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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一十四章 弄個團長旅長幹幹 文 / 舒本凡

    張秋生對著李滿屯說:「有滋味的事?最有滋味的事莫過於隔壁剛好是女監。得,得得得,得,得得。新來的小子,你叫什麼,多大了?我叫孫不武,今年十六了。那邊回答:哦,才十六哇,姐姐今年七十八,不太適合你了。我找一個小點的給你。她叫翠花,今年才三十八,剛犯了點強姦罪,正適合你。」

    孫不武反正不能說話,任隨張秋生糟踐。眾人包括警察在內都笑的喘不過氣來。宋念仁好奇的問:「女的也犯強姦罪?不會吧。」

    張秋生拍了宋念仁腦袋一下說:「時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樣,男同志能犯的法,女同志也能犯。你說兩個人隔著牆壁,用莫爾斯電碼談人生談理想,多浪漫啊?這樣沒日沒夜的談下來,會不會情愫暗生?牢獄生涯是不是變得有滋有味了?每當朝陽露出燦爛的笑臉,監獄裡也開始了第一次放風。孫不武在柵欄的這邊,翠花在柵欄的那邊。兩眼相望,默默無語。朝霞染紅了翠花的臉龐,淚水淋濕了孫不武的雙頰。最後,翠花還是忍不住說話了:不武,你放心的去吧,我已懷了你的孩子——」

    孫不武猛地一個虎撲將張秋生撲倒,兩人倒在過道上打成一團。孫不武被張秋生一個翻身壓在底下,還不停嘴的罵:「我操,沒見過像你這麼糟蹋人的。老子今天跟你拼了,打你不過也要打。」

    幾個警察就沒見過這樣的活寶,個個笑的前仰後合。車子這時已進入市區,帶隊的下令停車。汽車停下,司機爬方向盤上狂笑,剛才要集中注意力開車,忍的很辛苦。

    帶隊的率先下去,站外面大叫:「下車,下車。」

    警察們都下車了,「犯人」們卻一個沒下。帶隊的很奇怪,伸頭朝車裡看了看。張秋生與孫不武在過道裡打架,堵住別人出不來。張秋生坐在孫不武屁股上,將孫不武兩手反背著問:「你服不服?」孫不武大叫:「不服!」張秋生騰出一隻手敲了孫不武一爆栗再問:「你服不服?」孫不武寧死不屈:「不服!」

    張秋生也沒他辦法,改口:「從今天起,我的洗腳水歸你打。這是組織上決定。你也不服?」

    孫不武強著脖子:「那是兩碼事,老子今天就不服你,沒你這麼糟踐人的。」

    張秋生再給孫不武兩爆栗,這傢伙還是不服。宋念仁傻呼呼的問:「老孫隔著牆壁也能讓翠花懷孕?」

    張秋生坐在孫不武屁股上像騎馬一樣,聽宋念仁這樣問,也不敲爆栗了,賊兮兮的說:「你沒聽說過高級武功中有一招叫隔山打牛麼?」宋念仁點點頭說:「聽說過,武俠小說中經常有。」

    張秋生說:「這就對了嘛,隔山打牛都打得,隔個牆壁打人有什麼打不得的?老孫就會。」

    車外圍觀的警察中有兩個正在吸煙,被張秋生這話給嗆得咳嗽不止。帶隊的哭笑不得對著車裡大喊:「怎麼,捨不得走,非得去坐牢?」

    張秋生這才醒過來:「什麼,不讓我們坐牢了?」趕緊從孫不武身上爬起來,抓起背包跳下車。帶隊的笑咪咪的說:「我以為你們不想下車,堅決要去找翠花呢。」

    張秋生一邊在他背包裡翻騰,一邊說:「不找,不找。翠花都三十八了,要找也是孫不武找。」

    李滿屯也接口說:「對,翠花還懷著孫不武的孩子呢,他肯定要去找。」孫不武打張秋生不過,與李滿屯可是旗鼓相當,聞言立即就撲向李滿屯要拚命,被眾人給拉開。

    吳痕見鬧成這樣感到非常的無力。這張秋生也真是能瞎掰。他臨出門時妹妹還告訴他,要領導好這個小組,張秋生是關鍵。這次蘇聯之行,成,要靠張秋生,敗,也可能是張秋生給折騰的。想想妹妹這話真不錯,你看這傢伙折騰勁。張秋然是多麼文靜的女生,怎麼她弟弟的cāo勁就這麼大呢?

    張秋生從背包裡翻出三條中華香煙,遞給帶隊的警察:「警察叔叔,這是別人讓我轉送給你們的。」帶隊的警察看見中華煙眼睛一亮,問:「是誰讓你轉送的?」心裡確實疑惑,沒人知道我們認識,事實上到現在也不算認識,誰這麼未卜先知?

