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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一十三章 關不住他們 文 / 舒本凡

    軍警首長不知道這近二百多人實際上都是從鬼門關搶救回來的。僅僅看那些血衣就已經讓他們觸目驚心。安全部門的人卻是知道。他們認識清玉法師。

    安全部門的人暗自咋舌。如果事先沒做好詳細的安排,死這麼多普通人他們無法交差。閉上眼睛,打鬥時的慘烈與驚心動魄不難想像。這些學生太厲害了,簡直是捨生忘死慷慨赴義。

    張秋生又一次大叫:「二十分鐘到了,押金也用完了。停!」李滿屯與孫不武也跟著叫:「行了,行了。該我們了!」

    許大海們聽見張秋生叫停立即跳到場外。李滿屯與孫不武早已熱身完畢,現在摩拳擦掌就要上前開打。可是許大海們蹲在地上不起來。李滿屯疑惑地問:「怎麼了,肚子痛?不痛,不痛就起來打哇。老這麼蹲著叫什麼事?」

    許大海說:「不打了。」打什麼打?這些學生娃完全舀我們當猴耍呢。我們是猴子麼?好歹也是金丹期修為,要是擱在平時你們這些築基期的學生娃見到我們是要磕頭的。虎落平陽被犬欺,竟然被你們當猴戲耍。不打了,堅決不打。

    李、孫二人沒辦法只有找賣主交涉:「老張,他們不打了。你看怎麼辦?」跟這傢伙說話不能太重,否則他不睬你也沒辦法。他事先就已聲明,錢進了他手一概不退。

    張秋生還是想搞好售後服務,盤膝坐在許大海面前做起思想政治工作:「我說老許啊,做人呢,要誠實經商,要恪守合同,你說是吧?要爭取做社會主義新時期的三好老頭。你們怎能說不打就不打了呢?」

    許大海瞄了瞄張秋生。心裡推演,我要是就此一撲,他肯定是就勢向後一倒,然後單腳蹬我襠部,那我就得從他身上翻倒。下一招呢,他肯定一個鯉魚打挺起來,接著長刀就架到我脖子上。這樣不行,武功這兒算他最高。

    我要是乾脆、直接給他臉上一炮拳呢?他必定用長刀抵住我胸口,長刀比我手臂長,我沒打著他長刀就已經過來了。依他不長屁眼的德行,可能不是對胸口,想必是直刺我襠部。

    張秋生不知許大海在想什麼,還在苦口婆心地做工作:「其實吧,我想吧,我的這種做法也有點欠妥。沒有充分考慮你們的利益,既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硬要巧老頭做那無米之炊,這是不對的。

    你們看這樣好不好?我們二八開。我的意思是打架收入我們大家分賬。你們得二我得八。大家都有收入,工作起來就有幹勁。不過這得從下次開始,錢已收過的不算。」

    許大海搖頭,不打。張秋生讓步,三七開,怎麼樣?許大海還是搖頭,不打。張秋生再次主動讓步,四六開,怎麼樣?許大海依然搖頭,堅決不打。

    張秋生咬牙大放血,五五分成!這個不少了,很公平的了,這樣的好買賣你們上哪兒找去?許大海還是搖頭,倒二八都不打,我們投降。

    咦——,張秋生大驚:「你們怎麼能投降呢?知道什麼叫寧死不屈麼?知道什麼叫打死都不投降麼?起來,起來,好好打,別鬧情緒。要學會端正工作態度。」許大海咬定青山不放鬆,就是不打。

    張秋生也沒辦法,他朝李滿屯與孫不武攤攤手。又問許大海,你們真的投降?那好,投降就投降吧。可不許再賴皮了。

    安全部門的幾個警察同情地看著許大海三人。這樣的金丹前輩,他們平時見到都要敬禮。今天落得如此淒慘,令他們都要為之落淚。許大海三人歸他們管。幾個安全警察倒沒為難他們。別的修真者都是綁著的,他們三人是被客客氣氣地請上小車。

    待聽到許大海他們連兵器都被學生搶去,心裡更加同情。同時心裡也驚駭異常,殺了許多人不算,連金丹期修為的人兵器都能搶。哦,不對!不是搶兵器的問題,而是連金丹高手都能殺!這些學生到底是什麼修為?

    戰鬥剛停,戰場還沒打掃,身上的汗還沒幹,臉上的髒也沒擦,吳煙就提出去南洋討債的事。

    原定半個月的軍訓,才過去三天。軍訓對於他們沒什麼意思。不去軍訓,待學校裡又沒課上,不去南洋討債,豈不白白浪費時間?

