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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 曹忠民當官 文 / 舒本凡

    李三爺御劍飛快的趕往麒林市,比他早來一步的是柳家的一個長老。柳家與李家稍有不同,柳家在一定條件下也吸收外姓,這個所謂的一定條件是姻親與孫家中傑出的子弟。

    隨著時代的前進,修真界越來越式微,各家族式修行的也漸漸家道中落。最關鍵的是適合修行的子弟越來越少,漸漸呈現斷代的趨勢。家族式修行的也開始物色外姓青年,變通的方式是用婚姻將這些優秀青年吸收進來,以保持家族的純潔xing不變。

    難啊,這年頭幹什麼事都難。陞官難,發財難,養家餬口難,連千百年不問世事的修真界都難。靈氣稀缺那也就不說了。天材地寶本來就是稀有之物,現在簡直就是已經絕跡。修真界以及民間流傳著著一些,但價格是高的驚人。傳承成百上千年的家族雖然有點老底子,可也經不住大量消耗啊。這不,趁著改革開放的春風,他們也走出深山老林找錢來了?

    柳家派出的也是一個在他們同輩中排行老三的長老。兩個長老來的時間雖然不同,但做的第一件事都是探視孫不武的靈台。

    吳痕是沒那能耐探視別人的靈台,他要看普通人的靈台都要擺架子掐法訣,孫不武現在是要突破築基與他平級,他可沒那個能耐。兩個金丹期的長老當然是完全可以的。

    可是憑這兩個長老的修為根本認不出上古時期的安神訣。他們只覺得孫不武的靈台一片清明空靈,氣象平和中正靈氣氳氤。

    一前一後兩個長老見到這種景象,都張著嘴巴驚歎不已。小五這孩子是怎樣的造化,才能遇上這樣的機緣?再仔細打量,小武全身經脈無一不通,夾裹著靈氣的真氣條理清晰的流動,從丹田出發最後又回到丹田,週而復始浩浩蕩蕩。

    小武明顯是已經築基成功,並且一舉達到中期境界?兩個長老相互看看,同時點頭認可對方的看法。柳家與李家原本就是一個門派,兩家所習秘籍相同,所以根本不用說話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意思。

    再看李滿屯,也是突飛猛進的達到築基中期境界,比之李秀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詳細詢問李滿屯,得知原來只是張秋生的一句話掀開了他多日不得其解的執念,大腦豁然開朗進入一種空明的境地。

    張秋生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直到今早兩個長老才確定是無意的。這孩子明顯太愛玩,而且玩的花招出奇古怪。不過也說明他聰明,糊弄的全校同學都傻呼呼的跟著磕頭,這樣的孩子能不聰明嗎?當然這只屬於小聰明,但他在俄羅斯的表現不就是大聰明嗎?

    兩個長老再看吳痕布的聚靈陣,中規中矩完全是他的風格。但以一柄極品飛劍做陣法中樞,卻是神來之筆。飛劍是兵器,本身帶有殺氣。做陣眼可以,但如果擺放不好這殺氣會侵犯孫不武,必定會給孫不武造成極大的傷害。

    吳痕將劍柄朝上,劍尖微微朝向東南,做出一個禮下於人弭兵和平之勢。這樣聚靈陣周邊的靈氣順著劍尖的指向,先向外再緩緩形成一個旋轉的圓圈慢慢包裹著孫不武。

    兩個長老不約而同的點頭,這些孩子都是奇材啊,家道中興可能就在他們這一代了。放他們出來歷練這著棋走對了,短短的不到半年時間都有極大進步。另外還有錢呢?投資二百萬,眨個眼就回了本,而利潤可以用十倍百倍的計算。

    張秋生說了半天見曹忠民一夥還在傻不楞登的眨巴眼,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本來就因吳煙設套給他鑽而鬱悶,現在被這幾個同學不開竅就更是鬱悶。他大叫:「這可是找機會給你們家露臉的事,傻站著幹嘛?還不快去!」

    秦川說:「我們等班長來請假啊。三個班長一個都不在,她們要算我們半天曠課怎麼辦?」

    唉——。張秋生長歎一口氣,說:「好吧,算你們狠!我也不逼你們。曹忠民,你先給我背背政治課,什麼叫做生產力?」

    曹忠民被張秋生這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弄糊塗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敲鐵皮怎麼與政治課掛上鉤了?張秋生見曹忠民不回答,一跺腳大喊:「二丫,請尚方寶帶!」嗯?二丫不在。

    張秋生氣的不行,又大叫:「老李,準備尚方寶鍋。」哦,李滿屯護法去了。又大喊:「滿倉,去把滿屯的尚方寶鍋請來!秦川,你來回答什麼是生產力?」

    曹忠民的一幫哥們被張秋生這狂風暴雨式的發洩弄糊塗了。一個個張口結舌,秦川強打精神,說:「生產力,生產力,就是一定,一定的生產工具,加上能熟練掌握工具的人,人人——」

