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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七十六章 傷天害理 文 / 舒本凡

    說到這兒也許有人會問,了塵真的能掐會算?他就算準了郝根生老婆一共懷了五個,生了三個打掉一個?這個,也許吧,築基期的修真人算個命、看個相、掐個課、卜個卦一般不在話下。

    這方面修煉旁門左道的比玄門正宗要厲害,這叫術業有專攻。比如同樣是築基期的吳痕,對於算命看相叫他說也能說上一套,讓他做就不行。他沒有實踐經驗,也沒有相應的法器。

    可是對於郝根生的事,了塵不是算的。他根據王紹洋提供的情報,立馬鎖定郝根生老婆做目標。要使自己的計劃萬無一失,當然是做了詳細地調查。甚至包括郝根生的家庭情況,夫妻倆的個性、素質都掌握得清清楚楚。

    郝根生老婆見丈夫進進出出,又冒冒失失問這麼一句話。她是個反應遲鈍的女人,腦袋一時沒轉過彎來,反問道:「生,生什麼?」

    郝根生不耐煩地罵道:「蠢逼,生娃呀,你還能生什麼?問你還有幾天生!」

    「哦,還有幾天生。」女人重複了一句丈夫的話,就低頭算日子。她雖然不是聰明女人,但畢竟生了三個孩子經驗還是很豐富的。算了一會她說:「還有五天。對,就是五天。」

    郝根生吩咐老婆:「第五天你生之前先把飯做好。」女人點頭,生娃前確實要把飯做好,男人回家不能不吃飯。

    郝根生繼續發話:「要殺隻雞,再買條魚,還有肉,都要做好。」女人瞪著茫然的大眼睛,她不明白為什麼要做這麼多好吃的。自己已不是第一次生娃,不用這樣對她好。如果生的不是兒子還不得愧死?

    女人正在感動突然聽到敲門聲。郝根生坐那兒沒動,女人挺著大肚子去開門。見門口站著一個老道,疑惑地問:「你找誰?」

    老道稽首唱道:「無量天尊!」然後就望著郝根生老婆微笑,卻不答話。這老道當然是了塵。他要來青石板釘釘,堅定郝根生的決心。

    原來郝根生精神已到崩潰的邊緣,連老婆跟他說的話都拿來問。了塵當然是莫測高深地說生男生女上天自有定數,豈能以肚皮尖或圓而斷?如若此論當真,那天下人豈不全將那圓肚皮裡的娃打了?真真是造孽之極,荒唐之極。

    雖將郝根生哄騙的走了。但了塵想想還是不放心。這鍋飯差不多已煮熟,就欠最後一把火了。郝根生別聽了他人的肚皮尖圓論而反悔,那他就功虧一簣了。

    了塵眼睛望著女人的臉微微而笑,神識卻探進她的肚子裡。這就是修煉邪門歪道與修煉玄門正宗的區別。像張秋生與吳痕從不將神識往女人身上探,甚至連男人身上都不探。這就叫非禮勿視。

    張秋生有點胡鬧,但充其量也只對男人的口袋,想看看他裡面揣有什麼。目的也只是檢查此人身份,或確定偷不偷他東西。絕不探他身體,連內衣都不穿過。

    只一瞬間,了塵就確定面前這女人肚子裡是女孩。這就好辦了,免得再動其它手腳。此時他才用心打量這女人,鵝蛋形臉盤,大眼睛高鼻樑厚嘴唇,皮膚細嫩,雖是懷孕期間仍然很是白晢。

    王紹洋說得不錯,這女人雖然生多了孩子,卻是天生尤物。不過了塵對她不感興趣,這種女人費漢子。了塵只搞處-女,小女孩傷不了人。

    郝根生老婆天生有點怕生人,尤其面前這樣莫測高深的道士。見這道士笑咪咪地對她看,憑女人的感覺,這眼神超凡脫俗沒有一點淫蕩的味道。如果有一絲輕薄她會罵一句,然後將門關上。

    像郝根生老婆這樣謹守婦道的女人,在國門大開的初期還保留了一些,再過幾年恐怕就難找了。即使這樣也只有在人們不注意的角落,沒文化,交際圈不大的女人中才可以找到。畢竟時代在進步,女權運動深入人心,謹守落後的婦道會被人嘲笑。

    郝根生神思這陣子一直都很恍惚。見老婆開著門半天沒動靜,張口就罵:「蠢-逼,站門口生怕沒人看你大肚子啊?」罵完才回頭發現了塵站在門口。

    郝根生慌忙站起來,恭敬地招呼道:「大師,您來了?」又朝老婆喝道:「蠢-逼,還不快請大師進來?」郝根生差不多忘了老婆叫什麼,蠢-逼已成了她的名字。

    了塵還是保持著他那神秘的笑容,跨步進了屋。小屋明顯的貧窮簡陋,但收拾得非常乾淨。他既不糾正郝根生對道士稱呼的錯誤,也不用人請就坐到板凳上,對郝根生說:「我想想還是不放心。要是你夫人肚子裡是個男孩,那我不是造孽麼?」

