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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二十一章 觀摩渡劫 文 / 舒本凡

    張秋生的車子便宜,總共才花了兩千元錢。有人說了,你在胡扯,什麼車才兩千元啊?別不是報廢車吧!

    對了,一點不錯,就是報廢車。二十一中學生不是每個週日去軍區基地訓練麼?先是特勤分隊的十幾個人,後來是參加大戰的一百多人,最後全校學生都去了,甚至一些青年教師也去了。

    每個星期日的下午,軍區訓練基地裡熱鬧轟天。兩千多學生與軍區及武警支隊的戰士一起摸爬滾打,真槍實彈的打。

    劉萍贊助了軍區一百多萬。夏司令及軍區首長高興,撥了一些子彈、炮彈讓學生打。反正你們二十一中有錢,與其讓劉萍在別的地方浪費,還不如用來軍事訓練。

    軍區汽車連就在訓練基地旁邊。訓練間隙,張秋生不知怎麼就瞎逛到那兒。幾輛報廢的汽車擱在一旁無人理睬。其它的都是卡車,唯有這輛是吉普。

    汽車連的人告訴張秋生,你想買可以,但要夏司令親自批。別說這是軍車,即使是社會車輛,報廢了就不能隨便買賣。

    汽車連長接過張秋生遞來的兩包軟中華,說:「我也只能幫你到這兒,如果夏司令批了,報廢材料我們可以改為轉讓。」

    夏司令早就聽說了張秋生,這學生鬼點子多多。對於張秋生的請求,夏司令考慮了一晚上還是批了。反正這車當廢鐵賣也只值兩千,賣給張秋生軍區不吃虧。

    此後的兩個星期張秋生就沒上學,反正二十一中也不指望他遵守紀律,人家已經是大學生了。

    張秋生跑麒林市報廢汽車市場,專門找吉普或其它小汽車。幹什麼?下配件啊!報廢汽車也不都是使用年限長,跑的公里多。有些是出車禍而報廢的。

    出車禍的,也不是所有零件都壞了。報廢車,也不是所有零件都到了使用壽命極限。張秋生就專門在那兒下。能偷則偷,不能偷則塞兩包煙。反正這些配件當廢鐵賣也值不了幾分錢。

    然後就給他買來的那輛吉普大量更換配件。除了發動機架不能換外,幾乎所有配件都煥然一新。

    張秋生當然沒那麼好的修車技術,關鍵部分都是汽車連的技師幫他修的。張秋生也借此學了汽車修理技術。

    最後將車身塗成迷彩色,再將車篷取下收好。一輛嶄新的敞篷吉普就出現在人們眼前。

    張秋生對著那幫損友吹牛皮:「怎麼樣,啊,看看我這車。啊!想想看,當年的巴頓將軍是怎麼威風?再想想看,我這車是不是有點巴頓味?」

    在軍區的練車場上,張秋生一腳油門下去,巨大的轟嗚聲,強勁的動力,超級牛-逼的爬坡能力,讓孫不武、李滿屯禁不住口水往下流。

    這些損友早就說了,張秋生有一種本事,不好玩的事能被他弄好玩。你看看,這麼個破汽車,就兩千元,硬是被他弄得這麼超級牛-逼。

    孫不武說,兩千元錢?這傢伙等於一分錢沒花還賺了錢。為什麼?那軍牌就值幾萬元了!

    就是,就是,他只花了幾包煙。而且那煙也不是他花錢買的,全都他娘的病人家屬送的。這小子好的學不了,收受賄賂倒一學就是。

    孫不武與李滿屯這是嫉妒而信口雌黃。一個剛剛進醫院的實習生,哪個病人家屬會給他送紅包哇?何況還是內科,還是夜班,還沒處方權,到目前為止還沒遇上急重病人。

    不過呢,那些香煙也確實是病人家屬送的。第一個送的是鄭孝友。那天馬老拳師的一個徒弟練功閃了腰。當時人就不能動,疼得冷汗直冒。

    馬老拳師嚇壞了,趕緊送醫院。馬老拳師打電話給鄭孝友,問他在市立醫院有沒有熟人。鄭孝友在市立醫院骨傷科有好幾個熟人,但他想到的卻是不在骨傷科的張秋生。

    馬老拳師與鄭孝友堅決要張秋生來。骨傷科主任也想看看這個特招的醫學生到底有何特別的地方,於是以科室的名義將張秋生請來會診。

    一個剛剛實習的學生被隆重請來參與會診,這本身就是個笑話。但是張秋生在鄭孝友師弟腰上捏了兩下,又拍了他幾巴掌。這人當時就能下地走路,扭腰,下蹲。

    骨傷科主任不服不行。尼瑪,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才多長時間?剛才拍了片子,證實是腰部軟組織撕裂傷。否則主任要懷疑是不是串通好的,張秋生想借此成名。

