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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零五章 放棄合作 文 / 舒本凡

    接著又有人喊:「五聯公司是屬老鼠的,不敢走前門,只敢偷偷摸摸的從後門溜。」

    還有人喊:「快到前門去叫人來,別讓五聯公司的雜種跑了!」cāo,這話就是罵人了。李衛軍提手就要打這罵人的傢伙,他害怕這人壞了他們的事。張秋生可是在這兒呢!

    李衛軍的手剛伸出來,張秋生將他攔住了,說:「讓他罵,他有言論自-由。」嗯?李衛軍覺得情況不對。張秋生改吃素了?居然允許別人罵他舅舅?不對,不對,絕對有問題。

    李衛軍感覺有人在拉他,回頭一看是洪明傑。洪明傑指了指吳痕。吳痕正拿著一架小攝像機在錄相呢。李衛軍登時覺得冷汗就下來了。難怪呢,張秋生今天脾氣這樣好。

    何強一把抱起他媽扛在肩膀上,擠過被小車擋住的路拔腳就跑。李衛軍等三個人也跟在後面逃之夭夭。他們不約而同的都在想,不知把我們拍下來沒有。要是秋後算賬的話,政府、警察、五聯公司、張秋生,幾方夾攻。我操,這日子就沒法過。

    小巷口正當中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這漢子抱著個紫砂壺,對著壺嘴輕啜了一口熱茶。愜意地呵了口氣,然後再抽一口煙。右手將紫砂壺伸向一邊,旁邊的馬仔連忙給他續上開水。

    這漢子見何強扛著他媽從巷子時跑出來,呵呵笑著叫道:「強子好大膽,光天化日敢強搶民女了。」

    何強將老媽放下,破口大罵:「我-cāo-你-媽!」

    這個漢子沒在意何強罵他,而是將眼睛緊緊盯著何媽,說:「呵呵,不錯,這娘們長得還挺俏啊,就是年紀好像大了點。不過哥喜歡。強子你們可不能吃獨食,也給哥——」

    這漢子話沒說完,何強暴喝一聲,跳起來就給了他兩拳。右拳打在他腮幫子上,左拳打在他眼睛上。

    李衛軍等三個也立即跟上,將這漢子身邊的馬仔一頓暴打。胡斌見到張秋生像老鼠見到貓,但打這些人卻一點不手軟。

    漢子一邊招架如瘋狗一樣的何強,一邊叫道:「我操,強子你幹嘛!不就一個女人嘛。哥——」話沒說完腦袋上又挨了一拳。

    這漢子就是操守仁的大姐夫鄭孝友,部隊偵察兵轉業。何強本不是他對手,但何強現在是與之拚命,形勢就反了過來。俗話說狠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何強現在就是不要命的與他打。一來是自己老媽被辱,二來是在張秋生那兒吃了憋,要找地方出作。後面的理由不太好與人說,但前面的理由冠冕堂皇,打起來格外的理直氣壯。

    何媽在一旁大叫:「別打了,別打了。」但是沒人理睬她。雙方都打紅了眼。何媽叫歸叫,心裡卻是非常開心。兒子能為了她如此拚命,讓她感到非常幸福。兒子雖然從小就不聽話,但關鍵時刻還是兒子好啊。

    雙方打累了,都坐在地上喘氣。鄭孝友也猜到那女人是何強老媽,調戲人家母親不管怎樣都是不對的。

    如果真是強勢那調戲也就調戲了。可自從二十一中之戰後,操守仁在麟林道上威風大跌,一些道上大佬已經不怎麼賣賬了。

    但鄭孝友虎死不倒架,喘著氣說道:「我操,至於嗎?為個娘們傷兄弟和氣?我話可說在頭裡,無線電廠的買賣你們做得,我們也做得。」

    他裝做不認識何媽,而直接與李衛軍們談起買賣來。何強也懶得聲明那是他媽,冷笑道:「這話別跟我們說,你與張秋生說去。他就在巷子裡,政府後門口,進去吧!」

    鄭孝友大吃一驚,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問道:「張,張秋生?哪個張秋生?」

    李衛軍坐在地上掏出煙來,給自己的三個朋友一人扔了一支,然後冷笑道:「老鄭好記性。我提醒你一下,你們打二十一中時張秋生不在家。他姐姐只憑一條跳繩就把你屎都打出來,還是一條跳繩把你們家的槍手加武林高手打得到今天都還在哆嗦。

    想起來了吧?張秋生就在巷子裡面,進去吧,我看好你。我知道你武功蓋世,張秋生不是你對手。哦,好像在府右街,你還教訓了張秋生。」

    鄭孝友爬起來就要跑,兩場架把他心打寒了。但想了想卻沒有跑。張秋生有一門好,他不在道上混,而且從不找舊賬。怕張秋生在麟林道上並不丟人,但現在要是跑了,就變成怕了李衛軍這幾個人,那今後就別想在麟林道上混了。

