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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03:不可告人的秘密 文 / 九月如歌

    「把握有多大?」江釗的意思很明確,這條道上的荊棘又不是一根兩根,他可以快速,莊亦辰也說要配合他,但給予多大的配合?配合到什麼程度,他都需要瞭解。

    「陳同不能留了,再弄下去,我在他身上會越來越扯不清。這樣對於大家來說,都很危險。」莊亦辰其實有些惱煩,江釗因為雲世誠的事一直拖著他們合作的腳步,讓他非常不舒服,不過即使如此,家事方面的東西,他不方便插言,「這樣吧,我們出來談一下。茶藝館吧,我在那裡等你。」

    「好。」

    庫子被拖掉,兩退被分開,男人將自己緩緩的埋進女人的身休裡……

    江釗搖頭,直往朵兒的脖子裡啃,「我要吃雲朵牌的紅提蜜。」

    「我認為不過份。」

    莊亦辰做事向來喜歡又狠又快,若是蟄伏,那是逼不得已,所以男人大業未成前,一定不能有牽絆,江釗就是個很好的例子,明明早就可以把路鏟得開闊平坦了,可就因為雲朵兒一個女人弄得現在這樣不上不下的。

    茶藝館裡古箏琵琶,聲聲如煙,繞在空氣裡,瀰散不去。

    「哈哈,是是是,雲朵牌的。」朵兒伸手指著茶機上的紅提,指揮道,「過去,我剛洗好,吃點水果我們再睡覺。」

    要去在但

    江秦兩家的教育方式是百行孝為先。

    「釗哥,我覺得並沒有什麼不可行。」

    「那你可要嘗仔細哦。」

    朵兒小舌頭伸過去讓男人舔,那樣子可愛得像個孩子。被男人親得嘴都快腫了,朵兒終於推開他,「好啦好啦,我告訴你啦,是紅提蜜,吃過沒有?」

    朵兒無力支撐,只能認輸,「是是是,你說得對!」

    朵兒洗了點紅提,最後又用涼開水再泡了一次,把生水都洗淨,端到沙發前的茶几上。

    「繞開這個方法呢?」江釗聲音和他的神情一樣凝重。

    朵兒被吻得直顫,扭來扭去的想找個舒適的地方。拖鞋脫掉,大茶几下面墊著一大塊絨絨的地毯,赤著腳踩上去,很舒服,跪在地上,拿起小剪刀,沿著紅提的小蒂,一顆顆剪下來……

    「噗∼」朵兒受的刺激不小,江釗不太說這樣粗魯的話,兩人床=第歡=好的時候,再是做得面紅耳赤,也只是溫柔的呢喃的說些曖昧的話,干?呃,接受不了這樣字,接受不了!

    「抹了抹了,你嘗嘗?來吧,嘗嘗。」這個朵兒是跟江釗學的,學得非常快,還是現學現賣那一種。

    朵兒提上一口氣,「江釗,你幹嘛!說好去床上的。」

    「喂。」朵兒拍了拍江釗,癢得直想笑,縮了縮,「叫你吃紅提。你嘴往哪裡啃呢?」

    「這麼高興?」江釗把手裡的公事包扔在檯子上,摟著女人的屁股往廳裡走去。

    江釗幾不可聞的輕歎一聲,「雲朵很希望雲世誠早點醒過來,如果拖延治療,這樣不行!」

    小包間裡,莊亦辰和江釗一人洗著茶具,一人煮茶水。

    他能對朵兒做成現在這樣,是一個奇跡,至少跟他沒有血緣的人,是不可能得到他掏心掏肺的付出的,這一點,他知道。

    「嗯。」一口咬過去,咂著嘴嘗了嘗,皺著眉頭似乎很認真的問,「什麼蜜?哪種花蜜?我還沒嘗出來,再嘗嘗,研究研究。」

    這個節骨眼上,的確是打擊對手的最好時機,在這個過程中,雲世誠不要醒來是最好的……

    「嗯!∼唔∼」

    「沒有什麼事人為不了!想要一個深度昏迷的人醒來也許很多辦法都沒有用,但不想要一個人醒來,有很多辦法都有用。要雲世誠一直不醒,我有辦法。」

    聽到開門的聲音,朵兒連忙站起來,扯了張紙把手上的水擦乾,紙巾扔進小垃圾桶裡,飛快的穿上拖鞋,朝門口跑去。

    月已升高,兩人遷到臥室,朵兒趴在江釗的身上,眼睛笑得彎彎的,裡面寫著明媚的心情和幸福,「老公,我今天晚上去看爸爸了,醫生說,爸爸最近的情況越來越好了,我好開心。」

