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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16章:深情的吻,好想一直這樣下去 文 / 醉柳

    林若曦靜靜的望著溪水,並未回頭去看拓跋天,而冷心和莫雪鳶二人互視一眼,接著他們二人退到了一旁。

    拓跋天在寬大的袖口中握緊了拳頭,旋即又鬆開,他並不是不想主動靠近林若曦,而是剛才他在她母妃面前說了那樣絕情的話,一定傷痛了林若曦的心,一想到這拓跋天心裡更是過意不去。

    「若曦……剛才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跟你說那樣絕情的話,我……」

    「不要再說了……」林若曦清冷地打斷了拓跋天欲開口說出的話,她深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我本以為你是相信我的,無論我做了什麼事情,都不需要告訴你,你就應該知道我為何會這樣做,而我也不需要向你解釋什麼,你便懂得我的心。可是……」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我發現我真的想錯了,原來你從未真正的相信過我。」

    拓跋天整顆心像是被鞭子抽打了一下,痛的他連呼吸都會覺得難受,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了:「若曦,我從來都沒有不相信你,只是她是我的母妃,即使她有過錯,我也不能讓她難堪。」

    林若曦猛然間抬眸,如幽湖黑亮般的眼睛,冷冷盯向了拓跋天,問道:「那麼你就可以讓我在她面前難堪嗎?你知不知道那晚膳和茶水之中都是有毒的,若是我今天沒有小心防範,向你說的我給足她面子,不讓她難堪,那麼死去的人就會是我,你有想過嗎?」

    她的話語,字字如刀,割痛了拓跋天的心,他垂下一雙星輝般亮爍的雙眸,抿緊了嘴唇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今天的確是他做錯了,而且錯的非常離譜,可是在愛情和親情之上,他又應該如何抉擇呢?

    他是很喜歡林若曦,很愛她,愛到可以為她傾盡所有,不惜生命;可是他也同樣尊敬她的母妃,心愛著她的母妃,為了母妃他也同樣可以付出一切,也包括生命。

    可這兩個人若是真的發生了碰撞和摩擦,那對於他來說,真是水深火熱的煎熬。

    林若曦濃密的睫毛上沾上了晶瑩的淚珠,但是當她望見拓跋天垂下眼眸,那種痛苦的神情之後,她的心莫名的軟了下來。

    在這次與蕭淑妃對決這件事,她的確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畢竟這個女人是拓跋天尊敬和心愛的母妃,若是她真的傷害了他,那麼拓跋天一定不會原諒她。

    她同樣也能感覺到,拓跋天是愛她的,如果不愛她,他也不會在看到自己對蕭淑妃那種粗魯的行為之後,沒有對她大打出手,而是冷聲的讓她走,這其中的言語之中,有責備也有心痛,她都能察覺的到,只是在自己一次又一次被蕭淑妃耍心機迫/害時,哪怕他會站到蕭淑妃的身邊,但至少也應該相信她,她並不是那種無理取鬧之人,她這樣做無非是在保護自己不受到傷害?

    他們之間的信任,也在那一刻真的瓦解了,那一刻她都麼希望他會對她說,無論她做了什麼都是相信她的,可是他沒有……直到她傷心的離去,他仍然站在帳子內沒有追出來告訴她,他的心裡仍然是相信她的。

    林若曦緩緩站起身子,整理下褶皺的衣裙,接著錯過了拓跋天,就像是陌生人一樣,不曾在看他一眼,可就在這時,拓跋天伸出了大手,一把拉住了林若曦纖長的胳膊,接著一用力將林若曦擁在了自己的懷中。

    林若曦淡淡望著他:「五殿下,你這是要做什麼?」可是她的心真的加速的跳動了起來。

    拓跋天皺起濃眉,俯下那張英俊薄涼的面容,柔軟的雙唇緊緊吻住她細嫩的雙唇。

    林若曦有些驚怔住,她沒有想到拓跋天會做出這樣衝動的行為,她伸出雙手本想推開他的胸膛,可是拓跋天兩隻長臂用力的將她鎖在了他的寬闊的胸膛之中,任由林若曦推著,卻是無濟於事。

