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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五十七章 煉製靈氣丹 文 / 舒本凡

    雖然沒什麼大礙,但有弟弟妹妹侍候著,張秋然覺得很幸福,她願意這樣躺著。可是同學來了,得趕緊地起來,人不能透支著福享。

    同學們對張秋然佩服得簡直是五體投地。一打二吔,一個金丹期一個元嬰期。這是多麼的了不起啊!還是普通跳繩對法寶,打得敵人毫無還手之力。

    雖然最後輸了,但雖敗猶榮。那是敵人卑鄙,突施暗算,還不要臉地用毒。然然姐,你從此就是我們的偶像。

    幾個男生將張秋生拉到花園裡。他們都與無恕打過,而且是五個打一個。無恕是怎樣的實力,他們清楚的很。

    李滿屯問道:「老張,你真的將無恕活活砸死了?」其他幾個男生都望著張秋生,這也是他們要問的。

    那當然,我老張是什麼人?

    眾男生不聽張秋生瞎吹,華寒舟說:「元嬰期的人不是那麼容易砸死,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們是意思是莫頭撒謊?好吧,莫頭撒謊,可老吳也撒謊?他們倆可以給我證明。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做給其他雜碎看。以後誰膽敢欺負我姐,無恕就是他們榜樣。

    這個,男生們沒話說。對付這樣的雜碎就要如此辦理,看以後誰還敢欺負然然姐。不過,眾男生追問的是如何做到的,元嬰期高人用一般的方法是砸不死的。

    用一般方法砸不死?給他身上加幾個千鈞訣呢,我給他加了三個!

    啊——,男生們一齊張著大嘴。老張,你不是不會法術嗎?

    從現在起會了。我不能總是被動挨打。以前不學法術,是因為修真者不打普通人。現在嘛,這些雜花修真者不管我是不是普通人,想打就打,想殺就殺。我不學幾個法術防身,難道任隨他們殺?

    這倒也是,總不能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至於老張不修真怎麼會法術,眾男生沒有絲毫疑問。老張本來就會隱身、疾行等法術,做一個玉符就行了。有李秋蘭在身邊,老張會缺玉符麼?

    第二天中午,吳痕回來了。他這一天一夜時間去了趟九華山,向清玉大師討了顆龍涎丹。記得老張爺爺給了玉清大師三顆,時間不長,玉清大師不會都用完了。

    聽了吳痕說的事情經過,玉清大師連念阿彌陀佛。修真敗類啊,禍害人間啊,造孽啊。

    玉清大師認識張秋然。那次大戰,遠遠地看著張秋然,玉清大師就覺得她心地善良,是個有佛緣有仙根的女孩。

    玉清大師是過日子人,三顆龍涎丹一顆都沒捨得用。玉清大師又是大方人,二話沒說,立即將三顆龍涎丹都拿了出來。吳痕沒多要,只拿了一顆。

    吳痕是第一次御劍飛行。加上這柄飛劍剛剛得到,他還一點不熟悉它的秉性,所以飛得很慢,直到現在才回來。

    張秋生看見吳痕,立即一把抓住他,說:「把你那燈錯我用一下。」

    吳痕現在對張秋生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元嬰高人都能被他活活砸死,這是何等的牛-逼?不過,佩服歸佩服,必要的警惕性一點沒喪失。俗話說本事越大破壞力也越大,說的就是老張這種人。他要是用神燈做出什麼逆天之事,我吳痕也脫不了干係。

    張秋生手心托著一個芝麻大小的東西,說:「這是木村的那顆荒年的芝麻,我要將它煉成靈氣丹。要是使什麼法術,比較方便。」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特別是對不修真的老張。不過吳痕還有話說:「你會煉麼?還有,其中的屬性你怎麼煉化?」

    老吳哇,你那高考狀元真的是憑本事得來的,你保證沒作弊?在戒指裡偷看答案是很方便的。

    我不像你。你那醫大的考試肯定是作弊的。在場的同學想都不想,一致認定張秋生的醫大考試必定作了弊。至於作弊到什麼程度,是不是每題都抄就無從得知了。

    好吧,張秋生也不賴賬,承認醫大考試是作弊了。他又衝吳痕嘲笑道:「就你那木榆腦袋,讓你作弊也不會。我煉這個靈氣丹也不是為了吃,不是為了修煉,只是簡單地用來使法術。需要管它是什麼屬性麼?有規定什麼樣的屬性只能用什麼樣的法術麼?」