    鄭孝友知道張秋生不缺錢,酒嘛,麒林市沒什麼酒比府右陳釀更好。聽說張秋生偶而抽點煙,於是送了五條軟中華。

    另外一個是頸椎增生。病人是麒林市著名作家。這個頸椎增生折磨了他多少年。並且越來越嚴重。骨刺已壓迫視神經,這作家有因此失明的可能。

    情急之下,作家找到孫一航。孫一航醫術也是很高明的,他自信慢慢調理可以保持不瞎。

    但這作家不行,他懇請孫一航盡可能地立即將他治好。麒林市火神文化節馬上就要開幕,正是他積極表現的時候。文化節,他這文化人卻瞎了,你還不如殺了他。

    孫一航想了想,也只有叫張秋生來了。張秋生成功地治好省委領導的頸椎增生,治這個作家沒問題。

    張秋生給昝順治治病時,孫一航沒告訴他這是省委領導。不是他有意隱瞞,而是李會元打的招呼。李會元說張秋生年齡太小,心理素質不行,聽說這是省委領導心理壓力過大恐怕反倒壞事。

    切,憑張秋生的心理素質會怕省委領導?他在銀林將那麼多省級幹部弄得哭爹喊娘,也沒見他有什麼心理負擔。

    經過二十一中高考前驅逐周文華行動,許多人都以為張秋生是李會元兒子。孫一航就想,也許是李會元怕兒子太調皮。他哪知道張秋生曾揚言要打昝順治?李會元不是怕這小子真打麼,所以乾脆瞞著他。

    廢話少說,這個作家還真被張秋生治好了。頭不痛了,視力恢復了,脖子可以隨便扭動了。

    作家感激之情溢於言表,不知怎樣感謝才好。他在骨傷科有朋友,這朋友告訴他說,張秋生吧,無需太多感謝,送他五條軟中華就行。

    為什麼要五條,一般送煙不是送兩條就行了麼?我再加一些什麼酒啊營養品啊等等不行麼?

    酒,你家有府右陳釀麼?沒有!那玩意兒是稀缺物品。作家的朋友說:「府右陳釀就是張秋生家出的。在麒林市,任何人都別與他談酒。至於為什麼要送五條,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張秋生給一個人治好了病,那人就送了五條煙。恐怕張秋生這小子喜歡五吧,五是他的幸運數字?」

    送五條煙雖然莫名其妙。張秋生出家人不愛財越多越好。這樣似乎形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矩,找張秋生治病,治好了不用送錢直接給五條煙就行。

    不管怎樣,張秋生車是有了。可是這車的使用權卻被小區的夥伴霸佔去。張秋生還得趕緊將車篷、安全帶裝好。

    兩輛車,張秋生一輛,宋念仁一輛。小區的夥伴們輪流開著上學放學。他們兩個倒反而要騎自行車。兩人還不能結伴而行。張秋生是每天在醫院值夜班,下班後從醫院直接去上學。

    前面說了,麒林市現在很平靜。市委市政府忙著文化節,還有拚命的招商引資。這些與中學生不太相干,二十一中也只出三個節目。

    李秋蘭的葡萄酒已快釀製成功,正在抓緊裝修酒吧。酒吧地點就放在葡萄園。

    葡萄園在西山與金牛湖之間。離市區有三十多公里,因為要繞著湖走。路還不是什麼好路,一段是縣級公里,其它的路段直接就是鄉級土路。

    沒做廣告,沒人知道。張秋生定的營銷策略是酒香不怕巷子深。花上兩三年,慢慢做口碑。反正自己的葡萄要三年後才出,現在著個什麼急?

    李秋蘭只管釀酒,其它事都聽秋生的。這個酒吧靠什麼維持,總不能從家裡拿錢倒貼吧?好維持,再開一家白酒作坊。那個府右陳釀也不能總是這樣偷偷摸摸,應當將其公開。要是等稅務局查上門來,落個偷稅漏稅就不好了。

    明年開春,再開個茶葉作坊。府右街的那些高級茶葉也不能總是來歷不明。

    白酒作坊還是從麒林酒廠進白酒,然後再在作坊裡勾兌。還是只批發給府右街,只不過從暗地裡轉為公開而已。其中的利潤也轉到安然公司賬上,然後再返還給酒吧。這樣做當然是多了很多稅,但張家現在不在乎這點錢。

    李秋蘭正忙的興高采烈,突然接到電話。電話是姐姐打來的,說是有個老婆婆要渡劫,叫她去幫一下忙。渡什麼劫?金丹劫,你別廢話,快來!

    李秋蘭找吳煙請假。吳煙也要來。結果是眾修真青年都要來。吳煙甚至打電話給哥哥。有人要渡金丹劫,這可是難得的觀摩機會。看看別人怎樣渡,以後自己渡時把握也要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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