    張秋生一揮手說:「行了,馬馬虎虎算對吧。那麼再說說什麼是生產力三要素?」秦川擦擦汗說:「生產力三要素就是勞動者、勞動工具和勞動對象。」

    前世,到了二十一世紀時,張秋生偶而翻看過中學政治課本,知道後來有關生產力的定義不是這樣簡單,而是要加上在市場經濟中的商品生產等等什麼套話。

    不過,現在不是剛剛改革開放還沒實現市場經濟嗎?政治課教材變化的最快。加上秦川慌慌張張回答的也不全面,所以張秋生說他回答的馬馬虎虎。他畢竟不是老師,再像老師一樣提問回答就是裝逼了。

    張秋生對曹忠民三人說:「我也不是老師,我提這個問題的意思是俺們要想辦法提高勞動生產力。提高了勞動生產力呢?我們就能偷懶。

    你們看啊,我們班要辦餐飲公司。餐飲公司呢,辦大酒樓肯定是不行的,我們錢不夠。即使錢夠,大酒樓的管理太複雜。我們主要任務是上學,沒那精力去經營。

    於是我們來賣早餐,可早餐賺錢太少。這個你們都知道,我們要辦連鎖早餐點。一個早餐點賺的少,但一百個早餐點賺的就多了。買門點肯定是不行的,我們沒那麼多錢。只能採取流動攤點的辦法。

    這就是利用比較好的勞動工具,提高生產力了。這個早餐車做為勞動工具現在需要我們去製造。在製造的過程中,肯定有許多事要我們去做。如果每樣事都要跑路,這樣生產率就低。我們還可以利用勞動工具來提高生產率。怎樣利用知道了吧?對了,打電話!你吃飯時間打個電話也要向班長請假?」

    曹忠民拍拍腦袋說:「你直接說打電話不就行了嗎?廢許多話。」是啊,又犯了話癆毛病。張秋生沒和曹忠民抬槓,說:「我們辦事責、權、利明確,現在交權給你們。在這件事上,全班男生由你們指派。誰不聽你們的,可以在班長定的尺度以下扣錢、扣點。」

    哇,這個帶勁!哥們長這麼大就從沒嘗過掌權的滋味吔。三雙小眼睛骨碌碌的在男生們臉上打轉。男生們不樂意了,有的就說:「cāo,不就打個電話嘛。這也要支派人?」

    宋念仁笑嘻嘻地說:「恐怕是要人拿好聽筒,他們手插褲袋裡說話。背後還得有人幫他們搧扇子,前面要有人送水杯,遞毛巾。」這話引起全班同學的大笑。

    曹忠民一指宋念仁說:「就你了,跟我們走吧。」宋念仁後悔不該多嘴,可也不得不跟曹忠民他們走。不走?不走這幾個真扣錢扣點。這叫一朝權在手便把權來用,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曹忠民走到教室門口了,回過頭問張秋生:「這事辦好了有獎賞麼?」

    張秋生說:「我們賞罰分明,當然有獎賞。誰辦好了賞黃馬褂一件,官拜太子洗馬。」

    曹忠民掉頭就走,邊走邊說:「黃馬褂你自己留著穿吧,太子的那個馬也你自己去洗。」

    宋念仁卻有點擔心地問:「喂,不會真要我給你們拿聽筒,搧扇子、遞水吧?告訴你們,那可不是工作。」三個人不答話,只管悶頭走路。也無話可答,叫宋念仁完全是要嘗嘗做官的滋味,哪有什麼事要他幹的了。

    曹忠民他們走了沒一會,林玲與二丫就回到教室。林玲對張秋生說:「校長答應了房子的事。下面騷擾建築隊的事歸你負責了。」冷冰冰的面孔,公事公辦的語調,讓張秋生又是一陣鬱悶。

    我不就是想過一種快樂的日子嗎?怎麼回家還沒在外面自在呢?這幾個女生怎麼都對我拉長個臉,好像我欠她們錢沒還一樣?林玲是要和我分手嗎?也不用這樣對我吧?鬱悶,嚴重鬱悶。

    林玲見吳煙與李秀英不言不語的就解決了流動餐車的材料,她立馬拉著二丫去找校長落實門點的事。高一一斑就是好在這裡,吵歸吵鬧歸鬧,學習工作還是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

    季長海聽了林玲的要求,稍微考慮了一下就答應了。這房子本來就是他們拼了命打來的,人家只要兩間辦公司你有什麼話可說?

    不過季長海還是提出了要求,你們利用課餘時間辦公司學校沒意見,但不能耽誤學習。房子可以給你們,但這次全市聯考你們班最少必須有五個人進入前二十,否則就予以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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