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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夜色迷離,誰人為情所困?(三) 文 / 魚魚幽幽

    狐媚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而玩樂中的她就更是拋開一切。舒藺畋罅

    不管是此刻的昔嘉,還是卷雲,就算現在還有著其他人,她亦是不會覺得這樣的作法有什麼不對,更是不會為了什麼事而停下動作。

    昔嘉的欲拒還迎,更是讓狐媚愈加投入這場她編織起來的遊戲之中。

    芊芊手中就那樣握著昔嘉的那根命根子,硬是讓他那東西堅&硬如鐵,而他的身子自是欲&火焚身難耐得很,然而狐媚硬是不慌不急,卻沒有打算要用上他的身子滿足她的欲&望。

    「嗯……你……放開……嗯……崍」

    斷斷續續的話語,無法抑制的呻&吟,在這秋日的夜裡甚是勾人。

    昔嘉嫵媚的臉孔上帶著壓抑帶著怒氣,只是那身體上的欲&望充刺著他的心魂,讓他的皮膚緋紅,身子亦是輕顫著,快&感與惱怒交織在一起,自是難熬。

    狐媚見他這般模樣,更是擾了她的那團欲&火,越發是高漲,只是遊戲畢竟是遊戲,太快結束也便失去了樂趣樁。

    手裡一下子鬆一下子緊,惹得昔嘉硬是不知覺的扭動著身子向狐媚靠近。

    昔嘉再克制也畢竟是個男人,當欲&望高漲,那身體自然是抵不過理智。

    狐媚輕喘著氣道:「現在你可還是想抗拒我?」

    「嗯……」

    此刻昔嘉哪裡還說得出什麼話來,聲聲呻&吟不斷,模樣更是嬌羞。

    狐媚原本就已經欲&望高漲,昔嘉又是這般,這下當然是讓她不能再這樣忍下去,隨著昔嘉驚呼一聲狐媚已經是將他懶腰抱起。

    狐媚倒是難耐,卷雲倒是急了起來,連忙擋在了狐媚的面前,埋怨道:「錦兒,你怎能這般?這事怎麼就只給了他?」

    狐媚瞪了卷雲一眼,不耐煩道:「我的事,豈容你來管!」

    卷雲面上一滯,愣在當場。

    狐媚看了一眼懷中的昔嘉,此刻他還處於迷糊,仍由狐媚給抱著,那模樣就像是雍散的貓兒似的甚是可愛。

    狐媚只覺得下腹的那團欲&火更是高漲,灼燒得他難受得緊,已是顧得其他什麼,直接抱著昔嘉飛身離開了,卷雲目送倆人離開,十指緊扣,指甲都已陷進了掌心裡,恨不得剛才就下毒將那昔嘉給毒死,這時候也讓自個兒落個清靜!

    卷雲越想心裡便越不是滋味,一股怒氣直衝頭腦,手一揮腳往下一蹬,「轟」的一聲,頓時他周圍的琉璃瓦便是飛了出去,「劈哩啪啦」好不熱鬧,幸而這下邊並沒有人住著,不然這下子就只得給卷雲當了出氣筒。

    然而此刻卷雲的氣哪能就這樣消了?當即是飛身朝著最熱鬧的地方而去,今晚不殺些人定是難消了他的氣!

    狐媚這樣待他,昔嘉更是一直想將他踩在腳下,狐媚今晚這樣帶走了昔嘉,指不定隔日昔嘉就會來耀武揚威,他是誰?又豈能這樣被別人輕視?!

    這廂,狐媚抱著昔嘉隨便找了一件房間就走了進去,伴著月光也不點燈就徑直朝著那床鋪而去。

    雖是無人住的廂房,但每日都有僕人打整,房間內用具齊全,這床鋪之上鋪著錦綢,軟綿之中透著清涼,將昔嘉放在上邊,狐媚便一點點的解開昔嘉身上的障礙,一寸寸雪白如玉的肌膚顯現出來。

    月光如綢,讓昔嘉更顯得肌膚勝雪柔美至極,更是欲&望溢滿昔嘉的每一寸肌膚,一抹抹粉色的模樣甚是誘人。

    狐媚瞧見了他這般又哪裡還受得住,一把扯掉身上的衣物便傾身上去,兩具火熱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了一起,猶如烈火中填碳只會越來越旺盛,欲&望一觸即發不可收拾。

    且不提昔嘉是否清晰,就算是現在的狐媚,腦子也有些許混沌,不是為美色所惑,僅僅是因為那欲&望甚是過火,以往狐媚倒是從來不覺得這昔嘉能引起她這樣的興趣,只是今日也不知怎麼的,見了這昔嘉倉皇失措的模樣,倒勾起了她對他強烈的興趣。

