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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五十三章 光明與黑暗 文 / 舒本凡

    (小說……更)張秋生453:更新時間:23632::。二十一中高一一班的同學們在為自己的事業奔波。他們的事業已不僅僅局限在撈錢,甚至突破了修真歷練的範疇。他們這是在解決目前讓整個社會頭痛的三角債,為解決下崗職工再就業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小。更

    而王紹洋卻還是在喋喋不休地向他老媽證明,女人就是要為家庭犧牲自己,甚至包括色相。這孽子簡直是大逆不道。王母無可奈何地引開話題,說:「洋子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找個好女孩正正經經的談戀愛,別這樣胡鬧了。」565364

    王紹洋眼睛一翻,說:「我比老頭好。老頭將老婆送別人玩,我是玩別人老婆。這是在給你扳本呢。」

    王紹洋在與自己老媽胡說。張秋生帶著於律師找到上海轎。於律師與法院同志交涉解封之事。中華上邦之人大多就是這樣,一件事明知自己錯了。但要他當著對方的面承認,那是難上加難。

    於律師據理力爭,王庭長百般推脫。兩人就站在爆胎的汽車旁爭論。張秋生插不上嘴,只能百無聊賴的在一旁看著。

    吳痕與宋念仁,還有吳煙與李秀英是最早離開政府招待所的。張秋生的事都辦得差不多了,他們還在吊著曾大有,慢慢在麒林市穿街走巷。他們「看」曾大有罵段時英,覺得這傢伙就是一人渣。人家女人也沒碰著你,憑什麼罵人啊?

    曾大有沒帶車也沒打的,就是一邊想事一邊從城南往城東趕。他一路盤算著見到王紹洋怎麼說,盤算不清就往馬路牙子一坐慢慢想。吳痕們與他相隔大約三四百米遠遠地跟著。

    王紹洋哪知道曾大有正往他家而來,他正在諄諄教導著老媽:「你別閉著眼睛任那些領導瞎弄。要變著法兒哄他們開心。要讓領導忘不了你。這樣,我們家有事也可以找他們幫忙不是?」

    這傢伙從來不將老媽當回事。這一方面源於他是天生的九世惡人,另一方面也是他父親的影響。王紹洋的父親就不把老婆當回事。

    王母收拾好了髒衣要走,王紹洋現在也不急於去找段時英了,攔住他老媽說話:「你好像是十九歲生的我姐吧?」他很少叫媽媽,要和媽媽說話都是對著她臉直接說:「我姐今年二十四。那你就是四十三。還可以服侍幾年男人啊?」

    這孽子是越發地大逆不道了。王母氣地渾身顫抖,急於要出門。可是王紹洋把門攔著,繼續做她工作:「二十一中有幾個學生喜歡熟女。這幾個學生家裡有錢,江湖地位也高,姐夫實際上就是吃了他們的虧。要想姐夫恢復工作,找這幾個學生就要方便得多。這次胡斌媽將屁股賣給他們看,他們一句話就把我們放出來了。

    這幾個學生利用價值太大了。哪天我把他們叫家來,你想著法兒讓他們開心。你這個老婦女對付幾個初哥還不稀鬆平常?必要時把姐姐也叫來。」

    王母忍無可忍,輕喝一聲:「你姐姐懷著孕呢!」說著就想出門。

    王紹洋攔著門,嘻皮笑臉地說:「我姐懷孕不行。那這個意思就是說你行了?你準備好,說不定哪天我就叫你來。」

    王母不顧兒子的阻攔拚命衝出房間,急急下樓逃命一樣離去。

    再說張秋然。在弟弟帶著兩個發小離開後不久,她就帶著常樂上了奧迪,緊緊跟著一輛白色波羅乃茲出了政府招待所。常樂就奇怪了,問出與王不立、程不害一樣的問題:「然然姐,你們怎麼知道哪部車該盯?停車場上那麼多車吔。」哦,這些人我們早就盯著了。

    常樂又問:「我們有四部車,剛好就四撥人有問題?」張秋然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捋了捋滑落到耳邊的鬢髮,微笑著說:「盡瞎說,哪有這麼巧的。其實很有那麼幾撥人可疑,而我們只有四部車而已。」

    常樂又無端地操心起來:「那,那,怎麼辦?那不是讓壞人漏網了麼?」

    張秋然呵呵地笑,又說:「別惹我笑,開著車呢。」

    「這有什麼好笑的?」常樂不管張秋然是不是在開車,繼續說:「這社會真黑暗,人人都向錢看。為了錢什麼都敢幹,無皮無臉鮮廉寡恥。」

    張秋然不笑了,字斟句酌地說:「這個問題吧,你不能這樣看。其實吧,每一個社會,都有光明的一面也有黑暗的一面。並且光明要大於黑暗。

    或者我們這樣說吧,一個社會如果光明占主導位置,那麼儘管會有這樣那樣不盡人意的事,但總體上說,絕大多數的老百姓能安居樂業。

    如果一個社會黑暗占主導位置呢?那就叫民不聊生。你看,現在,不管怎樣說,廣大老百姓還是安居樂業的吧?」

    奧迪離波羅乃茲大約二三百米,張秋然似乎漫不經心地跟著它。有時竟然跟波羅乃茲走得並不是一條路。往往在常樂懷疑跟丟了時,在某一交叉路口又發現波羅乃茲就在前面。常樂心想,然然姐對麒林市的街道真熟,知道抄小路。

