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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七十六章 陰陽師來了 文 / 舒本凡

    袁思成嘴唇哆嗦著說:「她就是這樣倔,就是這樣倔啊。」是啊,為了學生連命都可以不要,這樣的老師上哪兒找去!

    邢老師突然想起一事,問道:「好像梁司琪是在姚河市一中吧?怎麼到麒林市去了?」

    孫一行對這些很私人的事也不太清楚。含糊地回答說:「李會元調麒林市當市委書記了。」

    邢老師又奇怪了,那她為嘛不去市一中?什麼,市一中編製滿了,不要她?笑話,市委書記的老婆誰敢不要?

    袁思成歎了一口氣,說:「她從不利用丈夫的地位。」袁思成心裡埋怨梁司琪,你怎麼這樣傻呢?你現在幸福嗎?

    王保善也插嘴說:「是啊,要不然像剛才那個流氓攻打學校,壞警察拿槍頂她腦門等事件。只要一個電話,別說警察局武警也要開來吧?」

    不說三個老師與孫一行聊天。隱菊流總部裡也不斷收到張秋生他們三個人的情況匯報。所有情報彙集起來仔細分析,怎麼看都是一切正常。出租車是他們自己派的,演唱會門票是他們自己人賣的。一路上沒與任何陌生人說話,也沒打過一次電話。現在坐在座位上與廣大歌迷一起揮舞著螢光棒,一起吶喊一直尖叫一直唱歌。他們真的是來日本文化交流的?

    情報不斷彙集到這兒。七點零五分,中國中學生代表團的一個學生聽到張秋生他們房間裡有女生的說話聲,為此張秋生他們與帶隊老師發生一場大吵。而十八名女生自覺清點人數,發現沒有一人離開過其他同學的視線,就是說絕無可能有女生去張秋生他們房間。

    這說明什麼?組長大塚雄三望著一眾手下,問道:「你們對這個情報有什麼看法?」

    有手下認為這是劉平靖的栽贓陷害,因為有情報顯示他與張秋生他們是死對頭。而這個劉平靖人品很差,栽贓陷害的事完全幹得出來。

    另外有手下認為也有可能是劉平靖聽錯了。在女生一個不少的情況下,而劉平靖也搜查了張秋生他們房間,結果是一無所獲。

    也有手下認為可能是來接頭的女諜工,在劉平靖進入房間前就已經從窗戶跑了。

    後一種意見很快遭到大多數人的反對。因為張秋生他們的窗戶是處在我們嚴密地監視下,她不可能在我們的眼皮底下翻窗跑掉。

    龍介將大塚雄三拉到一邊輕聲說:「組長,有沒有可能是軾神啊?」這話說出來龍介自己都全身一麻。隱菊只是一個武道流,他們並不修行。但他們畢竟背靠繁星寺,像龍介這樣的高級成員知道一點修行界的事。

    大塚雄三搖頭說:「不太可能。軾神是修行人才養的。」龍介說:「據情報,李滿屯是向陽屯李家的子弟。向陽屯是修行世家啊!」

    大塚雄三說:「即使是修行人,修為也要到非常高深的境界才能養。從年齡看,李滿屯不可能有多高深的境界。我倒認為他們可能是養了小鬼。最大可能是他的家族養的,這次讓他帶來防身。」

    大塚雄三又對龍介說:「當務之急,一方面要找陰陽師盯住他們。另一方面趕緊聯繫上面,此事實在重要一點馬虎不得。小鬼在修行界不算回事,可對我們普通人來說是無法戰勝的。」

    演唱會快結束時,張秋生突然感覺有什麼不對。他們被人監視這是肯定的。從這兩天看,監視的人不帶什麼惡意。而即使帶惡意,也應當是普通人的怨氣殺氣等等。可現在的感覺不是這樣,而是一種說不出的冷嗖嗖yin淒淒的古怪味道。

    他不動聲色的照樣與歌迷一起歡呼大叫。同時準備悄悄放出真氣搜尋這古怪所在。正在這時傳來李翠蘭輕輕的說話聲:「沒事,來了幾個巫師。法力很小,甚至談不上法力,只是能窺視陰陽而已。」李翠蘭說的輕描淡寫。可是張秋生卻感到震驚!

    這就意味著日本方面知道了翠蘭的存在。今天來的巫師,哦,在日本應當叫做陰陽師。今天來的陰陽師法力不高,明天呢,後天呢?日本未必沒有法力高深的陰陽師。再說日本的修真者到現在還沒現身呢。能指望日本沒有相當於中國的元嬰期高手嗎?