    帶隊警察乜著眼睛看著張秋生。這小子兩手一攤說:「是剛才那咖啡廳的老闆,就是那個姓倪的經理。他把這三條煙交我手上說,待會警察要來抓你,你把這三條煙送給警察,求他們多判你們幾年。」

    這小子又在胡說八道,這香煙八成,不,十成十是從咖啡廳裡偷來的。那倪老闆看著就不是好人,遇上這麼油滑的小子也算他倒霉。

    孫不武與李滿屯也不打架了,齊齊的看著張秋生。心裡一致的想法是,這肯定是他進吧檯沖咖啡時順手偷的。這小子不去做小偷真是屈了材,眾目睽睽之下連我們都沒發覺,他是怎麼將香煙偷了來?

    帶隊警察將香煙收下,連一聲謝字都沒說。上了車之後才將頭伸出窗外:「那個是姓吳吧?你們叫老吳的,回去告訴你家老爺子,就說天關省警察廳某人想念老首長。這個某人當然不是我,我只是奉命執行任務。」汽車一溜煙的開走了。

    五個人在大街上溜躂,尋找他們五人小組第一次會議的會址。這次非凡的意義深遠的會議最終選在了一家大碗茶的攤位旁隆重召開。

    一九九一年十一月六ri農曆十月初一星期三下午兩點多鐘。為什麼沒有具體時間而是用兩點多鐘來含糊其事?因為當時誰也沒看時間,事實上五個人中只有張秋生戴了只不知是真還是假的勞力士手錶,他說是兩點多鐘那就兩點多鐘吧。

    組長吳痕首先發言。組長的發言比較冗長,如其說是發言不如說是做政治思想工作,如其說是做政治思想工作不如說是居委會大媽嘮家常。比他妹妹吳煙說話乾脆利落從不拖泥帶水差的太多了。

    孫不武是柳家跟班,雖說他具體跟的是吳煙,但吳痕是吳煙哥哥。平時雖然無所謂說說笑笑打打鬧鬧,但一旦正經起來孫不武可不敢造次,規規矩矩坐那兒聽吳痕演說。

    李滿屯雖然沒達築基境界,可他是修真世家子弟,儘管以古武身份入世,可知道吳痕已築基,本能的敬仰也讓他與孫不武一樣,規規矩矩的坐著聽吳痕說話。玩鬧歸玩鬧,正經時一定要正經。

    宋念仁是五人中最懵懂的,不說修真,連古典武術都不知道。他將這些統稱為中國功夫。見高一一班這些大神們的神乎其技只有佩服的份,處處模仿學習。見李、孫二人這時的規規矩矩,也跟著規矩起來。

    對於吳痕的忠厚張秋生也很欣賞,再說他也不是一味的操蛋。就像吳煙對哥哥介紹的那樣,張秋生胡鬧歸胡鬧,正經起來非常厲害。另外輕易別招惹他,沒人招惹時他也很安靜。此時的張秋生就很安靜,儘管他思想一直在開小差壓根就沒聽吳痕在說什麼。

    吳痕見這四個人此時如此安靜的聽自己說話,心裡很高興。忠厚的他趕快結束發言:「總而言之就一句話,今後不要胡鬧了。須知忍得一時之氣免得百日之憂,退一步海闊天空,要懂得吃虧是福的道理。好了,我的話完了。下面進行本次會議要討論的議題:去蘇聯的第一個目標城市是哪個?」

    張秋生這時插話:「別,我們把第一站去哪兒放後面,第一個議題先討論別的。」吳痕倒也很隨和:「第一個議題應當討論什麼?說說看。」

    張秋生說:「我發現吧,我們這個小組吧,只有你一個領導,是吧?其他的都是老百姓,是吧?」

    吳痕摸不清張秋生葫蘆裡賣什麼藥:「是啊,有什麼不對嗎?還有,別什麼領導、老百姓的,都是同學、同事、朋友。」

    張秋生看了看其他幾位,孫不武等人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望著他,沒有得到想像中的聲援,只好自己說:「你看吧,是這樣的。兄弟們呢跟著你打天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也有疲勞,大傢伙兒怎麼著也應該弄個團長旅長什麼的幹幹。這樣我們大家都是幹部,都是當官的,幹起活來也有勁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也能奮勇爭先不是?」

    孫不武們領會了張秋生的意思。剛才他們還不明白這傢伙又要搗什麼鬼。五個人有一個組長就夠了,就我們這些水貨不當老百姓難道還想當官?被張秋生這麼一說,覺得這樣也不錯。每人都弄個團長旅長幹幹,雖然人人都當官就人人都不是官,可說出去也好聽啊。我老子是團長,這多牛逼?

    於是,同志們積極擁護張秋生的提議。可是,宋念仁提出了一個小小的疑問:「喂,我們這是一個商業項目組,要是個個都是團長旅長,那不成軍隊了?另外,團長旅長是不是比組長還大?我們是想造組長的反嗎?」

    張秋生扭頭瞅瞅宋念仁說:「我也就這麼一說,意思就是大家都弄個官當當,至於官名嘛那好商量。叫經理也得,叫科長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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