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網游動漫 > 張秋生

龍騰世紀 第一百四十二章 尋找蘇武 文 / 舒本凡

    娜婭說:「我們昨天階段考試剛結束,今天放一天假。難道你們沒有階段考試?」

    張秋生想所謂階段考試,大概類似於我們的期中考試:「哦,有的。我們上星期已經考過了。看來,無論哪個國家的學生,都免不了考試。區別就在於,考試結束放不放假。」

    談話在親切友好的氣氛中進行,並越來越親切友好。

    待吳痕四人買好鞋出來時,看到張秋生與兩個俄羅斯美女談笑風生,眼鏡掉了一地。cāo,果然是能者無所不能啊。就這麼一會功夫,他就泡到妞了?還是美女!還是兩個!

    張秋生這下牛逼大發了,假裝紳士般的給雙方介紹:「這是吳痕,我們這次旅行的臨時組長,你們可以叫他老吳。這是娜婭.烏絲麗亞,這是瑪莎.別列斯卡。」

    吳痕還不如張秋生,臉脹的像塊大紅布。另外幾個,除了宋念仁好點,都不是泡妞的料,別看他們平時油嘴滑舌。真正面對女孩,結結巴巴話都說不完整。

    不善於同陌生女孩說話,與很少與女孩打交道有關。更重要的是吳痕與李滿屯出身於修真世家。為防情劫,家中長輩與師傅都是在他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灌輸se字頭上一把刀的理念,舉出許許多多活生生的因情劫而心火焚身的事例。並且反覆教育女人其實沒什麼,除去那外面的表像,也就是一副骷髏頭。

    其實這些教育別說在現代社會,即使在古代也沒什麼作用。孟子曰:「人少,則慕父母;知好色,則慕少艾。」這是人的天性,靠壓制、嚇唬是沒用的。

    現在造成的局面是,這些孩子都渴望與漂亮的女孩交往,又由於從小的教育使他們不知道怎樣與她們打交道。人性的必然要求,與這種要求目前難以實現,就形成了吳、李、孫三個兄弟的苦悶。

    要不是後面在張秋生的開導下,不知他們會有什麼結局。恐怕只能是不在苦悶中歇菜,就是在苦悶中變態,反倒要經歷凶險的情劫。這要到張秋生修真者身份暴露,直接與他們家的長輩說話才行。

    揮揮手與娜婭與娜塔莎告別,彷彿沒帶走一片雲彩。誰知道這兩位俄羅斯少女竟然與這幾位兄弟有著難解之緣呢?

    貝加爾湖離伊爾庫茨克市還有六十多公里,五個人打了兩輛出租車,花了一個半小時才到湖邊。貝加爾湖目前還沒結冰,可能是因為她的水量太大,也可能是她有一百多河流注入活水,所以結冰期比其他河流要晚一點?這個問題,張秋生他們沒什麼研究,畢竟他們才是中學生。

    蘭蘭的天空,蘭蘭的湖水。極目望去,遠遠的天際早已分不出哪是藍天哪是湖水,水天一色大概就是形容這樣的美景吧?西伯利亞的寒風吹動著湖面,掀起陣陣狂浪,一時間讓人以為是站在真正的大海邊。

    貝加爾湖是世界上最深的淡水湖,匯水面積三萬五千一百平方公里。也是世界上最深的湖,平均深度七百三十米,最深處一千六百八十米。還是世界上容水最多的湖,總容量二點三六萬立方千米,占世界淡水湖總量的五分之一,據說夠全人類喝一百年。貝加爾湖的形成距今已有二千五百萬年,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湖泊。

    孫不武問宋念仁:「阿仁,你知道蘇武牧羊的地方嗎?我們過去憑弔一下。難得來一次,不過去看看他老人家說不過去。」

    宋念仁難為情的說:「對不起,我不知道。貝加爾湖長六百多公里,平均寬近五十公里。這麼大的地方,我真不知道蘇武在哪兒牧羊。都怪我疏忽大意,沒有留神找這些資料。」

    這有什麼對不起的?你在為這次出差做準備時,我們都在玩。真要說對不起,應當是我們對不起你。孫不武不會說客氣話,只是拍拍宋念仁肩膀。然後像想起什麼問道:「阿仁,老張呢?他跑哪兒去了?」

    宋念仁回答:「老張找房子去了,他說這麼多人成天在伊爾庫茨克城裡逛蕩容易引起警察注意。不如就在這兒租房子住下,以這兒為根據地。」

    張秋生也確實是這樣想的。一時也不知道商機在哪兒,五個人天天在街上晃蕩也不是個事。還有布拉維戈申斯克不知有沒有通緝,如果通緝了又不知是否蘇聯全境通緝,存在這麼多不安全因素,還是別那麼招搖為好。

