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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章 戰前瑣事 文 / 舒本凡

    安全部門是將這次主持談判做為進一步介入修真界的契機。由以前的單純監督懲戒漸漸滲透。第一步就是通過這次制定打鬥規則慢慢成為修真界仲裁者身份。

    安全部門也是沒辦法。他們的力量太單薄了,最厲害的只有三個金丹期修為的人。為了懲戒一個人,有時不得不求助於大門派。當然,他們還可以調動國家力量。這只能做為威懾手段,輕易不能舀出來用。

    所以安全部門的領導一聽韓冠陽三人的要求立即就同意了。並且對三個人另眼相看,覺得大有培養前途。

    華寒舟這三個人卻沒有什麼前途意識。他們在安全部門工作是沒辦法。他們家或門派在世俗界沒靠山。迫不得已才委身國家安全部門。按照俗話講他們就是六扇門的爪牙。三個人感覺很不光彩,時時都覺得在吳痕與李滿屯他們這些人面前矮了一頭。

    在二十一中只有張秋生一家真心對他們好。他們現在所怕的是,張秋生不修真,萬一他要是開始修真了,會不會還這樣對他們好?

    贊助軍區的一百萬,張秋生一人出了五十萬,吳痕與李滿屯各出了二十五萬。華寒舟他們三人也要出。張秋生當著吳痕與李滿屯的面說:「這架是為我打的,但禍事是他們惹的。所以我出一半他們出一半很公平。你們能幫著打就已經夠兄弟義氣了,錢就不要出了吧。」

    吳痕與李滿屯唯有苦笑並點頭承認。其實完全應當由他們出。你們家唆使別人打張秋生,難道有理了?還要張秋生自己出錢?這道理上哪兒都說不過去。只是大家都是兄弟,有些話就不用多說罷了。

    教委終於同意二十一中做為愛國主義教育試點學校了。一九九二年四月六日,農曆三月初四星期一。天氣晴,平均氣溫十七攝氏度。清晨六點四十分,二十一中一千多名師生邁著整齊的步伐行進在麒林市中心街道人民路上。

    特種部隊迷彩作訓服,標準劃一的步伐。二十一中軍樂隊奏響軍威進行曲。雄壯的軍樂,威風的隊列,讓清晨趕著上班上學的市民停足觀看。

    最前方是常樂擔任引旗手,後面是一面軍旗,兩旁各有一名護旗手。然後就是一個個的方陣。每個方陣前也是一名引旗手,後面是紅色的旗幟,上面金色的字樣是各班級名稱,兩旁也是護旗,

    其它沒有任何花招,就是走步。硬走出一往無前的氣勢,走出捨我其誰的威風,走出敢於戰勝一切敵人而絕不後退的霸氣。

    經過政協禮堂時,最前面的引旗手常樂高聲喝令:「敬——禮!」戴著白色手套的右手隨之從胸前劃過行標準的軍禮,後面緊跟的方陣突然由齊步改正步行注目禮,向禮堂台階上的市委書記、市長、軍區司令敬禮。

    威風凜凜地正步踏著水泥地面,發出「彭、彭、彭」的聲音,體現著堂堂正正之軍威。

    這種步伐這種氣勢,讓夏司令與常政委也為之動容。司令、政委、軍區全體教官致軍禮。李會元、方晉中、市委、市政府在場官員向隊伍敬禮。

    後面每一個方陣經過政協禮堂都是這樣。軍樂隊除了不敬禮外,其他都與普通方陣一樣。

    開學以來的操步訓練終於有了成果。張秋生將多年後才有的閱兵儀式提前搬過來,完全是為了好玩,但確實起到了震憾的效果。馬路兩旁人山人海,一齊欣賞著這給人耳目一新的閱兵式。

    祁明漢站在政府官員的隊伍裡,看著眼前的情景,心裡是百味雜陳。他承認軍區選二十一中做試點完全正確。麒林市所有學校加起來也沒二十一中有這資格。

    全市聯考,省中學生運動會,眼前的閱兵式,祁明漢無法不承認二十一中的成績。季長海工作能力真的沒話說。楊善才哪怕有季長海一半的能力,都要叫人省心得多。那是爛泥巴糊不上牆啊!

