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高官子弟奮鬥記:浪子官場

龍騰世紀 173又一年春 文 / 東小北

    173又一年春

    初五,飄雪,打扮得清清冷冷的陳雅出院了。坐在張鵬飛的車裡,她的眼睛不停地掃視著街道上的白雪,那模樣像個天真的小孩兒。在醫院裡憋了近一個月,現在終於可以輕鬆了。過年的這幾天,張鵬飛除了陪父親去拜見一些長輩們,或者在家裡迎接一些劉派陣營中的大員,之後就會趕到醫院陪陳雅。大過年的,張鵬飛不忍心讓她一個人感覺冷清。今天出院,父母全不在,也不知道她心裡有沒有什麼想法。

    「妮妮,出院了,是不是很開心?」

    「嗯,」陳雅的頭仍然望著窗外,好像一刻也不想放棄窗外的風景。

    張鵬飛側頭看了她一眼,臉上含著笑。陳家果然一個人也沒有,不過好在陳雅已經習慣了,令張鵬飛有趣的是,陳雅進屋後的第一然話竟然是:「鵬飛,我餓了……」

    張鵬飛越來越發現給陳雅煮飯炒菜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了,特別是望著她不顧吃相,捧著飯碗狼吞虎嚥時,幸福更甚。

    「這麼餓啊?」張鵬飛好笑地問道。

    「在醫院裡,吃不好……」陳雅皺了下眉頭說,「鵬飛,我們下午去哪裡?」

    張鵬飛沒料到她能夠主動相約自己,便興奮地說:「聽老婆的!」

    「老……老婆?」陳雅像是不解地盯著張鵬飛,對於他對自己的新稱乎感覺好奇,她想了想之後才說:「我……我們還沒結婚呢。」

    「可我們已經訂婚啦,訂婚以後就可以這麼叫。」張鵬飛又給她灌輸新知識。

    「哦,那隨你吧。」陳雅自是不在乎這些東西。

    「那……那你就應該叫我老公……」張鵬飛繼續使壞,心裡也有些不屑於自己的陰暗。

    「老……公?」陳雅睜圓了眼睛,然後淺淺地笑道:「好像在叫動物似的……」

    張鵬飛險些栽倒,笑笑不再說什麼。與陳雅聊天,一定要有所準備,要不然真會被雷死的。

    「我們下午去爺爺那裡吧,今年過年還沒去看他呢。」陳雅很有孝心地說。

    陳家自是不會告訴陳老將軍陳雅受了重傷,只是說她出去執行任務了。陳老將軍是老軍人了,自是明白陳雅工作的重要性,所以信以為真,再說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

    張鵬飛點點頭,可卻有些擔心地說:「我陪你去見他老人家,他會喜歡我嗎?要不……我在車上等你?」

    不料陳雅卻拉上了他的一條胳膊說:「我喜歡的爺爺也會喜歡,我要你陪我一起去見他…………」

    「嗯,好的!」張鵬飛聽到她說的那句「我喜歡的爺爺也會喜歡」時,激動得差點流出眼淚。

    只聽陳雅繼續說:「你是我老公啊!」

    「嗯,作為你的老公,更應該陪你看爺爺了!」這一刻張鵬飛發現陳雅真的很聰明,她一點也不蛋白質。

    過了一會兒,陳麗打來了電話,她知道陳雅今天出院,所以就問了一些情況,當知道陳雅無大礙時就掛斷了電話。這對姐妹相互間話少,好像沒有什麼閒事可以談。

    …………

    與劉家這些天的熱鬧相比,陳老將軍的院子就冷清多了,院內的白雪被掃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露出了大理石地面。張鵬飛陪著陳雅走進這間院子,便感覺到歷史的滄桑感,幾十年前的戰火硝煙彷彿跟隨著陳老將軍永遠也不會消失,這是一個人的「氣」,人傑地靈,這間套院彷彿與陳老融為一體了。遠遠望去,雲山霧照的感覺,還真有些像古代仙俠小說中仙人隱士們修道的場所。

