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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94章 ,好一個美女律師 文 / 安凝

    時針指向四點三刻,童凌薇看著皓腕上的手錶,只待表盤上的指針再劃過十五分鐘,就會即刻衝出赫連集團,向目的地逍遙吧奔去。舒榒駑襻

    從沒有過這種感覺,她也會度秒如年,可是這次偏偏品嚐到了,當然罪魁禍首是赫連城。她不能因為這件事再同他正面對峙,唯恐這個男人再使出什麼卑鄙的伎倆不准她繼續跟進這樁官司。

    「童律師,打擾你了。」這時,聞婷在門外敲了敲門,探進個頭。

    「有事嗎?」童凌薇站起身,打算過去請聞婷進來。

    「童律師,總裁要我過來告訴你,五點時請你去他辦公室,他有事要交代你。」聞婷笑米米的說著,還不由得吐了吐舌頭。

    一聽聞婷這話,童凌薇的眉頭瞬間蹙了起來,形成一個很深的痕跡,「總裁有沒有說是什麼事?」

    「這倒沒說,不過看總裁的樣子,應該是滿重要的事情吧!童律師下班後有事嗎?要不然我去跟總裁解釋一下?」聞婷也知道,這種臨近下班時間的突然襲擊的確很討厭,不過跟在總裁身邊,她這個小助理也算早就習慣了,當然童律師還算新人,不習慣很正常。

    「不必了,我一會兒過去。」童凌薇搖了搖頭,最好赫連城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赫連城沉穩的坐在黑色皮椅上,頭微微仰靠,抬起手臂看到表盤上時針剛好停在五點的位置,嘴角牽起一個不算明顯的笑痕,靜靜的等待敲門聲響起,不出幾秒鐘,門外響起敲門聲,很準時,赫連城坐直身體,兩手弓起抵在下頜處,沉聲道:「請進!」

    得到允許,童凌薇扭開門鎖,推開房門走了進來,高跟鞋踩在地毯上,被吸去了腳步的聲音。迎著燦爛的落日晚霞,整間辦公室都充盈著一種淡橘色的光澤,凌薇緩步踏入,在光線的籠罩下,她竟有些看不清坐在辦公桌後面的赫連城。

    「總裁,你找我?」她在數步開外站住,有些朦朧的看向赫連城的角度,也不費力的去辨認,淡然的開了口。

    赫連城保持著沉默,並不出聲,一時間辦公室裡縈繞著一股子詭異的靜謐。

    就在童凌薇差點忍不住再一次開口詢問的時候,赫連城才出聲,同時站起身走向凌薇,拿在手中的又是一個四方的盒子,「去換上!」

    並沒有伸手接過,凌薇扯了扯嘴角,終是忍不住譏誚道:「這是什麼意思?」

    「晚上有一場舞會,陪我出席。」

    「很抱歉,總裁,我晚上有事,恕無法奉陪!」話落,凌薇轉過身,就想離開。

    「童童,這是身為上司的命令,不是邀請亦或請求!」慵懶的嗓音在童凌薇的身後響起,赫連城的腳步悄無聲息,在凌薇怔愣的瞬間,已然從身後箍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總裁,現在五點十五分,已經是下班時間,不管是不是上司的命令,我想我有權支配我自己的個人時間,我不想再拿出《勞基法》同你理論,請放手!」凌薇的聲音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如果她早知道赫連城叫她過來是想她做他今晚的舞伴,那麼她會直接準時踏出公司,不會這個時間還在這兒同他僵持。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情景,甚至相似的對話,他也曾遞給她一個這樣的盒子,盒子裡裝著一件很精緻美麗的禮裙,她就在這間辦公室的休息室脫下了原本的衣衫,也脫下了固有的矜持,換上他準備的禮裙,也上了他的床。

    雖然這一次,他並非要她重演那一晚,但竟也意外的讓她想起了那天的一切,在那間sm會所發生的一切,那一鞭一鞭打在身上的記憶,即使這件事從過去的第二天開始,她就警告自己不要再去想,但又如何真的將它從腦海中摘除呢?

    「執意拒絕我的命令,童童,你要去哪裡?」赫連城的語氣也趨冷,大掌鐵鉗一般,硬是不肯鬆開。

    「我要去哪裡,同總裁有關係嗎?」話落,凌薇小手一扯,直接將腰上的大掌甩掉,「總裁,我很忙,以後這樣的事情,請不要想到我,我只是個簡單的法律顧問,沒興趣兼職女伴一類的工作!」

    「童凌薇!」赫連城喝道,一向善於控制情緒的他,竟被一個女人激怒,可是他的怒氣早已被一道房門牢牢隔住,只留下『砰』的一聲,震耳的關門聲。

    坐上自己的座駕,凌薇看了看表,時間已經快到六點,她一腳將油門踩到底,向逍遙吧駛去。大抵是因為行內那些大狀知道這樁官司是要同臭名昭著的魯元琛對打,所以都沒興趣接,以致於老管家在找尋代理律師上,已然浪費了很多的時間,沒有幾天的時間,第一場官司就要開堂了,她實在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浪費了。

