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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五十八章 愈傷訣治高血壓 文 / 舒本凡

    張秋生還待繼續大放厥詞,孫一航打斷他:「秋生啊,你看這樣好不好。中學你照常上,我們醫學院另外給你建立學籍檔案。你可以慢慢學,一學期考一門課都行。」

    這個條件是醫大領導開會做出的決定,孫一航不算自作主張。張秋生又開始撓後腦勺,這小子是別人敬他一尺,他必定要回敬一丈的人。

    但是張秋生還是不願意花時間去學醫。這違反了他今生要快活的原則。他現在時間不夠用,既要上學又要泡妞。每天放學都急急慌慌地往十三中跑。如果再加上學醫,就更加沒時間泡妞了。

    張秋生的美夢是盡快幫謝雲珠將學習成績搞上去。然後兩人就努力爭取考一個大學。再在學校附近買個房子,這樣兩人就可以過小日子了。想到這個美好的前景,他就興奮地流口水。有了這樣的目標,他才不願去讀麒林醫大呢。

    孫二叔給了這樣的好條件,張秋生又不好意思拒絕。麒林醫大是六年制,等我高中畢業考大學才大二,肯定是不能去外地上大學了。那與謝雲珠躲到外地過小日子的美好前途就此泡湯。牛郎織女,分居兩地?這事可不能做。

    這個,這個,院長啊,二叔啊,為什麼要慢慢學,快快學不行麼?我基礎是很好的,很多課我都自學過。

    這話院長與孫一航都相信。他們自己就是四五歲開始背千金方、湯頭訣。兩個大人沒懷疑張秋生是不是瞎吹,躲到一邊悄悄商量。

    院長與孫一航既是同窗好友又是世交故舊,出身於古老的中醫世家。自小就聽說過什麼修行啊,煉丹啊,奇人異士啊等等,他也確信不疑。因為他同學孫一航家差不多就有這樣的人。這次遇上個活的了,可不能放過。儘管只是個中學生,可聞道有先後不是?

    院長與孫一航商量了一陣,又打電話回學校與其他領導商量了一會。然後回來與張秋生說:「行,答應你的要求。不過你也必須答應我們兩個條件。一是必須當面治療兩個病人給我們看看;二是必須考試。我們會出卷給你考,你能考到幾年級就幾年級。但是,最高只能到四年級。」

    你們不會給我出世界醫學難題吧?什麼癌症,什麼白血病、愛-滋-病等等。

    不不,不,我們只是招收普通醫科大學生,麒林醫科大學沒有博士後工作站。即使有博士後工作站,這些病也沒法治好。說明白點,只是讓你治一個頸椎病人。還有一個隨機病人,就是市立病院的急診科遇到什麼病人就什麼病人。

    為什麼最高只能到四年級?五年級不行麼?張秋生巴不得明天就將大學文憑拿到手,也算了了一樁事。

    不行。臨床醫學是門實踐性非常強的學科。僅僅通過考試是不行的,必須要經過大量實踐。另外,你不是要轉西醫麼?西醫的解剖課是到四年級才學。麒林中醫學院改成醫科大學後才恢復的西醫教學,明年才有四年級課程。

    這個,院長還有二叔啊。你們看這樣行不行。我不要你們單獨出卷考試。就與廣大師哥們一起考,我這人從來不搞特殊化。我把你們學院所有科系的試都考了,正常的補考的都考了。

    我也承認醫學是一門實踐性非常強的科學,但要我當面治療病人就已經考察了實際醫療水平了吧?至於解剖課,等明年我再補考不行麼?其實吧,解剖我也自學過。也不過是將死人的各部位各器官切開來看看,再拿著書、圖片對照而已。我師父的要求絕對比學校的老師高。

    院長與孫一航同時問道:「你師父也是醫生?」

    不是,但他有醫生資格。張秋生說:「他只是與別人賭氣考了個醫生資格。但他老人家做任何事,除了不做,做就做到最好。不信你們可以問市立醫院腦外科,上次三個腦外傷的病人是誰救治的。沒有對西醫解剖學深厚的功底,根本治不好那樣的病人。」

    張秋生的這個牛皮吹大發了。他的想法是混個文憑而已,也不打算今後靠行醫騙人。重要的是盡快將學醫的這件事解決掉。

    院長與孫一航又躲到一邊打電話。這次打電話的時間比上次長,學校那邊還要到市立醫院核實。

    既然門門功課都已自學完畢,又經過嚴格臨床訓練,這樣的學生醫大願意要。何況還有本校中醫學院院長,加資深教授力薦。

    院長對張秋生說:「從後天起,就開始這學期的期末考試。你不需要準備?」

    不需要。我的功課好,底子好,最不怕的就是考試。張秋生牛皮哄哄,大言不慚。不過他還有疑問:「離學期結束還有一個多月吧,這就開始考試了?」

    大學考試是考一門丟一門。根據教育部、衛生部的規定一星期的考試不能超過兩門,所以要提前考。但各院系各年級的考試還有補考加起來是每天都有考的,有時甚至晚上都要考。要達到五年級水平,一共是三十多門課,你真的行嗎?