    其他人都躍躍欲試。特別是高二三班的幾個更是急不可耐,他們還沒出過國。

    唯獨就張秋生不願去。父母在不遠遊。我是爺爺奶奶在就更不能遠遊。有方都不能游。那些雜碎又是劫持又是綁架的,爺爺奶奶雖然嘴裡沒說,心裡肯定擔驚受怕。

    百善孝為先,大家無法反駁。也僅僅是無法反駁,那種急迫與失望交織的心情卻掩蓋不了。張秋生得找事給他們做:「你們的架打完了?」

    嗯那,可不打完了。抓住的已被警察帶走,受傷的在救治。許大海已明確宣佈投降。許大海是他們一夥中修為最高的,不是負責人也是負責人。他宣佈投降就等於全體無條件投降。

    哦,你們打架就這樣打?竟然膽敢將我軍的光榮傳統丟在腦後?張秋生說:「戰場不打掃?戰利品不沒收?不平等條約就算了?兄弟們的血算白流?放著到手的財不發,而要跑大老遠的地方去冒險?」

    一連串的問號將這些人鬧懵了。還是李滿屯與孫不武反應快,他倆在日本與張秋生一道打過架,簽訂過不平等條約。兩人立馬大叫:「趕快打掃戰場,將散落那些東西收上來。」

    眾人如夢初醒。我靠,遍地的法器、紙符等等都是值錢的東西,得趕緊收起來。張秋生又叫:「派幾個人將大門口的汽車全開進來。」

    事實證明張秋生的決定無比的正確。汽車全部開進來沒多久,鄔超漢與夏司令,還有安全部門的人就急匆匆地找到吳痕:「那個,小吳同學啊,這些汽車,是吧,你們不能全吞了。對吧?這個這個,也要分幾部給我們。」都是豪華車,誰不眼紅?安全部門的人不僅是汽車,他們對那些成堆的法器、紙符也眼紅。

    吳痕學著張秋生撓頭皮,撓了一會才苦笑著說:「這個,這個,各位領導,各位叔叔,這個,這個——」

    各位領導見吳痕這種為難神態,不知吳痕什麼意思。鄔超漢說:「給我兩部大巴,兩部中巴,兩部小車,剩下的車牌照、行駛證我包了。」

    夏司令與安全部門的人也搶著給優惠條件。夏司令說保證給他們車上軍牌,安全部門的人保證掛警牌。

    吳痕還是苦笑,不過頭皮不撓了,誠懇地對這些人說:「這些事我管不了。」

    啊,你都管不了?你不是二十一中學生的頭麼?不是你一句話全校學生都聽麼?小吳同學,我們與你家都是有淵源的。不要有為難情緒,要敢於頂住同學們的壓力。

    吳痕雙手連搖,說:「我真管不了。這事吧歸高一一及高二三班管。這兩個班的禍害,那個,頭是最難剃。我說真的。尤其是高一一班。我妹妹是班長,你們找她去。」

    噢?那我們找吳煙去。那個,小吳同學啊,找這兩個班有什麼訣竅麼?安全部門的人有點為難情緒。連金丹高手都一劈兩半的人,也不怪他們有為難情緒。

    說他們頭難剃,就是因為沒訣竅,完全看他們心情。心情好,要頭他們都可以割半邊給你。心情不好,他們把你頭割半邊下來。

    吳痕這話說得極不負責。但這些首長領導相信。夏司令就想著,前幾天找他們要贊助,開口二十萬他們竟然給了一百萬,這就是遇到他們心情好了。

    鄔超漢也想著找好年華拉贊助,還真沒跑空過。這些學生真的很大方。心情?你找人要東西當然要趁人心情好的時候了。人家正不高興,你跑去要這要那不是找霉倒麼?

    安全部門的人也是這樣想。上次收集情報,要二十萬結果人家給了三十萬。

    那個,小吳同學啊。這兩個班現在心情如何?吳痕又撓了撓頭皮,說:「剛打了勝仗,心情總是很好的吧?」

    果然,兩個班今天心情好,起碼吳煙心情好。吳煙說:「我們要留兩部大巴,給學校做通勤班車。留三部中巴三部小車給三個公司,剩下的隨便你們分了。」

    很好很好,他們將大部分都留給了我們。這些學生懂事得很嘛!難道是今天心情好?

    吳煙又說:「那些人可不能隨便就放了啊,起碼要留他們三天。」這話是對安全部門說的。

    安全部門還真準備待會就將那些修真人給放了。這個源於對修真人打鬥不管不問,打死一個少一個的原則。吳煙說:「我們還要與他們簽訂不平等條約。」

    呃,不平等條約?安全部門不大明白,你們當兩國交戰啦,還不平等條約?坦白地說,這些人我們看不住,尤其是金丹高手。

    吳煙扁扁嘴說:「金丹高手怎麼了?合金鋼高手都不行!想打就打想走就走,天下有這樣的道理麼?」

    確實沒什麼道理,這個我們知道。可是千百年來都是這樣,我們一時也想不出好辦法。關鍵在於我們關不住他們啊。我們也想過,四周將機槍架起來火箭對準。可是他們掐一個昏睡訣,戰士們全都睡著,那也沒辦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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