    鄭孝友慢慢溜到何媽身邊,伸手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又流里流氣地說:「這娘們小臉倒光滑啊。好!哥就喜歡熟女。怎麼樣?跟哥走吧,保證比跟著何強好。」

    何媽大聲尖叫,大罵鄭孝友流氓。鄭孝友索性一把將她攬到懷裡輕薄。

    何強如受傷的豹子跳起,一頭撞向鄭孝友。兩幫人馬又開始了大戰。這兒圍觀上-訪的群眾本來就多,見這兩幫人又打起來,立即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起來看熱鬧。

    再說政府後門口的事。這兒堵門的人本來就不多,見何強扛著他媽與同夥們倉皇而逃,一時間其他人也不知所措。守門的警察得知梁司劍的身份連忙打開門讓五聯公司的人進去。

    政府秘書長早就等門後面。見到五聯公司一行人進來立即握著梁司劍的手說:「梁總辛苦你了,快進會議室休息一下,我再叫無線電廠的工人派代表進來。」

    梁司劍微笑著與秘書長握手,並說:「不必了,直接去前門。我要去宣佈五聯公司董事會的一項決定:放棄與麒林市無線電廠的合作。」

    秘書長吃驚地叫道:「這這這,這怎麼能行?這個,這個我不能做主。要等市長回來。市長在省裡開會,今天晚上就會回來。」

    梁司劍保持著很紳士的微笑,說:「這個不需要你做主。我們又不是撤銷投資,只不過在麒林市換一個地方而已。放心吧,這個項目既已決定落戶麒林市,就絕不會變更。」

    做為市政府的大管家,秘書長立即聽出了梁司劍話中有話,忙問:「那梁總的意思是別的項目,其它項目就不考慮放在麒林市了?」

    梁司劍一邊往前門走,一邊說:「也不能說就不考慮了。要看這個通訊器材項目做的怎樣,還要看董事會的意見。」

    秘書長覺得這個問題太過重要,趕緊從旁邊的工作人員手中拿過電話,他要給在省裡開會的市長匯報。五聯公司成立時間不長,但自成立以來大動作不斷,市委市政府都高度重視這個公司。

    梁司劍來到大門前的台階頂端,下面是一條齊肩頭高的鐵柵欄,柵欄那邊是黑壓壓的請-願群眾。

    梁司劍還沒說話,人群中就有大聲喊:「五聯公司的人來了!就是這個狗雜種要吞掉我們廠。」

    更多的人大喊:「打,打死侵吞國有資產的王八蛋!」

    梁司劍不想聲嘶力竭地向群眾喊話,他知道越是這樣越是容易引起盲目群眾的暴躁。他在電力局負責架線時也遇到過大批村民的騷擾,他有這方面的經驗。他站著一動不動,成熟英俊的臉上露出的是冷靜、從容、鎮定。

    一塊半截磚頭飛過來,孫一行伸手接過來輕輕放到地上。梁司劍眼皮都沒眨一下,他清楚孫叔的身手,還有秋生與吳痕都是武術大行家,他的人身安全一點問題都沒有。又有一塊半截磚頭飛過來,孫一行還是伸手接下放一邊。

    更多的石塊飛過來,孫一行一人已忙不過來,張秋生伸手幫著一一接下。吳痕卻不管這些,專心致志的攝像。

    很快外面的人群就發現了吳痕,無論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思來請-願,誰都不願意自己被攝下。石塊集中朝吳痕飛來。

    吳痕一隻手拿著攝像機,眼睛緊盯著顯示鏡頭,另一隻手將飛來的石塊一一接下扔旁邊。有時石塊太多,一隻手接不過來,他就稍稍偏一下身子讓過去。

    為了分開針對吳痕的火力,張秋生從懷裡掏出照相機。閃光燈卡嚓卡嚓響著,立即引來一陣石塊。也是一隻手拿相機對著扔石塊的人不斷按著快門,另一隻手隨意接下石塊放到一旁。

    秘書長臉都嚇白了。他沒見過這場面。已經有政府人員受傷,鮮血流得滿臉都是。

    秘書長是高智商的人,他很快就發現梁司劍這兒挨的石塊最多,但也最安全。他立即站到梁司劍身側,這樣匯報時可以說他始終沒離梁總半步以示他的忠於職守,而實際上卻絕對安全。梁總的這三個保鏢身手不是一般二般的厲害。

    外面人群開始騷動起來。原因是有石塊扔到群眾的頭上,當然也有些砸中了守門的警察。群眾回過頭來大罵扔石塊的人,警察也分出精力去抓那些暴力分子。

    扔石塊的人大部分都不是無線電廠的人。他們現在眼見傷不著梁司劍,反而引起了公憤,警察又來抓。識時務者為俊傑,好漢不吃眼前虧,這些趁機製造混亂的人立即作鳥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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