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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九章 飛雪危險! 文 / 笑無語

    「咦,花枝,你的手是怎麼回事?」山洞裡忽然有了微弱的光,軒轅昊一個返身就走到了飛雪身邊,看著她散發著淡紅色光芒的左手掌心,他驚奇道,「這是怎麼做到的?」

    「怎麼你不會嗎?這是降魔者的基本常識。」飛雪有些奇怪的瞥了他一眼,還是說,這個世界的降魔者並不會二十一世紀的這一套?

    「你咬破自己的手,將血液逼到手指處,然後凝聚一股魂力試試。」降魔者都有本身帶著的魂力,正常人的血液是畫不出照明咒的。

    「我,我不會啊。」軒轅昊撇了撇嘴,「魂力是什麼啊?怎麼跟師父教的不一樣,還有你這個圖案是怎麼勾的?」

    飛雪:「……」

    這裡沒有魂力一說,不同世界的人果然不好溝通。

    「我這麼跟你說吧。」飛雪深呼吸一口氣,「你先咬破自己的手……」

    「花枝,學這個太麻煩了,你直接給我畫一個吧。」軒轅昊笑嘻嘻地將手伸到飛雪面前,「趁你手上的傷口還在,再擠點血出來給我畫一個。快快……」

    「畫你的頭。」飛雪幾乎是不用思考的就罵出口,「我是女子,你說這話好意思嘛你,這種時候,你不是應該說,呀你手流血了我來幫你包一下。」

    軒轅昊聞言,唇角一抽,「花枝,你又不是那種弱不經風的女子,給我畫一個怎麼了,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大不了我以後不多管閒事了,再說,傷口這麼小,還包什麼包,不打緊的,很快就好的,說的你多嬌貴似的。」

    飛雪:「……」

    傷口小,不打緊?

    嗯,的確實很小,對她來說也沒什麼要緊的。但是卻有那麼一個人,覺得很要緊。

    除了那人,沒有人會因為她手指的一個小傷口而心疼她,經軒轅昊這麼一鬧,她忽然發現了那傢伙的一個優點,就是捨不得她受一點傷。

    「在自己身上畫符,只能用自己的血液。」飛雪涼涼地看了軒轅昊一眼,而後繞過他向裡走去。

    「……」軒轅昊撇了撇嘴,跟了上去。

    二人就這麼一前一後地往山洞的深處走去,飛雪卻發現越走周圍的溫度越低,但這些都不足以令他們二人退縮,直到走到一個拐角處,軒轅昊道了句,「小心。」

    飛雪「嗯」了一聲,而後拐了進去,這一拐進,便察覺到週身一股明顯的寒意,淡紅色的光芒在手心裡閃動著,還隱約能看清四周山壁透出的一陣寒氣,令人毛骨悚然。

    軒轅昊抖了抖身子,「這裡沒事的,就是冷了點,前面的話就該注意了。」

    「畫符。」飛雪斂眉道,「祭黃紙,用你的血。」

    飛雪說完,卻並沒有聽到回答,便轉過身看軒轅昊,瞳孔微沉,「你可不要告訴我連基本的辟邪符都不會畫,那我會直接踹你。」

    「怎麼可能不會。」軒轅昊眼角一抽,「為什麼要用血?」

    「不用血怎麼畫,降魔者的血最能令那些東西忌諱了,如果你不用血,那你平時是怎麼畫符的?」

    「我……」軒轅昊看著飛雪有些不耐煩的臉色,考慮了片刻才慢悠悠道,「師傅說了,有些時候不要用血符,只要用口水就可以了。」

    「去你的!」飛雪直接上前掄起拳頭在他頭上賞了一個爆栗,「讓你畫你就畫!」

    軒轅昊摸了摸被打得頭,而後有些顫抖地抬起手指送到嘴邊咬破,擠出血以後,這才從袖子裡拿了張符紙出來畫。

    飛雪看著他以一系列動作,險些被氣暈!

    這就是傳說中的天才降魔者,傳說中的驅魔少年,她竟不知道……他怕疼?!

