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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六十八章 接受審訊 文 / 舒本凡

    吳煙心想,這次的禍闖大了。平時總說張秋生禍害,可張秋生從來沒侵害過國家財產。我這可了不得了,將國家的水庫炸了。哥哥中了媚術,受害的是他自己。我生氣,受害的國家。

    怎麼辦?也唯有坐牢了。我這是罪有應得,我認罪伏法。上次坐牢哥哥與張秋生他們來救,還很好玩。這次沒人來救了,自己犯的罪自己要承擔。

    吳煙對李秀英說:「秀英,你走吧,沒你的事。我一人做事一人擔。班上還有公司的事,就要你多承擔了。」

    吳煙說完就號啕大哭。高二一班與好年華公司,她傾注了無數的心血,現在都化作了泡影,一切都與她沒關係了。她只有坐在大牢裡,默默地為同學們祝福了。

    本來還有點冷靜的李秀英也哭了,抱著吳煙放聲大哭。她們是生死相倚的好朋友,她們有共同的愛。她們都愛高二一班,她們都愛公司,她們都愛張秋生。

    吳煙要是去坐牢,李秀英絕不會一人回去。李秀英抱著吳煙哭喊:「不,這不是你一人的事,我也有份。我們倆一起去坐牢。天大的事,我們倆一起去扛。」

    此情此景更不像炸水庫的壞分子,水庫工作人員看得有點莫名其妙。莫非其中另有隱情?

    主任拍桌子砸板凳,吹鬍子瞪眼,要她們交待問題。兩個女孩抱在一起痛哭,對主任不理不睬。

    不給她們來重的不行,主任喝令:「將她們捆起來!」

    保衛人員正待動手捆,突然闖進一人大叫:「姐夫,魚,魚,魚全跑了!過年了,旺季,魚全跑了!」

    主任將自己領帶鬆開,嚷得太厲害,領帶勒著難受。主任一邊松領帶,一手指著兩個女生:「是她們炸的,找就找她們!」

    這人就是主任的二舅子。承包了水庫的水面養殖。聽說閘口是面前這兩個女孩炸的,二舅子像是見到生死仇敵,大吼一聲:「鵝草泥馬!」揮拳就朝李秀英臉上打去。

    李秀英正在痛哭流涕,拳頭打來看都沒看隨手抓住一抖一掀。二舅子突覺一股大力襲來,不由自主地騰空翻滾一周半加轉體兩周,然後「啪」地一聲大響摔在地上爬不起來。

    主任反應很敏捷,立即向後退到門邊,然後大喝:「她們是特務,是受過專門訓練的特務。快將她們斃了!」

    「嘩啦、嘩啦」兩聲,兩支五六式自動步槍子彈上膛。

    「住手!」一個副主任大喝一聲。然後朝主任說:「姓潘的,你怎麼胡作非為我管不著。但要先說明一聲,我反對隨便開槍。這就是我的態度,下面就沒了我的責任。」

    主任雖然專橫,但並不傻。女孩沒有反抗,他就不能開槍。別的事都可以馬虎,唯獨開槍,上級會嚴肅追查。關鍵是他的副手不配合,他會說出真相。

    警察沒一會就來了,主任報的警。對於警察的現場詢問,吳煙哭著回答:「我有錯,我認罪。是我扔了一顆石頭,將水庫給炸了。」她這不算撒謊,也不算狡辯。她確實扔了一塊小石子,已自覺擴大成石頭了。而靈氣包的事,屬嚴格保密範疇。

    嗯,一顆石頭將水庫炸了?警察完全不相信。旁邊兩個持槍保衛,也老實證明,確實看到吳煙扔了一個什麼東西。因為早就注意這兩個女孩,所以一爆炸就立即抓住她倆。沒見她們有其它特別的動作。

    吳煙與李秀英被帶去縣局繼續調查。留下兩個警察勘查爆炸現場。庫水洶湧,無法下去查看。走訪附近目擊人士,爆炸響聲怎樣,有沒有見到硝煙,有沒有聞到**味。

    除了「轟隆」一聲大響,其它都沒看到也沒聽到。這是怎樣的炸彈或**包?兩個警察撓撓頭皮,相互看了一眼。回去找專家解釋去,或許是什麼新的爆炸物。

    炸水庫,這是大案。回到縣局,吳煙與李秀英立即被帶進審訊室。無奈兩個女孩都不說話。不是她們頑抗到底,是無話可說。

    採用疲勞審訊,輪番轟炸,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訊問。警察只問最簡單的問題,你們用的是什麼**。沒有回答。

    警察再問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問題,你們姓什麼,叫什麼,連家庭住址都不問了。沒有回答。

    警察使詐,隔壁那女生是你同夥吧?她都說了,你也說吧。說了就放你回家。沒有回答。

    有人說了,作者你就是個傻-逼。吳煙與李秀英是金丹期修真者吔!她倆要走,警察攔得住?

