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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篇 史前文明對進化論信仰的衝擊 文 / 時空漂流者

    -------史前文明對進化論信仰的衝擊-------

    綜觀人類歷史,衝破舊觀念的真理,在普遍為人接受之前都是障礙重重,歷盡艱辛。本文的觀點,可能又會招來種種非難。我只是想把它提出來,把理智思考的機會留給公眾。至於給我的責難,也許是很好的禮物。新事物的誕生歷來如此。

    謾罵和大帽子能住擋真理的腳步?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當今的科學,許多人引以為榮:人們慶幸地球這個得天獨厚的星球,在宇宙中不多見的環境中孕育了生命,慶幸從低等生物成功地進化出了人類,尤其自矜從古代的愚昧到今天科學的巨大進步。但是近二十年來,越來越多古生物學和考古學的事實,使得這種科學的信仰開始動搖了。進化論曾經作為十九世紀的重大發現,成為現代科學的重要組成部分。它不僅僅是現代生物學的基礎,也是近代生理學、倫理學、心理學、哲學以至社會意識的基石。但是,進化論的危機,使一些學者重新審視人類真正的歷史,探尋人類真實的由來。另一方面,對化石重新的嚴格鑒定和系統總結使進化論的證據更加飄渺,而史前文明發現和深入研究無疑是對進化論的最後一擊,一些學者開始重新審視現代的科學。

    一些史前文明遺跡展現的高度發達的科技,是今天的人類望塵莫及的,從中我們看到了今天科學的巨大局限性和誤入歧途之處。

    史前文明的發現

    傳統的理論認為現代的人類大約在10萬年前起源於南非,從那裡遷移到歐洲和亞洲南部,從亞洲繼續遷移,於3萬年前經白令海峽到達新大陸,於1.5萬年前抵達南美。但是,大量事實否定了這種脫胎於進化論的假說。

    大量具有高超智慧的文明遺跡,卻有著遠遠超出人類文明的歷史,這些不同時期的遺跡,完全打破了進化論的框框。1880年,美國加利福尼亞的太波山300英尺的地下出土了一批精美的石器工具,經鑒定這是5500萬年前的遺跡;1968年,考古學家朱伊特(y.druet)和薩爾法蒂(h.salfati)在法國的一塊石灰岩層裡發現了一些不同型號的金屬管,岩層的年齡是6500萬年(corliss,1978,652~653)。遠可追溯到在南非克萊克山出土的幾百個精巧的金屬球,距今28億年。

    在這些事實和進化論假說面前,我們選擇什麼?

    1966年,墨西哥的霍亞勒克出土了一批鐵矛,美國的地質學家麥金泰爾博士發現這是25萬年的武器。這個違背進化論的結果實在讓傳統的科學家無法接受。這位在國際上有一定名望的教授,因為堅持事實,被迫離開了自己的事業。

    考古學家胡安.阿曼塔的遭遇同樣發人深省。在墨西哥的普瑞拉瓦城,他發現一個動物的頜骨化石裡面有一塊殘破的鐵矛的矛頭,鑒定這是26萬年前的武器,一些刊物公佈了這個不尋常的發現,但很快招來了權威們不做任何調查的批判。隨後,阿曼塔失去進入考古現場的權利,一些人帶著槍去現場,逼迫工人簽字,表明那是他們埋在那裡的。60個人中,有3個人簽字。阿曼塔的事業夭折了,失去了繼續從事研究的權利。

    這類故事還有不少。好像一些人總在維護著過去的東西,他們可以憑見識否定客觀事實。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事實面前,進化論暴露的問題越來越多。一些進化論學者開始反戈一擊,他們根據事實對進化論謹慎地提出了疑問,自然毫無例外地招來了經驗性的批判。然而,事實畢竟是真理的土壤。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史前文明展示了人類週期性發展的規律,與化石記錄珠聯璧合

    大量史前文明遺跡的相繼發現,事實使人們不得不重新審視以前的諸如進化論之類的假說。

    考古學家克萊默和湯姆森(michaela.cremo&richardthompson)的《考古學禁區》(forbiddenarcheology)一書,列舉了500個確鑿的事例,那是幾萬、幾十萬、百萬、幾萬以至幾十億年前的人類文明遺跡,這些都曾是進化論迴避的對象。

    在美國德克薩斯州拉克西河岸的岩層中,在恐龍腳印化石旁邊發現了12具人的腳印化石,十幾年前,卡爾.鮑就對此開始了深入的研究,他以充分的論據排除了人為雕刻的可能。後來,同一地層中又發現了人的手指化石和一把鐵錘,錘柄已經變成了煤,表明這個地區在遠古時,曾經深埋在地下。錘頭含有96.6%的鐵,0.74%的硫,2.6%的氯,這種現在都不可能造出來的合金,展示了史前一個高度發達的人類文明。