    客廳裡,陳呂正坐在搖椅上閉目養神,長長的白鬍鬚靜靜地垂在胸前,還是一身白色長衫,面容紅潤,氣色甚好。

    「爺爺,我和他來看你了……」陳雅對著陳呂正笑笑,當陳呂正睜開眼睛的時候,陳雅又拉著張鵬飛說:「來,給爺爺跪下磕頭……」

    雖然張鵬飛從來沒有下跪過,但是當望著陳老將軍那飄渺的眼神時,雙膝一軟,情不自禁地跪下了。小兩口磕了三個響頭,然後恭敬地站起來。

    陳呂正微笑著望著她們兩個,連連點頭,說:「來了,你們兩個一起來的,這很好。」

    「爺爺,我……我這麼晚才來看您,您沒生氣吧?」陳雅在爺爺面前十分的乖巧,張鵬飛心想好像在陳雅心中,只怕兩個男人,一個是爺爺,另外一個就是父親。

    「嗯,不生氣,不生氣……」陳呂正順手打起一旁桌上的小木盒,交到陳雅手上說:「妮妮,這是給你們兩個的新年禮物,打開書河}」

    陳雅接過來認真地打開,張鵬飛側頭一看,是兩枚紫檀木的佛珠。只聽陳呂正說:「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家裡上輩人的,你們留個印象吧。」

    「謝謝爺爺,這東西我們收下了。」張鵬飛彎腰感謝。

    「嗯,」陳呂正點點頭,目光銳利地掃了一眼張鵬飛說:「小子,今年和妮妮結婚吧,你們都老大不小了,我**的16歲就結婚了,20歲的時候都兩個老婆了!」

    「是是……」張鵬飛忍住笑答應著,現在的陳呂正又有些恢復「鬍子」本性,像是個舊式老軍閥。

    「可惜啊,**了個巴子的,當年隨著少帥逃回關內,一家子來不及跟我走,全讓小日本給禍害了,那個時候還沒有新剛他們呢,哎,如果不死,老大也六七十歲啦……」陳呂正回憶起了過去,手掌重重地捏著搖椅的扶手。

    張鵬飛突然覺得眼眶有些濕潤,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劉老將軍會有陳新剛這麼小的兒子了,原來他之前的家被日本給毀了,想來現在的子女是後來所生的。

    「爺爺,過去的事情不要想了,你現在很好。」陳雅深知一回憶起舊事,爺爺的心情就很會痛苦。

    「小子,老劉頭還好吧?」

    聽著他叫自己「小子」,張鵬飛感覺心裡熱乎乎的,笑著答應道:「爺爺他很好。」

    「嗯,不錯,當年的老人死得差不多啦,哈哈……」

    張鵬飛不明白陳呂正為何要笑。

    「行了,你們走吧,年輕人事業忙,不必總回來看我。小子,回去的時候告訴你爺爺,老傢伙有空去瞧瞧他,哈哈……」

    張鵬飛不明白陳呂正說這些話的時候,為何如此冷笑,這笑聲令人心寒,雙腿不由得發抖。走出了別院,他仍然回頭瞧了瞧,雙眼充滿了肅穆之情。

    …………

    第二天,張鵬飛帶著陳雅來給爺爺拜年。這是劉老的第一個孫媳,所以他見到陳雅跪下給自己磕頭時,連連擺手說:「不用了,不用了,丫頭,不用講這些老規距,你能過來看看老傢伙,我就很高興啦。鵬飛……快把丫頭扶起來。」

    張鵬飛看出來了,別看爺爺嘴上是這麼說的,其實心裡也開心得很。老人就是老人,都比較在乎規距,可惜現在年輕人基本上都不講究過去的那一套了,所以老人也看開了。但是老人的性子與小孩兒無異,當陳雅如此時,老爺子的笑很天真。