    是的,她們要走警察攔不住。隨便一個隱身就跑得無影無蹤。不在普通人面前使用法術,是修真界的禁忌。好吧,這些禁忌也沒多少人認真執行。可是無論多麼大膽的修真人,他只敢在非公共場合人少的情況下違反禁忌。

    警察局是國家機器,是暴力機關。你公然在這兒使用法術,就是與國家對抗。否則要特勤組幹什麼?

    又有人說了,作者你還是傻-逼。吳煙與李秀英都高官子弟,打個電話就有人來保她們出去。這又涉及她們另一項原則,來世間歷練就要遵守世間法度。

    她們也未將家庭出身當回事。某些時候可以利用家庭關係為自己謀一點方便,比如外出時找賓館。但絕不會以家庭勢力壓人。

    是的是的,不錯不錯。很多很多的高官子弟,甚至不是高官的官員子弟都用家庭背景壓人壓地方官員。這些都是一些沒本事,沒能耐,沒水平,沒文化,沒素質的紈褲子弟。這些紈褲子弟本人什麼都沒有,唯一擁有的就是家庭。所以他們以此炫耀,以此壓人欺人。

    吳煙與李秀英是這樣的人嗎?她們所擁有的,比她們家庭更多更強大。她們沒必要仗家庭的勢。法院判得罪刑適當,她們服判。如果枉法裁判,當然也不會就此委屈自己。要走,容易得很。正因為隨時可以走,才不急著走。

    還有一個問題,如果警察採用暴力或侮辱性的刑訊逼供,她們當然要反抗。這個,無人能怪她們。遵守禁忌,不等於任人欺凌。

    警察沒有暴力刑訊,只是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審訊。對於這個,她倆不在乎。在乎的是警察,他們自己受不了了。

    不是這個縣的警察多麼的文明執法。這麼漂亮的女孩,讓警察下不了手是一方面。另外,圍繞這個案件,縣裡有關人物正在進行著激烈的鬥爭,警察不知如何站隊也是一方面。

    炸水庫。這是一起非常嚴重,性質非常惡劣的案件。水庫管委會主任當然要將兩個女孩置於死地而後快。他除了正常匯報外,開足馬力向他的後台求援。

    水庫管委會主任必須向後台求援。因為他的兩個副主任開始進攻了。兩個副主任早就受不了主任的一手遮天,早就要聯合將其扳下台。

    兩個副主任一直在舉報,水庫的閘門是由主任的大舅子承包修建。水面是由主任的二舅子承**殖。

    修建閘門使用的是低標號過期水泥,使用鉛絲代替鋼筋。這樣的閘門經不住洪水的衝擊,如果在汛期垮塌後果不堪設想。

    二舅子承包水面養殖。為了保持適合養殖的水位,冬天農閒時他蓄水,春耕前他放水。大大地降低了水庫對灌區的灌溉效益。

    這樣的舉報沒引起縣裡有關部門的重視。甚至有人為主任說話。閘門已修好了,總不能炸了檢驗吧?合理利用水面養殖,這是當前的富民政策。

    現在好了,閘門已經炸了。原因我們另說,先將質量鑒定一下。兩個副主任也分別向後台求援,成功失敗在此一舉。

    如果沒有強力人物壓制,勢均力敵的兩派或多派的鬥爭就會使局面混亂。如果牽涉到正治層面,那局面就非常混亂。加上這案件的撲朔迷離,就更加的混亂。

    誰知道結局會怎樣?這是警察沒對兩個女生採取其它措施的重要原因。事情就這樣僵持著。

    車票買著了。吳痕的行蹤也告訴吳煙了。張秋然安心吃小龍蝦。哦,還有煎餃子。

    看著三個女生吃得津津有味。夏小雪可憐巴巴地對那中年人說:「崔叔,讓我也吃點吧,就一點點。」她太眼饞加嘴饞了。

    崔叔從張秋然的氣質就可以看出,這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人家的孩子吃得,我家小雪也應該吃得。崔叔心疼小雪,說:「吃一點吧,別吃多了。」

    夏小雪一聲歡呼,學著張秋然抓起一隻龍蝦。夏小雪邊掰著龍蝦,邊問:「哎,張秋然。我有一個問題,你是跟誰學的鋼琴啊?」

    小時候是在少年宮學,後來呢,跟媽媽學,再後來呢,就自己瞎彈。反正我也不表演,彈得好壞無所謂。

    張秋然媽媽,夏小雪已經知道,是師大的老校友,出名的大美女,出名的多才多藝。

    能跟著媽媽學習真好。可惜夏小雪沒媽媽。媽媽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夏小雪晃晃腦袋,將不愉快的心情丟到一邊,又問:「你考級了嗎,幾級?」張秋然要考,起碼得專業十二級吧?不,簡直沒法考她。

    沒有,從未考過級。我彈琴是自娛自樂,自我陶冶情操。從沒想過以鋼琴為業,也沒想過當什麼音樂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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