    在加蓬共和國發現20億年前的大型核反應堆,反應堆的結構也比今天的還要先進,可用的放射性元素全部被提煉光了。許多學者猜測那個反應堆是外星人的遺跡,那麼玻利維亞2萬年前的帝華納科(tiahuaracu)古城,其中的古代神廟等巨石建築顯然是地球人的遺跡,它體現的天文學知識和冶金技術也超出了現代人;而25萬年前的鐵製武器又展示出一個不太發達的人類文明,著名的美國science雜誌98年(282卷1453∼1459)刊登了一系列考古發現:1.5萬年前的人像,2.3萬年前的人像、3萬年前用猛象牙雕刻的馬,9萬年前帶倒鉤的矛。我們知道,我們人類的文明從蒙昧時期發展到今天的輝煌,只用了5千年左右,這些間隔久遠古跡的,很可能代表了不同時期的文明。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

    根據這些確鑿無疑的事實,一些學者提出了史前文明學說。他們認為人類的發展並不像以前想像的那樣,而是週期性的,不同時期地球存在不同的文明,不同時期地球的大災難毀滅了當時的文明,甚至滅絕了當時絕大多數的生物。有幸殘存下來的人,從原始狀態開始,繁衍發展,又進入下一次文明,又在下一次全球性的災難中毀滅,週而復始。遵循著"出生——發展——滅亡"的規律,循環往復。

    這一理論,與地質歷史記錄可謂珠聯璧合。當我們正視那些被進化論掩蓋的歷史時,冷靜地認識到:化石不應該為進化論作證。進化論最基本的證據——過渡類型的化石,實際一直沒有找到,《審判達爾文》一書的作者約翰遜(philipjohnson)做了這樣的總結:"化石向我們展示的都是突然出現的某種有機體,沒有逐步進化的任何痕跡….這些有機體一旦出現,基本上就不再變了,哪怕過了幾百萬年,不管氣候和環境如何變化。如果達爾文的理論成立,這些條件本應該引起物種的巨大變化。"那麼化石在見證什麼呢?——災變。

    化石不是一般條件下能形成的,生物在腐爛風化前必須埋在地下很深,在強大的壓力下才能漸漸變成化石。只有大災變才能提供這樣的條件,化石也就成了災難的見證。地層中化石的研究恰恰告訴人們:物種的發展是很短時間內大面積突然出現的,發展繁榮,再到大毀滅,殘留的和新出現的物種再這樣發展,週而復始。

    現代科學界公認:在地質歷史上發生過幾次特大的滅絕,幾乎滅絕了所有的生物,但並不是說大絕滅週期之間,就沒有滅頂之災。地球週期性災變的直接證明非常多。波士南斯基對帝華納科古城研究了50年,發現了充分的證據表明毀滅那個文明的災難,是一場空前的大洪水。在西伯利的凍土中,發現了冰凍的成千上萬的哺乳動物的遺骸。有的很完整,有的被扯碎和樹幹絞在一起。檢測它們胃裡的食物,發現了還沒來得及消化的溫帶的草。活生生的事實告訴人們,極短時間內,發生這場不可思議的毀滅性的災難,溫和地區的生物,全部凍僵在今天的位置。

    迄今可見的大型的史前人類文明遺跡,埃及的金字塔、墨西哥古瑪雅人的金字塔、玻利維亞的帝華納科古城遺址、秘魯薩克塞華曼城堡也許是傑出的代表了。這些巨石建築體現了一個天文、建築、冶金等技術超過現代人的文明。

    高度發達的史前文明,展現了另外的科學發展路線

    一個重要的線索告訴我們,有關這些地方的最初史料記載:古埃及人聲稱基沙金字塔與他們無關。過去人們不能理解,就把這豐功偉績給了古埃及人。現在學者認識到:僅埃及基沙三座金字塔的石料重量,已經超過了倫敦所有建築重量的總和,古埃及十萬工人在二十年內搬運它們根本不可能,何況還要切削得不差分毫、更要精確的建造——沒有一絲失誤的痕跡?!

    這些建築用的巨石切削極為平滑整齊,重量都在幾噸、十幾噸,甚至上百噸、幾百噸。如埃及大金字塔中的王殿石棺,是一整塊花崗岩雕鑿成的,當時所使用的鑽具比今天鑽石頭的電鑽要快500倍。巨石之間堆砌得極為緊密,連最薄的刀片都插不進去。帝華納科遺址的新發現揭示了這些建造技法的高超之處:他們把相鄰的巨石之間鑿出凹槽,倒入熔化的金屬,金屬凝固後,就把相鄰的巨石牢牢地連在一起了。這需要一個移動自如的冶金車間,一次能熔化好幾加侖的金屬,隨著巨石向高處堆砌,冶金車間自如上升,下邊的石塊上沒有留下任何壓劃的痕跡,可見冶金車間多麼輕便!這些技術是今天都無法做到。埃及基沙三個金字塔正對著獵戶星座帶紋的三星,帝華納科的神廟的正門和牆角,精確地定位了春天、夏天、冬天第一天太陽升起的位置。所有建築和方位和天體保持高度一致,表明他們掌握了精密的天文學技術。如何把那樣重的巨石擺放得那麼整齊、方向極為精確,是今天的建築師無法想像的。

    它們充分展示了一個高度發達的文明曾經在地球存在過,在地球許多地方留下了他們風格的巨石建築。為什麼當時的人類非要建造難度如此之大、耗費如此之大的建築?合理的解釋是:當時的人類文明比我們推測的還要發達得多,建造這些並不困難。當今科學誤入歧途之處

    今天的科學在許多方面與上述一期史前文明精神相反,背道而馳的結果又是什麼呢?