    郝根生正為這事而糾結,所以連有人敲門都沒注意。他既想這個道士幫他解運轉運,又怕老婆肚子裡萬一是男孩。現在聽了塵說這話,心想這道士真是負責任呢。

    了塵繼續說:「所以我要親自看看,總要做到萬無一失。才可以幫你解運。」道貌岸然,處處為別人考慮。

    郝根生心裡很踏實,認為自己遇到了貴人。他讓女人解開褲子,讓大師看肚皮。

    郝根生老婆雖然出身低微思想卻保守,從來沒讓陌生男人看過自己身子。聽丈夫叫她解褲子,不敢不解又十分難為情,岔開話題問道:「大師,要錢麼?」

    不要錢,分文不取。我這次下山是為世人解厄渡苦,也為自己積功德。表面是為你們,實際上是為我自己。了塵用一副拯救蒼生救世人於水火的悲憫情懷說話。

    本來就笨嘴笨舌的女人無話可說了,開始動手解褲子。褲帶只是一根布條,伸手一抽活結就開了。女人拎著褲子就是難以放下來,太難為情了,似乎是靈機一動又開口又說:「冷,冷,冷吔。」可憐的女人能賴一時是一時。

    郝根生不耐煩了,大喝道:「冷什麼冷,都春天了,天早都暖了。」在傳承香火解開霉運與老婆的羞恥之間,他想都不想地選擇前者。

    了塵卻不難為這女人,取出一張紙符給她說:「你躺床上去,待會將這符貼肚子上,我叫你貼時再貼。放心我背對著,不會看你的。我都八十多歲了,男女在我全是浮雲。」

    女人通紅著臉拿著這張紙符去床那邊。郝根生家房子非常小,大約只有十幾平米。上面支了個小閣樓,平時夫妻倆睡上面孩子睡下面。現在老婆大肚子不方便,改成夫妻睡下面孩子睡上面。廚房用具也放在下面,不過整理的井井有條。

    了塵又取出一個湯碗大小,深淺約一寸半樣的白玉盆。對郝根生說:「你去打點水來,淺淺的一盆就行。」這白玉盆一看就非常貴重。郝根生小心翼翼地捧著去打水。

    了塵搖了搖桌子看穩不穩,然後叫郝根生將玉盆放桌子上。了塵果真背對著床,頭都不偏一下,讓郝根生大為佩服。解運當然比老婆重要,但老婆不被人看不就更好?

    郝根生夫妻哪知道世界上還有一種叫神識的東西?這道士要看背對著你照樣看。不過現在了塵的心思不在這上面而已。

    了塵待玉盆裡的水平靜下來後,說道:「好,現在把符貼上。」笨笨的女人問道:「貼哪兒呀?」

    了塵說:「隨便哪兒,只要在肚子上就行。」過了一小會,又問道:「貼好了麼?」

    待女人回答貼好了後,了塵朝玉盆裡打了兩道符,奇跡出現了。了塵叫郝根生過來看仔細。

    郝根生眼睛睜得像銅鈴,嘴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雞蛋。只見玉盆裡出現了老婆躺在床上的樣子。是的,確確實實是他老婆,床是她的床,被子也是她的被子。老婆褲子並沒有完全脫下,只是退到胯下露出肚子而已,那張符正端端地貼在她肚臍上。

    郝根生忍不住回頭看看,躺在床上的老婆確實如玉盆裡的一模一樣,如山般的大肚子,桔皮般的妊娠紋卻掩蓋不了白嫩的肚皮,褲子退到胯部露出些許的毛髮,符紙也是正正地貼在肚臍上。

    了塵趁郝根生回頭又朝玉盆裡打了兩道符。郝根生回頭又朝玉盆裡看,現在就更是吃驚得不可言狀。只見玉盆裡的老婆慢慢放大,直到只見肚皮。然後又慢慢地肚皮不見了,只剩一片血糊糊,再慢慢血沒有了剩下一片黑,漸漸地黑退了慢慢亮起來,清清楚楚地可以看見一個胎兒蜷縮著。

    胎兒慢慢翻轉,最後將屁股露出來。是個女孩,確鑿無疑。郝根生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心裡不知是個什麼滋味。他只是個粗人,不會仔細品味自己的內心感覺。

    五天後了塵製作一嬰化九鬼的場面太過血腥太過重口味,不提也罷,免得一些書友不適應。連郝根生自己都沒看,最後階段了塵封閉了女人的視覺、聽覺與觸覺,然後又迅速解開。他可不想讓這女人看到什麼、聽到什麼或感覺到什麼。

    郝根生在屋子外面,開始是聽到女人輕微的呻吟,這很正常並且聲音一點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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