    林若曦在他口中,本想說『放開我、混蛋』之類的話,可是那些話在他的口中都化成了呢喃。

    拓跋天用力的吻著她的柔軟的薄唇,就好像將所有的感情都傾瀉在這次深愛的吻之中,而林若曦推不開他,本想用牙齒咬出他伸來那條不安分的舌頭,可是在觸碰到那柔軟的舌頭時,林若曦卻是停住了這樣的動作,面對拓跋天一次有一次用舌頭在她的口中肆意的侵佔,最後糾纏住了她的丁香/小舌,林若曦身上的悲憤也漸漸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纏綿無盡的吻,和彼此待對方的心愛。

    良久,兩個人的吻才戀戀不捨的移開。

    月光下的林若曦早已經面頰如桃瓣般泛紅,原先的憤怒之氣早已消散,在面對拓跋天炙熱的眸光之時,低下了頭。

    拓跋天深深吸了一口氣,一想起剛才的吻,他還有些懷念和好想在與林若曦那樣繼續下去。

    他問她:「若曦,你相信我說的每一句話嗎?」

    林若曦抬起雙眸望著他那張英俊的面容,點點頭:「我相信你!」

    「剛才我說的話傷害了你,真的對不起,可是我真的很尊敬我的母妃,儘管她做錯了事情,我也知道她做了些什麼,但我還是沒有勇氣去責怪她,去制止她,甚至還縱容了她的行為,在此我要對你說聲抱歉。」

    林若曦搖頭,風輕雲淡的笑了笑:「天,不要在這樣說了,無論你做了什麼,我仍然是相信你的。」

    「可我卻那樣的令你傷心,還說了那些絕情的話,做了那些令人憤怒甚至不可饒恕的事情,我的心真的過意不去。」

    林若曦從拓跋天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愧疚和傷心之痛,其實她剛才真的好自私,她只想著自己是不是傷了心,為何拓跋天要幫著他的母妃,顛倒黑白。

    可是這一刻她明白了過來,拓跋天在做出這樣的抉擇之時,是多麼的艱難和痛苦,她本應該站在他的角度,為他多想一想,而不是這樣看著他也心痛。

    林若曦牽住了拓跋天的手,接著又鬆開了,用小拇指在拓跋天英俊的面容前勾了勾。

    「天,從今以後,我們誰都不要在傷害誰,誰都要相信對方,誰都不能在這樣自私下去,要為對方著想……我們拉鉤鉤吧?」她這樣說著,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可是眼神之中卻是那樣的認真,認真到拓跋天本想無奈的笑了笑,都笑不出來,他也同樣認真的伸出小拇指和她拉了勾勾。若靜未頭靠。

    接著拓跋天一身長臂,將林若曦攔在了懷裡,用他英俊尖巧的下巴,抵在了林若曦的頭頂之上,望著眼前的溪水,溫柔的笑了笑:「若曦,你說我們的愛情若是也能向小溪一樣細水長流,不捨晝夜的流淌著,那該多好啊。」

    「是啊!天,我有時還會想,若是我們是溪水中的兩條小魚那該有多好?我們順著這條流淌的小溪,一路上你我相隨游下去,走到哪裡,哪裡就是我們二個人的天地,只有我們兩個人,毫無煩惱,那麼開心的游著,想一想真的很幸福。」林若曦眼睛裡是那種期盼的光芒,黑亮的眸子在月光下一爍一爍。13acv。