    行。不過真的要有那麼一門兩門不及格,您先讓我在五年級待著,我以後補考還不行嗎?

    三十多近四十門課,在一個月中連著考真的不容易。有一門兩門不及格很正常,要是門門都過那就是天才。院長答應了張秋生的要求。

    一家人對秋生考醫大都很支持。不耽誤中學學習,又能拿大學文憑何樂而不為?

    醫大很急,第二天就將張秋生叫到市立醫院急診科,要考察他實際臨床診療水平。張秋生剛剛人五人六的穿起白大褂,一個危急病人就被推進來。

    患者約六十五至七十歲,男,姓名不詳。早上在菜市場買菜突發心臟病,被好心群眾打急救電話送來。

    病人面目青紫,牙關緊咬,嘴角有白沫,呼吸、心跳等各項生命體征正在消失。張秋生問身旁的孫二叔與醫大三個領導,還有市立醫院的領導教授:「你們來,還是我來?」

    當然你來!眾領導教授異口同聲。張秋生說:「可我沒有處方權。」你出救治方案,我們簽字。眾領導與教授還是異口同聲。

    張秋生哪有什麼救治方案?他於治病救人一竅不通,半點醫學知識全無。不過他也不怕,手套上有愈傷訣呢。只要死得時間不長,只要沒被砍作兩截,只要五臟六腑各器官沒離開身體,愈傷訣一到沒有救不活的人。

    張秋生拿出一個小塑料盒,裡面是密密麻麻的牛毛細針。倒了點酒精浸泡消毒,然後一齊倒入一張紗布裡。不慌不忙洗手消毒,然後抓一把牛毛細針,手一揮這些針全扎到病人身上,趁旁觀的眾領導教授一楞之機打了一道愈傷訣。再抓一把牛毛細針,像剛才一樣如法炮製。

    院長、孫一航以及眾領導與教授們傻眼了。這是針灸?這病人差不多已經死了吔,這樣能救活?好吧,這也是針灸,可扎的大部分都不在穴位上吧?再者說了,隔著衣服也能下針?

    可是,但是,時間不長,病人就明顯有了自主呼吸。有教授用聽診器聽了心臟音,已經恢復跳動。

    呼吸越來越深,心臟跳動越來越有力。這個,不服不行。臨床醫學不管你用得是什麼方法,能救活人就是王道。

    院長與孫一航相互望望,隱穴,毫無疑問,張秋生扎的是隱穴。我的個媽呀,人身上竟然有這麼多隱穴,而我們卻不知道。

    張秋生請假一個月參加醫學院的考試。等醫學院的考試結束,差不多二十一中也要考試了。中學考試完畢,接下來就開始高考。

    一個多月的考試,即使是作弊也很辛苦的。每一場考試張秋生都被安排在最前面的座位,監考老師眼睜睜地盯著他。有時幾個校長或院長還有孫一航都來考場盯著。

    所有見過張秋生考試的人都不得不承認,他從沒帶過書啊,包啊等等與考試無關的用品進過考場,也從沒東張西望,從沒回頭。每場考試從試卷發下來,他就埋著頭答題。偶而停筆思考一下,時間不長就重新埋頭寫字。

    這些人不知道的是,張秋生作弊根本無需回頭或東張西望。他三股神識放出去,全考場的試卷都在他面前清清楚楚。他只找大多數人都有的答案抄,這樣做對的把握比較大。

    具體的考試過程就不用多說了。有著作弊利器的人,考試結果說來也沒什麼稀奇。這一個月是沒去過自己學校了,但十三中還是每天必到。謝雲珠家也是每天必到,與她爸媽也混的比較熟。

    這些天謝麗珠都在與爸媽吵鬧,她要辭職去南方打工。棉紡廠她已無法待下去。不僅車間主任、師傅欺負她,工作特別累。現在車間主任的兒子也在纏著,要她做他的女朋友。否則就將最累最髒的活讓她幹,稍有不對就扣獎金扣工資。

    謝爸謝媽也心疼女兒。可是又不同意她去南方。外面那麼亂,你一個女孩子出去多危險,要是上了壞人的當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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