    緊盯前方的路況,因為是下班時間,路上很堵,常常是一個信號燈剛剛轉換,停在她前方的車才移動了幾步,信號燈便再度轉換,導致她也只能跟著一步步的挪移,不時的看著腕上的手錶,凌薇從最開始的急躁,倒是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她慢慢的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不會有這麼巧的,赫連城偏偏就在五點叫她過去,讓她陪他出席舞會,所以他應該是早就料到她會繼續處理官司的事情,才故意的支出舞會作為幌子,其實還是想借此阻礙她找證據,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她幫榮鐸打官司,會有利益的問題牽扯到他或是他的赫連集團嗎?

    按照道理,就算榮鐸是榮厲的弟弟,他們是榮家人,也和赫連城沒有任何關係才是,兩個經營範圍、理念和宗旨完全不同的集團,難道又是那些她不瞭解的豪門內幕作祟嗎?

    「滴滴——滴滴」身後傳來狂鳴車笛的聲音,凌薇恍惚間醒轉,才發現信號燈又變了,而她堵住了身後車子的去路,連忙迅速的轉動方向盤,開車離開。喬芷歆就不止一次說過她,想事情可以,但別在路上開車的時候想,否則隨時可能送了命去,只可惜她啊,用喬芷歆的話說,屢教不改!

    非交通擁堵的時段,大概半小時的路程,凌薇整整開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到了逍遙吧。她從車內看過去,很大的一間pub,天色尚未黑下來,夜生活其實也還未開始,這裡已經門庭若市,熱鬧熙攘,來來往往都是年輕的男男女女,三三兩兩親密的糾纏在一起,或出或入。

    找地方停好車,凌薇下了車,直奔逍遙吧的門口,牌子上逍遙吧幾個字閃爍耀眼,從很遠處看過來就非常醒目,近處一看,更是有些刺眼。

    「大嬸,讓讓,擋到路了!」陡的,耳邊響起一個年輕且囂張的聲音,童凌薇轉身,看到一群染著五顏六色頭髮的不良少年正嘻哈著扭作一團,其中一個小嘍囉模樣的男孩子,跋扈的朝她叫囂。10njt。

    叫她大嬸,凌薇嗤笑,倒也沒動怒,只是冷冷的盯著男孩,眼神鋒利無比,似有利器不斷的從她的眸中射出,不過才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男孩子臉色白了,忙扭頭避開凌薇的目光,這……這個眼神,實在是很有壓迫感。

    毛都沒長全就出來混的小孩子,她根本不需要開口,就可以讓他意識到惹了不該惹的人!不過,聽這個男孩子這麼說,凌薇也意識到,她這身打扮似乎實在是不適合出入pub這種地方,於是她掃了掃四周,看到一旁恰巧有一間衣飾店,於是暫時離開逍遙吧的門口,向衣飾店走去。

    在衣飾店隨便的選了一件簡單的短裙,換上之後,白天的童律師一下子變成夜裡的童凌薇vivi,衣飾店的服務生看到從換衣間走出來的凌薇,一勁的誇讚她有多適合這件短裙,簡直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凌薇並不在乎這些,她只是為了方便進逍遙吧找證據,而不至於被人懷疑身份而已。畢竟,這裡很亂,也聽榮鐸說過,在逍遙吧裡兜售毒品的分銷並不少,干律師這一行這麼久,她也不是單純的不懂得保護自己。

    逍遙吧裡,燈紅酒綠,奢靡繚亂,四處都是隨著重金屬音樂起舞,拚命的狂搖著頭的男男女女們,他們臉上的表情迷離,身子隨著節奏胡亂的搖擺著,看不出表情是享受亦或是逃避。曾經也接觸過個案,犯罪嫌疑人在吸食毒品之後,產生某種幻覺,以為自己脫離了令他們痛苦的塵世,嗎.啡這種東西,就是迷亂人正常的神經細胞組織的。

    穿行在混亂的場地裡,她暗暗的四處打量著,這裡很平常,似乎並沒因日前發生的案子受到什麼影響,看起來這家pub的boss應該是個狠角色,只是凌薇多少有些討厭這種人,在鬧市區裡開夜店,賺錢沒什麼問題,可是默許有人在這裡賣.k.粉和搖頭.丸,殘.害那些不知輕重不懂好壞的年輕人,就實在是很可惡。只不過,她不是警察,那些人再討厭,也於她無關,她只需要找到榮鐸這個案子關鍵的證據,證明榮鐸的清白就可以。