    跟蹤好像也挺輕鬆的嘛,哪有電視上說的那麼緊張?關鍵是路熟。常樂得出刑事偵察學的一大結論。不操心跟丟了人,常樂就放心聽然然姐說話了。

    「其實吧,社會與人一樣。任何人都有真善美的一面,也有假惡醜的一面。一個人如果真善美占主導位置,那麼人們就說他是好人。如果假惡丑占主導位置,人們就要罵他是壞人。關鍵在於自我約束的程度,在於各自心裡美好的陽光的東西多些或少些。」

    兩個女生輕鬆地跟蹤,輕鬆地聊著天。但這樣的聊天方式常樂不太習慣,她對張秋然說:「然然姐,你別說那麼玄乎好不好?我吧,喜歡直來直去,簡單明白的說話。」

    張秋然覺得這個常樂有點意思,呵呵笑著說:「好吧,我們來點簡單的。剛才我們說的是社會光明還是黑暗吧?我說呢,光明或黑暗要看你帶著什麼樣的心態來評價。比如吧,有兩個人去參加一個宴會。他們遲到了,桌子上只剩了半瓶酒。一個人跺腳說,哎呀,真倒霉,只有半瓶酒了。而另一個人卻說,嘻嘻,真好,還有半瓶酒。

    所以說啊,心中充滿陽光的人看什麼都是光明的。儘管看到的景象與別人一樣。你說呢?」

    波羅乃茲進了一條小巷停下來,車上的人進了旁邊的一座平房。張秋然將車停在小巷對面大約五六十米的地方,關閉車燈,與常樂在車內悄悄的說話。

    曾大有在離王紹洋家大約一站路時,又一次坐到馬路牙子上。他要好好思考,見了王紹洋的面怎樣與他說話。王紹洋可是出了名的滾刀肉,油鹽不侵水潑不進還翻臉不認人。

    一個中年婦女騎著自行車從面前路過。曾大有認識,這是王紹洋老媽。這女人柔柔弱弱,怎麼生個兒子是那樣的凶狠惡毒呢?不過這娘們一點不顯老吔,聽說年輕時就是大美女一枚。王紹洋這小子哪天倒了霉,他老媽倒是可以接我家來照顧,呵呵。

    王紹洋的老媽走了。段時英自覺地馬上脫衣,免得他們又是大喊大叫。她的動作很慢,每脫一件衣似乎都要用盡她的力氣。王紹洋也不催她,他認為看女人脫衣也是一種享受。

    段時英先將棉襖脫下疊整齊放一邊的椅子上,這是她從小養成的習慣,現在落這般田地也改不了。再脫下毛衣毛褲,也是疊得整整齊齊放棉襖上面碼好。脫套領毛衣時弄亂了她的髮髻,幾綹頭髮散落下來。

    套領的棉毛內衣再次弄亂了段時英的髮髻,長髮完全散落到渾圓的肩頭。上身就只剩一件胸罩。老式土氣的胸罩兜著一對碩大,彷彿有點不堪重負,彷彿馬上就要爆炸。段時英聽到了這夥人嚥口水的聲音。聲音很大,也毫不掩飾「咕隆、咕隆」。

    段時英的胸因下垂一點也不好看。王紹洋們是經常可以看到的。每次看到,他們身上的荷爾蒙都忍不住翻騰。也許是他們的審美觀與別人不同吧。

    段時英沒有解開胸罩,而是慢慢脫去棉毛褲。中年婦女的腿沒有年輕女孩那樣筆直修長,段時英的大腿豐腴柔軟缺乏美感而又極其性感。粗白的大腿上有一塊巴掌大的青瘀,這是剛才摔倒時留下的。雪白的大腿,青色的瘀痕是那樣的醒目。

    將這些長衣長褲都疊整齊碼到棉衣上去,又將自己帶來小包也放上面。包裡面是一卷衛生紙,王紹洋他們是從不準備清潔用品的。

    段時英雙手伸向後背,解開胸罩的紐扣與吊帶。她並沒有取下胸罩,而是雙手捧著胸慢慢躺到那木床上。雙手已從胸部移開,軟軟地搭在木床兩邊。雙腳也搭著床沿,將兩腿盡量張開。鬆鬆地搭在胸口的胸罩遮不住她的那對碩大,顫悠悠地似乎隨時要向胸外滑落。下面是薄薄的肉色內褲,神秘三角區露出隱隱約約的黑色。

    段時英遵守與魔鬼的約定,將自己做為祭品,以換取父親與丈夫的生命保障與自由。這木床就是段時英的祭台,她每次都是在這兒將自己獻給魔鬼。

    哪家鄰居的音響裡正放著小提琴協奏曲《梁祝》,音樂歌頌著男女之間純潔的愛情,述說著一對男女為了愛情對封建禮教的誓死抗爭。

    同樣是人類兩性之間的事,有美麗也有醜陋。一對蝴蝶精靈的性昇華成雋永的美麗,演繹出了千古絕唱。眼前的五男一女的性只是**與器官。

    魔鬼墨菲斯托多少還滿足了浮士德的很多願望,最終還有天使來拯救他。王紹洋這些人只給了段時英一個念想與威脅,而又有誰來拯救她呢?

    優美而又纏綿的音樂,穿越空間穿透牆壁在這間客廳裡迴響,環繞著此時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的段時英。強大的樂隊展示著惡勢力的黑暗與強大,小提琴柔弱纏綿而又堅強不屈。段時英反抗了嗎?她想過反抗嗎?

    胡斌掀開胸罩,雪白的碩大襯托著頂端的兩粒紫黑。王紹洋用小刀挑斷內褲的鬆緊帶然後撕碎,女性神聖的三角區再也不神秘,而是毫無遮掩地暴露給這五個男人。這是保留節目,每次都是這樣。

    段時英閉上眼睛,兩行淚水順著眼角流下。

    張秋生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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