    陳雅也給劉老磕了三個頭,站起來說:「我給我爺爺也磕頭了呢,一樣的爺爺,一樣要磕頭……」

    「哈哈……」劉老更加開心了。

    這時候躲在一旁的劉嬌在張鵬飛身邊說:「哥,咱嫂子真漂亮!」

    張鵬飛望著妹妹笑笑,心裡不免得意。然後對爺爺說:「爺爺,陳爺爺說,他要來看看您……」

    聽到這話,劉老好久也沒有吱聲,良久後有些慚愧地說:「難得,難得啊,其實是我應該看他的,他是長輩……」

    張鵬飛先是沒聽懂爺爺的意思,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爺爺說得沒錯,陳呂正成名較早,十多歲就開始打日本了,的確是爺爺的「長輩」。

    劉老拉著陳雅的手看了看,笑道:「丫頭,傷好得差不多了吧?要不然我和你爸爸打聲招呼,讓他給你調整工作好不好?」

    陳雅不情願地搖搖頭說:「不用了,我是軍人,就要衝在最危險一線!」

    「呵呵……」劉老望向張鵬飛說:「你瞧瞧,這丫頭將來準是位女將軍!」

    不料陳雅卻是皺著眉頭抽回了被劉老捏著的小手,有些不高興地說:「爺爺,你的手好硬…………」

    「哈哈,是不是抓疼我們丫頭啦,對不起對不起……」

    聽到爺爺說「對不起」,張鵬飛驚奇地和一旁的劉影對視一眼,也許能讓爺爺說對不起的小輩,只有陳雅一個人了,看得出來,爺爺很偏愛陳雅。劉嬌有些酸酸地看了一眼陳雅,又瞧了一眼爺爺,厥起了小嘴。

    沒一會兒,老媽張麗也回來了,張麗拉著陳雅的手說長問短的,好不親熱。這下劉嬌更覺得失落了,看了眼爺爺,又看了眼張鵬飛,不高興地說:「你們有了老婆,有了孫媳、有了兒媳,就不要我這個女兒、孫女兒、妹妹了……」

    「哈哈,小丫頭,你也會嫉妒!」張鵬飛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臉。

    劉老溫和地說:「看來是時候給嬌嬌找婆家了……」

    「爺爺,你再這麼說,我就不理你了!」劉嬌氣憤地說。

    「好好,爺爺不說了,再也不說了……」劉老笑著擺手。

    張鵬飛掃了一眼屋內的人,心裡很舒服。心想自己小時候從來沒有感受過家庭的溫暖,現在想來真是一個孤單的童年最新章節。

    …………

    誰也沒想到,陳呂正雷厲風行,說到做到,兩天以後,他就來到了劉老這裡。當時正是早晨,劉老在書河,張麗在廚房收拾家務。只有張鵬飛與陳雅坐在客廳裡閒聊。出院以後,陳雅占時住在了劉家,因為她父母去南方某軍區了,張鵬飛擔心她孤單,就沒有讓她回家,反正還有空房間,而爺爺也是這個意思。陳雅現在有些事對張鵬飛言從計從,所以就住下了。