    「若曦,無論我們是不是魚兒,我感覺只要我們能在一起,就是很開心很幸福了!」

    「我也一樣,有你在,一切都是那麼的開心,幸福。」

    兩個人在溪水邊不知濃情蜜意了多久,才依依不捨的離開,拓跋天將林若曦送進了帳子內,這才轉身離開了。

    林若曦一回到帳子內,心情大好,還哼唱了一首草原上的歌曲,冷心和莫雪鳶見到他們家小姐是那樣的開心幸福,不免都露出了慧心的微笑。

    可是,林若曦的笑容很快就淡了下來,她四處的望了望,都不見秋雁的身影,這才問向了冷心和莫雪鳶:「你們又沒喲看到秋雁呢?」

    冷心和莫雪鳶搖搖頭,但冷心很快就有一個想法,說了出來。

    「四小姐,在你被蕭淑妃娘娘邀走之時,我有看到秋雁離開了帳子,若是冷心沒有猜錯的話,她應該是找五殿下去找你,怕蕭淑妃為難你替你解圍吧?」

    林若曦蹙起眉頭:「可是,天色都這樣晚了,為何她還沒有回來呢?」

    莫雪鳶眉心都在跳,心也快跳了幾個拍子,她想了想,將可能的事情說了下:「四小姐,這裡本就是山林,而且人心叵測,到處都有人用兩雙眼睛盯著小姐你,所以我猜想秋雁是被人抓走了。」

    林若曦從木凳上站起身,忙衝出了帳子,冷心和莫雪鳶也同樣出了帳子。

    冷心焦急的問了一句:「四小姐,你這是要去哪裡呢?」

    「我要找那個人去做一筆交易。」

    冷心突然明白了,林若曦此話別有一番意思,莫雪鳶頭腦反應也很快,忙出手阻攔道:「四小姐,你不能去,七殿下是怎樣的為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吧?你若是真的去了,就是掉進了他的虎口。」

    冷心也勸一句:「四小姐看,現在不是還沒有找到秋雁嗎?你現在帳子裡好生休息,畢竟的身體還未完全康復,就由我和雪鳶到附近的帳子裡打聽打聽,看看能不能知道秋雁的去向,並且找到秋雁。」

    林若曦聽了莫雪鳶和冷心的話後,想也知道剛才真是太激動了,生怕秋雁又危險,所以她才會做出那麼莽撞的事。

    「那好,冷心、雪鳶你們現在就找些人手到附近的帳子打聽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秋雁的下落。但是切記一定不要驚動太多人,尤其是陛下,你們知道了嗎?」

    冷心和莫雪鳶點點頭,林若曦這才退回了帳子內,讓冷心和莫雪鳶領命去找秋雁的身影,但是她的心仍舊是不安的,而且她有種很強力的預感,拓跋辰一定會拿秋雁做一些交易,但是到底要做什麼交易,還真是很難讓人猜想到。

    這一夜,林若曦的帳子內都是燭火通明,冷心和莫雪鳶都已經回來了,但是他們此處打聽,或是查看了,都沒有查出秋雁的去向。

    林若曦伸出纖長的手指,捏了捏眉心,連續好幾日晚上都沒有睡的那麼香沉了,現在額頭有些痛,可是她一想起拓跋辰抓住秋雁之後,會對她如何的折磨,她的心裡很是煎熬和難受。

    秋雁畢竟是從小與林若曦長大的,他們情同姐妹,如今卻見不到了她,而且她很可能處於危險之中,這真的讓林若曦感覺到腦痛。

    冷心和莫雪鳶勸了幾次讓林若曦先去歇息,明日也許秋雁就會好端端的走出來,可是林若曦卻不是這樣認為,這一夜又未免,直到第二日的男子狩獵大賽時,林若曦很早就到了場子外觀看了。

    這次男子的狩獵大賽,絕對不同於女子的狩獵大賽,他們各個都是英勇的男人,騎馬射箭對於他們來說,那是輕而易舉的的事情了,所以他們不像那些千金小姐們在意的是能不能打到獵物,而他們只在意,能不能成為打到獵物最多的男人?

