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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二十八章 銅錘不能傳授 文 / 舒本凡

    果然,莫千行的神識剛剛找到張秋生下課鈴就響了。果然,張秋生被李滿屯拉到一個角落。

    幾個學生的對話,已經證實姜炳南的事是他們幹的。胡鬧,簡直是胡鬧,莫千行很生氣。

    莫千行不再上前,離得遠遠的偷聽這幾個學生說話。化學反應?簡直胡說八道,修真法術怎麼會起化學反應!法術加武術會不會起化學反應?也是胡說八道!

    不過,可是,但是,姜炳南現象又明擺著。這種現象用普通方法無法解釋。除非是張秋生又鼓搗出什麼新明堂。

    可這不符合張秋生的一貫風格。按他自己的說法,如果這種現象是這小子創出來的,那他真要攔著大馬路都不讓人走。張秋生就沒什麼怕頭,有這樣的好招術肯定要洋洋得意地大聲宣佈,起碼不會賴賬。就像巴拉庫茲、屁炸流星拳等禍害招術一樣。

    聽張秋生說要找人試驗一下,莫千行覺得很對。不是為了這不長屁眼的招術,而是要將情況弄明白,姜炳南究竟是怎麼回事。他還設身處地為張秋生們著想,上哪兒找個人來試驗呢?找個重刑犯?

    張秋生說不能找普通人,莫千行覺得更對。他又設身處地為張秋生他們著想,找一個修真界不得人心的,那麼找誰合適呢?不管怎樣,成功了的話,特勤組就多了一項懲治手段,哈哈——,真好。

    前面學生們說得都沒錯,很好。可是後面就越來越不像話,居然要拿他當小白鼠。莫千行氣得全身發抖,又兩腿僵直。

    張秋生這些人在學校,除了特別情況從來不將神識亂放。別人的神識盯著他們也無所謂,吳痕與班干們就經常盯。他們不知道莫千行已氣得手腳冰涼,還是自顧自地說得高興。

    莫千行的暴喝,果然讓張秋生們閉嘴了。在背後說人家壞話,這個讓他們很難為情。此時莫千行苦口婆心地說他們幾句,恐怕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姜炳南的情況。

    可是莫千行厲言厲色衝著張秋生吼:「你們好大膽,竟然對普通人施用法術!說說吧,準備接受怎樣的懲罰!」

    法術,我施用法術了麼?別說普通人,就是特別人,就是讓我施用法術,我也不會。

    呃,莫千行被噎了一小下下,馬上又改口說:「武術也不行!內家武術也不能對普通人施用!」

    莫千行的強硬將張秋生惹火了:「姜炳南是普通人麼?他是警察局長!警察局長是普通人麼?」

    張秋生這是在偷換概念。莫千行所說的普通人是指,除修行人外的所有人。張秋生將其偷換成按社會地位與身份,姜炳南不是普通人。

    莫千行不是能言善辯之人,又被張秋生噎了一下下。沒等他回過神來,張秋生又說話了:「現在反**的形勢這麼嚴重,就是因為一些領導幹部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將自己與普通群眾混為一談。覺悟甚至比普通人還低下,完全忘記了自己是特殊材料製成的人。」

    靠,這小子竟然與我唱高調,莫千行吼道:「姜炳南是不是貪官輪到你管嗎?啊!人人都像你這樣無組織無紀律,那還不亂了套?啊!什麼叫俠以武犯禁?啊!你這樣就是!」

    張秋生雖然喜歡抬槓,但向來不抬死槓。他扭頭朝李滿屯幾個說:「同學們啦,壞事啦,我們完蛋了!

    俗話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姜炳南為什麼突然得花瘋,我們自己還沒弄清怎麼回事呢,是吧?這個莫頭就一口咬定是我們幹的。

    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有了好處、成績是他的,有了危險或什麼壞事,別人還沒說什麼呢,他就宣判我們有罪,要給我們來一個斬立決。這,這,這可如何是好?」

    雖說好漢做事好漢當,但也不能睜著眼睛吃虧。大家都點頭說,對對對,這真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孫不武說:「合同定的是五年吔,這可怎麼辦?這日子怎麼熬?」

    張秋生說:「五年合同吧,這個好辦。今後有什麼任務,莫頭在前,我們就跟在後面。莫頭沖,我們就沖。莫頭趴著,我們也趴著。莫頭逃跑,我們逃得更快。莫頭投降,我們手舉得比他還高。」

