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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零五章 大戰與釣魚 文 / 舒本凡

    對不起,我家附近在修路,光纜被挖得亂七八糟。這幾天上網非常困難。但每天一更絕對保證。只是一些來書評區訪問的書友就不能一一回復了。在此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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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縱橫江湖少有敵手的亡命之徒登時壓力大增。本來只需注意對手,最多加上照顧前後左右。現在卻要時刻提防張秋生,不知這小子何時突然就看中自己,然後像魚一樣被釣出水塘,那可乖乖不得了。

    有人又開始罵章老頭了。資歷淺罵,章老頭也太過膿包,打不過張秋生也就罷了,我也打不過。可你不能把祖傳的兵器都讓人搶去啊!你家的兵器被人搶去不打緊,但你這是在害人嘛。好好的一個破爪子,到了這小子手裡就變成釣魚騀。

    那幾個真氣能外放的見張秋生只釣普通人,估計是這小子不敢隨便釣他們。但這些人也在罵,章小四太也不成器。武功差也就罷了,竟然連人也不會看。這小子是你能招惹的麼?

    然而事實不是你擔憂或罵人就能制止的。人還是一個個地被釣,一個個地從空中飛到看台外。看台後面傳來一陣陣歡呼聲與慘叫聲。

    張秋然自從弟弟來後,減少了她保護普通同學的壓力。她將近十丈的跳繩對折再對折成兩丈多的繩鞭,由防守轉為進攻。她十分明白今天不是心慈手軟的時候,對敵人的心慈就是對同學的心狠。

    對折成四股的繩鞭猛力地朝對手砸去。對了,是砸,不是抽。此時的繩鞭被張秋然貫注了真氣比鐵棒還要硬。這老頭也只是與孫不滾差不多修為,哪吃得住這樣猛烈打擊?

    正與趙如風打得激烈的那人原以為張秋生只釣普通人,像他這樣真氣能外放的人可以高枕無憂安心與對手打架。但是,顯然,他想錯了。這人看到趙如風一個破綻正準備一拳打去,突然就感覺一陣騰雲駕霧飛了起來。

    畢竟是真氣能夠外放的人並且打鬥經驗豐富。人在半空就已運氣集中後背,只要那破爪子放開,他就可以在空中轉身用後背著地。然後他就可以殺了那些躲在看台後面專門綁人的小子們。

    可是,尼瑪,他又想錯了。那個破爪子並沒有放開,而是抓著他往看台上慣。還不是後背著地,是正面對著台階慣。也不是慣一下就算,是掄圓了在空中飛一圈再慣,還是正面慣在台階上。

    慣了兩下該扔到看台外面給人綁了吧?還不,人被慣在台階上彈起,繼續掄到空中飛一圈再往台階上慣,不過第三次是慣後背。你還不如繼續慣正面呢,剛剛將真氣運到正面,他又改慣後背了。你當是煎包子?兩面都要煎!

    再將這人的後背朝台階上慣一下,此時這人頭破血流真氣渙散,人已處於半昏迷狀態。張秋生沒再慣了,將他拋向空中大喊:「兩個煎蛋蛋!」

    強撐著不讓自己完全昏迷的頂級高手在半空中無力轉體,臉朝下著地再也撐不住完全昏迷過去。緊接著襠部又被兩下重擊敲醒,痛得連翻滾的力氣都沒有。悲劇還沒就此結束,小腿骨又被敲了兩下,待到手腕被敲時他已沒了知覺。

    趙如風對張秋生大嚷,我打得好好的你插什麼手?不過嚷歸嚷,他也知道秋生做得對。轉身去幫宋念仁,得趕緊將這些高手收拾完,好去幫普通同學。

    與張秋然對打的高手此時已手臂酸麻,雙腿發軟。他後悔不該找這女孩做對手。一條普通的跳繩竟然被她使得比鐵棒還硬,打在他的長劍上可以發出金屬的?鏘聲。如果不是怕太丟面子,他想棄劍投降。他這種想法是徒勞的,也是過晚的。他如剛才那頂級高手的命運一樣被釣起,騰雲駕霧地在台階上正反兩面被慣了四下。然後就被扔到看台後面。

    沒人關心這兩個頂級高手的命運,誰都沒時間關心這種與己無關的事。江湖人士明確地知道,時間長了就是全軍覆沒。即使不被這些學生虐死,他們身上負的血債也會遭警察逮捕。

    殺聲陣陣,血流滿地。血能激發人的殺心,每個人都打紅了眼,都只有一個想法,殺人或被人殺死。江湖人士想著,與其被抓住審判、槍斃,不如今天就死在這兒。學生們想著,我們是為社會除害而死,死而無憾。

    張秋然沒了對手,當然也去釣魚。張秋生見普通同學這邊有了姐姐釣魚,從而改去釣修習內家功夫的武者。扔出一個喊一聲:「煎蛋蛋!」看台後面就一陣忙碌。

    修習內家功夫的當然比較難釣,但他們人數少啊。四十來人經不住張秋生幾下釣,就剩下二十幾人。這些比牛長風還差的所謂修習內家功夫者,在張秋生眼裡並不比他小區的夥伴更了不起。