    拓跋天在臨上場時,特意來到了觀看的人群之中,林若曦的身邊,他一身青色輕裝袍子,頭上系有五彩繩子編製成的一個繫於額頭之上的繩環,劍眉入鬢,星眸耀爍,高蜓的鼻下薄薄的唇微微揚起,帶著一抹慵懶而又薄涼的笑意,讓在場外觀看的千金小姐們一個個面紅心跳起來,可他們看到拓跋天要去見的人竟然是林若曦,有的如霜打茄子蔫了,有的如吃了辣椒雙眸都紅了,林若曦看到這些,不免笑了笑,輕聲在拓跋天的耳邊道:「五殿下,你瞧瞧你,多麼的英俊瀟灑啊,那些千金小姐們看的是面紅心跳的。」

    拓跋天很是自信,伸出大手拍了拍胸膛:「那是自然,誰叫我是大歷朝最美的男子呢?」

    林若曦卻是忍不住笑了:「五殿下你還真是夠自我陶醉的,誰不知道大歷朝第一美男是林丞相家的三少爺林靖軒啊?怎麼突然間又變回了你呢?」

    拓跋天一聽,唇角抽搐道:「林靖軒是突然間冒出來的,之前一直都是我是大歷朝的第一美男……現在,只能說我們都大歷朝是第一美男。」

    「好了,五殿下還是趕緊上場吧,即便是你大歷朝的第一美男,在賽場上也沒有人會因此讓著你的,你還是好好想想自己怎麼能贏得這次比賽,還有……「她伸出手指,指向了剛剛入場一身白衣似雪的拓跋辰,溫文爾雅的入了場,在拓跋天的耳邊提醒道:」這個人可是說過要在比賽時要你性命的,五殿下可要當心了。」

    拓跋天轉眸,露出冷艷的光芒盯著拓跋辰:「這次比賽還不知是誰勝誰輸,誰生誰死呢!」

    說完,他轉身入進了賽場,並且和拓跋辰相視一笑,那笑容裡有著寒冷和陰毒。

    林若曦一直凝著拓跋辰的面容,想從他的面容之上看出他到底按著怎樣的心思。

    冷心和莫雪鳶瞧瞧的走到了林若曦的身後林若曦知道他們有話要對她說,於是她選擇了一塊偏靜空地,站在空地裡聽著冷心和莫雪鳶搜查出來的結果。

    冷心和莫雪鳶皆是搖頭。

    「四小姐,我們到處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秋雁的身影,即使在拓跋辰的帳子內外都找遍了,也還是沒有找到秋雁,這個秋雁到底去了哪裡呢?」

    林若曦分析了一整夜,其實現在也有了自己的猜測了:「七殿下是不會將抓來的人放到他的帳子內隱藏起來的。我想了一晚上,他將秋雁給抓住,為的就是想用秋雁來威脅我,從而威脅到五殿下,讓五殿下在這次比賽之中分心,但我更覺得他是趁機想要了五殿下之命。

    林若曦剛說完,場內的大鼓敲響了,各家的名門公子和皇族裡的皇子們都躍到了馬背上,拿出了自己的狩獵武器,騎著馬衝到了對面的樹林之中。

    林若曦感覺到從大歷皇帝的金帳子外的評審座位旁,一雙黑亮如水的眸子,帶著陰冷的氣息望向了她。

    她倒也不避開眸光,直直的回魔望向了蕭淑妃。

    蕭淑妃冷冷勾起唇角,端起一杯清茶便飲下了。

    林若曦卻從她剛才不經意流露出的笑容之中,預感到了一件不好的事情,她悄聲在冷心和莫雪鳶耳邊道:「你們到蕭淑妃的帳子內外好好搜查一下,我總感覺這個蕭淑妃一定和秋雁的失蹤有關?

    賽場之上,名門貴族的公子們都帶著十幾名侍從,和他一起打獵,並且幫他們收集打到的獵物,作為奪得男子狩獵大賽冠軍的憑證。

    而大歷朝的皇子們各個有強壯的體魄和智慧的頭腦,他們在樹林之中邊喜悅、邊一展身手打起了獵物來。

    而拓跋天和拓跋辰二人卻像是舊相識一樣,微笑望著彼此,兩個商量過後,來到了一塊較為平坦而又寬闊的山林之中。

    當拓跋辰離開了人群的地方,當停到這片空地之上後,拓跋辰清冷的一笑:「拓跋天,不如我們加大籌碼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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