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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四章 醬油悔成醋 文 / 舒本凡

    李會元離婚的消息剛一傳出,立即就有女人**。像他這樣年富力強身居高位且家世顯赫的男人,正是很多女人的攻擊目標。一時間大家閨秀小家碧玉,中年熟婦妙齡少女,各種溫柔炮彈狂轟濫炸。更有一些覺得自己有資格與李會元說話的人,紛紛前來保媒拉縴。

    李會元並不是柳下惠,正值如狼似虎的年齡,要叫他做懷不亂那是強人所難。可是與每一個女人接觸後,李會元總感覺此女缺點什麼。狂放的沒有梁司琪穩重,羞澀的沒有梁司琪大方,清秀的沒有梁司琪端莊,溫柔的沒有梁司琪細心,皮膚白的沒有梁司琪細膩,大聲**的沒有梁司琪輕輕的呻吟讓人愛憐,逆來順受忍受狂暴蹂躪的沒有梁司琪熱情似火,處女沒有梁司琪的經驗,熟婦沒有梁司琪結婚十幾年還保持著新婚的嬌羞。

    總之,李會元自覺不自覺的拿別的女人與梁司琪比,越比越覺得梁司琪好。這比的還僅僅是床上的那點事,要論過日子他認為沒有人比梁司琪更好。家裡收拾的井井有條,更重要的是自從離婚他就沒吃過一頓可口舒心的飯菜。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啊,是多麼的美好。梁司琪知道他每天的行程,總是將合適的衣服放到他手邊。梁司琪認識他所有親近的朋友,如何接人待物完全不用他操心,對那些朋友的性格愛好梁司琪比他自己還清楚。

    最最最重要的是梁司琪淡泊名利,從不利用他的名義為自己或她家人謀利。就是她那個有點虛榮的母親,也從不謀實利。這讓李會元沒有後顧之憂。

    還有那個臭兒子。應當說李會元與兒子關係是非常好的,他倆既是父子又是朋友。他從未在兒子身上cāo過心,每天回家從不問兒子冷不冷熱不熱,也不問學習成績怎樣。李會元把念小學的兒子當大人,總是與他神聊胡侃或打打鬧鬧。梁司琪是教師,兒子的學習需要他cāo什麼心?他自己的冷暖還要梁司琪操心,兒子的冷暖他瞎摻和什麼?

    唉,多麼美好幸福的生活,是我自己斷送了。

    不行,得把梁司琪找回來。大不了打個矮樁,說幾句軟話。實在不行就抽自己幾個耳光。李會元瞭解梁司琪的脾性,功夫做到了肯定會回來。

    可這陣子不是太忙嗎?一直抽不出時間去麒林。怎麼就給方晉中鑽了空子呢?李會元咬牙切齒暗下決心,找個沒人的地方先將這傢伙揍一頓。當然要找一個名頭,就叫回憶火紅年代尋找失去的童年自由搏擊友誼賽。

    李會元與方晉中很小就認識。李會元是部隊大院的孩子,方晉中是機關大院的孩子。按道理是井水不犯河水,兩人挨不著邊。可他倆是同校啊,只是不在一個班。原本應當相安無事,大家各上各的學,各讀各的書,各人有各人的圈子,**不是一個圈子的相互不太來往。

    兩人交惡是在特殊時期後期,那時學校停課。中學生們精力過剩,沒課上當然要找地方發洩。不知怎麼李會元的圈子與方晉中的圈子發生矛盾,相互經常打架。方晉中遠遠不是李會元的對手,被李會元狠狠揍過幾次。

    李會元準備將工作安排一下,在最短的時間內趕麒林去一趟。這方晉中從小就不是好人,梁司琪老實巴交的別再次中了這傢伙的圈套。

    令李會元鬱悶無比的是,他剛放下電話沒多久,秘書就送來一份省委組織部的通知。要他去中央學校參加一期廳干培訓班,為期兩個月,後天就要報到。

    李會元剛剛想抓緊安排好工作,坐晚上的火車去麒林,明天從麒林動身去京城也一樣。省委組織部的電話過來了,要他去報到前先來省城一趟,省委要找他談一次話。

    李會元只能感歎,人在官場身不由已啊!

    就在李會元去中央黨校報到時,方晉中終於下定決心找梁司琪與秋然攤牌。方晉中很幸運,梁司琪與秋然很少一起在大街上走路,因為平時各有各的事,都很忙。

    張秋生這陣子忙著去蘇聯的事。而梁司琪忙著期中考試的準備工作。張秋然今天騎著媽媽的自行車去接秋同。接秋同是個技術活,必須提前在他班級門口等著他,還得在他出教室門時將他喊答應,否則眨個眼睛這小子就不知跑哪兒去了。梁司琪抽不出來空,就讓秋然趕緊去接。恰逢今天該秋同值ri,所以張秋然在他學校等了一會。

    平時遇到梁司琪沒空,都是叫張秋生去接。秋同特別粘哥哥,張秋生只要露個臉,過一會秋同就會主動向他靠攏。

    張秋然沒接小弟弟的經驗,人又靦腆沒有在秋同教室門口露臉,加上秋同雖然服姐姐卻並不粘她。等到張秋然發現秋同的同學陸陸續續走的差不多時,趕緊到他教室找,哪有秋同的人影?