    回家!去他媽的代表團,他們也不稀罕老子,老子何必稀罕他們。什麼項目考察也滾遠點。舅舅不會這點能力都沒有,也不會指望我幫他。

    回家,張秋生現在只想回家。麒林市是這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二十一中是無人能攻破的堅強堡壘。

    李滿屯與孫不武見張秋生突然表情不對,知道必定出大事了。連忙輕聲問什麼情況。張秋生嘿嘿笑著說:「你們的同行來了。不過照老李的話來說,是旁門左道。」

    李滿屯一驚,陰陽師來了他沒感覺,反到是張秋生先感覺到。李滿屯忙問:「真的嗎,你怎麼知道的?」

    張秋生嘲諷地看著李滿屯,嘻笑著說:「我又不修你那個什麼正門的道,哪知道這些。是翠蘭告訴我的。」

    李滿屯恍然大悟,翠蘭當然對陰陽師最敏感了。翠蘭就在張秋生胸口,他先知道也就不難理解了。隨之又是一震:「安倍家的人出來對付我們?」

    孫不武雖然現在也算修真界一員,但卻是一大菜鳥。他輕聲問道:「安倍家的是什麼鳥人?」

    李滿屯少有嚴肅地說:「安倍晴明,是日本陰陽師的鼻祖,或說是集大成者。傳承了他衣缽的都叫安倍家的人。他們發現我們修真者身份了?」

    張秋生繼續鄙視:「切,即使發現你是修真者又能怎麼著?就憑你這樣的小蝦米,值得他們派高手對付麼?」

    接著,張秋生又換成嚴肅的表情說:「他們可能感覺或懷疑了翠蘭的存在。」

    李滿屯與孫不武震驚過後陷入沉思中。過了一會孫不武突然大罵:「這個馬屁精,我回去一定要掐死他。」

    確實,劉平靖的嫌疑最大。不是他大叫房間裡有女生說話的聲音,就不會引起對方的懷疑。當然賓館裡有對方安排的人是無疑的。

    演唱會已經散場,三個人隨著人流往外走。那古怪的感覺一直隨著他們不離不散。張秋生輕聲說:「翠蘭,今天不要再去了。既然被盯上,就要安全至上。」但是沒聽到翠蘭的回應。張秋生又說了一遍,還是沒有回應。

    張秋生腦袋一陣轟鳴只覺天在旋地在轉,翠蘭還是去了。她不招呼地就去了,肯定是怕我們不同意。這太危險了,太危險了!

    李、孫二人聽說了這個消息也是手腳冰涼。特別是李滿屯深知安倍陰陽師的厲害,就更是害怕。

    三個人在街頭漫無邊際地瞎跑,他們不知自己要去哪兒,也不知自己要幹什麼。反正就是四處亂逛,想拚命的折騰自己讓混亂的大腦清醒過來。他們不敢去證券公司一帶,怕這樣反而害了李翠蘭。跟蹤者一直不即不離,古怪感覺一直不曾散去。

    隱菊流總部,大塚雄三與龍介等一班人還在不斷收到情報。演唱會結束後,張秋生他們沒回去,而是在大街上四處亂走。是的,是走,沒有搭車。無目的,無停留。也不東張西望,只是走,或跑。

    這是什麼意思?他們發現跟蹤了嗎?似乎沒有,他們連頭都不回一下。他們發現陰陽師了嗎?也似乎沒有,與陰陽師對面相遇都沒引起他們注意。

    他們想累死跟蹤者?不可能!他們絕不會傻到這種程度,連跟蹤者有汽車,跟蹤者有多人輪換都不知道。

    大塚雄三在屋裡轉圈,他猜不透這三個人的用意。龍介沉吟著說:「其實,我覺得他們很正常。我們把他們往不正常處想,就顯得不正常了。」大塚雄三停住腳步,等待他說下去。

    龍介說:「張秋生三個今晚與老師同學吵了架。雖然表面上看他們勝了。但畢竟是學生與老師吵架,心理壓力是肯定的。他們現在不想回去,可又不知去哪兒。所以才在大街上亂闖。當然,我並不是說他們沒帶著小鬼來我們日本。」

    大塚雄三低著頭在思考龍介這些話是否正確。過了一會,他抬頭問道:「陰陽師從他們身邊感覺出什麼了嗎?」

    龍介說:「據報告,在張秋生等三人身上沒有感覺到一點鬼氣。」

    那就是他們身上沒有小鬼。如果有小鬼,絕逃不脫陰陽師的眼睛。再說,小鬼最怕陽剛之氣。這一點不說陰陽師,大塚雄三都知道。難道真的是那姓劉的學生在誣陷?

    龍介也認為劉平靖誣陷的可能性很大。從得到的情報,劉平靖人品很有問題,在老師跟前專事溜鬚拍馬刺探同學動態告密等等。此等人的話可信度不大。

    隱菊流不能支配陰陽師,有事時只能有代價的請。而且陰陽師在工作時還不聽隱菊流的指揮。如果陰陽師覺得張秋生三人沒有調查必要,他們就會自行離去招呼都不會打一聲。

    深夜一點已過,張秋生三人還在街上亂逛。但心情已平靜了許多,畢竟事已如此急也沒用。走著走著,張秋生在馬路牙子上坐下。從昨晚十點到現在已三個多小時,一直瞎逛也應當累了。李、孫二人也隨之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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