    兩人正說話呢,只見房門被拉開了,鶴髮童顏的陳呂正出現在門口。張鵬飛嚇得驚慌失措,忙站起身迎過去說:「爺爺,您……您怎麼來了!」

    「怎麼了,你小子不歡迎啊?」陳呂正邁步進屋,門外站著兩名警衛。

    「爺爺,你來啦……」陳雅清清冷冷地說。

    「妮妮,你招呼爺爺坐下,我上樓一下……」這一刻張鵬飛有些慌了手腳,好像都不知道要做什麼。

    「不用上去了,我自己上去看看老劉……」陳呂正精神抖擻地說。

    「不不,您坐著休息吧,我上去叫爺爺……」張鵬飛慌忙攔住陳呂正。

    「不用叫了,我下來了……」樓梯口,出現了劉老的身影,當他見到陳呂正是,急忙下樓,然後伸出了雙手,有些慚愧地說:「陳老將軍,我應該去看您的,在下慚愧啊!」

    「呵呵,你小子還這麼有精神,挺能活嘛!」陳呂正哈哈大笑,鬆開劉老的手,伸手一拳捶在劉老的肩上。

    一旁的張鵬飛目瞪口呆。

    「嗯,托您老的洪福,身子骨還不錯,哈哈……」

    「哈哈……」

    四隻大手緊緊握在一起,兩位老者大笑起來,一個個看起來很興奮,半個世紀的仇恨彷彿煙消雲散了。曾經他們是對手,可現在他們是親家。下一代的交往,令他們這些老頭子也忘記了過去的不快。

    張鵬飛望著緊握在一起的四隻大手,終於明白了什麼叫作相逢一笑抿恩仇……

    「陳老將軍,走,上樓去,我們去下盤棋,讓鵬飛給我們泡茶!」劉老拉著陳呂正的手上樓。

    「嗯,好好,幾十年沒和你交手啦,那我們邊下邊聊,我想和你商量下小輩們的事情……」

    「我也正有此意啊,陳老將軍,什麼也別說了,中午怎麼也要喝上三兩酒吧?」

    「你小子,三兩怎麼夠,少說也要一斤!」

    「哈哈……」

    張鵬飛跟在兩們老者的身後,感覺到了強大的氣場,他現在不明白,這是陳老將要出山的開始。今年春天,隱居多年的陳老突然在一些公開場合露面,而且一旁還有劉老爺子,兩位老者的聯手出動讓當今政壇的小輩們膽戰心驚,並為劉派與「陳家軍」增添了不少力量!

    …………

    春節假期結束後,張鵬飛回到江平按部就班的工作,要說工作的調整,還要等四月份以後全省各市換屆工作開始以後,他才可以考慮,所以還有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剛剛過完年,人都有些懶惰,正所謂春困秋乏,有種昏昏欲睡之感。

    剛回到江平市的第二天夜裡,張鵬飛就來到省委常委院的二號樓,見到了雙林省政壇的新秀,省長錢衛國。

    張鵬飛到達錢衛國家裡的時候,他還沒有回來,是他的愛人,雙林省財政廳的副廳長毛艷宏接待的張鵬飛。毛艷宏雖然年近五十歲了,可是看起來也就三十五六歲,十分的年輕,皮膚白淨,收拾得乾乾淨淨,一看就是位愛整潔的女人。

    兩人親切地談著天,張鵬飛叫她毛阿姨,毛艷宏就笑。她可不敢把張鵬飛當作下屬來看待。兩人聊著聊著,毛阿姨就談到了上官燕文的案子,一個勁兒地感謝張鵬飛為他家老錢洗清了罪名。張鵬飛就笑笑也沒說什麼,他可沒想到毛艷宏對自己是這麼的熱情。