    這些平時所謂的高手終於遇見對頭了,張秋生果然不是好鳥,果然專做不著四六不長屁眼之事。這些人心裡一邊罵章老頭看管不好祖傳兵器,一邊將手中兵器舞得水潑不進。現在不求傷人只求自保了,不被那破爪子拎住脖子扔出去就是萬幸。

    戰況正向好的方向轉變,力量懸殊的形勢轉變為均衡,就是學生們反攻之時。進攻方的江湖人士明知形勢對他們越來越不利,可又無計可施。一個如意神爪兩條跳繩在他們頭頂飛舞,機變百出鬼神莫測防不勝防,己方的人一個個地被扔出去。這打得是個什麼架!

    就在反攻時刻漸漸來到時,情況突變。那些身穿日本武士服的與南洋傭兵們突然發難了。

    日本武士公然穿著他們的武士服,使著他們的東洋武士刀。態度雖然囂張,但到目前為止打法卻非常低調。似乎是告訴別人,他們只求自保,並沒有打算殺人。

    也正因為這些日本人的低調讓張秋生忽視了他們,所以到現在都沒對其動手。其實這些日本人是安培家的,他們得知蘆道塚的人吃了三個中國少年虧後,大大地鄙視蘆道塚。

    三個蘆道塚的最高道長竟然打不過三個少年,你們就應該自裁謝罪。待聽說渡津等人是敗在一柄短劍上,而這柄短劍是中國抗倭名將戚繼光的佩劍時,他們立即就起了將之奪回的念頭。絕不能讓這柄劍流落在日本之外的任何地方。

    日本人這次來了十八名武士與三名安培家的道長。他們不敢參與修真者的鬥法,這點他們有自知之明。看著司令台那邊金光閃閃鬼氣翻騰,各種金甲神人與無數的妖魔鬼怪戰作一團,日本人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

    混到普通人中間是不是破壞這次的打鬥規則?雖然日本現實社會已進入法治國家,一般普通人很遵紀守法。但現代文明的要求並沒有被日本修行界與保持著武士道精神的武道流接受,這股日本的地下勢力還遵守著他們古老的傳統,凶殘狠毒不成功便成仁,他們認為兵不厭詐。

    日本人沒打算幫中國的江湖人士打架。他們有明確的目標,奪回張秋生的短劍。所以他們採取低調策略,待中國人自己拚個兩敗俱傷時再發力。

    南洋傭兵都是謝建勳請來的。這些傭兵在世界各地打戰,幾乎個個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個個都有殺人記錄。他們遵守謝建勳的指示,先讓中國人自相殘殺,到最後關頭再集中全力攻擊張秋生或李滿屯與孫不武。謝建勳不知道李、孫二人根本不在這邊。

    沒對日本人下手不是說就不注意他們。日本刀法講究的是氣勢凌厲,注重的是一往無前的狠勁,這麼不顯山不露水的打法不符合他們一貫的風格。張秋生時刻提防著他們,只是要釣的人太多一時騰不手來。

    一個日本武士得到旁邊另一日本人的暗示立即發出一聲大叫,然後全體日本人像打了雞血加吃了煙袋油般地亢奮起來。張秋生不敢怠慢,立即將那個大叫的日本人釣起來,口中叫著:「兩個蛋蛋!」就將他扔出。管你是不是修習內家功夫的,就憑你們這種陰壞就該給你褲襠來兩棍。

    張秋然與李翠蘭也知道大事不好,同時將跳繩捲向日本人。張秋生剛想釣第二個日本人時,靠,南洋傭兵們也發動攻擊。其中有三個居然掏出槍來。一個人掏出的是mac-10烏茲微沖。另兩人掏出的是手槍,遠遠地看屬勃朗寧系列手槍,不斷晃動中具體型號不清。

    三個持槍兇徒同時被釣起來,在看台台階上狠狠地慣了一下再扔過去。時間太緊迫,要不然這種人就該當場擊斃。

    形勢變得非常嚴峻。這些發狂的日本人手握長刀,如果被一刀劈中就是兩半,最起碼也是胳膊大腿與身體分開,救都無法救,哪怕使用修真者的愈傷符。

    必須將這些日本人滅了,還必須在最快時間內。張秋生收回如意神爪,拎著棒球棍撲進日本人堆裡開打。

    日本人雖然凶殘,雖然悍不畏死。但是他們遇上了比他們更凶殘更不怕死的張秋生。棒球棍砸上腦袋立即就是頭骨開裂,掃上胳膊大腿立即就是骨斷筋折。

    日本人全被張秋生吸過去了。張秋然與李翠蘭合力剿滅南洋傭兵。這些傭兵就是殺人機器,不滅了他們就是對同學的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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