    實證科學忽視總體、整體,重視細枝末節。它的指導思想認為「把握整體的關鍵是分化」,要研究一個事物,就把它細分、再細分,研究清楚每一個細節,再還原到整體,稱為還原論。而實際上,由於領域、學科分得太細、太專,根本就無法還原到整體,甚至各學科之間都不能完全瞭解,還原論成了泡影。實際上實證科學發展的結果,已經無法把握整體,那麼不得不承認的現實就是:實證科學無法全面認識事物。這條發展科學的路線的局限性一目瞭然。

    人們抱著進化論,斥宗教道德善惡為迷信,蔑視古人的一切。當我們發現這是誤入歧途的時候,才驚訝地發現他給人類文明帶來的潛在危害,這也正是今天科學的不足之處的一個表現。

    進化論誤導了整個生物學,同時誤導了生理學、心理學、倫理學和哲學等許多領域,誤導了人類文明的發展。它讓人把宗教和道德善惡視為欺騙,敗壞精神寄托和道德制約;它告訴人們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在競爭中採取各種手段發展自己;它強調個性的發展,讓人們相信反傳統、反潮流的畸變可能出現更進化的、更好的結果;它讓人相信人是動物的後裔,讓人相信人的本性來源於動物;西方心理學進一步發展認為:人的**是人最本質的本性,甚至是進化出來的最好的本性,為物慾橫流和倫理的敗壞從科學上解除了約束,這種宣傳已經充斥了社會的方方面面。種種這類敗壞的因素滲透進現代常人社會的一切,潛在地推動了人類道德的滑坡。科學使人們相信人是自然的主宰,對自然進行貪婪的掠奪和破壞,無休止的競爭、社會的畸形發展、資源的耗竭、環境的污染、慘列的戰爭、為所欲為、只為自己、不計後果。

    人們強調著個性,一面放縱地發展、「進化」自己,一面在緊張的競爭和顧慮中生存。人越來越自私,當自私**得不到滿足時,各種不道德的行為和犯罪愈演愈烈了。人們失去了理解和信任,在社會上失去了安全感,失去了幸福的真正含義。失去道德的約束,人們失控發展私慾,短暫的享受和榮耀,換取著無可挽回的一切,人類對此嚴謹無能為力。與那期巨石建築代表的史前文明相比,今天科學的不足取、今天文明發展的誤入歧途顯而易見。

    今天忘記了過去,歷史卻在警告我們

    週期輪迴的史前文明告訴我們:歷史是重演的,就像星球的運轉有規律一樣。

    昔日我們憑借進化論自豪地甘當動物的後裔,自詡科學蔑視古人的愚昧。許多從事進化研究的科學家奮鬥幾十年,越研究越發現進化的飄渺,有人像牛頓、愛因斯坦一樣,最終醒悟,去宗教中尋找答案。有一些陷入不可知論,還有一些人對科學的新進展所知甚少,還在維護著進化論——這個今天看來已經毫無科學性可言的信仰。

    當人們開始認識人類文明發展的週期性規律的時候,一些考古學家,認識到古老傳說的真正價值,特別是對自己祖先的故事,在後續的考古分析中,許多相繼得到了證實。

    留存至今的遠古文明的後裔,他們信仰神靈,相信因果,也就有著道德的約束。他們早已知道了文明輪迴的規律,在世界各地的傳說,比聖經還要古老,在上一次文明毀滅的災難形式上驚人地一致——大洪水?!在文明被毀滅的原因上驚人的一致——人類道德的敗壞?

    在古老文明的發源地的古老傳說中,我們也能知道人類如何敗壞,如何走向毀滅。留下的人在警醒後人,而今天的人類,卻把古人的警告看作神話。

    無數輝煌的文明消失了,能看到的只是零星的殘跡,在我們的記憶中,只記得柏拉圖時代留下的傳說:發達的亞特蘭帝斯文明葬身海底。當我們勇敢地正視人類真正歷史的時候,也許能體會到那一期睿智的人類為什麼要建造那些堅不可摧的「紀念碑」。復活節島上,那些默默望著東方的巨石人像,那些刻著眼淚的面孔,也許是祖先留今天最珍貴的警醒。

    突然面對這些一反過去的思維框框的事實,也許很多人一時難以接受,儘管面對的是事實。筆者也曾面對繁亂的事實和矛盾,陷在進化論中茫然無措。誰能找出這些雜亂、對立的疑團背後的和諧統一的答案呢?我們期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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