    沒多久,錢衛國就回來了,張鵬飛馬上來到門口客氣地叫了聲:「錢省長好!」

    錢衛國笑笑,脫去外衣和與張鵬飛握手,笑道:「小伙子,你和我雖然第一次見面,可是兩年前我就聽到過你大名啦,可謂神交久已,呵呵……我能來雙林省,還要感謝你呀!」

    張鵬飛笑笑沒說什麼,他明白錢衛國此話的意思,當年正是因為張鵬飛把前任的雙林省委副書記劉為民搞下台之後,劉老才把錢衛國安插到雙林省用以制約張耀東的勢力。

    錢衛國又看了一眼門旁張鵬飛帶過來的煙酒,就微做生氣地說:「怎麼,你也搞這一套?」

    張鵬飛笑道:「剛過年,家裡東西多,反正也用不了,就拿些來意思一下,您總不能讓我這當下屬的來看望領導,空手來吧?」

    「呵呵,你小子啊!」錢衛國拉著他的手說:「走吧,我們去書房談事情。」

    領導家的書房,一般來說只有核心下屬才能進入,所以錢衛國帶著張鵬飛進書房,這裡面的含意不言而喻。

    「鵬飛,劉老身體還好吧?」

    「嗯,爺爺身子骨硬得很,每天都能出外走走。」

    「那就好啊,本來今年春節我要去看望他老人家的,可是老領導不許我去,我也沒辦法啊。人老了還是如此,一身正氣,值得我們年輕人學習呀!」

    兩人天南地北地海聊,之後錢衛國主要關心了一下張鵬飛近期的工作,接著便談到了上官燕文的案子,錢衛國說得比較隱晦,他說:「鵬飛啊,上次的案子還要多虧了你,要不然影響擴大,很不好!」

    張鵬飛笑笑說:「這是我們紀檢幹部的義務,應該的。」

    兩人都沒有談具體是哪件案子,但心裡面都清楚對方明白自己說話的意思。

    錢衛國終於回歸到了正題,說:「鵬飛,以你在基層工作的經驗和抓經濟的能力,我覺得在紀委幹下去有些屈才啊,有沒有什麼想法?」

    領導主動開口了,張鵬飛便說道:「是有一些想法,我還年輕,很想繼續到基層鍛煉一下…………」

    「嗯,年輕人就要有幹勁兒,以你現在的年紀是應該去下基層啊,你……有具體要去的地方沒有?」

    張鵬飛沒料到錢衛國問得如此直接,便實話實說地笑道:「您也知道我的老家在延春,又在琿水縣工作了那麼久,所以對延春有著深厚的感情……」

    「嗯,」錢衛國點點頭,卻笑道:「組織上會考慮你的意見,不過還希望你聽從組織上的安排,理解省裡的用意。」

    一聽這話,張鵬飛就明白,自己是別想回延春市工作了。其實他心裡也清楚,如果繼續下延春,就會有一種經營一地的感覺,另外那裡自己熟悉,省委書記孫長青又是自己人,所以工作起來就順手多了,相應的就會缺少一些鍛煉。想來錢衛國一定會為了他在雙林省的佈局著想,讓自己去一個對他有利的地方出任副職,這是最可能的安排了。

    所以張鵬飛就笑著說:「我一定聽從組織上的安排,黨讓我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態度不錯,呵呵,下個月開始,省內的換屆工作就開始了,將有一批老幹部退休,有一批新幹部提起來,這是一次大的人事調整啊,省裡也會有大動作的。」

    張鵬飛點頭表示明白,現在省裡空了一個副書記不說,其它的幾位書記以及副省長的年紀也快到線了,所以今年的人事調整將是重中之重,沒準這是錢衛國上任以來第一次要與洪書記針鋒相對了。沒辦法,為了個人的利益,他們必須要爭。

    這次人代會上,錢衛國將要去掉頭上的「代」字,正式成為省長,這不會有什麼懸念的,因為大家必須跟應潮流,就連洪書記也要舉雙手支持。

    張鵬飛走後,錢衛國拔通了京城劉老的電話,簡單地問好之後,他說道:「劉老,鵬飛從我這裡剛走,該談的我都談過了……」

    「你感覺這孩子怎麼樣?」

    「我覺得很不錯,聰明大膽,我想會是一顆好苗子!」

    「呵呵,你的眼光應該錯不了的……」孫子被部級高官誇獎,劉老自然高興。

    錢衛國接著說:「劉老,對於他的任用,我不知道您是什麼意思,不過我覺得他需要大的錘煉……」

    「不用說了,我把他交給你,就由你來安排吧。這孩子性子野,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從來不會退縮!」

    有了劉老的話,錢衛對於張鵬飛的任用就有了底。而離開他家的張鵬飛,在回去的路上也隱隱知道,今年面對自己的恐怕會是更大的困難,因為錢衛國的眼神很重,就說明他現在與洪書記也是背水一戰。

    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河最新更新!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