    孫不武大叫:「別啊,蘇武牧羊的地方還沒找到呢。等找到了我們再在那兒租房也不遲啊。你們想想看,我們就住在蘇老爺子曾經戰鬥過的地方,這樣為了這次的任務工作起來也格外有勁不是?每當思想放鬆時,想偷懶時,幹勁懈怠時,想想他老人家就會覺得慚愧不是?這是一種無形的鞭策不是?」

    張秋生被緊急召回,聽了孫不武的長篇大論,知道這小子就是想先周遊貝加爾湖,然後再干正經活。不過,先找到蘇武牧羊的確切地點,好好的憑弔一番是應當也是值得的。再說,阿仁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利索,找一個靈氣充足的地方讓他好好修煉一番也不錯。宋念仁不會吸納靈氣,可張秋生有辦法不是?

    這兒大概是一個旅遊景點,有很多人來遊覽貝加爾湖,出租車很好找。包了兩輛車,開始環貝加爾湖旅行。

    蘇武牧羊的確切地點哪那麼好找?蘇武在中國家喻戶曉,在蘇聯卻很少有人知道。蘇聯英語普及率是高,但也不是人人都會,這語言不通就如同瞎子摸象。吳痕帶著宋念仁這麼個半油簍子俄語翻譯,一路走一路問。越問越糊塗,越走越遠。

    終於,吳痕說就這兒了,反正也找不到就在這兒住下吧。張秋生看了一眼里程表,三百五十一公里。稍稍感受了一下,這兒靈氣確實十分充足,比貝加爾湖其它地方都充足。為了阿仁的身體,就這兒了。至於任務,再說吧。張秋生前世的一個同牢難友說,運氣來了山都擋不住,沒那運氣非要強求結果都是進大牢。古人早就說過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張秋生有點相信這話。

    這兒的房子很好租,尤其是付美金就更好租。房東是位俄羅斯大嬸,不會英語也不會漢語。幸虧大嬸的兒子在家,這位上九年級的俄羅斯男孩也因為昨天考試,今天放假在家。

    大嬸的兒子叫張秋生直接叫他阿廖沙,他的母親叫烏娜若娃·尤金斯卡婭,也讓張秋生直接叫她尤金娜大嬸就行了。

    尤金娜大嬸的丈夫和女兒都在離村子五十多公里的貝加爾格勒工作,他們不經常回家。這兒只有她和兒子住,所以多了幾間房子。

    尤金娜大嬸家燒了一個比張秋生還高的大鐵爐子,燃料就是劈柴,那種現在在中國已經很難見到的用整棵樹劈開的柴。有了這大鐵爐,房間裡很暖和,也不缺熱水洗澡。

    吳痕很感激張秋生。出差以來,所有吃住行的事幾乎都是張秋生在操持,而且從沒說過一句怨言。都是自覺自願的去辦,甚至他沒想到的事張秋生也主動辦好。剛才在湖邊,吳痕就感覺這兒的靈氣比他們家的洞府也差不了多少。於是跑了三百五十多公里後挑選在這兒住下,好每天修煉。這個想法剛冒個頭,張秋生就已經將房子租好了。

    吳痕也不會說客氣話,也是拍拍張秋生的肩頭。其實這五個人沒一個會說客氣話,說氣人話倒在行。

    租了三個房間,實際上就是將尤金娜大嬸家空餘的房間全租下了。吳痕一人一個房間,孫不武與李滿屯一個房間,張秋生與宋念仁一個房間。自從出國以來,今天算是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清早起來,發現正在下大雪。張秋生幾個兄弟們算是見識了西伯利亞的大雪,那是真正像鵝毛一樣大的雪花,飛飛揚揚飄飄灑灑從天而降。

    吳、李、孫、宋四個人冒著大雪在湖邊練功。這兒的空氣可能也是全世界最好的。練完功李、孫、宋回家,留吳痕一個繼續在那兒修煉。李滿屯就不用說了,連孫、宋都知道吳痕練的東西與普通人不同,除了羨慕之外也只能恨自己無緣了。

    張秋生一人大清早就進城了。這次任務是他提出來的,五聯公司也是根據這個提議成立。現在來到蘇聯了,卻兩眼一抹黑,不知從哪兒下手。不是說人生地不熟,而是從未正經做過生意,不知一個商業項目要從策劃到立項再到執行,其中每一個關節都要怎樣做?

    不說張秋生,目前國內大多數商業機構都不知道,都還處於剛剛改革開放,剛剛起步摸索狀態。流行的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無論辦什麼事,第一想法就是找熟人。連國有大型企業都沒有正規的商業企劃,實行的是領導拍腦袋決策。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