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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三十五章 工作還是修煉? 文 / 舒本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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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來了一夥青年,個個都是光頭。宋念仁沒招惹他們。實際上對方二十多人,宋念仁是孤身,除了腦袋進水才會去找事。可是這二十多人可能是太無聊,指著宋念仁嘴裡嗚裡哇啦的說著什麼。宋念仁俄語並不好。他只是在知道要來蘇聯時惡補了幾天俄語,口語與聽力根本不行。但這些人的神態上可以看出是在罵他。宋念仁沒有回嘴,一比二十多他沒有回嘴的實力。可宋念仁也不害怕,他知道吳痕與張秋生他們就在附近。只要那四人中任一人回來,這二十多人就要滿地找牙。

    也許這些人覺得宋念仁的不理睬是對他們得侮辱,於是他們開始推推搡搡。宋念仁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你推他那肯定要還手。最先推宋念仁的傢伙下巴被揍了一拳,終於引發大戰。寡不敵眾,宋念仁輸是肯定的。只是想不到這些人如此心狠手辣,非要致人死地而後快。

    張秋生說,這些人叫光頭黨,極端民族主義者。這是他在前世時,部隊組織學習前蘇聯解體原因的分析資料裡說過的。張秋生說,以後遇上這些人時,如果附近無人就將這些雜碎朝死裡打。蘇聯人民也十分痛恨這些人,他們與黑手黨沒什麼分別。

    這個提議得到李滿屯與孫不武的一致同意。吳痕卻趕緊說,如果附近有人最好別招惹。我們是來發財的,不是找禍。

    張秋生一再勸宋念仁多吃點多喝點,你現在雖然經脈已被打通,真氣在體內各處流淌。但你失血過多,血液是不能讓真氣替代的,只有多吃多喝靠充足的營養才能補得過來。

    哄著宋念仁又吃了一小塊羊肉喝了一小口湯。張秋生從爬犁上拿起一套帳篷、睡墊、睡袋。在雪窩子裡撐起帳篷,鋪上防潮保暖的睡墊。宋念仁鑽進睡袋後,張秋生又為他掖好帳篷門。

    這可是好東西,李滿屯與孫不武也不等張秋生招呼,自覺到爬犁上一人拿了一套。用工兵鍬做雪窩子,撐帳篷鋪睡墊,忙的不亦樂乎。連吳痕都跟在後面忙活。誰不想睡個好覺啊?

    就這樣,張秋生進城為大家當起了後勤部長。其他四個人成天的打坐,或練習拳腳。張秋生卻進城採購吃的喝的用的,甚至還帶回一個木桶供大家洗腳。

    大家看著張秋生每天拉著爬犁出去,再拉著爬犁回來。嘴裡不說,心裡都是很感動的。其實只要到了沒人看見的地方,張秋生就把爬犁收進手套,回來時再取出來。還有他帶回的東西全都是偷的,包括吃的用的,還有那些帳篷都是偷的。不過他秉承一個原則,只偷公家的東西。蘇聯是計劃經濟,工廠商店都是國營的。尼瑪,你們佔了老子國家那麼多土地,你們還打傷了阿仁。幸虧阿仁沒死,現在只要你們賠償一點損失,難道委屈你們了?

    不過,老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我們是來做買賣的,不是來練功的。要練功在國內不一樣練嗎,何必大老遠的跑這兒來?就算這兒空氣好一點,靈氣濃一點,那又怎麼樣?你又不能在這兒待一輩子。

    可話又說回來,大家在這兒修煉上癮了。包括經脈剛剛打通的阿仁,每天也練的如癡如醉。硬要他們離開,他們會老大的不願意。得想個辦法哄,或嚇他們走。

    來這兒的第三天,天黑時張秋生像往常一樣回來了。爬犁上空空如也,今天沒採購?張秋生在一個雪堆裡刨啊刨,將昨天剩下的牛羊雞魚肉取出來,連鍋在河邊洗乾淨了加上水煮。張秋生做飯就是這樣,什麼東西都是放一起煮。其他人也習慣了,好在這傢伙做的東西不好看但好吃。