    張秋然一著急,運足神識滿校園一通掃瞄,發現秋同正在廁所背後的空地上。與秋同在一起的還有十幾個人,明顯分成兩個陣營。看這架式是要打架,而且是打群架。

    張秋然推著自行車往廁所後面趕,心裡卻不斷感歎,男生怎麼都喜歡打架呢?還有這秋同,打架就打架,你找好一點地方不行嗎?躲廁所後面打架,萬一不小心掉糞坑裡,臭都把人臭死。

    秋同捊捊袖子正準備開打,扭頭看見姐姐來了。心裡想老姐也太厲害了吧?躲到這兒都能找到。嘴裡卻對對面的人說:「我姐來了,不打了,過幾天再說。」秋同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個姐姐。至於為什麼怕,他也說不清楚,也許是受哥哥影響。因為哥哥怕姐姐,所以他也跟著怕。

    上次在府右街打架,事情已經完畢。操守仁的錢賠了,受傷的人張秋生也給恢復了。並且張秋生已經讓操守仁一夥走了。這時不知是誰在街口大喊:「八路來了,快跑!」

    操守仁一夥剎時作鳥獸散。張秋生也沒攔著,一來是他已經讓操守仁走了,二來他搞不清所謂「八路」到底指的是什麼。可能是指警察吧?打架鬥毆總不是好事。萬一警察來了,即使再麼有理,進局子被詢問做筆錄是免不了的,麻煩透頂。還不如就此散了,警察來了就一問三不知。

    結果所謂「八路」五花八門,有部隊、警察、孫叔,還有張秋然、林玲等一大幫人。當然都是自己人了。府右街的老闆、顧客、圍觀群眾熱情迎接親人解放軍,場面熱鬧非凡。張秋生卻悄悄溜走了。嗯,今天大展神威的如意神爪,是當著孫叔的面搶來的,張秋生有點不好意思。

    最喜歡湊熱鬧的秋同也打算悄悄溜走。因為他看見姐姐也在趕來的人群裡。要是被姐姐發現,必定死路一條。參與打架就不說了,反正是哥哥派的任務,有哥哥頂著。哥哥雖然也怕姐姐,但哥哥皮厚沒關係。自己僅僅是偷偷跑出家門一條,就吃不了兜著走。

    張秋然現在是什麼修為?一個小屁孩想從她眼皮底下溜走?那簡直是笑話。輕輕的一聲斷喝:「秋同,站住!」這小子就真的動都不敢動一下。只是心裡納悶:這兒這麼多人,我個頭這麼矮小,都能被姐姐發現,今後還有活路嗎?

    現在又被姐姐發現打架了,不管怎樣先表現個好態度,爭取從寬處理才是正經。秋同向對方說不打了,一點都沒有不打的意思。他純粹是說給姐姐聽的,意思是待會打起來,姐姐你別怪我,我是被迫還擊。

    秋同的話要想糊弄張秋生那是難上難,但糊弄張秋然是足足有餘。張秋然一本本分分的女孩,從未經歷社會上的歪門斜道,也不善於玩弄鬼花招。這方面兩個弟弟可比她強多了。

    張秋然剛想拉秋同回家。對面的小**說話了:「喲呵,李秋同,你是姐姐養的?這麼怕姐姐!」張秋然從未聽過這樣流氓話,大腦一時沒轉過彎。秋同卻如同憤怒的獵豹衝出去,一個頭錘擊中一個**的下巴,接著將書包掄起砸中另一個**腦袋左側太陽穴。

    秋同的攻擊迅速猛烈,完全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兩個被攻擊的**立即倒地不起。但對方明顯比秋同年齡大,大概是初中生模樣,最起碼也是六年級的學生。人數雖少,只有五個人,但顯然是在社會上混過的。

    一個小**掄起鋼管對準秋同的腦袋砸下,如果擊中秋同必定要腦袋開花頭破血流。張秋然嚇壞了,不假思索的一抬右手,一個粘字訣丟過去。砸向秋同腦袋的鋼管莫名其妙的偏向一邊,砸到旁邊同夥的腳下,一塊石頭被砸的碎成幾大塊。

    也是張秋然宅心仁厚,她要是將粘字訣的目標指向那**自己的腦袋,頭破血流的就是**自己。一個小**失聲高叫:「九陰真經,不,九yīn白骨爪。她會九yīn白骨爪!」另一個小**思索著說:「這不是九yīn白骨爪,是乾坤大挪移,張無忌的乾坤大挪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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