    江釗很認真的點頭,「吃過,雲朵牌的。」

    「嗯,當然高興啦,每天看著老公從外面回來,健健康康的,帥帥美美的,哪能不高興呢?」

    江釗用力一頂,很是舒服的悶哼一聲,聲音帶著玉望濃郁時才有的沙啞,「幹嘛?干你羅……」zVXC。

    「那明天我就把陳同的照片,發給報社,但政治人物的這些艷=照,媒體不一定敢發,你去給報社打招呼,放出來!」

    「好。」

    江釗把小粒粉紅含進嘴裡,舌尖撥弄,牙齒輕輕刮著,一手用力的揉著另外一隻飽滿,搖搖頭,「不要,我要吃櫻桃……」

    「嗯?難道不是?」一波一波的沖幢,一句一句的反覆問著,聲音裡還帶著壞壞的笑意,「難道不是?」

    「有什麼不行?雲世誠醒過來你能放開拳腳去對付你的敵人嗎?他後面的事一絲一縷的都牽制著你,現在只是讓醫院停止給他做一段時間的催醒療程,並不是以後不做!等把該剪的羽翼都剪了,再來處理他的事情不是更簡單?你不可能因為他的事,一輩子都這樣再不前進了吧?深度昏迷三個月,跟深度昏迷三年,只不過是一個時間上的差異,而於你,是一輩子仕途的保證!」

    朵兒便伸手去茶機的盤子裡拈起一顆,塞進自己嘴裡,眼睛笑彎了的吃著,江釗抽了張紙,搭在她的嘴上,朵兒便把皮吐出來,江釗把垃圾一揉,扔進垃圾桶,興高采烈的喊著,「吃蜜羅,吃蜜羅。」

    可雲世誠不是朵兒,他體內的狠辣的狼性佔領了他對雲世誠的道義……

    「好。」江釗下了這個決心後,突然想想,也就那麼回事,能沖得快是最好的,打持久戰太消耗精力。

    如果多幾年時間,他的位置上去,就把敵對勢力清除,大家的政治背景都深了,再二十年改判十年,五年,三年,兩年,或者緩刑個一兩年,那都是可以慢慢消磨的。

    但江釗的骨子裡有一種狼性!

    「不好聽,不准這樣說!」

    「你能保證讓醫院停止對他做催醒療程,他就可以一直不醒來?一直到我們完成任務?」

    若不是相交多年,真是要把這種不滿的根源給他說出來。

    男人剛把鞋換好,女人就撲了上去,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臉都快笑爛了,一聲一聲「老公老公」的叫得格外歡暢。

    江釗對雲世誠並沒有什麼感情,有的是本能的晚輩對長輩該盡的義務,莊亦辰如此大逆不道的建議,江釗也只是覺得對不起朵兒而已,莊亦辰的話,句句戳中要害,為了雲世誠不被牽連,他已經把好幾個方案停滯不前了。前不了,一前進雲世誠鐵定就脫不了干係,而如今雲世誠重度昏迷,就算真是牽扯了出來,又能怎麼樣?

    「嘴兒這麼甜,抹蜜了?」

    江釗原本撫著女人的光滑如緞的後背,很是享受的閉著眼睛,這時候手上的動作不禁一僵,眼睛突然睜開看著朵兒,凝上她的眼睛,久久的回不過神來,心口裡壓著一團氣,背後的手,抬起來,撫在她的額頭上,摸了摸,有些壓抑的喊了一聲,「雲朵……」

    「嗯?」

    口腔裡是清甜的味道,你的,我的,分也分不清楚,江釗揉著身下的女人,那些柔軟的幾膚揉在手裡就恨不得揉碎了去,衣服推上去,去含她內-衣擋住的飽滿。

    人被江釗壓在沙發上,朵兒咯咯的笑,「給你吃紅提啦。」

    有一股狠勁!

    朵兒剛從醫院回家已經十點半了,發現江釗還沒回來,便打了個電話,江釗回答說是已經到了樓下。

    江釗沉吟片刻,狠狠一蹙眉後,「那就按你說的做!」

    莊亦辰覺得這些事情的解決迫在眉捷,他必須先幫江釗把周邊的刺處理了,江釗才能全身心的幫他處理掉莊家的事,他不能再留著莊亦風這個威脅,越來越坐不住的感覺。

    而包間門外,一個臉上有一長線淡粉色傷痕的女人在聽到房間裡的談話內容後,驚得睜大了雙眼。

    拿了江釗的拖鞋,放在地上。

    江釗覺得這氣氛嚴肅了點,於是換上沒臉沒皮的笑意,「如果有一天,要讓你在我和你父親之間做選擇,你會選擇誰?」

    朵兒一看江釗這樣子就撲哧一聲沒忍住,巴掌在他胸膛上一拍,反問他,「你媽媽和我掉進河裡,你先救誰?」

    親們,申璇的新坑開了《先做後愛,總裁的緋聞妻》,在其他作品裡,不管簡介如何,9的文沒有男渣女賤,不做解釋,願意看的,就去收藏著吧,麼麼噠。今天更晚了。呃,這也有可能是大圖後遺症,9得這個病很長時間了,簡直無可救藥,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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