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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0.一鳴驚人(上) 文 / 綠葉藍天

    「哎,我怎麼就這麼受歡迎呢!」葉凡望著林吮兒消失的背影感慨著。昨天晚上一個癡情女子,今天又一個國民少女。如果算上家中胡思亂想的表妹,才幾天時間,他就這般受女孩子歡迎。

    這也只是他自我娛樂而已。試想一下後來少女時代紅成那樣,林吮兒又是組裡形象代表

    他去了趟衛生間,在裡面換上工作時的衣褲。根據吮兒先前所說,他負責吉他專賣區。價格什麼的都有詳細價目單,而且她還讓旁邊櫃檯的人幫著照應一下。

    出了衛生間,來到他所負責的櫃檯。這兒倒也不大,金屬質感的牆壁上架著各式的吉他,它們就像是年輕人的縮影——無非就是爆炸頭、口香糖、釘子鞋和滿嘴的髒話嘛。

    除開吉他外,幾張凳子和簡單的收費台,像極了大賣場裡單個的櫃檯模式。放眼整個琴行,面積也是大到不行。如果以籃球場為標準的話,大概有3-4個這麼大吧。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似乎還沒說工資多少,是ri結呢還是月結,甚至連工作時間都沒說。他哪知道林吮兒懇求父親時不過是給葉凡臨時工的職位而已,幹得好自然留下,幹不好自然走人。

    沒等他想明白,一群顧客出現在琴行裡。確切地說是一群非主流的年輕人出現在他的櫃檯處。

    這些人有高有矮,不僅頭髮上染著五顏六色,甚至連眼角都等同於動漫的cosplay。

    葉凡秉著『顧客就是上帝』的理念,堆起笑臉迎上去,正想說『歡迎光臨』的開場白,這群人已無視他進入櫃檯往許許多多的吉他看去。

    他見前面一人是個矮胖子,似乎是這群人的領頭,於是再次貼過去,主動問道:「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

    幾十人晃晃悠悠轉身,中間讓開一條道,如他所料那個矮胖子從中而出。對方明明很矮,可一臉蔑視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葉凡心中好笑,現在的孩子儘是些自以為是的主。他再次問道:「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

    那胖子往旁邊走了幾步,突然指著牆櫃上的一把吉他,「這個!拿下來。」一副理所當然的命令口吻。

    葉凡注意到那些混混似的跟班們一臉戲謔,顯然是等著看他好戲。那把吉他的位子並不低,如果要取下就必須使用貨桿挑下或者找個站立的物體。

    好在櫃檯下的藏櫃中也有一把相同樣式的吉他。這還是剛剛他在貨單上注意到的。於是,那把一個樣式的吉他出現在矮胖子面前。

    「換一把,那邊的!」矮胖子卻把手一轉,話一落地,那群跟班即刻發出哄堂大笑。

    此處此時此景也讓琴行的其他人注意到了這邊,原以為只是發生口角而已,可下一刻情況卻急轉而下。

    因為,葉凡收起了吉他並且淡淡地說:「不買就趕緊滾,別耽誤老子上班」

    死一般的寂靜都無法形容突然抽緊的氣氛,這幫人沒料到剛才一臉低下的人卻發出這樣的狠話。

    跟班們嘴裡叫囂著並往葉凡逼去,可卻被人攔住了,正是他們的領頭,那個矮胖子。

    他一邊狠狠地陰笑,一邊來到葉凡面前。正想招呼跟班狠揍這個不長眼的小子時,不遠處響起一陣腳步聲。

    所有人往那邊看去,不一會又一個胖子出現在這。並且當著所有人的面指著葉凡,怒不可遏地吼道:「快向客人道歉!」

    葉凡可真是莫名其妙,耷拉著眼皮看了對方一眼,「大叔,你誰啊?」

    一名看不過去的琴行員工湊到葉凡身邊低聲提醒道:「那是會長。」

    會長也就是董事長,自然是他的老闆。

    林父先前也是關心琴行的原因,所以語氣嚴厲了些,要知道這是他花了一輩子的心血,怎麼能在顧客眼裡出現形象損毀。他一時沒想起面前的年輕人是誰,更加忘記了女兒昨天說過介紹一個臨時工的事情。

    「為什麼我沒見過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葉凡並不擔心失去工作,可他想起了林吮兒。於是,他準備道歉,盡量讓事情變得平和一些。

    可現實不給他任何機會,看熱鬧的矮胖子插上話,「愛悅琴行服務很差啊,不給我試琴還讓我滾。好,我發到網上去讓所有首爾市民瞧瞧。」

    配合著他的話,那群跟班高高舉著手機哈哈大笑。

    林父表情急變,再一次嚴厲地對向葉凡,「不管你是怎麼混進來的!趕快道歉,然後離開!」

    葉凡上輩子渾渾噩噩一生,生命中毫無精彩,不敢嘗試,可這輩子,他卻有了這樣的自信。

    他慢慢地解口上衣的扣子,左手用力一扯把工作服甩在地上,面無表情地看向琴行的老闆,「死胖子,你請我我也不稀得來!」

    他在一片驚呼中接而轉身向著這件事的挑釁當事人——矮胖子,微露笑意,「小子,敢不敢比一比,賭一賭?」

    說著伸出三根手指,「我們比三場樂器,如果我輸了,琴行裡所有的東西,你挑一件我買單!」

    「如果你輸了,帶上你的人有多遠滾多遠,以後不許出現在這!」

    語落,現場一片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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