    季長海只要給他幾個優質生源,他就能將整個學校帶起來。楊善才卻集中了全市的優質生源,也沒搞個什麼顯著的明堂出來。唉,貨比貨得扔啊。

    季長海就是太不聽話,太不將教委放眼裡,太不將我這個主任當回事。他取得的所有成績都沒教委什麼事,都沒我這個主任什麼事。

    「彭、彭、彭」似乎是地動山搖的步伐,一下一下渀佛踏在祁明漢的心頭上,讓他喘不過氣來。心跳加快,血壓好像上來了。

    「咦,還有外國人吔!」圍觀群眾中發出驚歎。那幾個日本與韓國學生群眾分辨不出來,但幾個美國學生是白、黑種人卻是一眼就可以看出。

    群眾紛紛打聽這是什麼學校。二十一中唄,還有日本與韓國學生你們分不出來。

    二十一中?不會吧,那是全市最爛的學校吔。

    你們看的是哪一年的黃歷?二十一中可不是過去那樣子了。全市聯考前二十名被他們包圓,知道麼?全省中學生運動會,他們大獲全勝,金牌銀牌背一大包回來了,知道麼?好年華、金年華、人之患這幾個公司,知道麼?

    方陣一隊隊的過去,最後是教師方陣。最前面的旗手與護旗祁明漢認識,都是原來的一中體育教師。這學期開始到教委找他吵鬧過。教師方陣沒學生操得那麼威風,但個個神采奕奕意氣風發。

    祁明漢看見了季長海。這老傢伙穿著迷彩服,腰身挺拔面色紅潤,似乎臉上的皺紋都少了許多。踢正步時他的腿居然也能抬那麼高,腳步踏在地面也發出那麼大的聲響。

    方隊只向在場的黨政軍領導行注目禮,一般官員只是一帶而過。季長海沒看到祁明漢。祁明漢也有意無意地躲著季長海的目光,他懶得看這老傢伙。

    祁明漢感到傷心,經營教委這麼多年到現在都沒幾個心腹。以至於二十一中這麼大塊肥肉沒法去吃。要是找一個人品不怎麼樣的,坐在校長位置上貪污,那還不如讓這老傢伙繼續幹下去。季長海別的方面討厭,但他絕不會貪污,這點祁明漢還是很相信的。

    話說回來,季長海即使貪污別人也不會有太多的閒話。為什麼?錢是他自己掙來的,只要不太過分真的不好說他什麼。要是調一個人去貪污,祁明漢自己都走不了干路。

    唉,季長海心眼稍微活泛一點,就讓你再干幾年吧。反正你也快退休了。可是,教委三萬還是兩萬元的發票都不給報一下,你也太說不過去了吧?你心裡還有教委嗎?

    閱兵結束,我們不管祁明漢心裡怎樣糾結,還是回到二十一吧。

    安全部門請了崑崙派的閒雲道長、希志道長,終南派無沖道長、齊雲派雲逸道長、登雲觀的敬乙道長等五個元嬰期高人前來二十一中,沿圍牆佈置屏蔽陣法。

    這五人都是修真界碩果不多的幾個元嬰期的高人了,敬乙更是接近飛昇期。安全部門要確保修真者大戰不傷及普通百姓,甚至不能讓普通人看到。

    這次動靜搞的非常大。主要是進攻方來自五湖四海,修真的,修魔的,修邪門歪道的太多,聲勢硬是這樣造起來的。

    八合湖本來就有許多修真人在那兒,再加其他聞風趕來觀戰的,人數就太多。人一多就難免亂,一亂就難保不出怪事。

    安全部門規定非參戰方任何人都不准進入,或在二十一中周圍逗留。理由沒什麼,修真人不能打擾普通人正常生活,不能影響普通人正常的世界觀。

    參戰的非修真人士,或者說那些習武者,安全部門也找他們談話。告誡他們可能會出現的情況,以及看見任何情況以後都不准到處亂說。

    安全部門明確告訴習武者,我們只是國家安全部門。無論你們是不是在逃犯,無論你們以前曾犯下過什麼罪行,這個都不歸我們管。但是,膽敢將這次的打鬥過程向外面瞎說,你們會嘗到到底是普通警察厲害還是我們厲害。

    其實對於習武者,安全部門也就做做樣子。連有哪些人要來都沒法搞清,怎麼能控制他們亂說?好在這些能與修真者混在一起的習武者本身就對修真界有點瞭解,有的甚至直接是某修真門派的外圍,就像孫家是柳家的外圍一樣。

    安全部門最後極不負責地說,你們打贏了可以平平安安地走。我們不管。要是打輸了,被二十一中的學生送到警察局,我們也不管。

    至於二十一中的非修真者,由他們中的修真者自己去說,安全部門相信他們。

    二十一中的修真青年這幾天就被這些普通習武同學磨得頭痛。雖然早就有準備,知道這些同學肯定要參加,但還是真心希望這些同學去參加軍訓更好。太危險。他們自己命都不知道是否能保住,哪能保證普通同學不受傷害呢?

    但高一一班的王長青們、曹忠民們吵死吵活非得參加不可。天天在一起,他們早從班上這些大神的蛛絲馬跡看出問題來了。於是就像打了雞血再加吃了煙袋油一樣興奮。

    寫遺囑,將所謂身後事都交待好。寫血書,保證死了不要任何人負責。不過是雞血還是豬血就要打問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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