    找了一個視覺不錯的角落,她向酒保要了一杯瑪格麗特,坐在那裡觀察著,按照她的推斷,鼎天想必常在pub裡賣貨,那麼應該有很多人從他那兒買貨來吃,買貨的人她並不好找,但是既然都是賣貨的,也算是競爭對手,鼎天被抓了,那麼剩下的人豈不是漁翁得利,找到這些人,利用他們提供些消息給她,想來應該並非難事。

    輕輕的舉起酒杯,輕啜一口,瑪格麗特的酒精濃度並不算太高,但是因為基酒是龍舌蘭,配以象徵眼淚的鹽邊,口感還是有幾分特殊,並非像長島冰茶那種純粹的女士調酒。

    凌薇自己獨坐一角,安靜的飲酒,並沒意識到,有一種不知名的美麗正緩緩的朝四周擴散出去,在這種關係本就複雜,第一次見也可以滾上床的pub裡,吸引了很多男人的目光,他們像是蜜蜂,盯上了鮮艷飽滿的花朵,瞳中火熱的摩拳擦掌,打算躍躍欲試。

    就在一個輕浮的男人站起身,手中拿著一杯名為毒藥的雞尾酒朝凌薇走過來時,幾個年輕人搖晃著身體靠近一個身穿黑色皮夾克的男人這一幕吸引了凌薇的注意,很明顯那幾個年輕人是打算買貨,而那個穿黑皮夾克的男人是毒品分銷,她立刻起身,向黑皮夾克走去,正和輕浮的男人擦肩而過,看也未看那個企圖攔住她**的男人。

    一小袋淺粉淺綠色的藥丸被塞進其中一個年輕人的手中,他們似乎塞了一摞錢給黑皮夾克,然後繼續搖晃著離開了,凌薇瞇了瞇眼,一點一點的靠近那個男人,可是只差幾步的時候,忽然從不遠處走來一群身穿黑西裝的男人,先凌薇一步,將黑皮夾克帶走了……

    童凌薇看著這一幕,頓時一驚,暗自忖度那幾個黑西裝的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並不著痕跡的跟著他們,發現他們拉扯著那個毒品分銷走進pub後面的一條綿延的長廊,然後走進其中一間房。

    左右看了看,走廊的燈光很昏暗,也沒什麼人出沒,到底那幾個人是什麼身份,帶走那個毒品拆家又是為了什麼呢?她貓一樣的放輕腳步,來到那間房門前,耳朵緊緊的貼在門扉上,試圖聽清門內正在發生著什麼事?可惜裡面一片靜謐,不知是門隔音還是什麼原因,她完全什麼都聽不到。

    一時間凌薇不禁有些心急,好不容易發現一個拆家,可還沒接觸到他就被人捷足先登,難道要她再回去pub裡面再尋一個拆家嗎?正在她考慮著無從選擇之時,房門忽的被人從裡面打開,毫無警覺的凌薇一個不穩,失了依靠,跌在了地上。

    「在門外聽了那麼久,可有聽到什麼?」一個略帶戲謔的聲音傳來,隨後是幾聲似嘲諷的笑。

    凌薇跌跪在地上,慢慢的抬起頭,赫然有些吃驚眼前的一幕,一個身穿卡其色休閒衫的俊魅男人正翹著腿優雅的坐在長沙發中間,男人的手中夾著一支粗長的雪茄,正徐徐的冒著煙霧,男人的身旁兩側,站著三五個黑色西裝的男人,仔細辨認,正是剛才帶走毒品拆家的那幾個人。14965925

    她的視線繼續移轉,竟然在角落裡看到了那個黑皮夾克的毒品拆家,此刻他正狼狽的蜷縮在那兒,臉已經腫成了豬頭,不知神智是否還清醒,凌薇不由得更是震驚,到底這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是誰?竟然將這個拆家打成那麼淒慘的模樣,難道他是混黑道的?而她,千小心萬小心,還是一個不小心,闖進了黑道大哥的房間偷聽?

    抿了抿唇瓣,凌薇拄在地上的小手微微使了使力,暗暗告訴自己要冷靜要沉著,不管怎樣,先摸清眼前這個男人的底細,再找機會離開。

    「什麼都沒有聽到!」緩了會兒,凌薇老實的回答,她發現那些男人一個個都用很謹慎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她,這讓她不免有些緊張,一向膽大妄為不錯,但是面對這樣的場合,也是童凌薇平生第一次。

    男人又輕笑幾聲,刷的從沙發上站起身,嘴裡叼著雪茄,緩步朝凌薇走過來,每走近一步,凌薇的心就跳的快了一些,倒不是懼怕什麼,只是擔心男人會如何對她,而她又要如何讓自己逃離這裡。