    一個婆婆媽媽,善良如聖母,又怕疼的少年,他也敢學驅魔術?他究竟是怎麼混到那樣的名聲的?飛雪忽然有些擔心這傢伙會不會拖自己後腿。

    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咬了咬牙,飛雪抬起方才被自己咬破的食指就要畫符,卻發現傷口早已乾涸了,無奈之下,她直接再度將傷口撕扯開,而後從袖中拿出一張黃紙,用鮮血勾畫著。

    軒轅昊見此直接倒吸一口涼氣,「你……你幹嘛把傷口強行扯開,這樣不痛嗎?」

    「這點疼算什麼,姐姐我當初連手腕都割了。」飛雪涼涼地道了一句,而後繼續前行。、

    軒轅昊:「……」

    咬手又割腕的,她竟然不痛,還看樣子還不是一兩次的事情,說的那麼輕鬆,他記得他的小師妹被針紮了一下都要嗷嗷叫半天。

    軒轅昊鬱悶地跟在飛雪的身後,他看著前方那纖弱的身影,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想法——莫非花枝是受虐狂?!

    二人又走了片刻,忽然聽到有水源流動的聲音,軒轅昊面上一喜,「快到了。」

    「十一,你說的惡靈,在哪裡?」飛雪舉著手走了片刻,卻也沒感應到一絲怨氣。

    「小的全被我解決了,大的,應該在後……」

    「哦呵呵……」軒轅昊的話還未說完,原本陰暗的山洞倏地微亮起來,二人往邊上一看,見到的便是四壁點著兩根泛著詭異藍色的燭火,而後是一道甜美清脆的女音在山洞內響起,清晰無比——

    「不曾想,這般陰森的地方,竟還有客人來此處,兩位貴客遠道而來,若能在這山洞多呆幾日,小女子倍感榮幸。」

    軒轅昊與飛雪同時身體一僵。

    雖口吐人語,但周圍寒意卻直升,飛雪幾乎立馬就能判定這說話的不是人類。

    「叮鈴鈴——」隨著一陣清脆的鈴鐺聲響起,一個窈窕的身影不知從什麼地方扭了出來,出現在二人眼前。

    說是扭,一點也不為過,眼前的女子穿著還不算太暴露,只是秀出一截細長若水蛇般的腰,柳眉杏目,蒼白的面容嬌弱中帶著一股道不明的美艷,她的目光在飛雪二人身上停留了一會兒,而後掩唇嬌笑——

    「呵呵呵……」

    飛雪與軒轅昊齊齊擰眉。

    飛雪看了對面的女子一會兒,轉過頭問軒轅昊,「這就是你說的大傢伙?」

    「不是。」軒轅昊搖了搖頭,「上回明明是個將近三十的婦女,不是這般的豆蔻年華……」

    「笨!」飛雪低喝一聲,「陰靈可以將人害死後佔有她的肉身這點你不清楚麼?她們是同一個人。」

    二人對面的女子見二人還有心思鬥嘴,卻沒有再看她,便笑著又往前走了一步,企圖製造點存在感,待她越走越近,那二人才齊齊轉過頭看她,她又是魅惑一笑,似是能夠去人的三魂六魄,「兩位,小女子許久沒見著人,這日子無趣得很,兩位陪小女子說說話如何?」

    飛雪冷笑,她只覺得週身的空氣越來越冷,那寒意似是要浸到了她的骨頭裡,眼見女子走進,她卻並不慌張,反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那你便帶著我們進去參觀一下如何?」

    軒轅昊眸子倏地瞪大。

    花枝……她瘋了?竟然將手伸了出去。

    對面的女子見到飛雪的動作卻是愣了一下,而後笑道,「好啊。」

    說著便要去牽飛雪那隻手,哪知剛碰到飛雪的指尖,她便「啊——」地慘叫一聲,而後迅速縮回了手,看著自己手上冒著一縷青煙,漫天的怨氣頓時從她身體爆發出來,她憤怒地瞪著飛雪,臉上浮過一抹陰森森的戾氣。