    狐媚伸手輕撫著昔嘉肌膚,緩慢而輕柔,讓昔嘉更是迷糊,隨著狐媚的動作輕顫與扭動,嬌羞模樣,柔潤嘟唇誘人一親芳澤,而狐媚的確是這樣做了。

    被欲&望充刺而灼燒的四張唇瓣相觸便是一發不可收拾,磨蹭著,輕&舔著,而狐媚在現代所學的吻技便是得到了合適的施展機會,撬開了昔嘉的貝齒,便是在那火熱的潭池中攪弄了起來,由輕柔漸漸狂熱了起來,攻略城池如無人之境,唇舌相交,貝齒相碰,更是氣息相融,猶如銷&魂散一般催促著倆人身體的欲&望,春&水高漲。

    「嗯……」隨著昔嘉一聲聲不受控制的呻&吟,他下身的那物體亦是膨脹得更是厲害,困在昔嘉的體內並不見得要出來,卻是狐媚碰也不碰,更是沒有讓它深入在她體內。

    欲&望纏人,熱氣沸騰,伴著月光自是春色撩&人,讓人急不可耐。

    狐媚並不是不想馬上擁有這個擾人的人兒,只是並不打算就這樣簡單的吃了,她本不是因欲&望而迷了心竅的女人,遊戲之中自是趣味更甚一籌。

    「呼……」只是這欲&望不快些消去,她當真是難熬!

    「嗯……唔……」一口含住昔嘉的唇,雙手更是撫摸著昔嘉雪白的肌膚,漸漸地滑向那欲&望的宣洩處,身子一抬往下一坐,一氣呵成。

    「嗯……」

    「嗯……」

    雙雙滿足的一聲呻&吟,勝過一切,這不過就是一切的開始,隨著狐媚的運動,一寸寸,一點點,將昔嘉帶入了欲&望的高峰,當白光一現,便是欲&望的另一個開始,一次次,無止境般,狐媚恨不得將昔嘉吃干抹盡,而昔嘉自是難敵狐媚的攻勢,一番又一番的將昔嘉帶入了雲巔之上,只是此等魚水之歡自是要耐於精力,狐媚倒好,隨時可以取之外界,但昔嘉不同,入秋以來便是夜夜難眠又加之沒有食慾,自是受不得狐媚這般索取,最後只得被狐媚吃得精疲力盡,生生的沉睡了過去。

    滿床廢物噴灑,旖旎之氣瀰漫開來,輕紗幔帳月光迷離,昔嘉沉睡,狐媚輕喘,只是倆人緊緊相貼未曾分離,交合之處更是春色無邊。這男女之事,若因情而動便是交心而為,**與精神的完美結合,可狐媚與昔嘉卻不是,一人被動而為,一人因樂趣欲&望而做,談不上交心,更是談不上半點情意。

    狐媚不為情所困,自是不會有半點彆扭,但昔嘉不是,此刻雖他去見了周公,但醒了又會如何?

    ****

    狐媚與昔嘉已經停歇,但有人的心卻不能平靜。

    端木季原本是沒有打算來這裡的,但最後還是抗拒不了內心的想法來到了王府,只是這以來卻是碰巧撞見了狐媚抱著昔嘉飛奔,也就跟隨其後想要看個究竟。

    他心裡當然有了猜測,只是當看到後還是難以平復他的心,他終究是愛著狐媚,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擁有著其他的男人,那顆心又怎麼可能不痛?

    愛之深情之切,越是愛便越是難以將這樣的事看淡,他雖是放棄了待在狐媚的身邊,即使是這樣,又有誰能看到自己心愛的人擁著別人還能淡定處之?

    而他明明可以立馬離開,但身子卻不聽使喚,就那樣待在屋頂上看了狐媚與昔嘉的一次次歡&愉,心一次次被刺痛,不光是怨恨,更有著絕提的醋意。

    緊要下唇,面上沒有了半絲血色,不過目光卻是一刻不離的鎖定在那裡邊的床鋪上,隨著裡邊的起伏,他的胸口亦是這般上下起伏,氣息不穩。

    好不容易那裡邊消停了下來,而端木季卻是不能靜下心來,那怒氣與醋意一層層疊加猶如絕提之洪,唇上破了口不自知,任由那鮮血往下滴,雙目如赤紅的兔子眼,好生怨念!

    終於受不了,端木季怒聲道:「早知如此,就算是用綁也要將清颺給綁回去!」聲音雖小,一般人根本就沒有辦法聽到,只是他卻不知道狐媚有著一雙神技耳朵,而她亦是早就知道他待在了那裡。

    端木季不知,待在那裡咬牙切齒,醋意橫生,卻是早就成了裡邊那人的另一樂趣。

    只是狐媚心中只有樂趣,又怎麼知道端木季心中的苦?狐媚不知情事,受傷的當然只是端木季。

    秋日的夜原本讓人心神寧靜,此刻卻教人混亂不堪,情能擾人,亦是由蛛絲纏繞人心,不脫、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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