    針時種只秒。幾步的距離,就是再慢,男人也終於走到了凌薇的身前,他慢慢的蹲下身,一隻手挑起凌薇尖細的下頜,仔細的看著那張巴掌大卻美艷動人的小臉,另一隻大手拿出叼在口裡的雪茄,正對著凌薇的小臉,吹出一口濃重的煙圈。

    「咳咳咳……」凌薇沒有防備,被煙霧嗆了個正著,不由得嗆咳起來,眼底也浮起淚意,她狠狠的瞪著男人,不肯示弱一分。

    「告訴我,你是誰?為什麼要偷聽我們?嗯?」男人看著凌薇蹙起的眉心,心底不由得驚歎起來,這樣一種怒意寫滿臉頰的神情竟也這般的美麗,他倒是第一次碰到這樣一個女人,沒有半分的柔弱,整個人似乎都在拼了命的逞強。

    「我是律師,我並非蓄意偷聽你們,只是,我要找的人是他!」說著,凌薇的目光看向角落裡窩著的毒品拆家。

    「律師?好一個美女律師啊!」男人靠近了凌薇的臉頰,吸了吸氣,一股子馨香融入他的鼻息,讓他有著些許的著迷,意外生出一種想把她據為己有的念想,「你找他,所為何事?」

    「我憑什麼告訴你?」凌薇謹慎的盯著男人,冷冷的回道。

    「哈哈哈!」男人驀的大笑起來,對於凌薇的嗆辣感覺很有趣,「小律師,你也許不知道,我是這間pub的持牌人,而你現在落在了我的手裡,難道就不怕我——吃掉你?」

    「想碰我?做夢!」凌薇不屑的睨了男人一眼,然後扭過視線。

    「我喜歡你的個性,來,起來!」男人倒不再故意激怒凌薇,站起身,伸出一隻手給凌薇,凌薇看了一眼,小手握住那只有力的大手,略一使力,讓自己站了起來。

    因為借助這個男人的力量站了起來,凌薇發覺,他似乎並無意傷害自己,看起來也並非猥瑣的人,一直懸在心口的警惕才算是放鬆了一些。

    「你為什麼把他打成那個樣子?」被男人領著坐到沙發上,凌薇又掃了幾眼那個拆家,反身問向男人。

    「對我們駱少恭敬點!否則……」凌薇的話落,那個男人沒出聲,反倒是他的手下先不滿,憤憤的斥責凌薇。

    「欸,不要嚇到她!」被稱作駱少的男人朝手下揮了揮手,眼睛定定的看向凌薇:「在我的地盤散貨,就是這個下場!」

    凌薇其實沒想到男人會回答她,所以乍一聽到這個答案,倒有些微的怔愣,半晌才想到該說什麼,哼了一聲:「聽你的意思,是不准人在這裡賣貨了,睜眼說瞎話,你不覺得慚愧嗎?」

    駱少好笑的看著凌薇,眼角泛起隱隱的笑紋,被她形容成睜眼說瞎話,卻並沒發怒:「哦?我怎麼就說了瞎話呢?」

    「既然你是這間逍遙吧的持牌人,應該不會不知道,這個月七日,這裡有兩個人因為藏毒及交易毒品罪被抓了起來吧?難道你所謂的在你的地盤散貨就是這個下場,是做給警察看的?因為他們剛剛掃過你的場子,所以你才開始禁毒?」說著,凌薇的眼梢挑了男人一眼,看得出輕蔑。

    「你不要胡說,那段時間是因為駱少沒在……」又是剛才那名衝動的恐嚇凌薇的手下。

    「我的地盤,從來不允許任何人散貨,不過當然也有疏忽的時候!怎麼,小律師,你是那兩個被抓的人的代理律師?」

    這個男人果然聰明,她只是稍稍提了幾句那天的事,就被他猜出她的身份,那麼倘若她告訴他她來這裡的目的,是不是能從這個男人的口中套出點什麼呢?當然若是可以這樣,她會省下很多精力。

    「如果我告訴你,我是其中一個被告榮鐸的代理律師,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些關於那天的事情,我需要找到一些證據,為我的當事人洗脫罪名!」考慮了一下,童凌薇稍稍的舒了一口氣,凝眸看著面前的男人,問道。

    「只是這種交換條件,未免對我不甚公平!」男人探身,狀似在同凌薇談條件。

    「那要怎樣你才肯告訴我,你說便是!」

    「只要我說出來,你就能做到?」男人似乎沒料到凌薇會這麼豪爽,挑了挑眉。

    「能不能做到我有絕對的自主權,如果想做我自然會做,總不能你讓我去死我也一口應下,倘若死了我又如何拿到證據?」

    真是個聰明的女人啊!今天讓他碰上她,定是個美麗難忘的夜啊!

    「好!我也不會為難你!把這些酒全部喝掉,我就告訴你!」說著,男人朝手下打了個手勢,只見他的手下很快拿來了五瓶馬爹利xo,排成一排放在矮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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