    這個,這個,這個倒沒有。娘的,怎麼到了這小子身邊腦袋就變笨了呢?吳痕又說:「在這兒煉不行,萬一爆炸可了不得。別看只是一顆癟芝麻,爆炸起來不亞於小型核彈。」

    不管吳痕是不是誇大其詞,不管是不是危言聳聽,不管吳痕是不是膽小怕事,這事確實要注意。萬一真要爆炸,自己死了是活該,波及周邊群眾罪過就大了。

    出去,找一個空曠地帶。姐姐的那輛寶馬,這兒下人的本田,九個人分乘兩輛車急急出門而去。依孫不武,他想開那輛勞斯萊斯。只是那車的專用司機不同意。

    司機說,勞斯萊斯是小姐的專車,任何人都無權動用,除非小姐親口同意。孫不武立即閉嘴,出身封建古老家族的孩子知道這規矩。

    華寒舟與韓冠陽也算是這司機的少主。但這司機只服從小姐一人。華、韓當然更知道這規矩,他倆要是膽敢胡來,回去受罰閉關都是輕的。

    此時的臥室裡,幾個女生也正在談論這問題。起頭是張秋然對李秋蘭說:「蘭蘭,這房子給你吧,我消受不起。」

    怎麼啦,好好的房子,你怎麼就消受不起了?李秋蘭不解地問道。

    張秋然苦笑道:「這兒太舊社會,時間長了,我怕會變得不是自己了。」

    誰知,幾個女生全不當回事。吳煙與李秀英在家都是被稱為小姐。不過吳煙只在柳家被稱為小姐。吳家慣是慣,畢竟是高級首長家倒沒這樣的規矩。

    孫妙因雖然在終南派長大,沒人稱呼她小姐。但終南派的規矩也是非常大,普通道人及其他雜役道人見到她都畢恭畢敬,日常起居都有人侍候。

    李秀英說:「這有什麼呀,我們在家都是小姐,都是有下人侍候著。李滿屯他們到現在,沒外人時還叫我小姐。」

    咦——,張秋然與李秋蘭、鄧二丫、李小曼都不明白了。李滿屯他們在家不也是少爺嗎,他們怎麼恭維起你來了?

    李滿屯他們在家沒有少爺資格。吳煙代李秀英說:「在我們這樣的家族內部,是憑修為與傳承來定地位。秀英爺爺是長老,李滿屯家從曾祖開始沒出過一個築基的。

    就是說,在道統的傳承上,李滿屯家沒有一點地位,其他幾個都是。不過從李滿屯開始,他家地位要改變了」

    吳煙的奶奶是個人體質不適合修真。家族就放任自流,結果她奶奶就參加了革命,後來與她爺爺結婚。但奶奶的父親與兄弟們在家族內身份地位都很高,屬柳家正統傳承,吳煙兄妹才跟著有了地位。

    哎呀,封建家族明堂真多。張秋然還是不行,這樣的思想工作扭轉不了她固有的觀念。她還是對李秋蘭說:「還是你拿去吧,我真的不習慣。」

    我雖然是舊社會過來的。但也只是普通的鄉下丫頭而已。阿爸只是農戶兼獵戶,又不是什麼地主老財,我也沒當過小姐,沒享受過下人的侍候。現在要別人來侍候我,也照樣不習慣。

    因為孫妙因、李小曼等人在這兒,李秋蘭這些話只是在肚子裡說。這不是不相信朋友,她的經歷太過逆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幾個男生將車開到將近海邊的一處空曠地帶。由吳痕親自來煉這顆芝麻大的金丹。吳痕向來喜歡動手,煉丹、制符什麼的是他的最愛。

    吳痕做事一向把穩,張秋生看都懶得看,背著手四處欣賞風景。大冬天的,也沒什麼風景可供欣賞。張秋生取出小板凳,泡杯茶,拿出一包牛肉脯,點支煙。喝茶、吃牛肉、抽煙、發呆。

    張秋生就喜歡過這樣的日子。輕鬆,閒適,愜意,無憂無慮。不愁錢花,沒有普通人柴米油鹽的操心,沒有普通人生災得病的憂慮,比普通人長壽,這樣就行了。什麼陞官發財,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打得頭破血流。成天蠅營狗苟,成天想著算計別人,或防著別人算計自己,這樣的日子張秋生想想都不寒而慄。

    趁這空閒時間說明一個問題。有人問,不是說華、韓兩家都窮得很嗎,怎麼給張秋然買這樣的好車?

    其實吧,韓、華兩家的窮也只是相對修真門派或世家,比起普通人他們家並不算窮。另外,他倆現在已經發財了,一點都不窮。

    歐洲金融大戰,八方公司斬獲頗豐。投資部當然是按慣例提成。情報部是獎金,也同樣非常豐厚。另外在收購香港上市公司,參與劉萍他們的短期炒作,都有一定的收穫。

    韓、華兩家的老祖宗為人古板,倔頭倔腦。但越是這樣的人越實在,他們要是對人好,那真是實心實意地將心都能掏出來。有錢了,給孩子買輛好車真的沒什麼。

    吳痕做事非常靠譜,小心翼翼地用三昧真火慢慢烘烤著那顆金丹。慢慢地,芝麻一般的金丹變大了,越來越大,再漸漸地變成籃球一樣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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