    莫千行氣極反笑:「嘿嘿,嘿嘿,你們別跟我來這套。這次對普通人使用法術及內家功夫的事,必須處理。說說,你們打算接受怎樣的處分。」

    張秋生不理睬莫千行,還是對李滿屯幾個說:「這事要怪得怪老吳。叫他帶我們參加特種部隊。他說特種部隊沒刺激性。這下好了,莫頭處心積慮地要置我們於死地,這個真刺激。」

    對對對,另外四個都說老吳做事真不靠譜。李滿屯與孫不武同時說,他們明天就去京城,堅決要求轉到特種部隊去。

    張秋生說,這就對了嘛。特種部隊幹得好,可以立功,可以受嘉獎,可以受提拔,死了算烈士。

    跟這麼個破特勤組,成天神神叨叨,大搞封建迷信,與主流世界觀作對。累死累活也沒個明堂,死了還屁都不是。

    對對對,這事老吳是做差乎了。其他四人都說,我們社會主義青少年不能成天跟老莫後面搞封建迷信。我們一定要牢固樹立正確的三觀,堅決抵制一切**思想對我們的侵害。我們堅決要轉到特種部隊,盡我們保衛祖國的神聖義務。

    莫千行既生氣,又好笑又害怕。生氣就不用說了,這幾個小子犯了錯還拒不承認。好笑的是,封建迷信是我叫你搞的麼,不是你們家從小培養的?

    不過害怕是真的害怕。他們要轉到特種部隊,理由特別光明正大,特勤組還真攔不住。他們五個一走,其他成員肯定也跟著走,包括吳痕都要跟著走。

    此時的莫千行心情複雜,就沒再多說話。他不說話,張秋生說話啊:「其實吧,姜炳南得花瘋,可能是他自己的原因。他本來就要發作了,剛好我們瞎扔了一張符,適逢其會而已。

    還有一種可能,姜炳南與那女叫花是前世**。今世雙方苦苦尋找,今日終於得見,立即迸發出愛情的火花。驚天地,泣鬼神啊!我們這些俗人怎能理解他們那偉大的愛情呢?那張破符扔在他身上是一點效果都沒有。你們想想,什麼東西能阻擋超越塵世的愛情?

    姜炳南與女叫花的愛情之火熊熊燃燒,他們將衝破世俗的眼光,衝破封建的樊籠。他們像鳳凰涅槃一樣,在沖天的愛情之焰中獲得新生。」

    上課鈴響了,張秋生停止了胡說八道。天大地大,上課第一大,這是二十一中的鐵律。哪怕這幾個是出名的禍害,也一點不敢違反。

    李滿屯等四人邁著輕鬆愉快的步子往教室走。他們心裡都特爽。這幾個人從小都是闖禍精,只是程度不同而已。以往闖禍的結果,不是挨打就是挨罵,甚至罰跪罰站。

    自從來到二十一中跟張秋生後面混,不管闖什麼禍,結果都是有理。今天的禍闖得算非常大的了,前來處分他們的老莫被說的啞口無言。所以他們就覺得爽,就覺得跟張秋生混太對了。

    莫千行坐在一棵大樹下,仔細思考下面該怎麼辦。想來想去,他覺得應當找張秋生好好談談。

    一來,讓人變花瘋的事吧,張秋生的那個什麼銅錘是關鍵。亂神符、大力符沒什麼明堂,築基以上的修真人都會,符效大小強弱不同罷了。

    只要讓張秋生不將那個銅錘傳給李滿屯等人,這個鬼門道就擴散不開,也就造不成大的危害。張秋生不會法術。會法術的不會銅錘。這樣挺好。

    二來,張秋生不僅在二十一中,即使在特勤分隊也是僅次於吳痕的頭。其他人都聽他的,包括李秋蘭與張秋然。張秋然只是不准弟弟胡來,別的方面完全聽弟弟的。穩住了張秋生,就等於穩住了小分隊。

    三來,莫千行也想不出處分這五個人的好辦法。要處分第一個就要處分張秋生,這事是他帶頭的,不處分他何以服眾?

    可張秋生是那麼好處分的?說也說他不過,打也打他不過。搬別的高手來打他?誰會當這冤大頭啊?他那四個爺爺奶奶要不將冤大頭滅了,那也是個怪。甚至無需爺爺奶奶,僅一個李秋蘭,又有幾個人敢得罪?所以一定要找張秋生好好談,這小子服軟不服硬。

    第二節課結束,莫千行立即找到張秋生。不叫不嚷,語調平和地說:「張秋生,今天的事以後不要再做了。我們既往不咎,下不為例。還有一個要求,你的那個什麼銅錘不要傳給任何人。能做到嗎?」

    能,也應當做到。以前吳痕就已經禁止傳給別人。不過呢,現在吳痕走了。另外呢,我也漸漸抵不住。莫局啊,這樣好不好,你下個文件,規定或命令我不能傳授給任何人。否則,別人會說我不講義氣。你看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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