯與孫不武跟隨一道。童無茶要去股市。高山寒買了一輛二手車,要送修理廠小保。這兩人都不願與當官的打交道,他們遵守最古老的修真規矩。

    行長給三個學生泡茶。這茶不用喝,聞了都知道是好茶。行長說:「這是明前龍井。一般人我可捨不得拿出來。秋生啊,你可是貴客。」

    李叔叔,您千萬別這樣,張秋生說:「真的,折壽。」

    別別別,李行長一連三個別,然後說:「你可千萬別叫我叔叔。我與趙如風是同學,你與趙如風是兄弟,別搞反了輩。叫我李大哥吧。」

    我們各論各的交,叫趙如風靠邊站著。張秋生說:「趙如風怎麼會與你同學啊?你們倆年齡差距這麼大。」

    唉,別提了。趙如風這小子聰明,你們這一幫人都聰明,哥哥我佩服。李行長說:「我三十歲才考上研究生,碩士讀了三年出來工作。都三十五了,我忽然心血來潮又去讀博。

    老天可憐我,老師也可憐我,總算讓我考上了。我讀了近三年都快畢業了,趙如風這小子才來。他來時多大?才二十一!當時我還真就不服,我認真查了他底細。一查,不得不服啊。

    趙如風小學初中連跳幾級,十四歲就念高中。十六歲,高中還差一學期就畢業了,他突然休學去參軍。一進部隊立即就開赴越南戰場。趙如風在戰場上屢建奇功。

    這些真的不服不行。戰場立功,這是用生命與鮮血得來的,一點都沒得做假。憑他的特等功上大學不用考試,可是他考了,還是高分錄取。三年學完本科全部學分,憑他的成績憑他的家庭背景憑他的特等功,完全可以保研,可他還是考了,還是高分錄取。

    如果說他利用家庭背景,那只有一項,學校同意他提前考研。可他學習成績擺那兒,不算什麼走關係。

    李行長感慨地歎了口氣,說:「真的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這些人個個都聰明。你們高考都是全省前三吧?秋生,你已經大學畢業了。院長要你讀他的研,你還不願意?」

    別,李叔叔,別聽趙如風瞎吹,張秋生說:「趙如風這人吧,什麼都好,就是喜歡瞎吹牛。」

    不,趙如風沒吹牛,李行長說:「我說句老實話,秋生,你別不高興啊。我去麒林市立醫院打聽過,你的手術成功率是百分之百。並且無論是腦外,還是胸外、眼科、骨科,甚至泌尿、內科、中醫等等,手術成功率都是百分之百。」

    那個,李叔叔,張秋生說:「你是不是有什麼熟人生病了,要做手術?別繞彎子,直接說。」

    聰明,真的不佩服不行,李行長一拍桌子說:「一個老領導,對我有知遇提拔之恩,趙如風也認識。趙如風現在在歐洲,不然他會親自給你打電話。」

    嗯,趙如風又去歐洲了?他發財竟然不帶著我們?張秋生對李、孫二人說:「回去見到趙如風,我們要好好批評他。上次去歐洲發財沒帶我們也就算了,這次又不帶我們,這就不像話了。」

    李、孫二人大點其頭,就是,就是。趙如風這事做得不對,還有李小曼,劉總都太不像話。尤其是劉總,苦活累活古怪活都找我們,發財的活卻將我們丟下。

    李行長打斷幾個學生的牢騷,問道:「秋生,給個話,願不願意幫下忙?這個老領導為人是相當好的,一生為工作吃了不少苦。」

    李叔叔,你還沒說什麼病呢。張秋生說:「我不是什麼病都能治的。現代醫學分科很細,隔科如隔山。」

    哦,看我這記性!李行長一拍腦門說:「是腦瘤。醫生說位置長得不好,手術風險非常大,成功率大約只有百分之三十。去申洋也是這樣說,甚至外國專家都這樣認為。」

    找我是死馬當活馬醫?張秋生說:「我也沒多大把握吔。特別是我年齡這麼輕。要是年紀大的專家教授手術失敗,他們可以說已經盡力,實在是無力回天。

    但像我這樣年輕的,家屬會說我業務不精,粗心大意,會說我胡鬧,說我明知不行還要充六指拿病人生命當兒戲等等。反正只要失敗,什麼怪話都會出來。尤其是領導的家屬,他們比普通群眾更不講理。」

    這個,我早已做過他們工作,領導本人也同意。說老實話,他們打電話找趙如風核實過。另外去麒林醫大與市立醫院做調查的就是他們家屬,我可沒那權力去麒林醫療系統搞調查。當然,我還要進一步做他們工作。你是我介紹的,手術失敗我也要擔責任。

    話說到這一步,張秋生也無話可說了。剛剛在按揭上得了人家好處,翻臉不認人的事張秋生做不出來。這叫吃了餅子,套了頸子。

    正在與李行長約定下午就去醫院看病例,以及親自給病人做檢查,有人敲門。

    敲門的是秘書,報告說有人找張秋生等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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