    張秋生一邊生火一邊說話:「老孫啊,你恐怕禍事來了。」語氣平穩,不急不慌。不像是真有什麼禍事來了,也不像平時開玩笑。

    孫不武想著這幾天一直待在這山窪裡哪兒都沒去,這樣也會禍事上頭?繼續教宋念仁小擒拿,睬都不睬張秋生。

    宋念仁傷是好了,但失血過多元氣大傷短時間沒法復原,只能玩玩小擒拿這樣不怎麼費力的招式。

    張秋生見孫不武不理睬他也沒繼續說下去,一門心思的生火。這裡現在已成了一個營地,火堆的周圍是各人的帳篷。李滿屯看著孫不武教宋念仁小擒拿,不時為宋念仁支招。吳痕在一旁寫日記,他要將每天的活動記下來。這是他多年形成的習慣,只是在這漆麻烏黑的晚上寫日記比較少見。

    這樣的日子過的很平淡,日記也沒什麼好記,吳痕幾筆就寫完。放下筆,吳痕問張秋生有什麼禍事?孫不武的禍事就是大家的禍事,現在五個人是連成一體的。做為組長不能不問,這叫防患於未然。

    張秋生漫不經心的回答:「其實呢,也沒什麼。我是故意嚇老孫的。你們還記得在布市海關遇到的那對老頭老太太吧?」

    是啊,記得。大家都記得。火生著了,張秋生小心的在火上加柴,人要實心火要空心嘛。張秋生一邊加柴一邊若無其事的說:「你們知道前面那個大城市叫什麼名嗎?」

    孫不武一拍大腿說:「cāo,不會是那火車帶我們繞了一天一夜還沒離開布市吧?」

    李滿屯也目瞪口呆的說:「不會是慶祝環城鐵路修通,弄列火車在城外兜圈玩吧?這樣的巧事都讓我們遇上了?」

    宋念仁笑著說:「你倆想像力真豐富,哪有裝滿貨物的火車在一個地方繞圈的?這兒是海參葳,蘇聯叫符拉迪沃斯托克,老張說是吧?」

    張秋生點頭說:「阿仁說對了,加十分。這兒就是海參葳。」

    孫不武摸著頭皮說:「阿仁真有學問。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宋念仁理所當然的說:「海啊。我聞見海洋的氣息。如果猜的不錯,翻過這山,後面不遠就是大海。蘇聯的遠東地區,臨著大海的,又是大城市,那就只有海參葳。」

    大家成天在一起斗武鬥文,現在連這個都不知道。孫不武與李滿屯都覺得難為情,一時之間無話可說。

    吳痕又問張秋生:「海參葳與那對老頭老太太有什麼關係?又怎麼說老孫禍事來了?」

    柴添加的差不多了,張秋生抱著雙膝坐在火堆旁,輕輕的若有所思的說:「我在城裡遇見那對老頭老太太了。」原本沒想好怎樣騙大家挪屁股,提到這老頭老太太也只是一次試探。現在吳痕問起來就說明有可能上鉤。

    穩住,穩住。韋小寶的撒謊秘籍,七分真話裡帶三分假話,別人就無法識破。老子這全是假話沒一分真話,那只有在細節上盡量真實。另外,一定要他們問才回答,絕不能主動說。

    吳痕還是太老實,李滿屯與孫不武還在思索張秋生所說的真實xing,他就又問了:「老頭老太太怎麼會出現在海參葳?布市與這兒隔幾千里地呢。還有你是怎樣遇到他們的?」

    李滿屯與孫不武對張秋生說的每一件事都要思考,這不是說他們不相信張秋生,相反高一一班同學相互間非常信任。當然,這種信任只是指根本利益,沒人會沾同學小便宜,也沒人會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兩面三刀,更沒人會侵犯同學的生命或健康。

    他們要思考張秋生的話,只是智力上的比拚。說通俗一點就是面子問題,千萬不能鑽了這傢伙的套子,那丟人就丟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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