    彼時飛雪諷刺地看了她一眼,而後看著自己指尖的血珠勾了勾唇。

    「好啊,竟然是純陽之血,我倒是小看你了。」女子冷笑一聲,而後伸出枯瘦的手指,指甲瞬間暴長,指尖凝起一團綠色的鬼火便朝著飛雪的面門便襲了過去。

    「當心!」飛雪手捏血符還沒有做出反應,身後的軒轅昊便一個閃身衝到了她身前,而後將手上的那道符紙朝那陰靈亮了出來——

    飛雪見此有些驚訝,這小子,又婆媽又怕疼的,想不到遇見這種事還會衝在最前頭。

    軒轅昊迎上了那女子的攻擊,手中的血符就要打向她的面門,哪知那女子卻陰笑一聲,一個俯身從軒轅昊的袖子底下鑽了過去,動作竟快的令人咂舌,而軒轅昊還來不及回頭,便感到有冰涼的物體扣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他心下一驚,忙低頭看,見到的便是那長長的鋒利指甲——

    他的手被女子指甲扣住的那一刻,便感覺灼熱的疼,像是被火燒一般,他心下頓時明瞭,那女子的指尖有鬼火。

    女子見自己終於制住了軒轅昊,當下便是一聲嬌笑,哪知下一刻,一道冰冷的女聲在耳旁響起——

    「妖孽,住手!」

    女子並不回頭,只是冷笑一聲,左手扣住軒轅昊的脈門,右手便捏起一道火光,整隻手臂以一道詭異的姿勢向後一擰,直接迎上了身後人的攻擊——

    飛雪見此眸光乍冷,她是可以躲開,但那女子抓著軒轅昊的指甲卻在收緊,飛雪咬了咬牙,也不避開那隻手臂,銀月劍舉起,將手掌置於劍身劃過,一道血色液體直接打中女子的後心——

    「啊——」淒厲的慘叫聲響起,那扣著少年指甲微微一鬆,飛雪衝上前就將軒轅昊一腳踢開,而後帶著血液的銀月劍便刺向了那慘叫的人。

    「哧——」利物刺入皮肉的聲音響起,慘叫聲不絕於耳,卻依舊沒有消散,飛雪擰了擰眉,居然這樣都不散,這陰靈看來是害了不少人,吸了不少的精元,如此,更不能留!

    袖中血符滑出,飛雪將它一下子打在了手中人的頭頂,如此倒也真有了反應,手中的人週身漸漸升起綠色煙霧,看樣子,是要魂飛魄散了,飛雪的心當下也放鬆了一分下來。

    「花枝危險!」少年驚慌的喊叫忽的傳入耳膜,飛雪心下一驚,似是察覺到了不對,迅速將手中的劍抽了回來,那知還是遲了一步,那化為煙霧的魂魄直直朝她飛了過來,她幾乎下意識地便是疾步後退,卻不曾想從哪綠色煙霧中竄出了一陣黑氣迎面而來,飛雪低咒一聲,直接向後仰倒——

    「咚——」向後仰倒的後果便是自己的身體陷入了一陣冰涼之中,而且還有往下陷的趨勢,水流的聲音伴隨著一聲少年的大吼——

    「小心!」

    軒轅昊喊出來時,飛雪已經落入了水池裡,四壁上的小燭火還在亮著,他這才看清了十米開外是一個巨大的水池,剛才打鬥的時候竟是沒有認真看。

    此時從他們進洞就伴隨在週身的寒意已經消散,周圍也沒有了那陰靈的影子,同時消失的還有落水的飛雪,諾大的山洞內,僅剩他一人。

    他有些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衝到了那水池邊,伸出手探了探,剛觸到那池水,他便迅速地縮回了手——

    好冷的水,冷到了刺骨。

    咬了咬牙,再次將手探入水中,感覺卻比剛才更為強烈,那冰冷的水刺的他皮膚生疼,額上隱隱冒出了一層冷汗。

    ------題外話------

    猜猜飛雪咋樣?

    就不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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